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萬五千多字,三章,終于搞定,還是高估了自己啊,每章五千字,果真很有難度,累死人了,嘿嘿,不過我會努力堅持的,也希望大家給老魚一些動力,,一定要我的書啊,現在的目標就是一萬,還差近三千個啊,哎!
楊天佑很慚愧,自己剛才還想著英雄救美呢,結果這小妮子卻表現得異常的生猛,只是一腳便將這位功夫大漢放倒在地,雖然只是一招簡單的“蹬腿”招式,可天下武功,原沒有高低之分,而招式更沒有精妙或是精淺之分,能打倒對手的招式,就是好招式,這一招,楊天佑便看得暗自點頭,心里稱贊不已。
只一眼,楊天佑便看出來了,這紅衣女子也是練過武的,而且還像是從小就在練武,頗見功底啊!
張凱就不是慚愧了,他是羞愧加郁悶啊,剛剛還因為搶在楊天佑的前面英雄救美而得意,可一轉眼便被這位大漢打倒,想想先前還當著楊天佑的面吹噓自己多能打,他這心里便忍不住羞憤難當,而眼看對方的一這腳已經呼嘯踢來,張凱卻是無力閃避。
關鍵時候,紅衣女子救了他!
可正因如此,張凱反而更加的郁悶,若是別人救了他還好,偏偏是紅衣女子,這讓他如何能不郁悶,要知道,他先前還想著救紅衣女子呢,剛剛還覺得自己挺猛挺英雄,鬧了半天,自己才是最忍最丟人的。
丟人啊,丟人丟大啦!
張凱一張臉紅通通的,轉眼又變得煞白一片,見幾個男人一起逼向紅衣女子,他再無心上去幫忙了,他不傻,也看出這紅衣女子不是普通人了,否則哪能如此鎮定自若,更何況,她還罵了這群搶匪呢,罵得還很難聽,人渣!
恨不得伸出大拇指向紅衣女子稱贊幾句,可張凱到底沒有那么厚的臉皮,只能在一邊干瞪眼,同時在心里感慨世風日下,道德淪渙啊。
紅衣女子罵這群人是人渣,這讓無數的人都大跌眼鏡,暗地里對這小妮子也是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可紅衣女子卻是穩坐釣魚臺,完全一副風雨不懼的派頭,冷笑著盯住對面的幾個搶匪。
“你憑什么打人?”
突然,一群搶匪中走出一位擔事的人,這人大約三十多歲,矮小,卻是精干,眼神堅毅中帶著兇狠,一看就不是善茬子,而且沉穩無比,一雙鷹眼狠狠的盯著紅衣女子,說話的語氣也是冷森森的,不帶半點感情。
“搶劫犯,我打了又如何?”紅衣女子冷笑:“是他自己先惹我的,本姑娘現在正在火頭上,正郁悶,他要來打劫,你說他該不該打,識相的馬上跪下叫一聲姑奶奶,我也不報警抓你們,否則,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逃!”
汗,紅衣女子出言囂張啊,這是丫根兒不把對方瞧在眼里啊。
楊天佑哭笑不得,看來自己還是走眼了,剛才還覺得這女孩子羞澀,現在看來,卻是格外的火爆啊,看走眼了,看走眼了,簡直太走眼了!
不過楊天佑開始為這紅衣女子擔心,因為他看出來了,對面這位三十多歲的矮個子男人可不好對付啊,他當然可以輕松制服對方,但這個紅衣女子能不能治得了對方,他還真是沒底。
在楊天佑看來,紅衣女子的要求過分了一點,對面這些人肯定不會同意,誰同意誰就是2B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一個女人跪下叫姑奶奶,那還是爺們兒做的事么?
果然,五六個劫匪開始躁動不安起來,都是臉露兇光,甚至有人從身上摸出匕首和水果刀來,看樣子是想和紅衣女子拼了。
事可忍,孰不可忍啊!
