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紅票,求,書評區搞了活動,不過大家都好似興趣缺缺啊,下一更會比較晚,估計是十一點左右了,因為現在要出去辦事,最近事多,但我保證,晚上會有一更的,一定會有,紅票還能再猛一點么,正常情況該是第6呀,最近文思如泉涌,可惜碼字時間有限而己,這一章是過渡,后面的情節會很連貫了,而且全書的一些高潮部分最近都要出來了。
楊天佑離開上海的時候沒有大張旗鼓,回來的時候,依然很低調,沒有驚動任何人,接機的人只有一個。
當然是花哥。
對花哥,楊天佑可沒什么好隱瞞的,在電話中已經將自己在陳家溝的際遇說得清楚,在機場一上車,楊天佑又給花哥引見陳大勇和陳火鳳。
聽說花哥居然是形意門的天才弟子,陳大勇和陳火鳳都有些驚疑,那陳大勇甚至還眼中有些強烈的戰意,而陳火鳳只是小小的驚疑了一番,便再沒有多少興趣,只是口沒遮掩的問花哥那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搞得楊天佑特郁悶,只是花哥似乎對此倒并無禁忌,隨便忽悠了幾句便作罷。
楊天佑算是突然回的上海,所以除了花哥之外,還沒有人知道他回來了。
四人先在虹橋機場附近找了家飯館,吃飯的時候,楊天佑問花哥手下那幫子兄弟最近如何,花哥立即訴苦,說下面的十五鐵衛倒真是很想念楊天佑,還說這些家伙就是典型的受虐性,少了楊天佑的敲打,又無架可打,這幾個月除了陪阿兵調過來的一些兄弟練練手,幾乎都已經閑出病來了,天天叫著無聊,拿他們的話來說。
這生活都快淡出個鳥來!
楊天佑聽了哈哈一笑,然后指著陳大勇對花哥笑道:“這大勇暫時也沒地方住,便先住到你那里,他現在還沒考駕照,以后做事可能不太方便,所以你最近可以安排他去學開車,隨便在你那邊敲打敲打黑子那些兄弟。”
“大勇這么厲害?”花哥一看楊天佑那眼神,便心領神會,不過還是有幾分疑惑,要知道,他手下那幫子鐵衛這幾個月可沒閑著,他天天打磨下來,個個都是進步神速,反正現在十五鐵衛要是聯合起來,花哥都占不了絲毫的便宜,估計五分鐘都撐不過去。
要知道,花哥屬于武林中人,而十五鐵衛只算是江湖草莽,雖個個都有一身本事,可與這武林人士比起來,卻是差得多,這兩者有本質的差別,但現在花哥都已經不是這伙人的對手,撐不過五分鐘,可見十五鐵衛的進步有多大,當然,這一點楊天佑可不知道。
當然,花哥當然也不知道大勇是多么妖孽和變態。
楊天佑嘿嘿笑了起來,一臉的得意非凡:“你就放心吧,保證到時候能讓你大吃一驚。”
“那行。”花哥笑了起來,又盯了一邊了陳大勇一眼。
陳大勇似乎有些不情愿,他現在武功高得有些離譜,除了楊天佑之外,已經幾乎找不到可以陪他對練的人了,他到上海,當然是想跟在楊天佑的身邊,一方面幫楊天佑做事,另一方面和楊天佑一起切磋,以便提升自己的修為,他倒不是看不起花哥,只是聽花哥說手下有幫兄弟需要他去敲打,頓時就有些沒興趣了,在他看來,那群兄弟怎么也不可能有楊天佑厲害啊。
“師叔,哦,不,天哥!”陳大勇叫了一聲,一臉的不快,不知道該如何對楊天佑說。
其實他的想法是對的,但他并不知道楊天佑現在的為難之處。
楊天佑的武功這么高,又不需要保鏢,總不能天天帶著陳大勇在身邊吧,而且楊天佑是把陳大勇當成自己的王牌來使用,自然也不想過早暴曝露出火力。
“大勇,你可是我手里的一張王牌,我現在還不想這么早就暴露你,所以你先過去幫我訓練一批高手,以后我有用處,而且我可以告訴你,花哥和我可是結義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吩咐你,你一定要聽話,要不,我就只能讓你回陳家溝了,知道了嗎?”楊天佑很嚴肅的道。
陳大勇一見楊天佑這么嚴肅,立即啞聲了,不過半響之后,又看了看陳火鳳,道:“天哥,那小鳳呢?也和我一起過去嗎?”
