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并不會完全相信焦望寧和厲信初的話語,他將自己的身體收進混沌鐘內,然后將元神入住林開宇的識海,直接掌控了對方的身體。
劉振豐眼中閃過一絲精茫,劉峰將混沌鐘取出到收起,雖然也只是一瞬的時間,但是他的感應能力非常的恐怖,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厲害的法寶,有可能是超越了仙器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劉峰到底有些什么底牌,不過劉振豐心中明白,進入太陰之境,一定是讓他得到了巨大的奇遇。功法、神通、法寶、丹藥、材料,這些在地球非常貧瘠的東西,在太陰之境中,絕對是多不勝數。女媧娘娘鍛造出來的秘境,就說其中的靈氣,就能使人瘋狂。
掌控了林開宇的身體之后,劉峰淡然地望了幾人一眼,然后笑道:“族長、夢兒,我必須將你們也收進法寶,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木侯成和他身后的傀儡發現,所以你們就只能是暫時委屈一下了。”
第二夢笑道:“劉大哥,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收進法寶中,行了,你動手便是,我相信你!”
劉振峰亦點頭道:“沒問題,劉峰你可千萬要小心。”
劉峰道:“族長你放心,就算是沒有把握戰勝對方,但是只要是我想走,相信就算是煉神期巔峰大完滿的存在,也不能輕易就能將我留下。”
劉振峰笑道:“這個我相信。”
見兩人都沒有意見,劉峰也不怠慢,將混沌鐘祭出,把兩人收了進去。
“師父,現在時辰已經不早,我們應該盡快趕過去了。”木義渠低聲道。
劉峰點頭,然后對焦望寧和厲信初招手道:“兩位,你們不用擔心,我的神念可以力保你們無事。”
焦望寧和厲信初勉強笑道:“為二少城主和劉少俠做事,我們是義不容辭。”
劉峰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發。”
木義渠道:“出發。”
當下劉峰與焦望寧和厲信初將自己進行易容,接著又改換了護衛的服飾。木義渠感覺看不出任何異樣之后,便帶著他們出門,然后騎上戰馬,快速朝著城主府趕去。
木義渠的府邸與城主府并不遠,四人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最多半盞茶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城主府門外。
此時,在城主府外,早就有四名衛士在等候。四人見到木義渠等人,連忙躬身行禮,其中一名看起來是首領模樣的年輕人喊道:“二少城主,城主已經等候多時了。對了,怎么不見劉少俠前來呢?”
木義渠淡然道:“師父喜歡清靜,所以沒有前來。對了,諸位大臣都到了嗎?”
衛士首領點頭道:“因為文武百官太多,城主就沒有邀請所有的人前來了。這次在殿堂內表現出眾的數十人,倒是全部都來了。”
木義渠不再多問,然后朝里走去。那衛士首領猶豫了一下,伸手將劉峰三人攔住笑道:“這三人,就不必進去了,大少城主有吩咐,因為這次前來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大臣,所以我們護衛,在偏院也有席位、”
木義渠臉色微微一沉,劉峰灑然笑道:“這里是城主府,倒是不必擔心有奸人混進來。二少城主,我們便前往偏院,如果你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召喚我們。”
木義渠點點頭,冷冷地望了那衛士首領一眼,然后便走了進去。
這衛士首領,自然不會害怕木義渠,因為他是大少城主木侯成的貼身侍衛,如今被大少城主安排前來阻擋木義渠的護衛,自然是有深意的。
衛士首領叫做黃定軍,是一尊破嬰中期頂級的高手,他對于木義渠的目光,并沒有任何的感覺。雖然對方是二少城主,身份地位都要高出他不知道多少倍。然而在黃定軍的心中,除了大少城主,誰都不會被他看在眼里。
木義渠雖然也是城主的兒子,但是只可惜,他永遠都無法成為城主的繼承人。先不說木義渠的性格,就憑著木侯成是長子,這一點就已經不能動搖大少城主的地位了。
望著木義渠走進門內,黃定軍淡然道:“你們三個,都跟我來吧。”
在黃定軍的眼中,此時劉峰等三人,只不過是破嬰初期的境界罷了,上不得臺面,法力也極其的低微。劉峰和焦望寧、厲信初都沒有出聲,毫不遲疑地跟著黃定軍走向了一旁的偏門。
進門之后,黃定軍直接將三人帶進了一件屋子,然后低沉地道:“你們三個,就好好的呆在這里,哪也不要去,知道嗎!”
