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從妻子懷里抱過孩子,用力的親吻他的額頭。..
今天要不是這兩個小子機靈勇敢,這事情遠遠沒有這么容易解決好。
警察帶走了歹徒。
那歹徒離開李毅家里時,不時的回過頭來,用他那滿含憤恨的眼睛,看著李毅。
李毅從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仇恨之情。
“我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林馨說:“李毅,他會被判死刑嗎?”
“你希望他被處死嗎?”李毅反問。
林馨搖搖頭:“我并不想任何人的生命被情的處決。可是,這是一個極度危險分子,這種人留在世上,我總覺得不安心。”
李毅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摟過妻子,親吻她,說道:“放心吧,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必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林馨微微一笑,說道:“這兩個孩子表現得太棒了!”
李毅哈哈一笑,轉身把李浩然也抱了過來,一手抱一個,親親這個,又親親那個,心里涌上限的甜之情。
他很樂意看到,這兩個小孩子,相親相愛,像親兄弟一樣。尤其是李浩然,這么小的年紀,當他遭遇危險時,居然會奮不顧身的去照顧弟弟,這一舉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
一家人從剛才的事件中漸漸走出來,對小孩子的贊美里,慢慢體會到了一種家庭的溫馨。
“李毅,我家的戶,必須全部裝上防護!”林馨道:“明天就喊人來裝,而且一定要裝最好的鋼筋!”
李毅道:“好,明天就裝。”
上官謹圍著別墅轉了一圈,找到了歹徒入室的地點。
原來,方芳和花小蕊做完晚飯后,打開了廚房里的戶透氣,結果,給了歹徒可乘之機。
歹徒從廚房里翻了進來,摸上了二樓!
“太可怕了!”林馨驚呼道:“還好,還好!”
李毅道:“多虧有小謹在,不然,今天咱家就夠嗆了。小謹,我們又欠你一個大恩情。”
上官謹撇嘴道:“就是這小毛賊也太不經打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滅了,我的拳腳,都還沒有施展開來呢!”
李毅呵呵一笑,隨即道:“我已經和錢多說過了,要把錢少調過來當幾天差。錢少明天也就應該到了。”
上官謹道:“錢少?哪家的少爺?也會武功嗎?”
李毅和林馨都笑噴了。
“錢少是錢多的弟弟。他的名字,就叫錢少。”李毅哈哈一笑。
林馨道:“少是個多音字,讀第三聲和讀第四聲,意義是不相同的,喊第三聲,覺得很別扭,于是就喊他錢少了。”
上官謹笑道:“現在什么少什么少的滿天飛!搞得跟舊社會一般。我還聽到錢多喊李毅為毅少呢!好像一個花花公子的稱呼啊!”
李毅笑道:“我說過好幾次,他就是不聽,還說這樣喊著順嘴。”
林馨道:“那我們家的陽陽,就是陽少?對了,這里還有一位浩少!”
眾人都捧腹大笑起來。
上官謹道:“這歹徒都已經被抓住了,還把那錢少喊過來做什么?”
李毅道:“你以為就這么一個小毛賊啊?嘿嘿!還有大買賣呢!”
上官謹道:“怎么?你在外面惹什么大官司了?惹人追殺?”
李毅道:“的確是大官司。米國中情局,算不算大?”
上官謹瞪圓了雙眼,說道:“不會吧?你才多大官?米國的中情局,就盯上你了?”
李毅翻翻白眼:“由此可見,米國中情局的那幫人,眼光比你毒得多了!他們一看就知道我不同凡響,值得他們跟蹤和監視!”
上官謹撲哧笑道:“少臭美了,你還以此為榮了呢!”
李毅哈哈一笑:“我的確覺得,這是一樁值得我自豪的事情。有價值的人,才會被人關注。”
林馨道:“怎么回事?中情局的人怎么盯上了你?”
李毅道:“鬼知道他們在什么呢?鬼佬們的思想,總是比尋常人要比較難以捉摸的。興許,是我上次去米國,大鬧了一場,他們懷恨在心,就盯上我了吧?”
林馨道:“中情局那些人,跟這些歹徒可不同,他們比歹徒還要歹徒!李毅,你以后可得小心了。”
李毅道:“這是在我們國土上,他們不敢亂來的。”
林馨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李毅道:“所以我才把錢少也調了過來。錢少是爺爺的貼身護衛,我一直舍不得把他調過來用呢!這次情況特殊,只好請他來幫忙了。”
林馨道:“那爺爺那邊的安保措施呢?”