“去去去,我才不和你一起過去,我得跟著天哥。”陳火鳳狠狠的瞪了陳大勇一眼,馬上便嚷了起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擔心你的安全。”陳大勇臉色一紅,趕緊解釋。
陳火鳳才不領情,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會有什么危險,再說了,你今天在火車上到了,哼哼,想打我的主意,那就是找死,別以為我不會殺人,哼,惹毛了,我可也下得去手的!”
汗,幾人一起汗顏。
“大勇,花哥那邊連個女孩子都沒有,十多個大男人住在一起,小鳳過去多不合適啊,我看她還是和我一起住吧!”楊天佑也在一邊解釋。
可楊天佑的話一說完,陳大勇便將一口水給嗆了出來,花哥曖昧的笑容提醒了楊天佑,一轉頭,陳火鳳滿臉通紅的白了楊天佑一眼,嗔了一句:“天哥,你好壞啊!”
這次輪到楊天佑噴了,不過他噴的是酒,剛剛察覺自己的話有點問題,立即端起酒來掩飾自己的窘迫,不料陳火鳳卻突然冒出這么肉麻的一句話,當時就讓他噴了。
“我家還住了兩個人!”楊天佑苦笑無語。
花哥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陳大勇和陳火鳳一臉的怪異。
先是驚異發愣,最后反應過來,陳火鳳的臉色可沒有絲毫的變化,當然還是泛紅得厲害,再來了一句:“天哥,你太壞了,你的思想太邪惡了!”
楊天佑二次噴酒,一臉的尷尬,盯著陳火鳳,楊天佑哭笑不得。
妹子,你別折磨我成不?哥想喝酒啊,不想噴啊!還有,你不要這么血口噴人顛倒黑白成不?是你的思想邪惡,怎么還來個惡人先告狀么?
不敢再和陳火鳳說什么了,楊天佑埋頭吃飯。
重新回到車上,花哥送楊天佑先回閔行,在車上,楊天佑問了些別的事情,花哥一一回答。
楊天佑離開的這近半年來,上海都表現得風平浪靜,青幫沒有絲毫的動靜,連南京的龍門都似乎低調低調再低調了,這讓楊天佑有些懷疑。
難道他們都從上面得到了消息,知道上面有人要想對付他們?
小區樓下,楊天佑和陳火鳳下車,目送花哥離開,楊天佑見自己的車子在一邊停著,卻沒有看到阿兵,估計阿兵在樓上,現在正是吃飯的點,楊天佑笑了笑,領著陳火鳳上樓。
楊天佑剛走了幾步,突然發現陳火鳳沒有跟上來,一轉頭,便看到陳火鳳的表情了,此時陳火鳳臉色有些疑慮和復雜,看似有些忐忑不安。
“咋了?”楊天佑莫名其妙。
“我有點怕。”陳火鳳小聲道,居然有些扭扭捏捏,完全沒有平時的灑脫。
楊天佑撇撇嘴:“喂,你可別這樣,你這樣讓我特不適應,你平時不是很灑脫的嗎?說吧,咋了?”
“天哥,你結婚了?”陳火鳳像是得到了鼓勵,終于鼓足勇氣問道,眼神死死的盯著楊天佑的眼睛,生怕楊天佑有絲毫撒謊的行為。
“我不是說過了嗎?”楊天佑皺了皺眉頭:“沒有結婚,走吧走吧!”
說完,楊天佑便硬拉著陳火鳳一起上樓。
終于到了家門口,楊天佑的心情也有些急迫,正要敲門,卻又被陳火鳳拉住,轉頭一看,楊天佑傻眼了。
只見陳火鳳竟原地跳躍了幾下,伸伸腳,彈彈腿,看起來像是在做打架前的準備工作一般,最后又拍了拍胸脯,一對胸脯顫悠悠的晃蕩,造成的直接后果便是讓楊天佑的心里有些像貓爪子撓似的。
“你這是干啥?”楊天佑有些不明白,吞了吞口水。
陳火鳳終于做好了準備工作,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對楊天佑道:“好了,可以敲門了,我已經做好戰斗準備。”
噗,楊天佑這次沒噴,因為沒喝酒。
戰斗?跟誰戰斗?