厲信初呵呵笑道:“這位統領,你不是說護衛都有席位的嗎,請問為何將我們帶來此地,這是什么意思呢?”
黃定軍臉色一沉,厲聲喝道:“怎么這么多的廢話!叫你們呆在這里,你們老老實實呆在這里便是,莫非你們還想造反不成!”
焦望寧冷笑道:“廢話,小子,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難道是找死不成!說,將我們帶到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
黃定軍眼中殺氣一閃而過,嘿嘿笑道:“原來是一個女子,木義渠竟然以女子作為護衛,而且還將你打扮成男子的裝束,你們這是想做什么?還有,你小小的一個破嬰初期的螻蟻,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這才是真正的不知死活!”
黃定軍這是震怒了,在他的眼中,本來就不待見木義渠,誰叫木義渠也是城主的兒子。在木侯成沒有成為真正城主繼承人之前,木義渠當然還是有一些麻煩的。雖然木侯成并不會將木義渠放在眼中,但是這樣的麻煩,他身為護衛,自然是有義務為主子分憂。
不過黃定軍心中也明白,木義渠畢竟是二少城主,雖然自己有心為主子分憂,但要真的是擊殺了木義渠,那自己可就有大禍了。所以最后的辦法,還是木侯成親自出手,只有這樣,城主就算是動怒,也不能將大少城主怎樣。
不過現在,焦望寧竟然敢對他進行挑釁,那就是自找死路了。本來一時間還找不到對付對方的方法,但是焦望寧如此不知好歹,豈不是正中他的心懷。當下,黃定軍也懶得廢話,他大手一伸,就直接朝著焦望寧拍下去。
焦望寧眼神一冷,黃定軍竟然敢對她產生了殺機,這才是真正的不知死活。當然,其實說起來這也不能怪黃定軍,本來他以為可以死死地吃定了對方,誰又能看出,焦望寧這是在扮豬吃虎,是一尊絕頂的煉神期強者呢。
面對著黃定軍拍落的大手,焦望寧冷笑一聲,然后右手抬起,伸出食指和中指兩根指頭,朝著黃定軍的大手夾了過去。
不知道為何,在這一刻,黃定軍竟然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他穩了穩心情,口中厲聲大喝,要將心頭恐懼的感覺趕走,然而就在這時,焦望寧的雙指已經夾住了他的手臂。
焦望寧手上稍微用力,她的兩根指頭,就好像是鋒利的剪刀一般,竟然一下就將黃定軍的手臂給夾斷了。
“啊!”黃定軍一聲慘叫,他驚恐地連連后退,心驚膽戰地指著焦望寧,口中大吼道:“你......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是什么人!”
焦望寧冷笑道:“我們是什么人,又關你什么事!小子,你死定了,得罪了我們,你是真正的死無葬身之地!”
焦望寧一步步地逼近,黃定軍再次后退,他大聲喝道:“站住,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厲信初和劉峰都只是淡然地望著,他們皆沒有出聲,而焦望寧卻是手掌一翻,然而一個耳光狠狠地甩了過去。
黃定軍的左臉頓時就腫了起來,一縷血液從嘴角邊流出,同時口中劇烈地咳嗽,兩顆斷牙吐了出來。焦望寧冷漠地看著這一切,低沉地笑道:“小子,你很不錯嘛,小小的破嬰中期修行,竟然就敢在老祖的面前放肆。說罷,木侯成今天有什么陰謀,他到底意欲何為?”
黃定軍心中一緊,猶疑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們是二少城主的護衛,為何要對我出手?”
焦望寧哼道:“對你出手?小子,要不是你惡言在先,又出手在后,你以為老祖會吃飽了沒事做,跟一個小輩一般的見識嘛!”
黃定軍疑惑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對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老祖,在他的印象中,整個華黎城,也只有焦家的那位,才會自稱為老祖。其她的女子,沒有焦望寧那般的火爆脾氣。
“您.......您是焦家的老祖嗎?”黃定軍不敢肯定,畢竟此時焦望寧的面目已改,他看不出也很正常。
焦望寧冷哼道:“小子,不要旁顧左右而言他,老祖的耐心有限,現在給你一息的時間考慮,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黃定軍苦笑,對方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這便是一種變相的默認了。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劉峰,自然也看出了焦望寧的心思,不過他倒是沒有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