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敢不聽主人的話嗎?”杜龍擱在林雅欣肩上的手突然不再溫柔,而是用力將她推倒在座椅前。
“奴婢不敢!”林雅欣委屈地說道,然后她低頭親吻了一下杜龍的鞋子以示恭順,這才伸手去解開杜龍的皮帶,恭順地請出自己的小主人,溫柔地服侍起來。
一旁的歐陽婷脫掉了外套,雙手勾住杜龍脖子,倒在杜龍的懷里,與他激情熱吻起來。
過了一會三人都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就在車里上演了一出驚天動地的激情戲。
除了一開始的暴力情節之外,后面的葉雨雯都還是可以接受的,只見杜龍和林雅欣、歐陽婷就在飛馳的車上激情玩樂,葉雨雯心中不禁暗暗鄙夷,不過看多了之后心中突然浮出一個念頭:“倘若那是我……”
葉雨雯心中駭然,自己怎么會冒出這樣可恥的念頭來了?這簡直就是……太可恥了!
雖然葉雨雯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要再看,但是心中又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對她說道:“看吧,看吧,不觀察判斷出杜龍的喜好,怎么去討好他呢?不討好他、接近他,你怎么完成任務?”
想到自己的任務,葉雨雯只好強迫自己去看那正在上演的激情戲碼,看著看著,葉雨雯感覺自己兩頰發燒渾身滾燙,自己仿佛化身成了杜龍懷中的女人,杜龍的每一下愛撫每一次撞擊似乎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葉雨雯腦海中仿佛將昨晚的回憶與現在交織在了一起,尤其每當對面的車燈照進車里,照在林雅欣與歐陽婷赤裸的嬌軀上的時候,葉雨雯都有種被電流擊中的感覺,自己身上最隱秘的地方居然漸漸地濕了……
當歐陽婷與林雅欣盡興敗退、癱軟如泥的時候,小杜龍卻還昂然挺立,杜龍面帶壞笑向葉雨雯望去,葉雨雯心臟開始加速,提心吊膽地等著杜龍的召喚,誰知杜龍卻微微一笑,說道:“你等不及想親自體驗一下嗎?不行,你還未經調教,只是一個準女奴,我擔心你一下子承受不了,所以還是先讓你再觀摩一下……”
“還觀摩什么?”葉雨雯說道,不經意間她的語氣中夾雜了一點不滿,似乎對不能親自上場非常遺憾似的,葉雨雯隨即發現了這一點,她心中暗恨自己失態,急忙冷下臉來,說道:“我來開車嗎?”
葉雨雯的意思是換傅紅雪下來,她好繼續觀摩,誰知杜龍卻微微一笑,說道:“不用,車上還有一個未成功調教的女奴,正好讓你開開眼。”
葉雨雯驚訝地眼眶稍微張大了些許,車上還有一個人?她怎么沒發現?
只見杜龍拍拍林雅欣與歐陽婷的屁股,讓她們起身,杜龍將后座折疊起來,露出了后面的寬敞空間。
接著杜龍掀開左邊的藏酒柜,拿出一瓶還有點冰的紅酒,笑道:“誰想嘗嘗?”
沒有人回答,林雅欣她們慵懶地躺在折疊起來的座位上,相擁著閉上了眼睛,椅背太窄,不抱著都要掉下去了。
葉雨雯驚訝并疑惑地看著杜龍,當杜龍把藏紅酒的箱子蓋上,她的目光隨即落到了右邊的那個箱蓋上。
杜龍嘣地聲拔出紅酒塞子,先喝了一口,然后才把箱蓋打開,坐在前排的葉雨雯隔著箱蓋看不到箱子里裝的是什么,但是杜龍卻看得清清楚楚。
當年的那一幕再度出現在杜龍面前,箱子里藏的不是酒,而是一個被緊緊捆綁成一團的性感女人,她的眼睛嘴巴耳朵都被嚴密地封住了,以至于看不到聽不到說不出,一根氧氣管通入她的鼻孔,一根輸送液體的管子從口塞上的小孔穿過插進了她的嘴里。
眼前這可憐的性感女人正是曾經的瑞寶市政協委員李瑞珍了,自從她被綁架之后就漸漸淡出了政界,甚至連經商都沒了多大興趣,手里的生意多半都請職業經理人代為掌管。
李瑞珍最迷惘的那段時間被林雅欣借周易升的魅力引誘,沉淪為一個追逐快感的成熟美婦,但沒有持續多久,她就借口離去,據說這幾年她周游了全世界,見到了很多奇風異俗,最終在某位高人的指點下她終于又遵從心的指引回來了。
林雅欣手里握有能聯系上周易升這塊王牌,不由得李瑞珍不乖乖聽她的,于是林雅欣便趁機再次變身為女王,勢要將這個身份地位年齡均與自己相當的成熟美婦調教成最低賤最淫蕩的女奴。
林雅欣的這種心態十分復雜,杜龍研究過心理學,對林雅欣的心理變化也非常了解,她在心中完全將李瑞珍當成了自己,她眀里是在調教李瑞珍,事實上是在完成對自己的內心補完終極調教。
至于李瑞珍本人嘛,杜龍跟她深刻交流過,她不知何時也愛上了SM,估計是那次綁架案之后因為內疚等等原因對自己的自我放逐造成的。
基于這個原因,杜龍默許了林雅欣對李瑞珍所作的事情,于是乎不用上班的李瑞珍就出現在這輛車上了。
被悶在箱子里的李瑞珍全身香汗淋漓,雖然有生命維持系統和抽送風機在運作,但畢竟還是很不舒服的,若不是林雅欣和傅紅雪她們已經相當有經驗,這種事情是非常危險的,一個搞不好就要窒息,或者肢體壞死需要截肢,SM是個技術活,不是一般人能隨便玩的。
有人說美女的汗都是香的,但杜龍顯然不喜歡摸美女卻摸到了滿手汗黏糊糊的感覺,因此他欣賞了一下箱子中美女被拘束著奇特的美感,之后便將手里的紅酒從頭到腳地淋在李瑞珍的身上。
冰涼的紅酒刺激到了已經昏昏沉沉的李瑞珍,她嗚地一聲試圖抬起頭來,結果只是微微地動了一下。
杜龍抓住李瑞珍背后交結在一起的繩結,一把將李瑞珍提了起來,葉雨雯終于看清楚箱子里藏的是什么了,只見李瑞珍以跪趴著身體反背雙手的姿勢緊捆成一團,并且被繩索吊在空中,全身一絲不掛,只有一道道緊纏著她身體的烏黑繩索作為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