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是初一了,不過龍年還沒到哦,大家不要被CCAV騙了,過了立春才換屬相呢,這個知識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不信大家問點老人家,或者度娘查一查。
不管怎么樣,今天是大年初一,老燈在此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身體健康!財運滾滾!也希望新的一年老燈身體健康,財運滾滾哦!
“警察同志,你們總算來了,我的酒店被人砸得那個慘啊……”林建國哭喪著臉向趕來的警察訴苦道。
“得罪了周麻子,你當然沒好果子吃……”惲景輝心中暗道,他更關心的是杜龍的安危,劈頭就問道:“杜龍呢?情況怎么樣?”
林建國按照杜龍的吩咐繼續苦著臉道:“杜警官他……他被周麻子的人打傷了……”
惲景輝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后他就見到了杜龍,杜龍正在一個保安的攙扶下從酒店里走出來,他唇青面白,腦門上還鼓起個包,貼了兩大塊OK繃,他見了惲景輝立刻神情激憤地叫道:“惲局長,你要替我做主啊,這些流氓實在太囂張了!不但吃白食、對酒店女服務員性騷擾,還把酒店砸得稀里嘩啦!”
惲景輝心中暗想這些都沒你這張臉的問題嚴重……惲景輝快步走上前,仔細向杜龍臉上看了一眼,心中頓時一安,以他老刑警的眼力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杜龍這個小子臉上擦了灰呢。
不過惲景輝還是很嚴肅地說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
惲景輝走入酒店,酒店依然保持著被砸的混亂,桌倒椅散亂七八糟的情景那是再自然不過,不過當周麻子那一幫被押在酒店一角的人出現在惲景輝眼前的時候,他的心還是被震了一下,杜龍指著那些還在哎哎叫疼的家伙對惲景輝道:“惲局長,就是這些流氓砸的店,這伙流氓被我們制住了,我就是在制止他們的時候被他們打傷的,我們有錄像為證。”
惲景輝眉頭一皺,對手下吩咐道:“都帶回去!”
那些流氓看到警察來了居然膽子也大了起來,他們紛紛嚷嚷道:“是他們先動手的,這大不了是互毆,憑什么只抓我們!”
“我的手斷了!我認得你!我要告死你!”
“啊喲……我的胸口好疼,一定是受了內傷,我要去醫院照片,那個家伙在我胸口踢了一腳,哎喲……肋骨肯定斷了兩根!”
周麻子的手下紛紛指著杜龍、夏紅軍等人大叫著,想讓警察把杜龍他們也抓起來,警察見他們有些人傷得確實很重,于是就用目光咨詢惲景輝,惲景輝正遲疑著,突見攙扶著杜龍的那個保安突然走過去,抓住叫得最大聲的那家伙耷拉在身邊的手臂,沒等警察阻止,他把那手臂向上一推,只聽啪嗒一聲響,那家伙大叫一聲之后手臂突然不疼了,又恢復了正常。
“拉脫他們手臂是為了阻止他們犯罪!”杜龍大聲解釋道,一個嘴角流血的混混捂著胸口不服地叫道:“那我呢?我的肋骨肯定斷了!”
