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佛羅多、皮聘正在焦急的等待梅里的回歸,忽覺背后一冷,扭頭看去,三個戒靈正偷偷摸摸的潛行過來,讓三人一陣大駭!
山姆扯著佛羅多喊道:“快逃!”皮聘在那里焦急的揮動雙手,向梅里示意不要回來,卻又被山姆一起拽著向上游逃去!
皮聘只是關心則亂,要知道仙女河寬度足有200多米寬,皮聘那邊的動靜,梅里幾乎是毫無所聞。
秦舞陽一躍而起,腳后生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風火相濟,猶如巨輪,轟鳴聲豁然響起,時速超過500公里,在剎那間便越過仙女河。
在如此高速之下,秦舞陽已經幾乎不可能戰斗。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秦舞陽雙臂前伸握掌成拳,像是一個巡航導彈一般向偽裝成黑騎士的戒靈飛去。
在如此高速下,即使是一顆石子也會造成恐怖的殺傷力,更何況是秦舞陽這樣一個大活人。
就像是以巔峰狀態行駛的高鐵撞上了一個普通人,戒靈在彈指間將一個戒靈撞的支離破碎。骨頭架子到處散落,迎風化作飛灰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在空中,像是變戲法一般風車般舞動,秦舞陽借力變向撲向另外一人。劍光閃耀,劈向佛羅多的后背,戒靈畢竟是先天中階的實力,殺死幾個不會功夫的小鬼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即便他們靈活的像老鼠一般也不行。
“無限光明斬!”并掌如刀,凌空下劈,沒有撕裂空氣應有的呼嘯聲。長達五丈的光明巨刀,輕而易舉的將戒靈斬殺。
金丹級的高手對付先天中階的對手就是一邊倒的屠殺,尤其當他不以游戲的心態而是全力以赴的時候。
秦舞陽漂浮在空中,腳下是一地破碎的裝甲兵器,戒靈已經盡數轉生去了。這一次秦舞陽翻手間干掉了對手,必然引起死亡君主索倫的察覺,下一次的對手恐怕不會這么簡單了。
梅里拖著一行三人度過了仙女河,王博一來便是如臨大敵戰戰兢兢的樣子,雙手捧住大劍。劍鋒在胸前晃蕩不休,讓人忍不住擔心他會不小心傷到自己。
剛才秦舞陽和戒靈的打斗雖然短暫之極,可是長大十米的巨型長刀還是引起了青邪等人的注意,最后決定王博、趙煙嵐、董衛國首先過河查看,三人中原本應該有一個是范丙溪,畢竟如今只有他們三人。可董衛國自告奮勇渡河前來,其他人自然不會和他爭搶。
趙煙嵐、董衛國見到秦舞陽在半空中悠哉的樣子便放松下來,只是趙煙嵐持劍的雙手仍舊沒有半分松懈。
地上隨意擺著六柄長劍,董衛國終于撿起了一柄,在手中顛了顛,撇撇嘴,顯然甚是不滿意。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容易了,王博和謝苗一斗了半天,兩人身上都沒有一點傷痕,只是在寶劍的劍刃上再度添加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缺口,搞的這更像是鋸條而不是長劍。
度過仙女河之后,他們在周圍尋找了半天的坐騎,后來終于在一處山坳出找到了系在枯樹上馬匹,將六匹駿馬一分,在場眾人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在他們繞過一望無際的銀松丘陵之后,距離布理只剩下一天的旅程了。補充了一些野菜,這幾天來,訓練量逐步加大的眾人將四個小哈比人辛苦尋來的食物每每吞吃一空。
他們的實力也在一步步的加強,精力無處發泄的后果就是幾人開始祈禱這些平靜的日子趕快過去。
連續晴了十多天之后,天氣終于轉陰了。天邊的積雨云越來越厚,猶如中世紀的城堡一樣翻滾著向上積累。
過了沒多久,嘩啦啦瓢潑而下的大雨,將道路沖洗的泥濘不堪。沒有雨具的眾人被淋成了徹底的落湯雞,只有秦舞陽干爽依舊,鞋底上連一滴泥巴也沒有粘上。
所有的雨絲在離秦舞陽一米遠的地方便蒸騰揮發,云氣在秦舞陽上方形成一個巨大的漏斗。
中土大陸廣袤無邊,等閑數十里地不見一戶人家,在前往布理的這條道路上除了莊稼之外,別無其他!
