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終其一生有緣看見‘移動人善’的人很難忘記今日,這得多大的力氣能能將身上的人帶出來?到底是誰呢?
饒是康熙見多識廣,喜怒不形于色,此時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左右兩手上仿佛是他的兒子,身后有各自拽著兩個,后背的人仿佛是太子礽?
舒瑤盡量的哈腰,要不然真不背不動太子,移動的人山不可怕,可怕得是人山健步如飛。
他們身上難免見到火星兒,舒瑤是不擔心的,因為要害處頭肉盾當著,如何都燒不到她身上,沖出火海,沒有任何的鮮花掌聲,只有一眾撿下巴的人,盯著他們看...舒瑤不明白他們在看什么。
她本來腦子不會轉彎,喝了酒之后,刺激得更是用只有蠻力了,這么多人看她,不給點掌聲,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如果康熙等人知曉舒瑤的想法,沒準會倒地不起,到底誰欺負誰啊?對比旁人的癡傻,志遠一向對自己家閨女各種奇怪見怪不怪,他也知道舒瑤這是喝酒后的表現,記得舒瑤喝醉的時候,別說這幾個人了,再來十個八個都能舉起來,曾經他不良的同書逸研究了,舒瑤能不能將是石獅舉起來?
試驗沒有成功的原因,一是被瓜爾佳氏拍回去了,二是舒瑤酒醉的表現是隨機發生,有時清醒的可怕,也不都是有暴力傾向的,清醒了倒霉得是書軒,志遠,會將問你為什么太陽東升西落,為什么星星一閃一閃的?大地是方的嗎?這些科普知識。即便讀了很多書的書軒也不知道。
最讓飽讀詩書的他們頭疼的是,回答不出,舒瑤打手板就不說了。還會一臉鄙夷的說,‘這么簡單都不知道。’好像她知道。但他們從未在舒瑤口中探聽到任何的答案。
“四福晉。快把皇子爺放下。”志遠上前說話,女兒平安,女婿還在女兒胳膊里夾著...真真是...神經粗志遠也說不出太好的話,向四周繼續癡傻的眾人義正言辭的解釋。“性命要緊,危急關頭...活著就好。”
眾人不自覺的點頭。碰碰的幾聲,人山塌了,舒瑤露出來了。在眾人面前羞澀的一笑。“別看了,沒什么特別之處。”
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考慮四爺還在地上坐著呢?考慮太子爺,十七爺被你摔醒了?見過彪悍的娘們,沒見如此彪悍的,眾人對禛多了一分的同情。這得多強大的神經才能承受起舒瑤?
太子爺礽,十七阿哥坐在地上揉著腦袋。他們怎么出來的?只記得因禛下敲暈了他們,再一睜眼睛就在外面了,旁邊的人將太子爺的身上的火星撲滅,礽這才感覺到腿疼,“腿,爺得腿。”
除了太子受了上之外,舒瑤救出的人一個個都完好無損,康熙命人將太子抬回毓慶宮,并命令太醫好好的診治,康熙有些無言面對太子,礽的腿傷是康熙壓出來,如果礽不救他也不會受傷,康熙心里頗不是滋味。
舒瑤眼看著太子被抬起,加了一句,“固定好了再挪動太子爺。”如果骨頭錯位了,沒有牽引鋼釘,太子這輩子都廢了,康熙兒子多,豈會容忍有殘疾的太子?
如今他全須全好的,康熙尚且折騰兒子,一旦太子不適合,這些皇子不都跟瘋了一樣?
