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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對這三個家伙,那是恨根早種,只不過那個時候,自己尚在學校,又沒有回歸京城李家,無權無勢,不能盡興報仇。后來一直想找到這三個家伙好好玩玩,但總因政務繁忙而耽擱了下來,沒,這三個家伙居然聯袂而來,向自己討虐來了 這種好機會,李毅哪里肯輕易放過?
“唔,我聽說你們有個外號,叫做猥瑣三人組?是不是?”李毅嘿嘿一笑。
雖是笑,卻令人毛骨悚然。
三人不敢說話,陳翔替他們回答了:“是有這么一個稱號,呵呵,挺操蛋的吧”
李毅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今天到這里來,又是為了什么?是不是看中了這里的老板娘秦思媚?”
伍彬慌忙搖頭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們是來向毅少認錯的,請求毅少的原諒。”
秦思媚展顏一笑,親自幫李毅端了一杯茶過來,說道:“李先生,莫拿我開玩笑。”
“原諒?你們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李毅接過秦思媚端過來的茶,看到她向自己拋了個媚眼,那種媚入到骨子里頭的性感,讓人心神一蕩。
伍彬從鼻子里用力的哼出一聲來:“知道錯了”
“既然知道錯了,怎么今天才來道歉?”李毅吹著那杯滾燙的茶水,輕飄飄的問道。
伍彬透過水霧,看到李毅那張有些朦朧的俊臉,心里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它但他也只是敢在心里生出這么一個念頭而己,
如果得不到李毅的諒解,可能產生的后果,所有的怨恨和惡毒,都化成了東流水。
“我們,我們一直找不到你……”伍彬聲音弱弱的道。
田偉忽然指著李毅大聲道:“姓李的,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們?擺出道兒來就是怕你的不是好漢”
李毅端起杯子,走到田偉身邊,眼神一厲,左手作勢欲抽他的臉,田偉本能的伸手去擋李毅的手,不料李毅右手端起杯子往田偉領口里潑了進去。
“嗤”的一聲響,滾熱的茶水淋入他胸口,燙得他火燒屁股似的彈跳了起來。
“哇”田偉尖聲高叫。
伍彬和胡斌心膽俱寒,這個李毅下起手來毫不容情啊 田偉怒從心中起,揮拳想要打向李毅,不料李毅身邊的三個大漢同時動手,錢多第一個欺近他的身邊,伸手扳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田偉哎喲一聲,手被扭到了背后,身子隨著手臂關節的提升扭動而深深的彎了下去,身子不停的扭曲,嘴里哭爹喊娘。
胡斌膽子小,看到錢多動手時的快速狠準,嚇得雙腿直打顫。
李毅逼著胡斌,問道:“老老實實回答我,我可以放過你。”
胡斌雞啄米似的點頭:“好好毅少請問,我知無不言。”
李毅冷冷的看著他,看得他頭上都冒出冷汗來了,這才緩緩問道:“告訴我,誰是主謀?”
胡斌道:“上次抓走你女朋友那件事?是張昕怡出的主意,伍彬帶的頭。毅少,我 就是被他們拉下水的。不關我事啊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吧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李毅道:“還想著以后報復我呢?我也不怕你。我說的不是那件事你應該懂的”
胡斌眼神閃爍,說道:“是不是在香江大酒店那件事?那都是陸俊起的頭,我們都是幫他做事的。
,我沒有說一句謊話毅少,那次我被帶回家里后,被打了個半死不活啊。我 很冤啊,我什么都沒有做呢,都是陸俊和伍彬做的。那個姓談的妞,也是陸俊的人。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啊。”
李毅皺了皺眉頭,冷喝道:“胡斌,你再跟我玩躲貓貓,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
胡斌慌得牙齒打戰:“毅少,我說的都是 ,沒有半句謊言。”
李毅道:“我知道你沒有說謊,這些事情的原委,我心里早就有數了。
,我問的并不是這件事情你懂的。”
胡斌明顯慌了神,手足無措,眼神閃爍,嘴唇抖顫,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李毅也不著急,就這般冷冷的注視著他。
汪洋說了一句:“,做了這么多對不起我兄弟的事情真該從這里扔下去”
李毅淡淡的道:“不,從這里扔下去,也摔不死他,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還不如剁了他一條腿,讓他終生生活在無能與自卑之中慢慢受折磨至到終老。”
胡斌嚇得完全沒了主見,問道:“毅少,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件事情啊我做的事情我全認,我不耍賴。”
李毅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厲聲說道:“我提醒你一句吧,柳林,邱童有印象了吧?”
