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早就發現了韓文清的神色變化,就在韓文清驚駭地質問他的時候,沈冰清一掌再度切出,韓文清的咽喉再受重創,韓文清呃地一聲,這回他直接給疼暈了過去。
沈冰清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杜龍道:“我看到韓文清的上線鼴鼠了,他在……”
杜龍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們已經到附近了,你負責指認目標,立刻對目標實施抓捕!”
沈冰清放下手機,從背后摸出手槍,迅速下車向那輛剛打著火的黑色轎車沖去,同時大叫道:“我們是警察!有人舉報你們涉嫌吸毒,車上的人立刻熄火下車接受檢查,不然就開槍了!”
“別開槍!我也是警察,海關的副關長蔡衷偉,這是我的證件,不要開槍,我們下來了……”車里的人大叫著,舉著雙手從車上下來,那個女的也從另一邊舉著雙手下來了。
周圍突然無聲無息地駛過來兩輛車,大燈刷地一下點亮,照射得那位副關長還有他的女伴和愛車都一片雪白,蔡衷偉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杜龍從車上下來,向蔡衷偉走去,蔡衷偉勉強用手遮住光線睜開眼睛,說道:“我是海關副關長蔡衷偉,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我要跟你們領導談話!”
杜龍冷笑道:“你會見到我們的領導的,鼴鼠閣下。”
蔡衷偉渾身一震,他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鼴鼠田鼠的,我是海關副關長蔡衷偉!”
杜龍冷笑道:“我們知道你是誰,請你跟我們上車,配合調查,若是不配合,就會像那家伙那樣……”
杜龍向后一指,只見沈冰清已經將昏迷不醒的韓文清拖了出來,蔡衷偉認出了韓文清,他頓時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蔡衷偉渾身一軟,被杜龍反銬起雙手,押上了警車……
警車并沒有立即開走,開車的胡小偉正在等著杜龍的指示,不過區區幾天,胡小偉對杜龍已經從佩服變成了崇拜,這家伙破案率百分之百真不是吹的,雖然他不清楚今天辦的這個案子的真相,但是海關的副關長已經乖乖受銬坐在警車里頭了,區區一個牛字又怎能表達出他的厲害!
大家都在等著,而杜龍卻在一旁打電話:“爸,人已經抓住了,順便把他的上線也抓住了,是個海關的副關長,好像是叫蔡衷偉的……現在要把他們送哪去?”
杜康壓低聲音道:“這么快?……我正在開會,你先把人帶回你們重案組審審,盡量把他的所有下線查出來,若能抓到他的上線,那就更好了。”
杜龍撓撓頭,說道:“好吧,這可有點麻煩,若是因此被我的同事知道了我的秘密身份可不能怪我。”
杜康輕描淡寫地說道:“沒關系的,不少警察都是我們的人,你盡管去做吧。”
杜龍收起電話,手一揮,說道:“收隊,找些東西塞住他們的嘴,把頭也罩起來!送回本部關押起來,沒有我的吩咐不許任何人接觸他們。”
蔡衷偉和韓文清被分別押上兩輛警車,按照杜龍的吩咐,兩人都被塞住了嘴巴罩住了腦袋,旁邊蔡衷偉的情婦嚇得亂了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處理好那兩個家伙之后,杜龍終于向她望去,那女孩頓時瑟縮成一團,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杜龍向她走去,說道:“把房子鑰匙交出來!”
女孩下意識地護住腰間小包,然后叫道:“這是我的房子,你們沒有權力……啊……”
杜龍一把奪過小包,拿出手銬對那女孩道:“你因為涉嫌吸毒販毒以及性交易而被捕,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不想吃苦頭的話就TMD、老實點!”
杜龍的話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三嚇得沒了主意,乖乖地被銬了起來,然后也被塞到了車上,跟韓文清押在一塊,兩輛警車開走了,杜龍把搶來的小包丟給沈冰清,說道:“找鑰匙出來,再看看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說著,杜龍打開那輛黑色轎車的車門,鉆進去一陣搜索,結果車上沒找到什么,但是卻在后車廂里找到了兩箱飛天茅臺和五條玉溪境界,光是這些東西,價值就好幾萬了,更別提這輛三十多萬的新款帕薩特了。
杜龍連車帶東西拍了照之后拔了車鑰匙,把車鎖好,然后就跟沈冰清一起上樓,五樓六號房,推開房門走進去,首先入目的就是寬敞的客廳與飯廳,然后是三個居室,杜龍隨便估算了一下,這房間大約有一百四十平方,精致裝修,就算在瑞寶市這種地方,位處市中心,這樣的房間價值也在六十萬以上。
杜龍稍微感嘆了一下,然后便開始了搜索,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會找到什么,就隨便四處搜索起來,沈冰清也和他一起搜索,問道:“我們要找什么?”
杜龍在茶幾的抽屜里又找到一條玉溪境界,然后在另一個抽屜里找到了一堆各式各樣的火機,以ZIPPO居多,里面一只銀白色的火機突然映入眼簾,杜龍歡呼一聲,把那火機拿起在手里把玩起來。
沈冰清回頭一看,只聽杜龍喜滋滋地說道:“三國限量版,趙云的!還記得嗎?她可是救了你兩次哦!最后還為你捐軀了呢……”
沈冰清回憶起了往事,嘴角不禁一翹,說道:“當然記得,一次是被綁架到了山里,還有一次是在翠湖公園……抓碎尸狂魔的時候……”
杜龍把那只火機拋給沈冰清,說道:“喏,送你了,好好著……這一大堆火機,夠我玩好久了……”
沈冰清接過火機,隨手放到了兜里,他說道:“你老這樣順手牽羊,小心哪天被人逮著機會整你。”
杜龍笑道:“嘿嘿……誰敢整我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看上什么隨便拿,只要跟案子沒關系就行,山人自有妙計……”
沈冰清看著杜龍找到只手提袋把那一抽屜火機都裝了起來,他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我沒見你們在后面跟蹤,你們是怎么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