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道人急速飛行,他已經知道生死判官等人的具體位置,那就是正在栽種月桂樹的不遠處。“生死判官啊,生死判官,我劉越澤對你不薄,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進行欺騙,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劉越澤又豈是被你所能欺壓的對象,你恩將仇報也就罷了,誰知道竟然還妄圖染指我劉家的靈樹,這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越澤散人一邊飛行,心中一邊憤怒地想道:“我不管你請來了多么厲害的高手,到時候只要我將護山大陣全面啟動,看你們還能逃往何處!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梧桐山,就只有一個五行顛倒陣不成!”
沒有多久,越澤散人便來到了一處山頭,這里有一株月桂正在吞吐日月精華,然后將其轉化為一絲絲的元氣,梧桐山之所以有元氣在飄蕩,其實正是因為這月桂樹所致。在滿山都是梧桐的梧桐樹之中,月桂樹顯得非常的耀眼,此時,生死判官在不遠處正與身旁的兩大高手進行低聲的交談。
在生死判官的左側,站著的是一個半步破嬰的強者,叫做紅花鬼母。只可惜越澤散人此時身在陣中,而紅花鬼母又特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所以在越澤散人的眼中,此時紅花鬼母似乎連生死判官的境界都不如。至于站在生死判官右側的那中年人,卻只有元嬰初期的境界,叫做王谷圖,所以他根本就無需隱瞞,越澤散人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請來了兩個元嬰初期境界的幫手,生死判官莫非你就真的以為,可以輕易地吃住我了不成?”越澤散人冷冷一笑,他手上開始刻畫符箓,意圖催動護山大陣。
就在這時,生死判官已經嘿嘿冷笑道:“劉越澤,你不用隱藏了,我已經知道你早就到了此地,現在一定是在偷偷的觀察我們吧。嘿嘿,劉越澤,我就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這次我請來的兩我幫手,雖然實力不如你我,但是他們都有一手絕活,絕對很輕松就能將你這什么護山大陣輕易地破解。”
越澤散人自然不會輕易回話,此時他正在做催動護山大陣的準備,他不想跟生死判官太多口舌,反正只要是引發了陣法,這三人絕對就是煙消云散的結局。不過現在越澤散人唯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生死判官是否將月桂樹的秘密,告知了他人。
月桂樹關系重大,越澤散人一家世代都在守護,幾百年過去了,如今月桂樹終于在他這一代生出了靈智,已經成為了一種靈樹,只要假以時日,到時候就算是化出人形,也未嘗可知。
見到生死判官的問話沒有半點的回應,王谷圖忍不住低聲道:“我說老史,劉越澤這人,到底是否真如同你敘說的那樣?”
生死判官道:“這個就很難說了,說到認識一個人的真正面目,那可是非常之難的。雖然我自認為是非常了解劉越澤這人,但是他畢竟是文人,見識肯定不小,如此簡單的激將之計,對他肯定沒有多大的作用。”
王谷圖道:“既然沒有作用,那我們能夠拿他怎么辦?這護山大陣現在跟你之前說的已經大不一樣了,難道我們還要在此好好的研究一段時間不成!”
生死判官道:“我說老王,你急什么,你好好的想想,我們魔道中人,最為恐怕的是什么?”
王谷圖道:“這還需要多說嘛,自然就是心魔了。由于我們修煉的是魔功,所以自然是很容易勾動自己心中的魔念。”
生死判官笑道:“那棵樹上長出的葉子,就可以很容易地消除心中的魔念了。更為重要的是,只要是在修煉之前喝一杯以哪種樹葉泡出的茶水,就能很快使得自己進入悟道的境地。我說老王,你仔細想想,如果我們要是有了這種神奇的寶物,以后還擔心什么心魔?”
王谷圖動容道:“老史你說的確實有理,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我們將那月桂樹奪走,因為改換了一個環境,他會不會還有如此的作用!”
紅花鬼母陰聲笑道:“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我們將那個什么劉越澤直接殺了,然后將這梧桐山當做我們的據點,這樣一來,豈不就將問題都解決了嘛。”
生死判官為難道:“畢竟劉越澤救過我一命,本來我奪他靈樹就有點對不住人了,如果還要殺人槍地盤,我這心很難安定的。”
王谷圖冷冷一笑道:“我說你老史真是既做婊子,又要給自己立什么貞節牌坊。老史啊!搶靈樹跟搶地盤,難道還有多大的區別嗎?”
