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霜的身子輕輕顫抖,雙手被李毅抓住了,動彈不得,在李毅的攻勢之下,她似乎也不想動彈。
李毅的雙手更加不老實了,雙手摸到了無霜的后背上。
無霜穿著一件白衣的加衣裙,李毅的手在裙身上摸索,急切間找不到縫隙進入。
無霜的心里做著劇烈的斗爭,李毅的情況,她不是不清楚,李毅有家有室,像他那么大的官,根本不可能離婚另娶,自己若是跟了他,就是選擇了一條痛苦的路。
但是,無霜的芳心里,對李毅除了滿滿的感激之外,還有濃濃的愛意啊!
人心都是肉長的,李毅毫無條件的幫助她,為此甚至不惜冒上了生命危險,無霜的芳心,早就對李毅心動了。
就當是報答他吧!無霜銀牙暗咬,哪怕就是春風一夜不留情,也認了。反正他喝醉了,完事之后,我便離開,他一覺醒來,哪里還記得發生過什么事情啊?
李毅抱住了無霜,雙臂用力,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威猛的虎軀壓了上去,壓得無霜喘不過氣來,但那厚實的身軀壓在身上的感覺,又讓她感覺到一陣幸福的眩暈。
一直深埋地下的女兒紅,在今天即將開啟,了許多年的美酒,將散發出濃郁的酒香。
每個女人,從埋下這壇酒開始,就在等著有一個心儀的男子在結婚之夜前來開啟。
對無霜來說。雖然沒有等到結婚之夜,但總算等到了一個心儀的男子啊!
無霜緊緊抱住了李毅,溫柔的說道:“李毅,你知道嗎?從你踏進紅袖招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可惜,那個時候,你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李毅也不知道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重得的唔了一聲,只是用嘴巴拱無霜的臉和胸口。
無霜也不管他是不是聽得懂,繼續說道:“李毅,謝謝你,若不是因為你,我的人生,會完全不同。”
李毅忽然捧住了她的臉。將嘴唇壓上了她的櫻唇。
唔,無霜還沒有說完的話。被李毅堵了回去。
無霜只覺得李毅的嘴是那么的熱。舌頭是那么的有力,吻得自己渾身酸軟。
李毅的雙手終于找到了裙子的下擺,從里面探了進去。
當李毅的手撫摸上無霜的大腿時,無霜身子一陣發緊,本能的縮起雙腿。
“啊!”李毅一聲慘叫,身子被無霜的雙腿頂下了沙發。
沙發本就不大,兩個人都是一半身子在沙發上。一半身子在地上。李毅帶醉之身,無霜這一用力。就把李毅頂了下去。
沙發旁邊就是茶幾啊!坑爹了!李毅的頭直接碰到了紅木茶幾上。
這一摔,倒也把李毅給摔醒了。他摸著頭,有些茫然的看著衣裳凌亂的無霜。
無霜急忙起身,扶起李毅,說道:“李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李毅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揉了揉頭,有些明白剛才發生什么事情了,說道:“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啊!無霜,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那種失禮舉動來。”
無霜低聲道:“也沒有什么啦。”
李毅忽然神經情一凜,說道:“那個老梁頭真是神了!”
無霜怔問:“李先生,怎么扯到老梁頭身上了?”
李毅道:“你有所不知,我陪徐書記又去游過一次武侯祠,再次碰到了那個老梁頭呢!”
無霜道:“那他跟你說了什么?”
李毅道:“呵呵,這人很有意思,一直把自己當成什么懷才不遇的高人雅士了,要我請他出山相助呢!我說上次那件事情根本就不能算數,不相信他有什么本事。于是,他又告訴我一件事情,說等這件事情應驗之后,再去找他。”
無霜道:“他又跟你說了什么事情啊?”
李毅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個,就不說了吧!”
無霜道:“我十分好奇呢,你就跟我說說唄!”
李毅道:“他跟我說,我三天之內,必定會和妻子之外的女人發生曖昧關系!”
無霜俏臉暈紅,說道:“你是說,他說的話,應驗在我身上了?”
李毅點頭道:“當時,我還嘲笑他,說他是胡說八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如果說血光之災,還有些可能,因為畢竟那是我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但這男歡女愛之事,主動權在我手里啊,我想不發生那樣的事情,就可以不發生啊!沒想到居然……”
無霜道:“這個還真的有些難以理解。難道他真的會掐指算命不成?就算他會算命,也不可能算到這種事情吧?”
