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累了,早點休息,明天早點起床碼一章再去幫忙,快要上架了,我會努力多碼一些更出來。
家里留下三個女人,全都坐在沙發上,飯已經做好,但大家明顯都沒有食欲。
桃花認識楊天佑比較早,至少比在坐的三女要早,大家以前在桃花那邊也住過幾天,桃花平時對大家都不錯,現在幾女自然要念及桃花的好處,所以客廳之中彌漫著一股哀傷的氣氛,沒有人說話,全都神情沮喪的坐在那里。
“我看大家急也沒有用,還是吃飯吧!”
李娟見陳火鳳和小雪都默不作聲,強自鎮定的道,一邊露出一張笑臉,只是那笑容卻有些假。
強顏歡笑而己。
陳火鳳和小雪一起點點頭,三人吃得都很少,飯后,小雪去收拾碗筷,陳火鳳則推著李娟回房替她按摩。
楊天佑坐在車上,先給何勇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即到花哥這邊來開會,等他到了,何勇已經先一步到了。
一群人坐在別墅中,聽完楊天佑的話,個個都是一臉驚容。
“看來程閻王終于忍不住動手了!”花哥神色凝重的道。
“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居然朝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簡直是丟我們男人的臉了,我操他祖宗八代!”鐵頭憤憤不平的道,一邊作咬牙切齒狀。
楊天佑皺眉問何勇,道:“對了,阿兵的電話為什么打不通。”
直到現在,楊天佑才又記起阿兵,先前心里太急,倒忘了阿兵這個關鍵的人物,要知道,阿兵一直在暗中保護桃花的,雖然今天沒和桃花在一起,但說不定阿兵知道桃花的消息。
“你正要說呢,阿兵下午便出去了。”
楊天佑道:“他的電話打不通,他出去的時候,有沒有交待什么?”
“沒有。”何勇道。
楊天佑自言自語的道:“這就奇了怪了,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
“對了,我想起來了!”何勇突然叫了起來。
一群人一起盯著他。
“想起什么了?”楊天佑有些急切的問。
何勇想了想,神色有些古怪的道:“下午我正好和兵哥在一起,大概是晚上的五點鐘吧,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后便說有事先出去了,我剛開始還沒在意,現在才突然想起來,他當時的神色有些奇怪,好像有心事,而且走得也很急,他會不會是去找桃花了?”
“我看很有可能!”花哥插嘴道:“看來是對方打電話給阿兵了,而且威脅他不準通知你,否則對方便要撕票,要不阿兵一定會通知我們。”
楊天佑也點點頭道:“看來是這樣了,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該如何找到他們兩個!”
一群人頓時無語,束手無策。
沉默。
現場一片沉寂,全都啞巴了。
“要是能找到阿兵的車子就好了。”鐵頭突然冒出一句。
一群人頓時七嘴八舌說對對對,接著何勇將阿兵開的那輛車子的車型和車牌號說了出來,楊天佑心里一動,有些想法。
一個人到別墅外面給魏局長打了個電話,將自己遇到的問題向魏林反映了一下,楊天佑希望魏局長可以通過交警那邊的技術手段找到阿兵現在所在的地方。
回到別墅,楊天佑又當著大家的面給胡一龍打了個電話,要求胡一龍也馬上四處找尋阿兵和桃花的下落,畢竟,胡一龍是楊天佑的盟友,就算兩人私底下各自打著小算盤,可名義上還是盟友。
楊天佑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廣撒網,以便能多捕魚。
當然,楊天佑從不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胡一龍不見得真心尋找,他的能力也有限,楊天佑更希望魏局長能想到辦法,畢竟,通過交警部門的幫忙,就算上海再大,車子再多,要通過各處的監控探頭找到阿兵所開的車子,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而且可能性還不小。
找了這兩個人,楊天佑立即給何勇下了死命令:“你馬上通知保安公司所有的人,全部請假,今天晚上,全給我出去找阿兵的車子,就算是掘地三尺,就算將上海翻個底朝天,也一定要找到,對了,你告訴他們,誰要是找到了,獎勵十萬現金!”