矮小男子哈哈一笑,道:“就憑你,大言不慚,哼,識相的,你現在掏點醫藥費,咱們就不和你計較,否則,今天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
“一群強盜居然跟我要醫藥費?笑話!”紅衣女子氣得不輕,漲紅了臉,道:“既然這樣,那姑奶奶就讓你們吃點苦頭,再叫警察抓你們進去坐牢了!”
短小男子一聲不吭,只是嘎嘎怪笑。
楊天佑見這么久也沒警察出面,有些失望,看來果真是人情冷暖啊,諾大一個車廂,居然沒有人報警,實在是讓人寒心啊!
掏出手機,楊天佑開始打電話報警,可楊天佑才剛剛打通電話,那矮小男子便猛的朝楊天佑這邊撲來,嘴里罵道:“找誰,居然敢報警!?”
見對方要搶楊天佑的手機,那紅衣女子一閃身便到了這矮小男子的身后,一聲嬌喝:“給我倒下吧!”
紅衣女子的雙掌如電一般襲向這位矮小男子的后背靠上的部位,居然后發先至,隱隱還有掌風呼嘯。
這一招便是正宗的太極拳了,屬于左摟膝拗步中的一式弓步摟推,那矮小男子聽聞后背有響聲,立即轉身返攻向紅衣女子,一低頭,因為個頭不高的緣故,居然躲過了紅衣女子的招數,同時又猛的出右拳。
這一拳很簡單,誰都能叫出大約的名字,黑虎掏心嘛,可如此簡單的一拳,在楊天佑的眼中,卻是殺傷力巨大。
原因很簡單,矮個子男人和紅衣女子隔得太近,這男人的反應速度又極快,出拳夠猛,如此近距離之下,紅衣女子想要躲過這一招,實在是有些困難。
幾個劫匪似乎對自己同伴的功夫很有信心,個個都面色如常,更是露出一絲得意,和所有人的看法一眼,這紅衣女子注定要被這男人打中。
可事實上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紅衣女子見自己一拳落空,又見對方反應如此之快,倒真是心里跳了一下,可如此的反應速度,倒也不能把她怎么樣,她的武功原本就不是普通武師所能比擬,這矮小男子雖然是真的很厲害,可依然不會是她的對手。
紅衣女子原本前傾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后退,不過關鍵的時候卻是右腳往旁邊滑行半步,身體正好偏開,這矮個子男人勢在必得的一拳竟然落空,不止是他吃了一驚,連楊天佑都睜大了眼睛。
躲過了,居然躲過了?
看來這小妮子的功夫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使出如此好的一手太極功夫,莫不是太極門的吧?
楊天佑心里開始活動開來。
而那矮小男子一愣神的功夫,紅衣女子冷哼一聲,右手已經攀上了他的右手腕,然后順勢往上,抓向他的上臂,這男人也是機靈,左拳立即揮出,朝紅衣女子的面門打去。
既然知道對手的厲害,這男人也就毫不客氣了,再說,他也的確不懂得憐香惜玉。
可惜他的左手腕也被紅衣女子的左手抓住,頓時,這男人的雙手交叉,全都被紅衣女子拿主,這男人也是兇狠,手腕處傳來的一股劇痛,像是刺激到他的兇性,居然毫不顧忌的右腿朝紅衣女子的下陰踢去。
汗,果真是下流無恥到極點。
紅衣女子估計是被惹出了真火,臉色通紅,羞憤加交,大罵一聲:“無恥!”
右腿忽出,只聽噗的一聲,紅衣女子一腳踢中那男人的襠部。
一聲慘叫傳出,異常的刺耳。
汗,這叫有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矮個子男人種下了因,馬上便得到了果,還真是因果報應。
而且這還不算完,紅衣女子的雙手突然往上托舉,然后往兩邊一分,雙手又突然撤了回來,然后猛的一個雙峰貫耳中的屈膝并手,右膝狠狠的頂在對方的胸部,然后又是一招進步搬攔捶,雙拳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胸口。
說來話長,這一連串的動作實際上發生極快,只是轉眼間便已經完成。
許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男人已經被紅衣女子實施了一連串的打擊,再沒有兇悍的氣焰,再沒有半點高手的風范,如同沙袋一般居然順著走廊往后飛去。
當然,這走廊雖然夠寬,卻因為走廊中站著幾個男人的同伴,所以這矮個子男人撞翻了兩個同伴之后,摔倒在三米開外,嚇得那旁邊的幾個看熱鬧的旅客趕緊縮回頭。
乖乖隆的咚啊,這是女暴龍啊!
