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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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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夜懇求大家支持,,推薦票不能少啊,這個故事是奮斗型的,沒底中,第一次寫架空,實在是沒底啊,甜文,甜文。

  丁柔睜了無數遍眼睛,入眼簾的還是曼青色的紗帳,身下鋪陳著褥子,丁柔手劃過緞面無數次,不是她主臥里的水床,丁柔最終嘆了一口氣,抬手豎起了中指,老天爺,你不帶這么玩人的,她丁柔雖然離婚了,可在現代有車有房有存款,生活無憂,還可時不時的出國散心,她不是苦情女,不需要穿越重生來挽救,好在丁柔多了個心眼兒,立好了遺囑,那對狗男女一分錢也別想拿到,不過丁柔很不甘心,現代的朋友不會以為她為情自殺吧,丁柔只要想到這一點,就想試試能不能死回去。

  如果丁柔會為了渣男自殺,是丁柔一生的污點,比丁柔識人不清錯看孟浩然還覺恥辱。手不大,按年齡推斷,這副身子年歲也不大,應該不超過十歲,雙手干凈柔軟,并無勞作弄出的繭子,丁柔推測附身之人應該是哪家的小姐,可屋子里的擺設,換到現代都是古董很值錢,但放在古代,卻不過是一般。

  前生丁柔為了能同喜歡古玩的周太太談到一起,促成和盛世地產的合作,丁柔沒少下苦功夫研究古玩,從放在柜子上的那對陶瓷瓶上丁柔推斷,年代是明朝?

  丁柔馬上翻身坐起,明朝?裹腳纏足?丁柔掀開了被子,仔細的看著雙腳,并沒纏足,如果穿越到必須纏足的明朝,丁柔寧愿死回去,纏足和貞潔牌坊一樣,是對女子最殘酷的迫害。消了心中的顧慮擔心,丁柔再起疑惑,不是明朝嗎?她到底被愛捉弄人的老天送哪來了?

  門口隱隱傳來交談聲,丁柔聽著越來越清晰,興許會進門,丁柔動作利落的重新躺好,闔眼,在沒弄清楚事情之前,她可不想露出破綻。

  “六小姐病著,您讓人給她抓一副藥吧,我求求您了。”

  門突然被推開,丁柔眼睛撩開一道縫隙,打量著說話的兩人,一名身材肥胖,圓圓臉龐,下巴下堆著肥肉的中年婦人,發髻上差了兩只明晃晃的金簪,一雙丹鳳眼貪婪的打量著屋子,對躺在床上的丁柔視而不見,反倒十分注意在漆木條案上放著那對瓷瓶。

  “不行,不行,這不行。”

  丁柔就見在胖婆子身后沖出來一名身材纖細顯得很柔弱的女子,由于背對著床,丁柔看不清她的長相,聲音倒是挺好聽的,即便焦急也感覺慢條斯理的,穿著半舊的寶石藍褶子,下穿一條羅裙,頭上的發髻是做婦人樣式,無金簪,只有一根一眼便知用了很久的玉簪,對比那位胖婆子,這名柔弱女子顯得很寒酸。

  “那對瓷瓶是老爺給六小姐的,你不能拿去。”

  丁柔能聽出柔弱女子聲音是發顫的,不能拿去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是最大膽的一句話,丁柔迷惑了,六小姐是叫她吧,難道家道中落,被人逼債?丁柔有種感覺,事情絕不簡單,腦中零星的閃過幾個片段,丁柔串聯不起來來,腦海中的宅子很大很奢華,人也很多,每一位出現腦海中的女人,無論是年歲大小,都是滿頭珠翠,珠光環繞,丁柔腦中最后的印象停留在一位少女的眼睛上,仇恨嫉妒,丁柔捂住你額頭,太像了,那目仇恨的目光太像丁敏了,她是誰?丁柔記不住少女的長相···

  “就因為老爺賞得才值錢,才能變賣了去給六小姐抓藥。”

  “不行,不行。”

  “你既然想救六小姐,還心疼瓷瓶,莊子上可沒碎銀子可使,六小姐的用得藥可都是尚好的。”

  柔弱女子回眸看了看床榻上的丁柔,水盈盈得眼眸透著無悔得慈愛,丁柔被那雙眼睛吸引,忘記了她最瞧不上懦弱之人,好像母親,前生丁柔五歲時,父親,不,丁振宇碰見了真愛,和母親離婚,母親是善良的成全他們,竟然沒帶走任何一件東西,直到簽了離婚書后,才知道又有了身孕,母親帶著丁柔去小城鎮生活,日子過得艱苦,生下丁敏后母親身體一直不好,丁柔從小就很懂事,照顧母親,照料丁敏,誰欺負母親丁柔就敢打回去,有人說丁柔是沒爹的野孩子,丁柔能將辱罵她的人掀翻在地,打到他們求饒,幾次較量下,丁柔成了那片的大姐頭,號令一出,無人不從。

  丁柔最遺憾的就是在她以全省狀元的成績考入北方大學時,母親病逝,丁柔眼角濕潤,至今難忘母親最后欣慰的笑顏,‘我的小柔是最堅強的,小柔答應我,不做小三,不做繼室,不做后媽。’

  丁柔攥緊了拳頭,她是答應了母親,不會破壞任何人的家庭,可丁柔卻被從小照料長大的丁敏···丁柔從不后悔設計的丁敏孟浩然,也不后悔將丁敏送去精神病院養老,只是遺憾母親會為了丁敏而傷心。

  柔弱婦人咬了咬牙,慢慢湊手腕處褪下一個足金手鐲,有掙扎,有不舍,懂行的丁柔看得出手鐲比那對瓷瓶值錢,也是柔弱夫婦人最寶貴的首飾,興許還保留著她的一段美好的回憶。

  “你拿去變賣了吧,六小姐的藥不能停啊。”

  胖婆子眼睛瞇成一道縫隙,掂量著手鐲,越發的滿意:“要不怎么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呢,您手指縫漏出一丁點,就夠奴婢享用不盡的了,那對瓷瓶是老爺賞給六小姐,回不去主宅,總是個念想不是?”

  “那對瓶子是六小姐的命啊,我怎么樣都好,可六小姐不能有事的。”

  丁柔闔眼,死死的攥住身下的褥子,她怕會暴起,奪過鐲子,瓷瓶是命?笑話,大笑話,丁柔才不認為什么老爺賞得瓷瓶是最寶貴的,原身體的記憶有些凌亂,丁柔不了解眼前的一切,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將鐲子記下,看那胖婆子的貪婪目光,定不會舍得當了鐲子,總有機會再拿回來的。

  丁柔已經不知不知覺之間,就將柔弱婦人護在身后,只是為了那雙酷似母親的眼睛,溫潤慈愛,如果說丁柔上輩子有遺憾的話,就是子欲養而親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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