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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四百一十一章 歷史的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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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毅問道:“帕雅又逃婚了?”

  詩拉道:“不只是逃婚這么簡單。※%頂※%點※%小※%說,”

  李毅道:“那她還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qíng)了?”

  詩拉道:“就是上次逃婚,出去旅游了一圈,回國之后,她父王又介紹了一個對象給她。說起這個男的,在國內大有名氣,其家族在商業上的成就,可以和我們蘇拉家族抗衡。”

  李毅道:“那相當不錯了。”

  詩拉道:“那男的長相也不錯,雖然沒有你這么高大威猛,瀟灑倜儻,但也玉樹臨風,一表人才。”

  李毅擺手笑道:“你不要拿我說事。”

  詩拉道:“就是這么好的一個對象,帕雅還是不同意。還把人家弄成了殘疾人。”

  李毅心想,莫非帕雅也學建寧公主的,把那男的給閹割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微微發笑。

  詩拉道:“他們在安排下進行交往,帕雅居然喊了心腹之人,把那男的撞成了殘疾人。”

  李毅不由得臉色一紅,心想自己小說看多了,一聽到別人說到相似(情qíng)節,就會拿固有模式來(套tào),實在是不應該。

  “有證據表明,是帕雅喊人撞的嗎?”李毅皺眉問道,“真要是那樣,那帕雅的作法,就太過分了。”

  詩拉道:“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當時有人看到,帕雅(殿diàn)下的心腹棄車而逃。其實,這種事(情qíng),就算證實是她做的,又能把她怎么樣呢?王子犯法,真的會與庶民同罪嗎?”

  李毅道:“果真如此的話,那帕雅的確該被關上一陣了。不然。她這野(性性)子,很難被馴服。”

  詩拉道:“她平時倒也不野(性性),就是在對待相親這件事(情qíng)上,卻無比堅定,不論是誰的話,她都聽不進去。她拿定了主意。不嫁給任何人了。”

  李毅道:“她可能是太年輕了,還沒有玩夠。那她現在還好嗎?”

  詩拉道:“這一向,我也很少見到她,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么樣。李先生,你抽空去看望看望她吧。”

  李毅道:“我?還是不見的好。”

  詩拉道:“不,你應該去見見她,或許,只有你才可以把她從迷途中拉回來。”

  李毅心里明白,帕雅之所以如此。多半是為了自己,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曾經想過,就這么算了,讓一切隨風飄逝。

  可是,帕雅不是詩拉,她不能忘卻。

  同樣是女人,詩拉的成.熟和理智。和帕雅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我看看吧,有機會的話。去找她聊聊。”李毅如此回答。

  兩人聊完帕雅,就聊到了金融形式上。

  “這一陣,我們家里,諸事不順。”詩拉說,她把李毅當成了可以傾訴的對象。

  李毅道:“除了小安安之病,你家還有什么事?”

  詩拉道:“我哥哥從政。也很不順利。”

  李毅點了點頭,這個(情qíng)況,他當然清楚。

  詩拉的哥哥沙馬,比詩拉大了近二十歲,他們家里兄弟姐妹也很多。而詩拉是最小的一個。

  沙馬現在是泰王國的首相,手握重權。

  但一個人就算權位再高,也不可以征服所有的人。

  總會有些人,不服你,想推翻你。

  沙馬在國內的敵對勢力很多,泰王國里的其它政黨,一直沒有放棄拉沙馬下馬的行動。

  “怎么?你早就知道這些事(情qíng)嗎?”詩拉見李毅點頭,又見他一臉了然于(胸胸)的神(情qíng),不由得問道。

  李毅一怔,這才明白,自己差點就露餡了。

  沙馬在國內受到排擠和打擊,這只是內部斗爭,不會公諸新聞,外人根本無從得知。

  而李毅遠在華夏,卻能知道沙馬的處境,豈不是很奇怪?

  所以詩拉才會覺得很奇怪。

  李毅笑道:“我只是猜測的。有一句話說得好,高處不勝寒,一個人的地位越高,他感受到的寒意,自然也就更加明顯。這是不言自明的。”

  詩拉道:“李先生,你真是一位智者!當初,是你建議我哥哥棄商從政,結果他很快就當上了國家的首相。現在,你再一次料事如神,算到了我哥會遇到困境。你這不是神人了嗎?”

  李毅擺擺手,說道:“我只是推測。萬事萬物的發展,總離不開一個理字,只要你順著這個道理去推測,總能找到他的規律,從而推演出將來的某種發展結果。”

  詩拉道:“聽上去,有些高深莫測。”

  李毅道:“詩拉,你有沒有想過棄商從政?”

