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壓在軟綿綿的鐘秀(身shēn)體上,臉對臉,望著她。!ybdu!
“今夜,我就是你的新娘。”鐘秀說完這句話,就吻住了李毅。
一吻之后,李毅喘息未定,問道:“你瘋了嗎?你明天就要做新娘了!”
鐘秀道:“我就是瘋了,你敢不敢陪我瘋一次?”
李毅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鐘秀道:“你當我是小孩子嗎?還是你是小孩子?兩個人睡上一覺,能意味著什么?能意味著我要嫁給你嗎?能意味著你要對我負責嗎?不!什么都不能代表!”
李毅坐了起來,說道:“你父親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最得力的下屬,我不能對你這么做。”
鐘秀道:“行,你要裝正人君子,由得你。我去外面找!”
李毅問:“你去外面找什么?”
鐘秀道:“男人啊!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個兩條腿的男人來和我睡覺!”
李毅道:“你果真是瘋了!”
鐘秀道:“人生苦短,瘋一次又如何?”
李毅道:“兩條腿的男人,給不了你想要的。必須得是三條腿的。”
鐘秀道:“那你呢?你有幾條腿?把你的第三條腿拿出來給我瞧瞧!”
李毅道:“你這是在挑逗我!你知道后果有多么嚴重嗎?”
鐘秀道:“除非你不敢!”
李毅瞪著她。
鐘秀嫵媚的一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掉了上衣,又脫掉了短裙。
李毅扭過頭去,沉聲道:“鐘秀!快穿起來!”
過了兩分鐘,聽到鐘秀說:“我穿起來了。你看看。我這樣子,漂亮嗎?”
李毅轉過頭,看到她果然穿起了衣服,只不過,她穿著的,并不是剛才的衣服。而是一(身shēn)空姐的職業裝。
鐘秀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說道:“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看我們穿職業時的模樣。每次在飛機上,只要我和蘇櫻穿著空姐服裝時,你雙眼里總能冒出異樣的光芒來。”
李毅現在的雙眼里,的確冒出異樣的光芒來了。
鐘秀得意的笑笑:“所以,我出門時,就順手帶上了這(套tào)服裝。”
李毅道:“你早就有準備,想逗我嗎?”
鐘秀湊近李毅,讓他能聞到自己的呼吸:“這不叫逗。這叫勾引!除非你不是個正常男人,否則,我就不相信,現在的我,對你完全沒有一點吸引力?你敢說,你不想上我嗎?”
李毅的呼吸變得粗重而急促。
鐘秀伸出舌頭,((舔添)添)了一下李毅的雙唇。
李毅再也無法忍耐,他也不想再忍耐!
他像餓狼一般。撲過去,把她壓在(身shēn)下。咬住了她的櫻唇,使勁的親了幾口。
鐘秀嘴里唔唔的叫著,雙手拉起李毅的上衣,就去解他的皮帶扣子。
但她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
李毅道:“一看你就是個雛,連個皮帶扣都解不開。”
鐘秀道:“我要會解男人的皮帶扣做什么啊?我把自己的褲腰帶一松。還怕男人的皮帶扣不松開嗎?”
人一旦陷入瘋狂的狀態,就會失去理智,或者說智會被(情qíng)感所侵占。
鐘秀平時秀氣文雅,氣質出眾,但今天的表現。卻讓李毅刮目相看!
有些女人,在(床床)上和(床床)下的表現,完全是兩種模樣。
而男人,不正喜歡這種(床床)下淑女(床床)上浪女的女人嗎?
(非常時期,此間省略數千字,請諸君見諒……)
一夜(春chūn)風緊。
李毅摟著懷中人,看著晨曦透過窗簾,灑在她潔白如玉的(身shēn)體上,而(床床)單上,一朵鮮紅的花朵,開得無比盛艷。
“唉!”李毅嘆道:“你這是何苦呢!”
鐘秀疲憊的臉上,帶著絲絲滿足后的潮紅,笑道:“你平時儒雅得像個文士,但一到了(床床)上,就勇猛的像個武士。”
李毅呵呵一笑:“天都亮了,你的婚禮,只怕快要開始了吧?”
鐘秀道:“反正我把手機關機了,他們上哪里也找不到我。”
李毅道:“楊輝要是知道你在陪著我,他非砍了我不可。”
鐘秀道:“他要是知道你是他的大老板,保證不敢吭一聲呢!”
李毅搖搖頭:“你在(床床)上,簡直就是個瘋子,我被你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我得睡一會。”
鐘秀道:“那我起(床床),叫早餐來吃。”
李毅道:“我不吃了,我睡覺。”
鐘秀道:“我喂你吃。”
李毅不理她,轉過(身shēn)就睡。
鐘秀起(床床),(套tào)上李毅那寬大的襯衫,叫來酒店服務員,喊了早餐到房間,聽到李毅傳來均勻的鼾聲,便不去打擾他,一個人吃了一點,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觀看窗外正在蘇醒的城市。
終于按照自己內心的旨意,不顧一切的瘋狂了一把!
