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谷圖從虛空中冒出,他陰沉地一笑,手中驀然出現了一張大網,只見他張網一撒,頓時就將越澤散人給困在了里面。王谷圖口中念念有詞,大網迅速縮小,將越澤散人徹底地禁錮起來。
越澤散人心膽具寒,他雖然有心自爆與生死判官同歸于盡,但是對方早就有所準備,竟然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局,王谷圖手中的大網,一下就將他給套牢了。
“我的結局,莫非就是這樣嗎?”越澤散人心中充滿了悲哀,心中一股無力的感覺升起,手中的寶劍亦失去了聯系。
王谷圖將手一招,桃木寶劍便到了他的手上,稍微打量,口中冷笑道:“不過是一件低級的道器,甚至連器靈都沒有產生,劉越澤,你們家以前不是追隨誠意公的嘛,怎么連一件拿得出手的法寶都沒有,真是令人掃興。”
越澤散人極力忍住身體的疼痛,他沉聲喝道:“你們既然知道我家是誠意公的屬下,卻還敢冒犯他老人家的虎威,看來你們果然是膽大包天!”
生死判官冷笑道:“誠意公強大那是沒錯,但是劉越澤你可要明白一點,這里不是仙界,而是地球。在世俗中,不要說是誠意公,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們,那又能奈我和?”
越澤散人嘶啞著聲音道:“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上天一定能夠察覺,誠意公是天神轉世,以后自然會找你們算賬!”{
王谷圖道:“哼,算什么帳?誠意公是仙界的大人物,但是我們以后那是要飛升魔界的,跟仙界毫無關系。劉越澤,到時候要是那誠意公有本事,就讓他來找我們算賬吧,哈哈哈......”
聽到王谷圖的話語,越澤散人氣得火冒三丈,卻又無能為力,而生死判官卻是恍然大悟道:“王老弟,還是你說的有理,我幾乎都已經忘記了這一點,以前總是擔心會被人惦記,現在被你一提醒,我們以后都是要飛升魔界的存在,哪里又會害怕什么仙道眾人。嘿嘿嘿......”
兩人同時大笑,如今越澤散人已經翻不起什么浪花,正是他們前去收取勝利成果的時候了。“史大哥,既然已經將劉越澤給活捉了,那我們現在還是立即前去將月桂樹給挖出帶走,以防夜長夢多!”
生死判官點頭道:“王老弟你說得有理,不過那道觀中還有一個梧桐子,我必須要將他帶走,這人我總感覺來頭很大,說不定會是一個大人物轉世,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發達了,直接吸干了他的鮮血,然后掠奪了他的氣運,我又何愁大道不成!”
王谷圖道:“之前鬼母曾經提起,說你有可能會得罪一個大人物,莫非便是應在了這梧桐子的身上?”
生死判官不以為意地道:“管他是什么大人物,只要現在將他誅殺了,以后就算是轉世從來,也不可能再翻得起什么浪花。王老弟,走,我們先潛進道觀,找到了梧桐子再說!”
生死判官大手一揮,率先飛起,便要朝著道觀的方向飛去。越澤散人臉色大變,他厲聲喝道:“史允宗,你心腸太過歹毒了,梧桐子與你何仇,你三番五次要將他置于死地,難道你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愿意放過嘛!”
王谷圖隨手一甩,啪地一下給了越澤散人一個耳光,口中冷笑道:“劉越澤,你自身都難保,還是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梧桐子又不是你的兒子,他就算是死了,跟你也沒有半點的關系!”
越澤散人氣得牙齒都在打顫,他憤怒地道:“你們今日如此對我,他日也會被人同樣對待!”
生死判官驀然轉身,他隱含著臉道:“呱噪!王老弟,這劉越澤現在留著也沒有什么用了,還是殺了算了!”
王谷圖點頭道:“史大哥說的有理,我也是這般的想法。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動手吧!”
王谷圖冷笑,他右手上揚,頓時便要痛下殺手。
不遠處,梧桐子雙眼流淚,他痛苦地握住了雙拳,對著身邊的劉峰哀求道:“劉大哥,求求你,幫我救救師傅。劉大哥,那人就要殺我師傅了!”
劉峰低聲道:“梧桐子,你稍安勿躁,這兩人現在不過就是在演戲,很有可能便是以為你就藏在附近,所以想要將你騙出去!”