此事有利也有弊。好處在于,可以任意的鞭策駿馬肆無忌憚的奔騰而不用擔心撞到某人,而壞處就在于在大雨磅薄的夜晚竟不能找到一戶人家遮風避雨。
趙煙嵐等人凍得瑟瑟發抖,他們從畢爾博家中拿到的物品不包含雨具,即便是有,因為尺寸的關系,對他們也沒有絲毫用處。
佛羅多四人卻絲毫都不在意這些小事,雨雖然下的很大,可皮糙肉厚的半身人不會畏懼這區區一點困難,他們的心仍舊是火熱的。第一次出遠門對于一個少年來說是充滿了幻想的階段,而現在他們馬上就要步入這一段冒險的最后階段,甘道夫就在前面的旅店里等著他們。也許馬上就會拍著佛羅多蓬松的頭發,贊賞的說上一句:小小的哈比人總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佛羅多他們的冒險不是為了榮耀,佛羅多的夸獎也僅僅是能夠讓他們開心上一分鐘罷了,他們終究要回到夏爾,回到那個在田地里種下什么,秋天便會回報你什么的天堂一般的夏爾。
至于黑騎士等等都只不過是他們人生的一種點綴,猶如夏夜中蚊帳上的一抹亮色,也僅僅是如此罷了,和天空中永恒的星辰相比,它微不足道!
佛羅多敲響了布理村的大門,兩道濃重的白眉掛在守夜人的帽檐之下,手中氣死風燈在雨夜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你們是什么人?”守夜人的臉色有些難看,這種人類和哈比人的組合頗為少見,由不得他不多加追問兩句。
“死老頭,我們要去躍馬旅店,快點開門,問東問西的找死啊!”說這話的不是王博。王博可是縱橫無數網游的骨灰級玩家,甚至要尊重NPC才能獲得隱藏任務。
說這句話也不是范丙溪,他雖然扛著一柄長斧頭,可他既不是程咬金也不是黑旋風,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男罷了,沒有這種霸氣。
說這句的是我們的董衛國同志,早已習慣了威脅他人的職業病在這個寒冷的雨夜和啰嗦的老頭面前徹底失控!董衛國大聲咆哮!
白眉看著這個奇裝異服的家伙氣勢驚人,尚以為是他們大有來頭,所以不敢再多說廢話,立刻打開了破舊的木門。
遴選者知道他們殺死了戒靈,相當于救了這個老頭一名,可是這種改變劇情卻沒有絲毫提示,不得不說是一個不小的遺憾。王博看著白眉,嘆了口氣,那種憐惜的表情讓守夜人從心靈深處發抖。難道這個白白胖胖的男人有什么不良嗜好么?
守夜人搖了搖頭,將氣死風燈調暗收好。這一夜的雨下的他心情很是郁悶,在加上遇到這幾個古怪的家伙,讓他的心情更差。
這就是處于底層社會的悲哀了!
無論何時何地,這種事情總是沒有絲毫變化!
佛羅多四人瞪了口出惡言的董衛國一眼。這種惡劣的態度讓這些小哈比人對他頗為不喜,只是他們連熟悉都算不上,所以不好出言規勸董衛國。秦舞陽也沒有多嘴的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為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若是董衛國的話影響了劇情的進展,導致劇情偏離了方向滑進深淵,那么秦舞陽不介意用董衛國的鮮血來挽回局面。至于現在的這等小事,自然沒有規勸的必要!
一匹奮蹄長嘶的駿馬招牌在雨夜中分外醒目,這里就是布理村唯一的酒吧,也是方圓百里之內唯一的酒吧,所以它的生意天天都非常好。
等到了今天這樣的壞天氣,附近的客人都難以回家,不得不在這個店里休息一晚,等明天一早天晴之后才離開!
旅店中的燈光有些暗淡,小哈比人來到酒吧之后頓時如魚得水,除了佛羅多還在詢問甘道夫的行蹤之外,皮聘和梅里早已端著杯子到處尋找啤酒去了!
秦舞陽坐在里佛羅多不遠的地方淡淡的看著佛羅多,等待著阻止他愚蠢的行為。其他人都在酒館內找空位坐下。
其中以趙煙嵐和于藍的位置最好!她們和幾個閑漢聊了兩句,便成功的將對方的桌子占為己有!等待著先下手為強。
等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之后,情節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最為活潑好動的皮聘硬是要擠過去買上一品脫的啤酒,并且在和村民的談論中泄露了佛羅多的真名。
由于甘道夫此前警告過佛羅多,敵人的爪牙很多,有時候連一個老鼠都有可能是魔君索倫的探子,所以要求他一定要保守自己姓氏的秘密。如今卻被皮聘突然拆穿,佛羅多大驚之下,急忙跑過去拽著皮聘想要離開,結果卻被絆倒了,至尊魔戒脫手而出!
趙煙嵐在佛羅多跌倒的瞬間便沖了過去,準備接住戒指,一道人影悠然而至,在半空中劫走了至尊魔戒。
黑白相間的胡須,憂郁滄桑的眼神,彬彬有禮的風度,修長有力的身軀,面前這一切都在說明著一個詞匯——少女殺手!
“山下大爺,你太過招搖了!”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
(感謝‘wars’、‘洪公子’的捧場,再次鞠躬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