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發現,第八章的章節名打錯了,狂汗……!
已修正,嘶聲!
任務完成,他也準備回去了,走出房門,想了想,他還是走到里面的房門口敲了敲:“關雪蓮,關雪蓮。”
房門很快被打開,拉出一條不算寬的縫隙,再露出關雪蓮的烏黑眸子:“什么事?”
“我要走了,垃圾我會帶下去,你等會兒記得鎖門。”羅翰只是要招呼一聲而已。
“啊?”關雪蓮微微一怔,相當驚訝:“你才來多久啊,就走了?”
“呵呵……”羅翰有趣地笑了:“美女,下午的考試很順利,所以我提前交卷了,在你沒出來吃泡面之前,我已經回來過一次了!”
看來宅女工作的時候還真是很用心啊,家里來人都不知道。
“噢!”關雪蓮恍然,粉臉上微微泛起紅暈,有點不好意思:“SORRY,我一忙起來就顧不得外面了!”
“呵呵,了解。以后我每次離開,都會跟你說一聲的。明天見。”羅翰很友好地笑笑。
“好,明天見!”關雪蓮也很自然地點頭。
羅翰微微一笑,正要轉身,卻又被關雪蓮叫住:“嗯,那個……”她有些遲疑。
羅翰笑了:“你以后可以叫我阿翰。”
關雪蓮臉一紅:“對不起哈,你這個名字比較少見,有點特別。對了,你明晚若是有空,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吧,不光是為我完成任務,也為你結束自考!”
“啊?……”羅翰頓時愣了。
這……這……這,這算是約會?
很意外,太讓人意外了!
身為孤兒,活了23年,不管是在對男女之情十分懵懂的初中,還是在情思蕩漾的高中,抑或是參加工作以來,很有自知之明的羅翰從來都是做為一個默默的旁觀者,緊守著自己那顆孤獨而謹慎的心,冷眼看著周遭的同學或者同事們歡天喜地地與異性約會,自己卻從來不曾起過半點這方面的念頭。
因為,羅翰本身性格趨于穩健,不相信平常所說的一見鐘情,更玩不起那種容易讓人失去理智的一見鐘情。
可是,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自己居然被這么一位條件極高的美女主動相約了?
盡管,只是同住一屋的友好相約,不是那種一見面就能碰撞出激情火花的類型,不過,在羅翰看來,這種細水長流下萌生的感情更加可靠、長久、踏實。
就算拍拖不成,做個可以聊聊天,說說話的異性朋友,也挺不錯啊!
除了孤兒院里的姐妹們,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收到外面的女孩子主動約會噢!
只是,才認識兩天而已,這個速度,是不是快了點?
腦子里電光火石地閃過這些念頭,但最終,羅翰還是很驚喜地答應了關雪蓮的提議,只是那下樓的時候,從來都很穩定有力的腳步總有些輕飄飄的。
“是啊,她雖然是本科學歷,可我也是很快就能拿到自考專科的畢業證了,再努力幾年,本科也未必就是問題。”
“她很強,精通五國外語,是難得一見的語言天才,可我也有一身神奇的異能!這世上還有其他的語言天才,比如當年的辜鴻銘,精通八國語言。但這世上能像我一樣催生植物的怕是沒有吧?我這可是獨一份!”
沒有這份異能之前,羅翰或許還會因為自己的身世,對關雪蓮的主動相約心有忐忑,患得患失,但現在,心情慢慢平靜下來后,他卻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現在沒錢沒關系,等種好了人參,我很快就會有錢。沒有父母也沒有關系,只要我本身能力強,說不定她還喜歡我上面沒有長輩,不會有人管她。”
想著想著,他嘴角已露出明朗而愉悅的笑意。
他卻不知道,他才走出這個小區的大門,正在工作的關雪蓮突然懊惱地一拍腦袋:“壞了!我忘記向那個羅翰要聯系電話了!”
羅翰還沒回到公司,陳嘯的電話就打進來了:“聽說你回來了,考得怎么樣?”
羅翰笑笑,眼瞅著前面不遠處就是公司的招牌,忙打方向盤左轉,然后回他:“感覺不錯,應該能過。”
陳嘯知道他的性格,沒有七分把握是不敢說得那么肯定的,當下大喜:“好啊,哥們,你總算熬出頭了!甭說了,晚上去喝幾杯吧?就魅力四射!”
想想離上次喝酒已過了兩個多月,也該放松放松,羅翰便痛快地答應:“行!”
一起去泡吧的不光是羅翰,還有業務部的曹日飛和倉管主管張自祥,都是陳嘯進公司以來,走得比較近的,羅翰也能猜到他的心思,多半是為了培養自己未來的班底,也不介意。
羅翰平時因有學習任務,喝酒很有控制,但今天,最后兩門的考試估計能過,心里的壓力驟減,而異能的試驗又進展得十分順利,是也稍稍放松了一點,這一晚的酒便喝得十分的熱鬧和盡興,一直到零晨一點多,大家才心滿意足地各自散了。陳嘯回老爸的家,已經結婚的張自祥自是回他那套按揭的兩房一廳,只剩下曹日飛和羅翰一起相互攙扶著回了公司宿舍。
四個人里,羅翰的酒量其實只能算一般,但他如今體質有變,新陳代謝比正常人快很多,喝下去的酒很快就化成水給排泄掉了,倒是始終維持著清醒。把醉得有些迷糊的曹日飛送回他的房間,羅翰再回到自己的宿舍,打開門,見里面一片漆黑,幾個床頭依稀可見兩個黑影,想來三位同事都已睡了,他也不好意思再開燈,便輕輕地關門,借著手機屏幕上那微弱的亮光,摸摸索索地走到倉管小秦的桌子前,拿起桌面上的微型手電筒,很快找到自己懸掛在房間里的毛巾和牙刷,輕手輕腳地進了浴室,掩上門,這才放心地打開浴室里的燈,盡情地沖洗掉興奮過后的疲憊和酒氣,然后無聲地擦干身上的水珠,關燈,再次輕手輕腳地走出來,上床睡覺。
微弱的月光,臨床小秦那輕微的鼾聲,仍未消散的殘存酒意,很快就令羅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