李毅搖了搖頭,說道:“的確有些費解呢!呵呵,不管他了。剛才我沒把你怎么樣吧?”
無霜道:“你想把我怎么樣啊?”
李毅見兩個人的衣裳都很齊整,放下心來,說道:“早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免得你父母要擔心了。我叫錢多送你。”
無霜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李毅道:“對了,我后天就回京了。”
無霜癡癡的看著李毅,說道:“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李毅笑道:“你若是來京城,可以來找我啊!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無霜緩緩閉上雙眼,制止眼里涌動的淚水,說道:“李先生,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李毅微微一笑,把錢多喊來,送無霜回家。
錢多送無霜回去的路上,無霜問道:“錢師傅,李先生很愛他的妻子吧?”
錢多眼珠一轉,笑道:“吳小姐,何出此問?”
無霜道:“我看李先生真是個好男人,誰要是嫁給他,真是三生有幸呢!”
錢多哈哈笑道:“吳小姐,我斗膽問一句,你是不是喜歡咱們毅少啊?”
無霜低頭不語。
錢多道:“若是不喜歡,那便算了。”
無霜問道:“喜歡又怎么樣呢?”
錢多道:“吳小姐,像毅少這樣的人才,可不是一個女人可以駕馭得住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無霜一愕,問道:“我還真的沒有明白。錢師傅,你能說得明白一些嗎?我知道你是李先生身邊的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你一定知道他的很多事情。”
錢多笑道:“吳小姐,我能說的,只有這么多了。你自己體會吧!”
無霜其實還是明白錢多話里的意思,只不過她不愿深入的思考罷了。
而錢多也只能點到即止,總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說李毅不止林馨這個老婆,他在外面還有好幾個女人呢!你要是喜歡李毅,就得抓緊時間了?那不是在替李毅拉皮條了?
于情于理,錢多都不能這么做啊!
送無霜到家后,錢多便回來向李毅交差。
李毅道:“錢多,有一件事情,我想你去做我查一查。”
錢多笑道:“是不是查吳小姐喜不喜歡你啊?”
李毅俊目一瞪,說道:“錢多,你是徹底變壞了!”
錢多心想,我要是真的變壞了,我剛才就把吳雙給你拉回來了!
“毅少,那你有何事,請吩咐吧!”
“你給我查查那個老梁頭。我要知道他的詳細情況。”
“毅少,你怎么對那個老頭子感興趣了?”
李毅輕輕一嘆,說道:“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說了一句什么話嗎?”
錢多笑道:“我早就想問了,可是你不說啊!”
李毅道:“他告訴我說,三天之內,我必定會和一個不是妻子的女人發生曖昧關系!”
錢多忍俊不禁,哈哈笑道:“毅少,我明白了,你今天把吳小姐給睡了吧?”
李毅指了指他,說道:“所以我說,錢多,你完全變壞了!你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錢多道:“嘿嘿,毅少,你不會要告訴我,你還沒有睡了她吧?那老梁頭的話,又怎么應驗了呢?”
李毅道:“奇在奇在,老梁頭只說我會和一個女人發生曖昧關系!面不是一定會發生關系!”
錢多哦了一聲,學李毅的樣子,摸著下巴,說道:“毅少,這就真的有些邪門了啊!這個老梁頭,不是一般的厲害人物啊!這倒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李毅看著他,說道:“你是不是想到了聶學賢同志?”
錢多道:“對,毅少,我覺得這個老梁頭,跟聶學賢有些像。”
李毅道:“聶先生飽讀詩書,是書香門第之后,為人為事,張弛有度,正直耿介,令人敬仰……”
說到這里,李毅忽然淚流滿面,雙手掩住了臉,深切的懷念起聶學賢來。
錢多也有些黯然神傷,他知道李毅是個極為重情重義的人,聶學賢在李毅的生命中,出現得很短暫,就像流星劃過,短暫卻又璀璨奪目!
李毅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聶學賢對他的幫助和付出。
“毅少,我明白了,我明天就把老梁頭的底細摸個清楚。我現在倒很希望,這個老梁頭,能像聶先生一樣,成為毅少前進路上的軍師。”錢多說完,就告辭離開了。
李毅因為思念聶學賢,進而想到了夏坤,由夏坤又想到了夏菲,忽然一拍大腿,自言自語道:“完了,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