何勇領命而去。
楊天佑對兄弟的這種急迫和真誠,感動了在場的這些鐵衛,他們相信,楊天佑對阿兵和桃花這么好,對他們也差不到哪兒去,誰都看得出來,楊天佑這可不是裝的,是真急。
浦東高橋鎮郊區。
這是一片臨河的樹林,屬于未開發地段,附近三公里之內,幾乎毫無人煙,一米外,是一條廢棄的馬路,此時,馬路上停放著一輛長安車。
樹林中,一棵齊碗粗的喬木樹干上,梆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女人一身的傷痕,臉上被人左右各劃了一刀,深可見骨,不過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沒有再流血了,只是一張臉血跡斑斑,顯得格外的丑陋駭人。
沒錯,這個女人便是桃花。
此時桃花已經奄奄一息,身上的骨頭沒有損傷,但被人用皮鞭抽過,一件小巧的白色羽絨服被脫下來扔在一邊,里面是黑色的緊身毛衣,將她身體的完美曲線完全的畢現無疑,只是這毛衣現在也被抽壞了,到處都是斷頭的線條,顯得凌亂不堪。
桃花神情絕望的垂著頭,跟女鬼沒有兩樣。
旁邊,三個男人正在吞云吐霧的抽煙,其中一個長了一副鷹勾鼻子,另一個是三角眼,最后一位長得還算正常,身材比較魁梧,這三人分別叫張河,童飛和鐵木。
三人都是青幫的八大金剛中的人物,身手都不錯,特別是最后那位身材魁梧的鐵木,更是練就一身橫練功夫。
抓桃花,不過是小試牛刀,吸引阿兵來,這也是釣小魚,最后將楊天佑騙來,那才是真正的大魚,當然,他們只管對付阿兵,至于楊天佑,自有人來對付。
新年過了,程閻王果真下手了,而這只是他一系列報復手段的第一招,后面還有許多的招式,程閻王說了,楊天佑既然要與自己作對,那就不僅僅要他死,要讓他身邊的人也一個一個的全都用來陪葬。
對程閻王來說,真正恨上一個人,或是將對手視作心腹大患,必定會采取一切手段報復打擊。
殺人不過頭點地,真正殘忍的,是要讓對手身邊的人先一個一個的死去,讓對手從心底感到膽寒和后悔和自己作對。
這就是程閻王的想法。
現在幾人所站的地方,只有一條小路可以通行,左面和后面都臨水,左面沒有路,只有正對面有一條小徑,從馬路上延升過來,站在這里,視野開闊,可以防止被人悄無聲息的欺近。
很顯然,這個地方也是他們精心挑選的,就跟今天的行動任務一樣,那是經過精心策劃過的。
三個男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只是安靜的抽煙,一邊鎮定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此時已經是半夜的十二點,月光皎潔,灑落在這樹林中,他們視力不錯,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的一切景象。
害然,一陣機車的聲音傳了過來,一道光線從遠處馬路上疾馳而來,最終,一輛白色的現代車停在那長安車旁邊。
“來了!”童飛的三角眼瞇成一條縫。
桃花的神情有些激動,臉色復雜而又扭曲在一起,她現在有些忐忑不安,更覺得無顏面對任何人,她其實知道來的是誰,剛才童飛在電話中命令阿飛在市區轉了幾個小時,終于將對方叫到了這里。
面對阿兵,桃花無地自容。
可這還不是她最擔心的,她現在擔心的是阿兵的安危。
那張河走到桃花的身后,手中的匕首抵在桃花的脖子上,一臉的冷笑和殘忍,而童飛和鐵木卻是鎮定自若的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等待阿兵的到來。
阿兵只是他們要釣的小魚,他們自然不會將阿兵放在眼里。
而阿兵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條被擺放在案板上的死魚,隨時都可以開腸剖腹,對他們而言,沒有半分威脅。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阿兵來自投羅網,他們在行動之前得到過確切的消息,知道桃花和阿兵的關系親密無間,所以,有桃花在他們手上,他們完全有信心將今天晚上的事情干得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