杜龍理所當然地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我大哥這么厲害的身手,在制服你們的過程中有點誤傷那是正常的事,有本事你去告吧,別鬧得醫藥費沒了不說連開庭費都得自己承擔。”
那些混混依然不服氣地嚷嚷,夏紅軍在給他們接手臂的時候又用了點勁,結果弄得那些混混們慘叫不止。
在場的混混約有四分之三是杜龍和夏紅軍、沈冰清三人打倒的,他們三人制服對手的方式各有不同,其中杜龍是用截脈術,制服效果很好,但是控制時間不足,被打倒的人事后自然恢復正常,身體無傷,而夏紅軍出手多半是類似武俠小說中的分筋錯骨手,專門拉脫別人的肩關節等處,制服效果很好,控制時間無限長,但是當事人會很難受,而且事后要很有經驗的中醫才能幫人家接上,就算接上了,對人身體也是有傷害的。
至于沈冰清嘛,他的拳腳擊倒效果是很好的,但是也就僅此而已,場中那位大叫被打斷肋骨的就是他的杰作,看到這種結果,沈冰清終于對杜龍心服口服,對夏紅軍也佩服得緊,在擔憂會成為被告之余,心中也不禁開始盤算向杜龍請教一下的問題。
所有混混不由分說地被抓上了警車,此時正是晚上最熱鬧的時候,許多人聞訊趕來,看到被抓了那么多流氓混混,大家不禁齊聲叫好,有些被周麻子手下欺負過的,更是大叫著槍斃他們等等的過激話語。
人是抓了,該如何收場可是個大問題,惲景輝跟杜龍來到酒店一角商量道:“小杜,今天這事我可以以公安分局局長的身份壓下,不過這樣強行彈壓的結果就是讓周麻子記恨在心,他會時常派人來酒店騷擾,甚至恐嚇客人,酒店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嚴重影響,你看是不是叫老板出一筆錢擺平這事?我可以把周麻子叫出來,讓老板跟他談談?”
杜龍道:“惲局長,這事麻煩你了,把周麻子約出來,就在今晚十點,金龍酒店里頭,周麻子不會不敢來吧?”
惲景輝離開酒店之后給周麻子打了個電話,劈頭就道:“周麻子,你的手下把馬市長的侄兒打了,你說該怎么辦吧。”
周麻子剛才聽到手下逃回來報訊,當時就氣炸了肺,立刻糾集了一大批手下帶了武器向金龍酒店殺過來,結果隔了一條街呢,看到金龍酒店前停了幾十輛警車,當即就覺著不妙,結果又接到有人報信的電話,他罵了句娘希匹的就帶人撤了。
回去還沒坐穩,惲景輝的電話又來了,周麻子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因此他沉聲道:“惲局長的意思是……”
惲景輝道:“周麻子,市長的侄兒你是惹不起的,這事你就認了吧,人家叫你十點鐘去金龍酒店見個面,談談這個事呢,我看你還是去吧。”
周麻子又罵了句娘希匹的,他帶著股怨氣道:“惲局長,今天明明是金龍酒店的錯,現在叫我去他那里談判,豈不是叫我向他低頭?我周麻子今天去了,今后在道上就混不下去了,惲局長,我給你面子,可以跟他們談,但是不能在金龍酒店,我們去世紀大酒店!我做東,您也一塊去吧,給我壯個膽兒。”
惲景輝想了想,說道:“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問問人家,你等著啊。”
惲景輝跟杜龍聯系了一下,然后大家就在十點的時候,世紀大酒店一個包廂里碰了頭。
周麻子只帶了兩個人過來,金龍酒店這邊也只來了林建國和杜龍、沈冰清三個,夏紅軍不想出頭,連沈冰清都是杜龍特地帶來的,給他個機會,多認識個公安分局局長總沒壞處。
周麻子這個人身材并不算高,但是很敦實,他的臉上長有不少麻子,最大一顆就長在嘴角左邊偏下的位置,據說這是一個福祿雙全的痣,周麻子闖黑道多年,都沒受過什么重傷,據說就是那顆福痣的保佑。
周麻子當老大多年,身上自有一股冷厲的味道,他大步走入包廂,穩步來到惲景輝面前,先河惲景輝打了個招呼,然后目光才向杜龍他們望去。
周麻子掃了坐在飯桌對面的三人一眼,林建國本來想站起來的,卻被杜龍按住了肩膀,周麻子一眼就認出了杜龍,他躊躇了一下,還是向杜龍伸出手道:“英雄警察杜龍!真是幸會……”
杜龍很給面子地站了起來,伸手跟他用力一握,杜龍笑道:“周老大的大名我讀初中的時候就聽說過了,久仰啊久仰!”