梧桐子道:“但是我不能不救師傅啊!劉大哥,你的法力高深,一定可以打敗他們的,你就幫幫我吧,梧桐子一定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
劉峰道:“梧桐子,我并沒有法力,所以我們必須慎之又慎,你沒有發現,那個最為厲害的老婆子,并沒有出現嗎!”
梧桐子哽咽道:“他可能是被師傅的陣法給擊殺了吧。”
劉峰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仔細想想,生死判官和最為弱小的那人都沒事,那老婆子的境界肯定最為高深,她又怎會有事?再說,我甚至估計,這兩人之所以沒事,就是因為那老婆子所致。”
梧桐子道:“那怎么辦,難道我們就一直這樣看著,任憑他們折磨師傅嗎?”
劉峰道:“折磨你師傅,這是不可避免的。不過以我推算,越澤散人一時間肯定無恙,因為這些人想要得到月桂樹,就一定不會殺了你師傅。”
梧桐子不信道:“他們都是元嬰期以上的高手,完全可以抽取師傅的記憶,這樣一來,師傅不就沒有任何的價值了嗎。”
劉峰差異地道:“梧桐子,越澤散人應該不會教你這些東西的吧?”
梧桐子咬牙道:“這都是那生死判官史允宗告訴我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對他有了提防之心,但是我畢竟法力不高,所以還是差點著了生死判官的道。那一次要不是師傅來得及時,我很有可能就要被生死判官給吸干了血液。”說到這里,梧桐子依然是心有余悸,他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劉峰沉聲道:“這些東西,都是下乘的手段,上不了任何的臺面。生死判官等人對付別人還算是可以,但是你師傅是什么人,他的家族先祖,那可是誠意公的管家啊,誠意公要是沒有留下一兩手保命的手段給自己的管家,又怎么會放心將月桂樹交給他保管呢!”
梧桐子眼神一亮,他思索了片刻,終于點頭道:“劉大哥,你說得有理,那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機會,可以出其不意地將師傅救出。”
劉峰平靜地道:“想要救出你師傅,也只能如此了。不過這些人都是魔道中人,兇險狡詐,我們能夠想到的,說不定他們一早就做好了算計。梧桐子,我覺得想要找到好的機會,只有在他們挖出月桂樹的那時,才有可能得逞。”
梧桐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去那邊隱藏。”梧桐子雖然不過十二三歲的年齡,但是殺伐果斷,既然想到自己的師傅對生死判官等人還有用處,他自然就不會擔心師傅的安危了。劉峰贊許地點頭道:“不錯,你小小年紀,就能如此的鎮定穩重,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劉峰想到當年自己也只有十一歲的時候,自己可沒有梧桐子這般的膽識。
當下,梧桐子立即就帶著劉峰離去了,而生死判官和王谷圖靜候了半響,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王谷圖無奈地將手放下道:“史大哥,那梧桐子應該是沒有追隨過來,不然眼見到自己的師傅有難,他沒可能不沖出來救援。”
生死判官沉思道:“你說的雖然有理,但是我們也不得不防,梧桐子的法力雖然較低,但是他畢竟也懂得梧桐山護山陣法的開啟,要是我們大意疏忽,說不定就會陰溝里翻船了。”
“嘿嘿,史允宗,那小家伙應該是沒來,我隱藏進行神念查探,周圍一點波動也沒有,看來這劉越澤,并不想讓那梧桐子見到血腥的場面。”紅花鬼母的身形顯現出來,她陰沉地盯著劉越澤,口中發出桀桀的怪笑。
生死判官笑道:“鬼母,你似乎對劉越澤很感興趣啊?”
紅花鬼母點頭道:“我最近修煉了一門雙修的神通,需要一些鼎爐,最好就是那些擁有純陽之體的修道者。這劉越澤身體不錯,看他也有四旬的年紀了,竟然還保持著純陽之體,我自然是很感興趣了。”
王谷圖笑道:“既然鬼母滿意,事成之后,我們便讓鬼母將他帶走便是了。”
生死判官亦點頭,他現在一心只想著那靈樹,對于劉越澤的生死,根本就不感興趣。至于紅花鬼母想要將其作為鼎爐,生死判官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不過越澤散人的臉色卻變了,他并不怕死,修行者只要是修煉出來了元嬰,就算以后被人殺死,元靈也不會消散,可以重新進行轉世。不過紅花鬼母竟然看中了自己的身體,想要與自己進行雙修,這是越澤散人萬萬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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