生死判官為之一窒,他輕嘆道:“當時那劉越澤對我確實是一片真心,不過到了后來我才發現,原來他是將我當成了另外的人。其實這也算不了什么,反正我傷勢一好,自然就會離去。但是誰叫我發現了月桂樹的秘密呢,那時候劉越澤還想對我進行隱瞞,所以我才故意去套那梧桐子的話語,最后才知道了這些秘密。”
紅花鬼母道:“這就是我們的機緣了,我說史老弟你也不用太過為難,這樣吧,到時候人我跟王老弟來殺,靈樹或者是將其搬走,或者是繼續留在此地,到時候我們再做決斷。”
王谷圖陰笑道:“不是還有一個梧桐子嗎,到時候老史你自己去解決掉。”
生死判官道:“那么小的孩子,我怎么能夠下手啊!”
紅花鬼母不耐地道:“史老弟,這可不是你以前的作風啊!難道你殺的小孩子,還小嗎?”
生死判官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何,不過鬼母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啊!”
王谷圖凝重地道:“我說老史,會不會是你已經被那個劉越澤給影響了?我說老史你可要注意了,你修煉的是魔功,要是心懷仁慈,說不定就會產生心魔,到時候你體內劫火四起,你就只有身死道消的結局了!”
生死判官心中一顫,忍不住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沉思了片刻,生死判官終于咬牙道:“橫豎都已經做出來了,我就算是再多殺幾個,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鬼母,這陣法雖然厲害,但是你有仙器在手,干脆我們直接將這里毀掉算了!”
紅花鬼母搖頭道:“暫時不急,我要是估計沒錯的話,那劉越澤此時肯定是在做引發護山大陣的準備。更為重要的是,我隱隱覺得,這五行顛倒大陣,其實只是一個普通的幌子,他真正厲害的招數,很有可能是另外的陣法!”
生死判官驚道:“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很麻煩?鬼母,事不遲疑,您還是速速動手吧!”
王谷圖亦道:“鬼母的推算之術我們自然是信服,如果那劉越澤真的有如此的底牌,那我們就沒有必要耽誤太久的時間了。鬼母,還請你速速動手吧!”
紅花鬼母淡然道:“你們無需驚慌,我這次從父親的手中借來來仙器,臨來之前還特意請父親推算了一下。”
生死判官恭敬地道:“這么小的事情,還需要麻煩尊主進行推算,以后說不得要好好的孝敬他老人家。鬼母,這株月桂樹雖然不高,但是好在葉子夠多,到時候我們奉送一半的葉子給尊主,也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
紅花鬼母冷笑道:“史老弟,你太自以為是了!”
生死判官微微一愣,接著就是心中一寒。自來魔道中人就沒有太多的仁義道德,要是尊主看到了這株月桂樹,說不得自己也只能白白地將其交出來了。“鬼母,莫非是嫌棄這月桂樹的配額奉送的太少嗎?”生死判官艱難地問道。
聽到生死判官如此一說,王谷圖在一怔之下,也是若有所思,神情怪異地望著紅花鬼母。
紅花鬼母笑道:“史老弟你想多了,我的父親雖然對這月桂樹也敢興趣,但是如今心魔對他來說,根本就毫無作用,反而可以利用心魔作祟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呢。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將月桂樹占為己有,這畢竟是你發現的機緣,我們要是出手硬搶,這就是跟天意過不去,以后會有天大的災難。”
生死判官心中松了一口氣,他陪笑道:“倒是我妄作小人了。”
紅花鬼母道:“我父親為了推算這月桂樹的來歷,差點就受到了反噬,后來終于還是依稀推算出來,據傳這月桂樹,是一株有數百年歷史的老古董,年齡比我父親都要大許多。”
王谷圖疑惑地道:“不知道這月桂樹是劉越澤家所有呢,還是他們也是無意中得到的機緣?”
紅花鬼母道:“我父親耗費了數十年壽元的代價,才推算出來,這月桂樹,是明朝年代,劉基劉伯溫所中。”
“劉伯溫?”生死判官和王谷圖心中皆是一驚,他們面面相覷,劉伯溫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要是在那個年代,他們是萬萬不敢主動去惹這種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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