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自然不愿意取一個叫做羽化的表字,再看擎蒼,這個詞語也有種陽光之風,跟峰字一般,有一種大氣的意味。擎蒼雖然不錯,但是對劉峰的名字沒有任何中和的之意,劉峰也感到有些不盡如意。
其實算起來,自一看到這三組詞語,劉峰就對晉池有一種滿意的感覺,不過不做比較,又怎能襯托出晉池的不凡來。眼中微微閃動著激動的光芒,劉峰深深地呼氣一口濁氣,指著中間的細雨道:“前輩,我便取表字為晉池,不知您有何建議?”
老者低頭看了一下,含笑道:“一個人的命運都是由命中而定。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萬項都是命,半點不由人。時來鐵變金,運去金變鐵。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小友,你的命運其實一早便已經注定了,而我給你提建議取一個表字,只不過是為你化為一些不必要的劫數。晉池這個詞語,晉為進也,日出,萬物進。池著,圓形曰池,外圓內方,大智若愚。很好,很好!”
老者徐徐點頭,對劉峰選中的晉池一詞,大加贊賞,毫不吝嗇。劉峰微微一笑道:“那么,以后我便以晉池為表字了?”
老者道:“可以,如果小友沒有其他的疑議,我便為你做法,通告天地了!”
劉峰趕緊擺手道:“小子還有一事請教,請前輩代為推算一番。”
老者含笑道:“小友但說無妨。”
劉峰道:“羽化為一教派的名號,不知可行?”
老者伸手緩慢地進行推算,良久微微笑道:“羽化一詞,蘊含無盡的意蘊,如果是其他人取此為教派之名,會有大禍發生。不過小友你的表字晉池,卻有無限的生機,此名可用。”
劉峰點頭表示明白,于是請老者為自己的表字做法通告天地。“前輩,小子受教了,那就麻煩您,為我的表字做法通告天地吧!”
“好,做完了法,我們的交易,也就結束了。小友,以后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可要記住今日老朽的人情啊!”老者微笑著提起桌上的毛筆,然后隨手一晃,桌面上便出現了一疊黃紙。老者眼神微瞇,他舉起毛筆頓時便龍飛鳳舞起來,一道道的附錄畫出,全部都是劉峰沒有見過的神秘符文。
心中已經認定對方是一個神秘的高人,劉峰也沒有大驚小怪。他平靜地注視著老者的動作,想要看清黃紙上的符文,將其姥姥記下。然而令得劉峰失望的是,老者雖然寫的緩慢,甚至一筆一劃都顯得非常的簡單,不過他記住了后面,前面的符文轉眼間就忘記了,似乎根本就沒沒有看清一般。
看到最后,劉峰只感到眼前好像花團錦簇一般,什么都無法認清了。
涮!老者畫完,若有深意地望了劉峰一眼,然而從身上取出朱砂,直接噴在了黃紙上。頓時,靈光四射,黃紙在震蕩間,自動燃燒起來。轟!所有的符文都消散了,無影無蹤,詭異地消失在劉峰的面前。然后沒有多久,劉峰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輕松了許多,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山峰,被移走了一般,顯得神輕氣順了。
“劉峰,你感覺如何,身體是否有些什么變化?”老者將筆紙收起,含笑問道。
劉峰心頭微微一愣,詫異地道:“前輩連我的姓名,也是推算出來的?”
老者搖頭道:“那倒不是,你跟陸萬里、夏士雄、陸澤之等人的恩怨,我已經大致都了解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對你感了興趣,于是做了一些推算。”
劉峰微微動容道:“前輩,你到底是何人,竟然都認識這三人。”
老者淡然道:“我便是武當派的現任掌教殷融陽。”
劉峰心中一驚,他直接站起,伸手指著殷融陽緊張地道:“你、你是武當派的掌教?”
殷融陽平靜地道:“武當派的掌教,很了不起嗎?為什么我就不能是武當派的掌教呢?”
劉峰道:“你既然是武當派的掌教,為何卻又放任你的門人弟子,對我多般的算計?”
殷融陽搖頭道:“他們可以說是我的門人弟子,不過真是深究起來,他們到底不是我的門人弟子。”
劉峰疑惑地道:“前輩,為何有此一說?”
