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金欲鸞的心思,智蕭何嘗不是如此,只是,若這色魔金欲鸞鐵心的要抓住諸紅纓這個關鍵人物,那么就會讓自己全盤皆輸,很簡單的問題,就是你要對諸紅纓下手的話,那太子李玉豈會坐視不管,如此還是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如此說不定自己此次的目的就難以保全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智蕭隱隱約約的覺得那光明舍利跟李玉好像有一定的聯系,因為這個事件是發生在藍旗軍的地盤上,以李玉的智謀,他不可能對著事不管不顧,還有一點就是那塔納托羅乃是大宗師高手,一定會受到整個藍旗軍的高度關注,作為這次軍事整頓的執行人,那李玉豈會坐視不管。
由此可以想到,李玉至少也是這件事的知情人之一,想到這,智蕭也開始后怕,要不是自己先一步過來的話,說不定李玉不死也要被那金欲鸞給脫掉一層皮了。
不過由金欲鸞的話,智蕭也聽出了,現在之所以他們沒有動手,或是沒有盯住那樊三和王勇等僅有的幾個知情人,唯一忌憚的就是害怕自己知道,如此他的勝算也就不會太大,因為有了與之抗衡的人,那機會就會要少一點。
爭當智蕭面對如此復雜的形勢,還不知如何抉擇的時候,那金欲鸞好似已經耐不住了,開口鼓動道:“這樣吧,我金欲鸞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那東西是我們西域所有,但我們兩都是自西域而來,不管到最后誰拿到了那光明舍利,我相信結果還是好的,沒有落得外邦之手,你說呢?”金欲鸞沒有說清自己的意圖,但已經開始用話引導起了智蕭。
“金城主有什么事盡管說吧,既然你都說了是自己人,就不要掖著藏著了,反正我們鐵騎衛是要決一死戰,堅決要捍衛我們西域鐵騎衛的榮譽和尊嚴。”
別看智蕭說的斬釘截鐵,可熟悉智蕭脾氣的鐵騎衛將士,知道智蕭越是這樣說,那就越說明這混戰是起不來了,因為往往當智蕭大肆宣揚要決一死戰的時候,其實就是一種口頭上的造勢而已,而當真正的危險氣息來臨,要自己生死血戰的時候,那就是一聲不說,臉色緊繃,眼睛里暴露出兇狠掠物的殘虐,那時才是智蕭真正要動真格的時候。
“智天王,你看這樣行不行?既然我們紛爭的都是為了同一目的而來,就算是那東西有了眉目,到時,還不是讓你我相爭的兩敗俱傷,不如我們來個君子協議,你看如何?”
“什么君子協議!”說道這的時候,智蕭開始感到,自己答應了,肯定不是一個好的苗頭,一種不好的預感,智蕭開始從心頭翻起。
看到智蕭臉色凝重,金欲鸞嘿嘿一笑說道:“智天王不要緊張嗎?難道本城主還會動你譽滿西域的智天王嗎?我可不想等回去了被你的民眾給聯手攻擊,那樣可憐的鬼魅城估計都難以存活了。”
“金城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名聲,在整個西域,那可是聲名狼……”說到這,智蕭故意的把話頭一轉,改為:“聲名赫赫,我一個破落的王族,豈能跟你三魔相比,不是我緊張,我覺得還是小心為妙,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您說呢?”
“得了吧,本城主知道你想說什么,但還是那句話,你我都是出自西域,都是不遠千里來到這大燊朝的地方,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所以自相殘殺的事,就是想干也不會在此地、此時。”說這話的金欲鸞,已經變化成了一副極具親和力的和藹面孔,淡然清新的面孔上,毫無做作之感。
要是不認識金欲鸞之人,打死都不會相信眼前這一副無害面孔,會是西域三魔之一,這確實是容易讓人迷惑,也讓人理解錯誤。
如此掉智蕭的胃口,要是換作別人的話,說不定早就不耐煩要發飆了,可智蕭終究是西域的智天王,再怎么也不會辱沒了自己這個名聲。那金欲鸞從容自若,智蕭更是淡定自如,換了一副無所謂的面孔應對金欲鸞說道:
“沒有關系,我們鐵騎衛反正有的時間耗,你想啊,若是藍旗軍的整個人馬全部調撥到了這里,還有你金城主囂張的份啊,到時恐怕就嫌爹媽生自己的腿短,跑的慢,不然命都沒了,還說什么自相殘殺,到時就是一邊倒的屠殺,不過不是我們殺別人,而是被別人屠殺,反正我鐵騎衛還好,有改良的云馬,別的不敢說,若是論起逃命,相信我們還是能跑的過金城主的吧!”
