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紫嬌笑道:“義父,不就是雷風界嘛!三百多年前,雷風界與乾天盟一戰,幾乎底蘊盡出,雖然這些年他們也算是恢復了一些實力,不過我們神魔塢橫空出世,如今已經隱隱有封印地第七大勢力的說法,雷風界就算真的想要謀算悅來客棧,不過只要我們出面,想來雷風界也不得不退縮才是!”
男子搖頭道:“沒那么簡單的!韋紫,龍脈的坐標,你吩咐下去,該是哪里,便是哪里,沒有必要橫生枝節。王安和的出現雖然稍微打亂了我的計劃,不過說不定這里面也有雷風界的影子,所以大意不得。”
韋紫連忙躬身道:“知道了,義父。”
男子輕輕一嘆,有些落寞地道:“行了,你去安排吧,以后有事的話,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韋紫連忙點頭,而男子卻是身形一閃間,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韋紫微微一怔,也快速地離去,蒼雷閣徹底恢復了寧靜,沒有多久這處地方就被無盡的迷霧籠罩,蒼雷閣隱入濃霧中,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王安和按照約定將剩余的二十一億禪幣交到了旗順莊在的分店,自然,旗順莊也將早就準備好的大道寶瓶交給了他,同時告知龍脈的具體坐標,王安和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后,立即便帶著幾個屬下,快速地離去。
三個月后,王安和出現在了離揚州的光西谷,根據旗順莊給他的信息,在光西谷的深處,有一個神秘的洞穴,從這里可以直達那條龍脈的坐標。當然,其中似乎生存著一些魔獸,不過旗順莊也告知王安和,這些魔獸大部分都是沒有產生靈智的低級生物,所以王安和倒也沒有太多在意。
王安和不知,甚至連旗順莊亦不曾探查明白,在這光西谷中,隱居著一個神秘的門派,叫做血雨旗,是三百多年前乾天盟的一個分支。乾天盟解散之后,血雨旗便按照乾天盟盟主的吩咐,在光西谷隱藏下來,再也沒有出世。
幾乎就在王安和找到那洞穴進去之后,劉振豐便帶著符雨澤和齊含秀,來到了光西谷。符雨澤感嘆地道:“如果沒有師叔祖給我們的坐標,誰又能夠想到,這里竟然有我們乾天盟的一個分支!”
齊含秀嬌笑道:“二師兄,你沒有想到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
符雨澤點頭道:“是啊,是啊,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劉兄才是了。按照師叔祖那邊的叫法,我必須喊劉兄為師叔祖呢!”
劉振豐笑道:“寶兒不是說過了嘛,我們之間的稱呼,各交各的嘛!”
符雨澤嘆道:“話雖如此,但等你一統乾天盟后,我哪里還敢喊你為劉兄啊!”
齊含秀笑道:“依我說啊,二師兄你就跟我一樣,直接喊公子便是了。以后等公子一統封印地,公子便是無上的王者,那時候我們喊公子為大王,想來這樣就不會有什么失誤了。”
符雨澤哼道:“我倒沒有看出,含秀你也是一個小馬屁精呢!”
齊含秀嘟嘴不滿地道:“二師兄,我這也是為你好呢,現在公子沒有成就大業,你與公子稱兄道弟倒也算不了什么,但如果公子一統封印地后,難道你還要與公子稱兄道弟?”
符雨澤道:“劉兄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含秀你不要多想。”
劉振豐點頭笑道:“恩,含秀你確實是想得太多了,我與雨澤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如果沒有雨澤,也就沒有我現在的機緣。說起來,能夠遇到寶兒,雨澤的功勞不小啊!”
齊含秀道:“乾天盟在三百多年前絕對是一個巨無霸的存在,盟主能夠晉升半步仙人,甚至還能壓制自己的力量不被封印地的法則感應到,就憑這樣的實力,我想封印地的其他六大勢力,恐怕也很難做到的吧。”
符雨澤道:“含秀這話說得有理!不過這與劉兄有什么關系呢,幾百年都已經過去了,乾天盟就算是留下來了一些力量,但想想我們無上軒,就知道以后就算是將所有的力量都匯聚起來,恐怕也不可能與六大勢力相提并論吧!”
齊含秀搖頭道:“二師兄,你錯了!要是我估算沒錯,只要公子將乾天盟所有的力量都匯聚起來,說不定就會超越六大勢力中的任何一個!”