  詩拉搖頭道:“我不會從政。我只想在商界發展。”

  李毅心想,你的想法,跟你哥當初的想法是一樣的,但到了一定的時候,你也會改變你的想法的。一切任由事(情qíng)發展下去吧,我就不捅破歷史的窗戶紙了。

  詩拉道:“這一陣,我們家族的事業發展也很不順利。”

  李毅道:“你主管的電信公司,出問題了嗎?”

  詩拉道:“公司今年的利潤,比去年同期下降了一半。”

  李毅道:“那有些不正常。”

  詩拉道:“我想盡了辦法,但還是找不到解決的途徑。世界經濟雖然不太景氣,但也不至于差這么多。難道是我的領導方法有問題嗎?”

  李毅道:“你有沒有想過,把這部分產業轉讓出去?”

  詩拉道:“轉讓出去?”

  李毅道:“過去,電信產業算是得上是一個賺錢的大鱷,你們家族也恰如其時的進入這個領域,并掌握了這個領域的話語權。但隨著經濟多樣(性性)的發展,其它通訊公司的崛起,再加上互聯網經濟的沖擊,電信產業的紅火,必須會成為過去。走下坡路,也是必然的。”

  詩拉道:“這么說來。我是(身shēn)在局中,卻沒看清真實(情qíng)況了?照你這么說,那這個行業不能做了?”

  李毅道:“趁著這個行業剛剛走下坡路,我勸你趕緊拋掉,尋找一個出得起價錢的買主,這比你死守著。半死不活的經營著,要強得多。”

  詩拉陷入沉思。

  李毅道:“這是我的一家之言,但也是我的忠告。請你認真考慮。”

  詩拉道:“不必考慮了。我決定聽從你的建議,拋售電信產業!”

  李毅心想,詩拉就是詩拉,永遠都是這么當機立斷,毫不拖泥帶水!

  這也就是他們家族成功的原因吧!

  李毅道:“你就這么相信我?”

  詩拉道:“我相信你。因為,第一,你不會害我。我們之間沒有利益沖突。第二。你對我好,你不會讓我陷入更加困難的境地。第三,你的判斷,一直都是對的,以前沒有錯過,這一次也肯定錯不了。有這三點,我選擇信任你。”

  讓李毅奇怪的是,她之所以信任自己。把一般人認為最重要的,放在了最后面。

  她并不是因為李毅之前的幾次成功預見。就選擇相信李毅。

  她是因為相信李毅這個人,才相信了李毅的預測!

  這讓李毅很感動。

  詩拉道:“我明天就發出消息,拋售ais電信公司!”

  李毅道:“詩拉,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有大魄力的人。你如果從政,將來的成就。不會低于你哥哥沙馬。”

  詩拉道:“李先生,你過獎了。我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

  在聊天過程中,每隔一段時間,詩拉都要看一下手表。

  她在計時,計算妙可治療孩子花費的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都知道,治療的時間越久,就說明孩子的病(情qíng)越重。

  當她再次看表時,李毅說道:“治療是要花費一段時間的。有時要花費十幾個小時,甚至更長。所以,這對妙可的(身shēn)體和體能,也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詩拉雙手合什,放在(胸胸)前,說道:“妙可小姐真是個好人,我祈禱她一生平安健康。”

  李毅心想,詩拉是個善良人,她不祈禱自己的孩子,卻為妙可祈福。

  時針指向了晚上七點,而妙可仍然沒有出來。

  保姆和護士,不止一次過來詢問:“小姐,這么久了,公子會不會有事?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每一次,詩拉都用一種斷然的神(情qíng)回答:“不必要!在妙可小姐出來之前,誰都不可以前去打擾!”

  她選擇了無條件的信任,雖然她內心里,比任何人都緊張,都更想進去看看(情qíng)況。

  保姆再次走過來。

  這次,不等她開口,詩拉便吩咐:“去準備晚餐。李先生,本想請你到外面去吃,但現在的(情qíng)況,我們還是在家里將就吧。你不介意吧?”

  李毅道:“你要是請我到外面去吃,我才介意呢!”

  詩拉微微一笑,但這笑容,也是一閃即逝,馬上就被兒子病(情qíng)的(陰陰)云所籠罩。

  晚上八點,李毅和詩拉正在用晚餐。

  忽然,一陣急劇的電話鈴聲在客廳里響起。

  傭人接聽電話,然后向詩拉道:“小姐,您的電話。是沙馬老爺打來的。”

  詩拉放下碗,起(身shēn)接聽,用泰語和那邊的人交流。

  她說話的語速很快,聲音又比較低。

  李毅雖然懂一點泰語,但卻沒有聽懂沙拉在說什么。

  詩拉通了幾分鐘的電話,這才放下話筒。

  李毅見她臉色變得十分慘白,便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詩拉沒有回答,而是把屋里的其它人全部支使開,然后把幾扇門全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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