所有的人都吞了吞口水。
地上的三人哎喲連天,另外一邊,兩個男人扶著先前那名大漢,一見紅衣女子轉過頭來,立即連連后退了幾步,突然轉身便要跑開,可剛剛一轉開,兩邊的通道口便出現幾名警察,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槍,一臉的警惕,有人大叫了一聲:“不許動,全都不許動,保持現狀!”
檢查了現場之后,七八個警察都有些傻眼了,了解了情況之后,帶著紅衣女子離開,說是要去做筆錄,同時帶走的還有楊天佑和張凱這兩位證人。
做筆錄的過程就簡單了,很快,警察便放三人回來,只是臨走的時候,所有的警察嘴上對紅衣女子說感謝的話,心里卻是有些發毛,有人正好看到紅衣女子最后那一招造成的威力有多大,因此,他們現在已經對紅衣女子相當的忌憚了。
回到車廂,所有的人都正在議論紛紛,興高采烈啊,可一看到三人回來,所有的人便都閉嘴不說話了,全都是閉目打盹,裝的。
楊天佑暗地里仍舊感嘆這世態炎涼啊!
很快,車廂便恢復了平靜,似乎剛才的事情,只不過是一支小小的插曲罷了,很快便被人忘記,只是那紅衣女子注定要被許多人暗暗記在心里,并被當成偶像一般的供著,因為楊天佑已經看到不少男人頻頻偷偷朝這邊注目,只是他們不敢將動作做得太明顯罷了。
先前做筆錄的時候楊天佑已經知道了這紅衣女子的名字,陳火鳳,楊天佑覺得這個名字倒是取得極好,與她的性格太符合了。
張凱受了點輕傷,不過回來之后就有些興奮了,雖然他先前英雄救美反被美來救了,丟臉至極,可當他發現面前這美女是太極高手之后,頓時就心眼活絡開來,想要和陳火鳳套近乎,以便讓陳火鳳代為介紹一位師父,又或許他還想著能與陳火鳳成為師姐弟的關系吧。
但陳火鳳對張凱只是隨意應附了幾句便直接沒有再理會,問急了,便瞪了那張凱一眼,將后者搞得有些忐忑和委屈,楊天佑在一邊看得倍感同情。
火爆的陳火鳳似乎對于楊天佑并不想多加理會,楊天佑卻對她興趣十足,楊天佑之所以對陳火鳳興趣十足,原因很簡單,陳火鳳姓陳,陳天風陳山河也姓陳,而且陳火鳳一手太極功夫明顯是出自家傳,頗見功底,楊天佑難免要懷疑這陳火鳳是不是與陳山河有些關系。
當然,楊天佑也已經了解過,陳家溝的陳氏子弟極多,武館也是星羅密布,而且全都是教授的太極,這陳天鳳也不見得就真與陳天風和陳山河有關系,要知道,太極門雖然隱在陳家溝,卻并不為外界所知道,開設有武館倒是有可能,但門下的學徒也不見得就真是太極門的弟子。
楊天佑試著與陳火鳳交談幾句,沒想到卻吃了閉門羹,陳火鳳對他的態度還不如那張凱,這讓一邊的張凱暗暗得意,他銜前碰了釘子,現在再看楊天佑又去碰釘子,他自然也就心理平衡了許多。
見識過陳火鳳的脾氣之后,楊天佑沒敢再去騷擾了,雖然心里有些小小的遺撼,可他也并不著急,他覺得像陳天河這樣的人,在陳家溝一定會家喻戶曉,不至于找不到。
晚上的十二點鐘,火車停靠在焦作站,楊天佑和張凱分手道別,張凱在焦作有親戚,先去投奔親戚,楊天佑則準備在附近找一家賓館住一晚,等張凱一走,楊天佑回頭一瞧,那陳火鳳早就不見了蹤跡,倒是看到了站口幾名警察帶著先前在車上搶劫的幾個匪徒趾高氣揚的從楊天佑身邊走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些人是他們抓住的一般。
好吧,算是他們抓住的,可沒有那陳火鳳,他們能么?