也許將來會后悔?
但此刻,她卻只覺得無比的幸福和滿足。
她的目光,朝自己家里所在的方向看過去。
然后,她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當父母一覺醒來,發生女兒不見了時,他們會怎么樣?
他們本來是想方設法,想讓女兒早些出嫁。
結果出嫁泡湯了,倒是促成了她的越軌行動。
如果擱在以前,鐘秀是不可能主動投入李毅的懷抱,更不可能像昨晚那么瘋狂的。
但是,因為父母的欺騙,把她的思想,推到了一個極致,讓她完全拋開了世俗的觀念,只想和心中喜歡的那個男子,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歡(愛ài)。
哪怕這場(愛ài),只如煙花般,燦爛過后,便是永久的沉寂。
一剎的芳華,也足夠點亮一生的旅途!
她輕輕的走過去。俯下(身shēn)子,抱住李毅,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深(情qíng)的(熱rè)吻。
兩滴清淚,從她滑如凝脂的臉頰掉落,滴在李毅的臉上。
只是李毅酣睡未知。
“謝謝你帶給我的這一切。不論何時、何地。我都將銘記。”鐘秀再次吻了吻這個熟睡中的男人,然后換上自己的衣服,轉(身shēn)離開。
多年的緊張工作,讓李毅養成了少睡的習慣,再疲勞的時候,睡上幾個小時,也就能恢復體力和精力。
他一覺醒來,先是伸手一摸,自然摸了個空。然后抬腕一看。已是上午十一點,房間里空空如也,只有旁邊的餐桌上,還擺放著鐘秀留給他的早餐。
不用找,李毅也知道,她已經走了。
他起(床床)穿衣,拿起手機一看,有幾個未接電話。卻是蘇櫻打來的。
回電話過去,聽蘇櫻著急的說道:“李毅。今天是秀秀的婚禮!”
李毅回答:“知道。”
蘇櫻道:“可是,她人卻不見了!”
李毅回答:“知道。”
蘇櫻道:“那我們今天還回京城嗎?”
李毅回答:“當然回。”
蘇櫻問:“你在哪里啊?怎么打你電話都不接。”
李毅道:“我在開會。剛結束。”
蘇櫻問:“你以前開會時,手機都會交給秘書,由他們代接電話的啊?”
李毅道:“今天是個小會,忘記了。去機場,準備回京吧!”
蘇櫻便不再多問。
當私人飛機飛上半空后。蘇櫻滔滔不絕的向李毅講述鐘家的混亂(情qíng)況。
“鐘秀離家出走了!她留了一封信給楊輝,說她對不起他,因為她并不喜歡他,所以就不想因為別的原因,而匆匆走進婚姻的(殿diàn)堂。就算成婚了,也必將是墳墓。如果楊輝不能原諒她的話,就去問問她父母,只有她父母知道她逃婚的原因。”
“李毅,你再也想不到,鐘秀的母親,居然利用自己得病的假消息,來欺騙鐘秀回家相親,還((逼逼)逼)她結婚呢!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父母!女兒都這么大了,還把她當小娃娃耍呢!”
“我要是鐘秀,我也會逃婚!本姑娘對待婚姻大事,向來堅守一條原則:那就是寧缺勿濫!”
她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李毅則坐在機窗邊,看外面云卷云舒。
“李毅,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蘇櫻問。
李毅看了她一眼,笑道:“聽到了。”看到她(身shēn)上的空姐服,不由得想到了昨晚那蝕骨的一幕,鐘秀當時的穿著,和蘇櫻一模一樣。
如果把場景,從酒店的房間,轉移到這架飛機上來,那又該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
“你在笑什么啊?”蘇櫻道:“笑得好那個的呢!”
李毅剛才想鐘秀的時候,難免就流露出異樣的神色,讓蘇櫻覺察到了。
“我在想你想的那個。”李毅邪惡的一笑。
蘇櫻抿嘴笑道:“老板,你又開始調笑我了,可惜鐘秀不在,她要是在,倒是可以笑笑她!瞧她玩的這一手,多漂亮啊!臨近結婚了,她居然玩逃跑!”
李毅也在想,鐘秀跑到哪里去了?不過,他相信,她只是出去散散心,等她想通了,也就會回來的。
“楊輝怎么樣?”李毅問。
蘇櫻道:“這是我見過的第二樁奇聞。新娘在結婚前跑了,這新郎官卻跟沒事人一樣,反而顯得很輕松呢!”
李毅道:“這不可能吧?”
蘇櫻道:“我還以為他會捶(胸胸)頓足,哭天搶地的呢!最起碼也要找鐘秀家討個說法吧?誰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淡定,還反過來勸解鐘家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