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顯然這也蒺藜是受了不輕的傷,就這還是桑若凡一時的心軟,放棄了對也蒺藜的掠殺,不然這家伙就是有十條命,也在桑若凡慣性的攻擊之下,命喪黃泉。
在狠狠的瞪了桑若凡一眼之后,那也蒺藜竟然沒有顧忌自己的傷,而是不忘還在打斗中的四大金輪。
“四大金輪,你們這是嚴重的放水啊,可是毀了你們在西域四大金輪的名聲,都打了半個時辰了,連一個女娃娃都挾持不了,我再說一遍,若是今rì你們不把那小丫頭給拿下,我們當初說好的傭金全部作廢,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桑木家族也不是吃素的,關鍵經此事,我看誰還雇傭你們。哼…….”
在如此言語的刺激之下,那四大金輪如吃了興奮劑一般,招式開始變得冷厲了起來,手中的金輪霎時轉動的飛速,像是一人手持一個轉動的風機,在光線的照射下,發出殺人的寒光。
那小珍倒是還能應付,可阿牛顯得有些吃力,關鍵是身上有幾個被轉動金輪割傷的口子,看上去肉已外翻,除了鮮紅的血跡之外,還露出了白乎乎的翻肉,讓人看了有點心驚肉跳。
面對四大金輪的反撲攻擊,阿牛開始有點支撐不住了,盤下踉蹌,流血不止的傷口,開始大量的益處血來。突然阿牛腳下一個羈絆,差點跌倒,眼看著四大金輪其中的一個手持轉動的金輪,運氣直割向阿牛的咽喉部位,速度快而隱秘,顯然這就是奪命的殺招,若是沒有救援的話,那阿牛就此倒在金輪之下。
若是開始就用殺招,相信小珍還是有機會的,可現在受到兩大金輪的左右夾持,小珍也是脫身不得,眼看到阿牛有危險,可自己也是自顧不暇,出手幫忙不得。(就到)
驚險的一幕就要出現。
“找死……”聲音剛落。
突然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射來兩道寒光,一個是直通通的鐵棍一般,力道宛如弩箭,速度快似流星,瞬間即到,直接由那其中一個金輪的咽喉部位通透穿過。而另一名金輪戰士飛速旋轉割向阿牛的金輪,也被一個帶著鏈子一樣的銀刀給遠遠的磕飛了一邊,差之毫厘,阿牛就要被這金輪割斷咽喉,可謂是驚險之極。不過那鏈刀雖然是先行發出,但卻后至,不過還是起到一定的作用。
穿透咽喉的那名金輪戰士,手中的金輪還在轉動著,可人已經不動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于這樣的方式之下,被人用一個看似輕飄飄的鐵棍狀的東西,就這樣貫穿喉嚨。
嘴里咕嚕咕嚕的說著什么,但是由于喉嚨部位被貫穿而過,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嘰里咕嚕的說著什么,但發不出聲音來,兩眼凸起,瞪著銅鈴一般的白眼,漸漸的失去了光澤,面目上是死也不甘的表情,最后還是無奈的一頭栽倒在地。
與此同時,那于滄海射出的鏈刀,被自己飛速而至的接過手中,沒有給對方絲毫的喘息,狠狠的把另一個還有轉動的金輪從中間應聲斷開,直接把那還在轉動的金輪劈成了兩半。
不說這鏈刀的鋒利如斯,僅僅這力道,若不是有一定的力道,絕不可能把這金燦燦的金輪給一刀斬斷。
之后,那于滄海轉身,又是一刀,狠狠的把剩余的那名金輪戰士自額頭部位順勢而下,直至面部、胸部、腹部,到雙腿之間止,生生的把這家伙從中間劃了一個長長的口子,比開膛破肚更加的殘忍。[WW]
隨即這名金輪戰士,全身如爆裂一般,鮮血四濺,連一聲都未發出,直接倒地身亡。
看到如此慘狀,那邊兩大金輪口中發出凄慘的叫聲:“老三、老四,娘的,我給你們拼了……”
話還沒有說完,劉珍瞅準了這一時機,手中的軍刺悄無聲息的遞了過去,直接如那李玉投擲的軍刺一般,直接刺入此人的脖子之處,沒有時間去拔出已刺入軍刺。
劉珍看都不看,直接從靴內抽出一把短匕,連回頭看都沒有看上一眼,直接甩手快速的從另一個還在驚恐木訥之中的金輪戰士的喉嚨劃過。
然后狠狠的拔出了插在那名金輪戰士咽喉處的軍刺,一股紅褐色的血,直接由軍刺的抽出,隨即噴射了出來,仰面栽倒在一處灌木旁。
靜,真的很靜。
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有想到的,這場持久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戰斗,就這樣慘烈的結束了,不僅如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西域大名鼎鼎的四大金輪,就這樣死在了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上,殺死四大金輪其中兩人的,還是一個看上去不足十五的小丫頭,這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樣的結局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可偏偏就這樣發生了。李玉第一次面部表露出了真正的殺機,雖然出手了,可真正決定戰局勝負的還是那個干瘦的老頭和身材嬌小的丫頭,這怎么可能?