劉峰對殷融陽自然沒有敵意,因為他心中明白,對方如果真的要對付自己,就不會出現給自己算命和取表字了。
殷融陽道:“我們武當派,跟其他的修仙門派稍微有些不同,在武當山,有將近十個分支,他們雖然全部哦度歸武當派管轄,但是很多時候,卻又各自為政。”
劉峰慢慢地坐下來,我點頭道:“我明白了,這應該便是分庭抗禮和化地割據了。”
殷融陽笑道:“小友你的形容很趨向,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劉峰訕訕地笑道:“剛才差點冒犯前輩了,還請見諒,多謝前輩出手相助,為了推算前程命運。”
殷融陽擺手道:“何謝之有,以后小友有所成就,還請多多關照武當派一番。當然,我們武當派大部分人還是愛好和平的,雖然其中也會存在一些枯枝敗葉,但是還請小友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劉峰道:“前輩都這樣說了,劉峰敢不從命嗎?”
殷融陽連連點頭,贊嘆道:“老朽果然沒有看錯人,小友你俠義心腸,人品可嘉啊!好了,閑話就不多說了,如今陸澤之應該還在廣州,他被我派人托住,最少都要明天才能趕到此地。外面的人,老朽也會為小友制造一個幻想,你可以安然離去。至于以后的事情,老朽就無能為力了!”
劉峰連忙行禮道:“那就多謝前輩大恩了!”
殷融陽點點頭,順手拿起身旁的白幡,然后站起道:“我先出去,半柱香之后,小友你便可以自行離去,這里沒有任何人會阻攔你。另外我再送小友你一點提示吧。”
劉峰連忙躬身行禮道:“前輩請說。”
殷融陽含笑道:“遇林而起、聞香即興!”
說完,殷融陽再不多話,直接轉身,翩然而去。
“遇林而起、聞香即興!這是何意!”劉峰微微有些失神,暗自猜測殷融陽話中的涵義,不過對方已經離去多時了。
劉峰聽從殷融陽的話語,在屋中等候了半柱香的時間。然后等時間一到,他推門而出,外面果然沒有發覺有武當派的修真者在行動。驀然間,劉峰突然間想起,自己竟然沒有詢問,到底是武當派的哪個分支的弟子在對付自己。
殷融陽肯定已經去遠了,劉峰心中一嘆,覺得還是先行離開此地要緊。不說那些人是否會去而復還,最緊要的是,劉峰擔心陸澤之身上會有什么厲害的法寶,可以先行推算出自己的位置。
鎮上燈火闌珊,不過人流卻是很多,劉峰雖然小心翼翼,不過明顯看起來還是有些草木皆兵。他自嘲地笑著搖頭,正好身旁有一輛汽車停了下來,上面陸續有乘客下車,劉峰沒有多想,直接登上了汽車。“先離開這個鎮子再說,反正暫時也沒有什么目的地,就隨遇而安吧!”
心中打定了主意,劉峰淡然地買了票,這趟車竟然是馳往深圳的巴車。雖然心中有些微怔,不過劉峰也沒有太過在意,車上有不少空余的座位,他隨便找了一個便坐了下來。
汽車緩緩地開動了,劉峰微微瞇上眼睛,開始閉目眼神。沒有多久,劉峰的眼睛涮地就睜開了,此時他竟然感到,有一只柔弱的小手,伸進了自己的懷中。
“靠,我有這么背嗎?連坐個車,都有小偷來關顧!”劉峰手上一動,一把將懷中的小手給按住了,他轉身望去,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孩,正無所謂地望著自己。
“姑娘,你的手好像放錯了口袋。”劉峰淡然道。
那女子鼻子微微一皺,口中咕隆了一句,然后嬌笑道:“大哥,我是想跟你開個玩笑呢。”
劉峰搖頭道:“開個玩笑?姑娘,那你抓住我的錢包,那是為何?”
女子臉色微微一變,她在劉峰懷中的小手一松,錢包又落回了劉峰的口袋。“大哥,我這是第一次,你就放過我吧。”女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朝著劉峰吐了吐舌頭,甚至還扮了一個鬼臉。
劉峰有些好笑,他自然不會跟女子一般見識,手上一松,任女子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以后還是不要做這種事情了,你一個女孩子,什么正經事情不好做,為什么要去做賊呢!”劉峰好意勸道。
女子橫了劉峰一眼,冷笑道:“要你多管!”
劉峰淡然一笑,話不投機,你自然不會繼續廢話。
沒有多久,前面又有人招手攔車,上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目光在車上隨意一掃,然后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劉峰的身旁。“喂!兄弟,讓讓。”中年男子拍了拍劉峰的肩膀,粗聲粗氣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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