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在洞中云鼎真人留下的語言中終于明白了他以前跟自己劉氏祖先漢光武大帝劉秀的一些恩怨,不過時代太過久遠,肖鋒又對那么久遠的事情不是很了解。雖然跟自己的祖先作對,不過肖鋒卻對玉鼎真人一點恨意都沒有。
甚至因為玉鼎真人還留下了一篇功法使得肖鋒心里開心不已,不過肖鋒并不著急,他認為自己以后大把時間來這里修煉,萬一實在不行,大不了抄走就是。
所以肖鋒在洞中仔細尋找,看能不能發現創造了這個山洞的主人會不會給自己留下些什么好東西來。而那只金黃的兔子,也跟在肖鋒的身后不即不離。空間并不是很大,其實可是說得上是一目了然。
不過肖鋒可不是容易放棄的人,空間尋找不到,他就在地面仔細地敲摸起來,看過了武俠小說,他可是知道有些人是喜歡搞一些機關之類的東東。萬一自己不小心錯過了,那不是要把肚子都悔痛啊。
所以,肖鋒絕對不會放過哪怕任何一個小小的疑點。不過,肖鋒看來注定要失望。不知道是因為時代太過久遠,或者是以前建造的主人太過精明,甚至是那些未知的好東西早就被玉鼎真人找出來帶走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走的時候不好意思,才留下了一篇九轉元功的功法也不一定吧,除開這三點,肖鋒還真的無法想出還有其他的原因。
難道是根本就沒有遺留?還是以前除了玉鼎真人之外,早就有其他的人來過了。要知道,爺爺也說過,民國時期,軍統大特務頭子,戴笠可是也得到過汪德溫的傳統的。
找了半天,肖鋒還是放棄了,空間,地面都沒有任何的東西了,最后他盯住了那個地上的蒲團,心想不會真的有東西藏在蒲團里面吧。將蒲團掀開,底下肯定是什么都沒有。
想用力將蒲團撕開,肖鋒才發現自己簡直是異想天開,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休想扯動蒲團分毫。此時他才知道,這個蒲團一定是個好寶貝。
突然想起神話小說里面寶貝都可以滴血認主的事來,肖鋒心里一陣激動,在手上的傷口處重重咬了一口,立時,一股鮮血就流了出來。肖鋒想都不想就把血滴在了蒲團上面。
突然之間,蒲團發出一陣光芒,肖鋒還來不及高興,蒲團一下就掙脫了他的手,比箭還快,肖鋒找不出詞語來形容蒲團的速度,反正嗦滴一下,就向上飛去,一下就鉆進了山洞的石壁消失不見。
肖鋒心里一陣后悔,隱隱好像聽到一聲輕嘆,蒲團就這樣沒有道理的自己飛走了。肖鋒不知道蒲團為什么會自己飛走,但是他卻可以更加的肯定,這個山洞完全透出一股神秘的氣息,自己也更加的小心,絕不放過一絲小小的瑕疵,妄圖能再次找出厲害的寶貝。
山洞所有的角落均被肖鋒翻找過了,除了那個定在空中,好像存在了無數的紀元,千萬年都不會動搖,散發出古樸.大氣.莊嚴.包容.....的‘道’字之外,就只剩下地上玉鼎真人遺留下來的字跡和功法。
肖鋒一無所獲!
忍不住抬頭望向蒲團消失的方向,那里的空間竟然像水的波紋一樣蕩漾起來。忍不住使勁揉了揉眼睛,一系列發生的事情,使得肖鋒心里已經變得麻木,不會再對這種現象所震撼。
鬼,土地神,神仙,有靈性金黃色的兔子,會飛的蒲團,立在空中的‘道’字,神話里的玉鼎真人,這一切的一切,早就已經超出了肖鋒所認識的范疇,不能再用常識來解釋發生的一切。
發現空中的空間起了波紋,肖鋒不由停下腳步靜觀其變,空間蕩漾的越來越厲害,似乎里面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一樣。一股令人難以承受的威壓滲透出來,好像是一件絕世寶器,又似乎是一樣無上圣品。
雖然只是滲透出來那么小小的一絲,竟然就將肖鋒壓得跪在了地上,而那只金黃的兔子,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趕緊跳進了肖鋒身上的書包藏了起來。肖鋒想要極力站起身來,卻哪里能夠。
一口鮮血哇地吐了出來,在這威壓之下,一切的反抗顯得那么的渺小和可笑。
就在肖鋒越來越難已經承受壓力之時,突然從他的書包沖出一股極其柔和的微風,將肖鋒面對的壓力全部擋了下來。雖然只是一股輕柔的風力,但是它竟然比那股威壓毫無遜色,反而漸漸地往上沖去,竟然是要將那股威壓擋回去。