周麻子感覺到手上傳來強大的力量,他也不示弱,用力握了回去,嘴里微笑道:“虛名而已,杜警官見笑了……”
周麻子的目光向沈冰清望去,說道:“這位是……”
“沈冰清,杜龍的同事。”沈冰清淡然地介紹了一句,沒有站起來,他是不想跟這個黑道老大搭上什么關系,但是他這種冷淡的神情卻讓周麻子心中暗暗嘀咕了一下,以為他就是馬市長的侄兒,官二代嘛,拽一點是正常的。
雙方對坐在飯桌上,杜龍并沒坐下,他端起酒杯對惲景輝道:“惲局長,今天麻煩你了,我敬你一杯!”
惲景輝笑道:“小杜你太客氣了,白華區是我的轄區,出了這種事我是責無旁貸啊,來,我們干杯!”
杜龍和惲景輝碰杯后都很爽快地把小瓷杯裝的五糧液喝干了,惲景輝喝完酒之后向林建國道:“林老板,我也跟你來干一杯,今晚的事實在遺憾,林老板是個生意人,周老板也是生意人,今晚大家坐在一起喝杯酒好好談談,沒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的。”
林建國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跟惲景輝碰了杯,笑呵呵地說道:“惲局長說得對,沒有什么事是不能解決的,我如今在白華區討生活,惲局長一定要多多關照啊!”
惲景輝沒接他的話頭,而是又端起杯酒向杜龍敬道:“小杜,我今晚還有事,馬上就要走,今后有機會再跟你好好喝個夠!我先自罰一杯!”
杜龍也舉杯站起,笑道:“惲局長言重了,改天我請客,惲局長可一定要賞臉哦!”
惲景輝和杜龍碰杯后一干而凈,他的臉上涌起一朵紅云,杜龍卻沒什么變化,惲景輝豎起大拇指,贊了句好酒量,然后就告辭而去,若非看在杜龍的面上,這種場合他根本就不想來的。
惲景輝走后包廂里的氣氛突然沉重了一點,杜龍首先打破了沉寂,他向周麻子舉杯笑道:“周老大,我仰慕了你十年之久,為了這十年的青春,干杯!”
周麻子現在已經推翻了自己的判斷,意識到杜龍才是正主兒,他也舉杯笑道:“十年前周某不過是個在街頭上混飯吃的混混,十年后也沒什么長進,真是浪費了十年的時間啊,杜警官說得不錯,為了這流逝的青春,干杯!”
酒喝完之后杜龍猛地將酒杯一扣,說道:“周老大,林老板是我的朋友,我不管他之前是怎么跟你談的,如今既然我坐在這里,我就代他問上一句,要怎么樣周老大才能息事寧人,不再騷擾金龍飯店?請周老大劃下條道來吧。”
周麻子還沒吭聲,他背后的那兩個打手模樣的壯漢已經嚷道:“還有什么好談的?賠錢,陪醫藥費,然后老老實實交保護費就OK了!”
“都給我閉嘴!這里沒你們說話的份!”周麻子喝了聲,然后他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杜警官,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價格談不攏還可以再談嘛,周老板今天是一點都不給我面子啊,我周麻子還要在道上混的,若是誰都來這么一出,我周麻子還怎么混啊?”
周麻子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今天既然杜警官出面調停,我周麻子沒什么好說的,我的弟兄受輕傷的也就算了,那些斷了肋骨什么的重傷號,他們的藥費由林老板負責,今后每個月按時交納兩千元保護費,我保證沒人再來金龍酒店搗亂!”
周麻子開出的條件以他在黑道上的地位來說是寬厚之至,杜龍扭頭看了林建國一眼,只見林建國微微頷首,臉上露出興奮之色,杜龍當機立斷地說道:“周老大果然爽快,就這么說定了,林老板,你還不快跟周老大干一杯?”