李毅道:“爺爺現在基本上很少出門,他身邊的安保人員,足夠護衛他的安全了。現在我家情況不同,有兩個孩子呢!這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像今天這種情況,絕對不可以再出現第二次!”
林馨點了點頭:“你在外面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以逞強。”
李毅摸摸妻子的秀發:“我會的,我有這么漂亮的妻子,又有那么可愛懂事的孩子,我怎么能讓自己出什么意外呢?”
林馨甜的依偎在李毅懷里。
第二天,李毅去黨校上課。
一上車,錢多就道:“毅少,我今天就搬到這邊來住。”
李毅道:“別墅的裝修還沒有完工呢!”
錢多道:“我是說,搬到你家住。”
“好好的,你搬過來做什么?”李毅道:“你在家陪老婆孩子就好了。”
錢多道:“昨天晚上,我要是在這里,那個歹徒就不可能鉆進家里來!”
李毅道:“誰這么多嘴,就告訴你了?”
錢多道:“反正我決定了。我今天就搬過來。”
李毅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好吧,干脆,把你家任如和孩子也帶過來,大家住一起,加熱鬧,反正家里房子多,住得下。”
錢多答應一聲,沒再說什么。
來到學校,李毅剛下車,就聽到馮簡的聲音傳來:“李市長!”
李毅微微一笑,和他一起往教室走。
“李市長,你答應請我們客的呢!”馮簡笑道:“都這么久了,也不見你有行動呢?”
李毅道:“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有空了一定。”
馮簡道:“那就今天晚上吧?可好?”
李毅想了想,確認今晚沒什么事,便道:“行,那就今晚吧。”
馮簡滿意的一笑:“那還是去觀園?”
上次李毅擺了他一道,讓他大出血,之后他一直憋著勁,想宰回李毅。
李毅笑道:“觀園的飯菜,都吃膩了,今天晚上,我帶大家去個好地方,除了吃飯,還有免費的表演可以看!”
“表演?”馮簡輕聲一笑:“不會是街頭的馬戲團吧?那種搭一個帳篷,然后用人頭蛇身的女人,或是穿三點式的美艷婦人,來吸引人買票的。”
同行的還有幾個同學,大家聽了,便都哈哈大笑。
“呵呵!”李毅聽出馮簡話中的揶揄味道,便輕輕的還擊:“看來,馮簡同志,對這些街頭賣藝的把戲,很熟悉嘛!你是不是曾經跑去看啊?”
眾人發出加放肆的笑聲。
馮簡也不介意,只是嘿嘿一笑:“那李毅同志,你請我們去哪里看演出?不會是京城劇社的大演出吧?”
李毅道:“你們在京城也有幾天了,有沒有聽說過楚藝劇院?”
“楚藝劇院?”有人便喊道:“現在可是聲名雀起呢!我還聽說,那里演出的人,全都是藝校的學生!節目排演得很棒,可以稱得上賞心悅目呢!”
“可是,那里的票價也是出了名的貴,一張票,要賣到兩百塊錢了。”另一個同學說。
“兩百塊倒也不算太貴,問題是,有錢還不一定能訂到座位!我聽說,三天以內的票,都被人預訂完了!很多富人,特地從外地開車來京城,就為了看楚藝劇院的一場演出呢!”另一個內行的同學說。
現在的楚藝劇院,早非吳下阿蒙,名聲在外,票價自然也就水漲船高了。
“哦?那么,李毅同志,你不會要請我們去楚藝劇院看戲吧?”馮簡問。
“對,今天晚上,我就去楚藝劇院看戲。”李毅笑道。
大家都興奮起來了。
馮簡微微一笑:“難怪李毅同志這著這么多天都沒有請我們的客,敢情,他是先去預訂酒宴和購買楚藝劇院的門票了吧?哈哈!”
又有人說:“咱們班幾十號人,李毅同志,你全請的話,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李毅道:“不,我還沒有買到票。”
馮簡等人都怔道:“你沒有預訂票,怎么請我們去看演出?不是說,三天以內的票,都被預訂完了嗎?”
李毅嘿嘿一笑:“對某些人來說,是天大的難事,便對我來講,那都不是事!我現在打個電話,就能訂到座位。”
有人便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上次請一個部長的客,部長大人說要去看楚藝劇院的演出。當時,我并知道那里的票是需要預訂的。等我們趕到那里,硬是沒有買到票!只好預訂了三天之后的票,還好部長大人很通情達理,沒有生我們的氣。”
李毅沒有多說什么,撥通了楚憐心的電話,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幫我留十五桌的位置,我今天晚上帶客人去。”然后就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