那威壓似乎感覺受到了挑戰,竟然開始發怒了,從虛空中傳來陣陣的咆哮,一段七彩的光芒突地從虛空中狠狠地朝肖鋒沖來。光芒來得太快,肖鋒甚至來不及看清那是一件什么寶物,便被那寶物刷到了一邊。那寶物竟然沒有對肖鋒出重手,只是靜靜地漂浮在空中,似乎在向什么進行挑釁。
肖鋒終于看清了那件寶物的樣子,竟然是一節小小的七彩小樹苗,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寶物,這么厲害,還能自主攻擊。肖鋒的書包里似乎有什么在開始覺醒,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書包自己打了開來,一本書突然擋在了肖鋒的面前。
是《增廣賢文》,竟然會是這本書。這本記載了太清圣人流傳下來的諺語的《增廣賢文》,竟然會在這一刻發生了異變,面對著那小小的一節七彩樹,《增廣賢文》散發出一股無上的威嚴。
七彩寶樹似乎在猶豫什么,也或者是在算計著什么,還沒有有所動作。在那虛空中,又傳來了其他的聲音。朵朵蓮花自空中飄落,陣陣異香充滿了整片虛空,虛空中傳來無數念經的聲音,他們的口中重復念著,‘南無阿彌陀佛’。
七彩寶樹朝《增廣賢文》點了點,然后飛快地讓到了一邊,一尊形象莊嚴的佛祖坐在一座九彩蓮臺上憑空出現。那《增廣賢文》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開始顯化,竟然在虛空中變成了一個飄渺的慈祥老道。
這老道就好像是一切道的化身,他坐在一頭青牛的身上,在他周圍,有天龍在拱衛,麒麟在守護,鳳凰也從虛空中飛出來向他朝拜。在這一刻,他就是天地的主角,連那七彩寶樹跟阿彌陀佛,都不只能是陪襯。
除了那恒古不動的‘道’,還有那目瞪口呆的肖鋒,那老道一出來,七彩寶樹和阿彌陀佛急忙向前見禮。七彩寶樹幻化成一個枯瘦的道人,阿彌陀佛也從蓮臺站起,兩人同時拱手道:“見過太清道友。”
太清道人還沒答話,虛空中突然又起了波瀾,一只長著九個頭的奇怪獅子,上面坐了一個中年道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個道人一出現,首先跟太清道人見了禮,然后怒哼一聲,手往肖鋒方向一招。
一只金黃色的兔子被老道人抓在了手上,然后他面對枯瘦道人跟阿彌陀佛怒問道:“這一紀元,理應是道興佛隱,為何兩位道友還有此算計?”
枯瘦道人道:“玉清道友如何有此一問,這位肖鋒小友,跟我佛教有緣,他救了金黃靈兔,一飲一啄,莫非前定,跟我等有何關聯?”
玉清道人哼了一聲道:“別人不知道你準提是什么樣的人,難道我還會不知道嗎!上個紀元,你施展陰謀詭計,謀我道門,搶我弟子,此恨難消!看來你我是要做過一場,不講你打輸打服,這個紀元的道門中興,你依然會玩出不少的花樣。”說著將手里的金黃靈兔向準提丟了過去。
玉清道人畢竟是圣人,他不可能將怒氣發泄到一個作為棋子的小小兔子身上。阿彌陀佛將手一招,兔子飛到了他的蓮臺上面,輕輕在靈兔頭上一點,阿彌陀佛笑瞇瞇地阻止玉清道人道:“玉清道友,暫且先別動手,此事雖是我等有錯在先,不過也是因為這小兔子有一場功德要還與肖鋒小友。既然你和太清道友已經現身,我等也不好過于強求,也罷,我佛門遵守天意,決不再參與道門的振興,就此別過如何?”
說著阿彌陀佛又將那兔子送回肖鋒的書包,然后朝準提點點頭,兩人再無說話,就此從容離去。
留下玉清跟太清兩位圣人面面相覷,本來還以為會要做過一場,誰知道事情還沒開始,竟然就已經結束了。不過歷來西方教就特別的狡猾,尤其是那準提道人,無恥到,到處挖人墻角,看到根骨不錯的道門弟子,就說人家跟佛門有緣。或者威逼,或者利誘,反正是想盡一切辦法,手段無所用不及,就是要將人拉往西方教。
玉清圣人就是因為吃過大虧,有過了教訓,所以他不敢大意,不過因為這次是阿彌陀佛說出來的話,玉清跟太清兩位圣人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不過最后倒好,反正因為太清留有后手,所以倒是沒有太多的計較,兩人點點頭,玉清圣人坐九頭獅子離去,而太清圣人留下的精氣依舊化為了《增廣賢文》,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