智蕭如此一說,頓時引來鐵騎衛將士們的一陣哄笑,弄的對面各色服飾的一群鬼魅城之眾,面色無光,好一陣囧色。
哄笑過后,那淡然之色的魔金欲鸞臉色再也架不住了,“好,那就快人快語,今天我們就一局定勝負。”
“一局定勝負?剛才不是打了嗎?難道還要打?不過你要是有興趣,智蕭我也樂意奉陪。”智蕭也是覺得犯愁,若是有其它辦法解決的話,那絕對不會跟這金欲鸞死磕的。
“我倆比試定輸贏?”說完這句話,那金欲鸞露出一副驚訝的神色,轉而嘆了口氣說道:“就算是你我同意,可若是沒有半天的功夫,是難以分出勝負的,如此說來,還不把所有的功夫都耽擱了過去。”
“那你的意思是……”智蕭開始冥想金欲鸞真正的意圖,難道是要……
李玉看著兩人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到底也還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難道這就是是高手之間的對話,真是費勁,直接說怎么就行了,弄這一套你來我往的,真他么沒有意思。
“唉,我說你們倆這是干嘛嗎?說相聲嗎?要是能有郭德綱的口才,也算是你們給人民生活創造了點精神財富,可你們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我聽著都耳朵生繭了。”李玉終于忍不住了,從云馬上下來,一手掐腰毫無顧忌的說道。
看到眼前情景,淡定從容的智蕭一下臉色突變:“遭了,就怕這小子鬧事,看來傳言可是沒有一點錯,不但現在變得不在像小時候那般的癡傻,更是沒有一會兒的消停,貌似最近聽聞這李玉可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智蕭原本讓李玉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鐵騎衛的著裝,就是為了隱藏李玉的身份,只要把他隱藏好了,不被其他西域勢力所知覺,然后保得命下來,就是自己最大的勝利了,千想萬想,最后沒有想到的是這不安分的家伙,到底還是跳了出來,不知道他這般是干什么?
那金欲鸞也是被一個不知名的鐵騎衛,跳將了出來,胡亂一氣說了一通,自己不懂的話,雖然沒有聽明白意思,但從語氣上來說,好像極為的囂張,不但沒有把自己這個西域的鬼魅城城主放在眼里,更沒有把自己的主子,也就是西域之王智蕭放在眼里,這是什么情況,這極度違反常理的做法,竟然讓金欲鸞都忘記了回應,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似乎不是一般的狂妄。
金欲鸞帶來的一幫人,也是如此,不知道這人是什么來頭,聽語氣可是要比那智天王還有放肆,這難道是隱藏于鐵騎衛之內的高手,難道比智蕭還要厲害,這就奇怪了,既然穿著的是鐵騎衛的統一兵服,那么肯定就是鐵騎衛了,那為什么看上去這人的派頭可是要比那鐵騎衛的統領智天王還要肆無忌憚多的多?
都傻眼了,不僅是如此,包括鐵騎衛還有藍旗軍中的幾人,他們都是知道李玉身份的,都知道這個時候李玉出來,是萬萬不利于局勢發展,要知道雖然智蕭在某種做法上還看不出是敵是友,但總的來說對李玉還是有一定保護作用的,要不是挾持諸紅纓為由,那么所有人還真以為那智蕭是自己這一方人呢。
可眼下,這向來不安分的太子李玉,竟然真的風騷的站了出來,直接向兩個絕世高人挑戰,說到底是向金欲鸞的挑戰,這出其的做法,一下嚇住了所有在場之人,有擔心的,有迷惑的,有不知情的,有忐忑的,有郁悶的,有興奮的,各種人各具有不同的情緒摻雜在一起,弄的場面的氛圍很是尷尬,好多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過了好半天,那金欲鸞才有了反應,一下從驚訝木訥的表情中恢復了正色,言道:“你是何人?我和你統領對話,有你一個小兵什么事,想死的話,就明說,本城主幫你超度,不必急著敢死。”好半天回過神來的金欲鸞,頓時明白了過來,這西域鐵騎衛中真正的主兒自己還沒有怕過,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啰,會把自己給嚇住?
“你丫腦殘啊,你和我統領對話,倒是沒有我這個小兵什么事,可你想過沒有,你們這樣拉劇情的對話,實際上是在折磨我們這些下等當兵的,我在馬上坐了半天,聽著你們說話,都快睡著了,屁股都已經開始給我罷工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的屁股不干了,說是你們再這樣扯.淡下去,它就不分兩半了,要分成四半了,你說,這不是要我命嗎?所以說,煩您老兄,說話辦事能不能講究點速度,我要速度啊……”
李玉如此一番話,頓時讓全場所有讓你全都無語,智蕭更是哭笑不得,不過今天從來沒有過的爽意通暢了全身,那個爽啊,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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