“我們少主仁慈,不代表本姑娘也仁慈,告訴你,我可是忍你很久了,我不發威,還以為本姑娘是病貓啊!阿牛哥,你怎么樣?”劉珍是看到阿牛受到致命危險,才如此痛下殺手的,因為李玉平rì里也常教導,那些殺人的招式,一般不要用到,因為一旦出手,定時生死之招,但只有遇到生命有危險或是大jiān大惡之人的時候,才可用傳授的殺人招數。
“小珍,我沒事,看看少主沒事吧?”
那剛剛從閻王爺里走了一遭的阿牛,本以為自己也是難逃此劫,沒有想到就如此輕松的把這四個西域殺手給解決了。當小珍問道自己的時候,還是木訥訥的沒有回過味來,也不知道是誰救了自己,整個打斗的過程,在自己眼前一瞬就這樣發生了,當自己還沒有回過頭來的時候,這四個人已經全部撂倒,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你,你們竟然把西域的四大金輪給殺了,你們闖禍了,你知道這四大金輪可是西域天狼會的龍頭……”看到眼前的一幕,那也蒺藜也是目瞪口呆。
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家族重金聘請來的四大金輪,就這樣玩完了,不說那光明舍利到手不說,僅這四大金輪的覆滅,回去就沒有辦法交代,要知道在西域,殺手組織是不受任何派系控制的黑幫一樣的堂會,全都是為了金錢,什么事都可以干,里面的成員全都是刀口舔血過活的人,如今跟隨自己出來的四大金輪被殺,回去若是那天狼會找起事來,估計就是家族的族長出面,那都無法解決。
天文數字的賠償金不說,關鍵是害怕由此天狼會提出過分的要求和條件,這次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本到姥姥家了。
“住嘴,趁著小爺還沒有生氣,趕緊叫上你的人,給我滾蛋,立刻從大燊朝的地盤消失,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尸。什么狗屁天狼會,地狼會的,無緣無故的遭人追殺,這還他么不讓正當防衛了,難道就許你們挾持,不讓我們殺人,這次若不是看在桑若凡的份上,老子第一個宰了你丫的。”
李玉狠狠的說,眼色很是凌厲,乍一看上去,殺氣騰騰,全然是一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般。
“你……”也蒺藜面對李玉這樣的狠角色,本來是有二百多桑木家族的圓月彎刀戰士,可他心里也清楚,桑若凡都給這人給扔死狗一般的扔了過去,就算是動用彎刀戰士,那又怎么樣,還不是多了有幾個,賠幾個?
“你什么你,要不是我與桑將軍有先前的盟約,兩人的爭斗不涉及你們桑木家族,小爺我早就把你這口是心非的家伙碎尸萬段了,還在羅里啰嗦的威脅,我看你是想讓自己死的更快點吧。”
李玉如此嘲諷也蒺藜,那家伙也很是識趣,知道這個時候惹怒了李玉,說不得上來就把自己宰了一不一定,不知如何作為的他,開始看去了桑若凡。
那桑若凡表面上看去,莽夫一個,沒有任何的心機,可這家伙也只有自己知道,此刻正是裝暈的時候,被李玉像是拋鏈球一般的給甩了出去,哪有還能清醒的樣子,所以也是裝作昏迷一般。
斜靠在侍從小四的身旁,眼睛微閉,一副極度昏厥的狀態,那小四也是連聲呼叫,可那家伙就是半天都沒有反應,如此李玉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心想,看來這桑若凡還真是可塑之才,知道什么時候清醒,什么時候糊涂。
“走……”知道再這樣糾纏下去說不得都回不去西域轄地,想到這,那也蒺藜也很是不甘的說了要走的話。
隨即,有幾人抬著桑若凡,那也蒺藜打頭,帶著近二百人的桑木彎刀戰士,由此向北,也就是劉慧明的軍團走去。
“少主,阿牛給你丟人了。”這個時候,曾阿牛一瘸一拐的來到李玉的跟前沮喪的說道。
“這是什么話?每個人都是要經歷各種失敗,沒有在失敗中成長,以后是不會成就大事業的。”李玉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