胡斌的瞳孔忽的放大,駭然道:“你怎么知道的……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伍彬更是驚慌,他沒有,連這件事情都被李毅查出來了這么說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李毅冷笑道:“柳林那起車禍,是不是你做下的?”
胡斌艱難的道:“不是我,是伍彬,是他我只是聽他說起過,我不敢參加,為了此事,伍彬他還打了我一巴掌,罵我是膽小鬼。”
伍彬尖聲道:“胡斌,你胡說什么?我幾時跟你說過這種事情?我都不知道柳林是什么更不認識什么邱童”
胡斌道:“你睜眼說瞎話你明明跟我說過的,你敢不認賬?你說要雇個司機,把姓李的撞死在去柳林赴任的路上”
眾皆嘩然,陳翔更是震撼,怒道:“竟有這等事情?那不是故意殺人罪嗎就算是未遂,也要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伍彬一聽,嚇得臉色蒼白,大聲道:“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胡斌你個狗咋種,你敢污蔑我我跟你沒完”
李毅對胡斌道:“他不是打過你一巴掌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打回他一百巴掌你要是把他打得連他親爸都認不出來的話,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罰你。”
胡斌眼神里閃過一抹興奮和邪惡的光芒,扭了扭脖子,大聲道:“好”
李毅向錢多使了個眼色。錢多本來還在扭著田偉的手臂,這時用力一推,田偉就重心不穩,向前撲倒在地,手臂因為被錢多扭得變了形,放在背后,半晌使不上勁。
錢多一閃就到了伍彬身邊,雙手緊緊箍住他的雙臂,雙腿夾緊他雙腳,令他動彈不得。
胡斌雙目放光,臉上跟打了雞血似的,紅艷艷的,抬起右手,在嘴邊呵了一口氣,猛然扇在伍彬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跟放了個炮仗似的。
伍彬本就是小白臉,挨了這一下狠摑,臉上立時現出五條紅印子。
伍彬吼道:“斌仔,你吃錯藥了?你敢打我?”
“我為什么不敢打你?你平素動不動就扇我耳光,我今天一次就扇個夠本把你以前打我的全給補 反正你馬上就要進局子里待上十年八載的了我還怕你做甚么?”
胡斌說著,掄起手掌,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本性兇惡,因為平素頗受伍彬欺負,此刻發泄起來,狀況近似瘋狂。這般打下去,估計不用一百巴掌,姓伍的爹娘就會認不出自家兒子來了。
汪洋連連對李毅作揖道:“對不起啊,毅少,我不知道他們還犯了這等惡劣行徑,早知道我就不會替他們做說客了我錯了該罰”說到該罰二字時,拿起手掌輕輕在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
李毅問道:“你怎么又替他們當起說客來了?上次在香江大酒店,我就差點被他們害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汪洋道:“今天上午,他們幾個人聯手找到我,哭爹喊娘的叫我幫忙,要我幫他們找到你。我當然是不肯幫這個忙了,可他們說,他們知道錯了,特意來向你認罪的,并說任由你處罰。我一想這么好玩的事情,我還不幫著你點?所以就答應了他們。”
李毅心想,這些人在哪里受了刺激,為什么要來向我道歉?瞪眼道:“你說的特別的禮物就是指這個?”
汪洋嘿嘿一笑道:“本來就是極好玩的一件事情嘛任由你處置啊呵呵,你看,你要他跳樓,他就跳樓了,他叫他扇耳光,他就扇起來了。”
李毅搖搖頭,拿他真是沒有辦法。
汪洋笑道:“我真不知道他們這般無法無天啊叫陳局長帶回局子里去,好好審上一審,關他個十年八年的方才解恨”
李毅看向陳翔。在他心目中,陳翔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兄弟或者盟友,因為兩個人還沒有經歷過什么大事大難,也沒有共同的秘密,更沒有互相擔當過什么事情。
說到友誼和兄弟,有一句順口溜說得好: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還有一起那個啥,大家都知道,我在這里就不說明了。
而他和陳翔之間,還沒有過真正能產生兄弟友誼的事件 陳翔只知道李毅有些背景,但這個背景大到什么程度,他并不知情。現在,這幾個人,隨便哪一個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而陳翔只是一個小小的區公安局局長,他敢接這樁案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