劉振豐與符雨澤皆是一驚,符雨澤更是驚奇地道:“不可能啊!當年一戰,我們乾天盟損失很大,就算這些年恢復了一些實力,但雷風界畢竟也不是好惹的,而且南宮飛鴻與明聽云,現在又重新達到了搭橋巔峰大完滿,我們想要超越他們,恐怕很難得吧!”
劉振豐亦點頭道:“當年一戰,我聽寶兒的解釋,乾天盟也是損失了許多強者,失去了盟主坐陣,乾天盟才不得不轉入暗處,但就算這些年來有很大的發展,難道我們暗中的勢力,就已經達到了雷風界那種地步?”
齊含秀道:“雖然我不敢肯定,不過想來應當也是差不了多少。公子,二師兄,你們要知道,當年盟主可是被封印地的法則給傳送走的,他在最后的時候一舉將南宮飛鴻和明聽云的境界打落,不就是為了乾天盟以后的發展嘛!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當年盟主肯定是留下來許多的后手,而一些天才弟子之所以沒有參與決戰,說不定就是為了等待今天公子的出世呢。”
符雨澤猶疑地道:“聽起來,好像還真的是這個道理,不過含秀,這些事情,跟我與劉兄之間,也沒有多大的關系啊!”
齊含秀嘆道:“二師兄!盟主留下來的人才,尊重公子那是自然的。但是他們的身份也好,地位也罷,甚至于自身的實力,你說說看,他們憑什么到時候要低你一輩?”
符雨澤一愣,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含秀,你的意思是說,到時候那些前輩們,會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齊含秀點頭道:“我們封印地,從來便是以實力來說話,公子繼承了盟主的事業,他們聽命于公子這自然是天經地義,但你與公子稱兄道弟,憑的不過是一場際遇,很難讓人認同。如果在公子一統封印地之前,你沒有晉升到那些前輩相同的境界,你的身份就不會被他們認同。而且二師兄你還要明白一個道理,那些前輩都是公子的屬下,而你卻與公子稱兄道弟,這同樣是一個忌諱。”
符雨澤心頭一寒,隱隱抓住了一些什么,而劉振豐此時卻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于是點頭說道:“恩,含秀說得有理,雨澤,以后你也跟含秀一樣,稱我為公子。至于乾天盟的其他人,我想也是用這個稱呼最好,這樣一來,大家的身份地位都是一樣,倒也沒有了什么爭執和糾紛。”
符雨澤點點頭,他現在也已經明白過來,無上軒只是乾天盟的一個分支,而且又是單寶兒的守護者,說起來與奴才也是差不了多少,現在齊含秀已經說得很明白,他自然也就不敢多加計較了。“我知道了,公子,以前多有不敬,還請多多見諒。”
劉振豐擺擺手道:“恩,大家心照便可,雨澤不用太過在意。現在你便發出信號,召喚血雨旗的人出來吧。”
符雨澤聞言立即從身上取出一道靈符,開始進行祭祀。很快靈符便自動燃燒起來,化成了一道輝茫朝著地底鉆了進去。沒有多久,光西谷的地面便震動起來,最少有數十道勁風從地底快速地沖出,嗦、嗦的聲音不絕于耳,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身前不遠處的地面,便突然爆裂,數十道身影飛了出來。
“請問誰是盟主指定的接班人?”在眾人的前面,站著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他氣息內收,沒有能夠看出他的境界,目光稍微一掃,便停留在劉振豐的身上。
“這位前輩,請問你是血雨旗的何人?”齊含秀含笑問道。
老者拱手道:“老夫古修為,現為血雨旗的副旗主,特率領門下精英,前來迎接主人。”
齊含秀笑道:“公子是盟主千金轉世之身的夫君,叫做劉振豐,大家快來拜見吧。”說著,齊含秀與符雨澤的身體同時往旁邊微微一讓。
古修為立即跪拜下去,口中沉聲喊道:“屬下古修為,拜見公子!”
“拜見公子!”古修為身后的諸人,亦跪拜下去,齊聲喊道。劉振豐望著眼前的三十多人,心中的震撼真是無以復加。這些人,全部都是煉神期以上的高手,先不說為首的古修為,就算是他身后站成一拍的六個藍衣劍客,就全部都是后期煉神的強者。
“好家伙,一個血雨旗,就有如此的實力,以后要是將乾天盟分散在外面的勢力都收攏起來,那該是多么的強大!”劉振豐心中震撼,口中呵呵笑道:“大家都起來吧,看到我們血雨旗的精英有如此精神,我心中真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