楊天佑突然有些提心吊膽起來,這妮子,一會兒不會把桃花和小雪當成自己的女友吧,那她豈不是要視她們為情敵?
一下子,楊天佑的心情就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看樣子帶陳火鳳回來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啊,可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再后悔,估計也沒辦法,總不能把她送到賓館吧!
他這一愣神的功夫,那陳火鳳倒是先敲門了,而且門也一下子被人打開。
“天哥!”
開門的是阿兵。
一看到楊天佑,阿兵便驚喜的叫了起來,不過轉眼這間,眼中又閃過一絲不安。
“天哥,你怎么回來了?”阿兵有些驚奇的問。
楊天佑拍拍阿兵的肩膀,哈哈一笑:“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
一起進門,剛剛吃完飯還沒來得及收拾餐桌的桃花和小雪都迎了上來,桃花只差沒有撲進楊天佑懷里撒了,突然看到陳火鳳一臉戒備的站在一邊,桃花皺了皺眉頭,將楊天佑拉到一邊,小聲問:“天哥,這又是誰?”
“啊?”楊天佑一時有些發蒙,不知道該如何介紹,最后才道:“哦,是我一朋友。”
“你的朋友怎么老是這么漂亮啊,真是服了你了!”桃花白了楊天佑一眼。
楊天佑趕緊苦笑:“喂,我可告訴你,她有功夫的,而且脾氣很火爆,千萬不能惹得她生氣,要不,你們的日子,不,是我們的日子都沒得好過了!”
兩人嘀嘀咕咕一陣,這才回來,陳火鳳眼珠連連轉動,被楊天佑介紹了一番,卻是對小雪和桃花都心懷戒備,一臉笑容也是有些虛假。
楊天佑松了一口氣,還好,情況還算正常。
“天哥,我先下去了!”阿兵向楊天佑告辭。
楊天佑見阿兵有些不太自然,正納悶,見桃花去送他,立即心知肚明,連聲說好。
小雪去洗碗,楊天佑趁此機會對陳火鳳道:“我可警告你,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別忘了,要是不聽話,在這邊給我惹麻煩,你就馬上給我回陳家溝去,我決不手軟!”
嘟著嘴,陳火鳳只能點頭,卻突然問道:“桃花姐是你女朋友?”
“你沒看到她和阿兵這么好?笨蛋!”楊天佑白了陳火鳳一眼,提醒道:“這件事情你別亂說啊,假裝沒看到就好,她是我妹妹,臉皮薄,會害羞!”
“哦,那小雪呢?真是保姆?”陳火鳳還不放心,又問。
楊天佑狠狠的瞪了陳火鳳一眼:“你要再疑神疑鬼的,就趕緊回去吧,真是的!”
正好,桃花回來了,她在風月場上混過,自然很會拉攏關系,立即拉著陳火鳳連聲叫妹妹,那叫一個親熱啊,看得楊天佑都有些汗顏,當然,陳火鳳也有些不自然,不過不算排斥,和桃花一起坐下,桃花問什么,她就答什么,只是她的注意力明顯還在楊天佑的身上。
楊天佑屁股還沒捂熱,那小雪便出來了,幾人坐下聊了幾句,楊天佑便問:“桃花,我走的這幾個月,有沒有信?”
“你是說李娟寫的信吧?”桃花笑瞇瞇的道:“有的,全在你臥室的書柜里,你自己去看吧,不過這個月按理說信也該到了,但都過去一個星期了,還沒收到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空打個電話問問吧!”
楊天佑心里一震,立即回到房間,書柜里果真有好幾封沒有開啟過的信,只是楊天佑卻并沒有先看信,而是打了個電話給李娟。
以前給李娟打電話,十次能通一兩次就不錯了,因為那村子里的信號實在是不好,而且后來似乎還換了號碼,可今天楊天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卻是一打就通了,只是楊一佑接通電話之后,卻是一愣,而掛了電話之后,卻是一屁股坐在床上,竟有些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