楊天佑苦笑搖頭,先找了家賓館開了間房。
第二天一大早,楊天佑便起床,在樓下吃了碗面條,這便找人打聽之后,打車去了汽車站。
等楊天佑一上了去溫縣的車,他便樂了,還真是人間何處不相逢啊,他,他,他,他居然看到了陳火鳳。
更讓楊天佑感到有些樂不可支的是,長途車上,也就陳火鳳身邊還有個位置,汗,這還真是巧到了極點。
楊天佑一上車,正好到了發車的點,車子啟動,陳火鳳原本還在那里埋頭皺眉,一發現身邊有人坐下,下意識的抬頭看了楊天佑一眼,頓時也是一愣。
“還真是巧啊,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楊天佑嘿嘿一笑,有些自來熟的朝陳火鳳道。
可惜陳火鳳依然對他不太理踩,只是嗯了一聲,可這一聲嗯也讓楊天佑覺得興奮,這與昨天旬上比起來,陳火鳳的態度已經好了許多了。
幾聲冷哼,楊天佑聽得真切,是身后的兩個男人發出的。
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嘛!
楊天佑在心里嘿嘿一笑,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
“你也姓陳,你不會是陳家溝的吧?”楊天佑笑瞇瞇的搭訕。
“是。”
沒想到陳火鳳居然一口承認下來。
楊天佑立即小聲的道:“我也去陳家溝,還真是巧啊——”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不要打擾我想問題?”陳火鳳突然轉過頭,狠狠的瞪著楊天佑。
楊天佑哭笑不得:“好吧,當我什么也沒說。”
后面的幾個男人悄悄笑了起來,楊天佑郁悶透頂,卻是無奈,只能閉目養神。
一個多小時之后,車子在溫縣停下,一下了車,楊天佑便在外面打車,自去那陳家溝,可這車站附近,居然打不到車,楊天佑等了半天才等到一輛出租車,最后和別人同時搶了過去,一抬頭,楊天佑傻眼了。
又是陳火鳳。
“我先攔車的。”楊天佑有些不爽的道。
“我先攔的。”陳火鳳毫不相讓。
“是我。”
“是我。”
兩人一個坐前面,一個坐后面,居然都不肯相讓,更沒有人愿意下去。
那司機也是個好人,見兩人爭得不可開交,差點沒大打出手,最后一問,才知道兩人都是去陳家溝,于是提議,將兩人都帶過去,到時候一人的車資。
楊天佑和陳火鳳當然點頭答應。
十多分鐘以后,車子在陳家溝停下,雖然一路上楊天佑都沒有與那陳火鳳說話,可到了站之后,他還是主動付了車資。
“給你錢。”陳火鳳將車費遞給楊天佑。
楊天佑撇撇嘴道:“不用了。”
“說好的一人一半。”陳火鳳皺眉道。
楊天佑翻了翻白眼道:“我都說了不用了,你好煩啊,真俗,不就是幾塊錢的車費嗎,有那么重要?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去找人。”
說完,楊天佑拔腿便要走開,不想那陳火鳳卻在后面叫道:“那我也不能欠你人情,你要找誰?看你樣子是第一次過來,我是陳家溝人,也許我可以替你指指路,也算是還你一個人情!”
楊天佑一聽這話,立即站住,走回來,笑道:“好,那謝謝了,我想找陳山河,你知道他住哪里嗎?”
“你找陳山河?”陳火鳳的表情有點怪怪的。
楊天佑心里一動,連連點頭。
陳火鳳皺眉道:“你找他做什么?”
“學拳啊。”楊天佑脫口道。
“好,我帶你去!”陳火鳳想了想,最后一狠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