林建國急忙站起向周麻子敬酒,林建國這種人周麻子是沒放在眼里的,他只是給杜龍面子,勉強站了起來,跟林建國干了一杯。
林建國解決了心頭一件大事,喜形于色的樣子讓周麻子很不爽,他心中一動,說道:“這杯子也忒小了,習老二,去找服務員換大杯,讓他們挑拿手的菜快點送上來,咱們跟杜警官和林老板,還有這位小兄弟喝個痛快!”
林建國也想跟周麻子搞好關系,他是開酒樓的,自詡酒量不錯,自然不怕周麻子灌酒,杜龍不知怎么想的,事情辦完還不想走,唯一想盡早離開的就是沈冰清了,可是任他給杜龍擠了半天眼睛,杜龍就好像沒看到一樣,反而跟周麻子一杯杯地喝了起來。
沈冰清的酒量實在不怎么樣,被迫喝了兩杯之后,白臉趙云愣是變成了紅臉關公,他酒勁上來之后拍著桌子要跟周麻子喝酒,還當著周麻子的面說自己當警察就是要抓光一切壞蛋,不過喝完酒之后又拍著周麻子的臉說周麻子還算不錯,弄得也已半醉的周麻子哭笑不得。
沈冰清最先醉倒,滿桌的酒菜都沒吃幾筷子,然后林建國和周麻子的手下先后滑到了桌子底下,周麻子知道自己的量,見杜龍雖然臉上泛紅,但是眼神卻還保持著清醒,他在喝完一杯之后把杯子翻了過來倒扣在桌上,說道:“杜……杜警官,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跟他們一個樣了……杜警官人爽快,酒量也厲害,我……喜歡!杜警官看得起我的話……今后在白華區不論什么事,只要一個電話,我周麻子就算在女人肚皮上也要爬到杜警官面前!”
杜龍也有七八分醉了,他笑道:“好,我交了周老大這個朋友,今后有什么連惲局長也辦不了的事盡管來找我,我不敢給你打包票,但是肯定能幫上點忙,今天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就這么散了吧。”
周麻子跟他手下就宿在酒店里,杜龍把林建國也安置在世紀酒店里,他攙著已經醉得一塌糊涂的沈冰清來到樓下,沈冰清給有點涼的夜風一吹,突然清醒了兩分,他迷迷糊糊地說了點什么,然后突然唱起咱當兵的人來,杜龍攙扶著他向停車場走去,就在停車場邊上,沈冰清猛地吐了起來,杜龍冷不防地被他吐了一些臟東西在身上。
杜龍只是微微皺眉,從兜里掏出紙巾給自己擦了擦,等沈冰清吐得差不多了,才把他臟兮兮的嘴擦干凈,然后扛到自己摩托車邊。
杜龍從摩托車底座下面取出簡易塑膠手銬,扶著沈冰清在背后坐好之后將沈冰清雙手一只繞過自己肩膀一只繞過自己腋下銬在自己胸前,這樣他就不會摔下車去了。
杜龍開著車風馳電掣地回到自己家樓下,鎖好車之后把沈冰清扛上樓,往他床上一扔,就自己洗漱去了。
這晚杜龍睡得很沉,早上上班鬧鐘響起他才醒了過來,過去看沈冰清的時候發現沈冰清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杜龍沒管他,急匆匆洗漱過后就往樓下跑,等他來到昨晚停車的地方卻突然傻眼了,他的摩托車向來都是一溜摩托車中最醒目的一輛,可是……現在那車卻不見了!
杜龍只愣了一瞬便意識到自己的車被人偷了,他氣得大罵了句,立刻撥電話給黃杰豪道:“黃隊,我的車被盜了,我和沈冰清看來只能請半天假了!”
黃杰豪也是一愣,他笑道:“這是怎么回事?我還以為你們住一塊后可以不遲到了……我這就打電話通知三中隊的隊長老吳,叫他優先幫你查查,NND,這些小偷連警察也偷,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們也別請假了,什么時候能來上班就來,除非整個上午都來不了,否則我不計你們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