“聽四福晉的吩咐,仔細太子的傷處。”康熙也加了一句,礽感激舒瑤,看樣是他們夫妻將他救出來的,如果他的腿沒事,將來...將來他一定封禛為鐵帽子王。
“皇阿瑪,火勢?”礽想出賣嫻嬪,這仇不報的話,他著實太憋屈了。太子雖然痛恨嫻嬪,腦子還算清醒,此時說出嫻嬪,他沒證據。
康熙面色凝重,“是有人縱火,朕會查清楚,礽,你安心養病,朕會給你個交代。”
康熙直接將礽的傷算到了縱火人的頭上,要怎么人人都想當皇帝呢,他說什么,就得聽什么,能當皇帝人臉皮都很厚,舒瑤心里吐槽,落在她身上的眼光少了一些,舒瑤自在了,但禛一直看著她,當時在火海里是逼不得已,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暴漏舒瑤獨特的怪力,但他想活著,又恰好在角落里看見了酒壺,直接給舒瑤用上了...脫險后,禛想著如何善后的問題,同時也擔心舒瑤酒勁發作,把康熙也給揍了,事情更麻煩,
舒瑤腦子里的系統癟嘴,他把舒瑤當做滿血變形的怪獸了。禛雖然冷著臉,但他的心一直懸著,看著她,只要情況不好...打暈她?拖著她?不行,統統不行,對一力降十會的舒瑤來說,任何手段都不成。
“四爺,還記得火海中答應過我的話嗎?”
“...記得...”
禛同舒瑤兩兩相望,背后是倒塌的太和殿,是恢弘的紫禁城...禛喃喃的說:“皇阿瑪還看著,周圍有人。”
舒瑤抿嘴一笑,“你記得就好,四爺一諾千金,總不會忘掉的。”
“老四,你答應過她什么?”
康熙見他重視的人都平安,太和殿已經燒成了架子,破罐子破摔...康熙此時想聽聽八卦消息調節一下,對舒瑤救人的壯舉,康熙愧對禛,將表面上是小貓兒實際比老虎還可怕的舒瑤指給了他,他做阿瑪不稱職。
就該想到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志遠一家子就沒個正常人。禛同康熙看好戲的目光相碰,心說,皇阿瑪,您真是先吃蘿卜淡操心,用不用兒子放出媳婦,嚇死你?要不讓舒瑤提問 禛開始考慮這種可行性,在蒙古草原時,禛就曾想過將灌醉的舒瑤扔進麻煩里...舒瑤帶給他的也不都是無奈,有時好了,她比旁人有用多了。
“啊...好累...好累。”
剛才能舉起千斤的舒瑤,虛弱辦的扶著額頭,白嫩的小手抓住禛的袖口,“方才是爺給我力氣,是您踢開了著火的銅缸,是您指引著向外沖,您是指路的明燈,激勵我戰斗著...”
康熙嘴角抽了,德嬪捂著額頭,她能不能暈過去?這么丟人的兒媳婦,她真心沒見過,同時她也有些暗自慶幸,平時挺疼她的,要不她喝醉了,不得把人當銅缸踢飛?
德嬪還記得飛了半尺的銅缸,脖頸子冒涼氣,舒瑤大殺器啊。
十八阿哥一眨不眨的看著四嫂,真厲害,太厲害了。
聽見舒瑤話的人,目光有些變異,四福晉把他們當成眼盲吧?舒瑤向康熙說:“還有皇阿瑪。”
“皇阿瑪站在外面,四爺心里一定聽到您的呼喚,父子連心...”
“福晉。”禛的手控制不住的堵在她嘴上,見她貓兒般的眼睛滿是不解困惑,禛心疼了,同酒醉的她較勁太不值當了,“回去再說...”
舒瑤突然暈了過去,禛扶著他,盯著四周人的目光,”她暈了,不是爺嚇暈的,是累的。”
噗通,噗通,有好幾個倒地不起的人,康熙不僅嘴角抽,裝什么羞澀?看到方才那一幕,誰還能相信嬌小的四福晉手無縛雞之力?剛才還氣拔山河,轉瞬就柔弱的暈倒了,康熙喉結上下艱難的滾動了兩圈,“老四啊,辛苦你了。”
“皇阿瑪您問過兒臣,兒臣如當初所言,不后悔。”
禛側頭看著舒瑤,在火場看見她,聽見她的聲音,那一刻禛知曉舒瑤心里是有他的,也許沒有吃喝重要,但在危機關頭舒瑤想著他,這樣足夠了。
“爺,婢妾攙扶福晉。”
鈕鈷祿氏運氣很好,被禛推開后,找到了路徑逃出來,她聽說禛還在火海里,說不擔心是假話,但如果禛就那么去了...也許她能四皇子府里走動走動,不至于當成豬來養。鈕鈷祿氏也曾想過在康熙面前表現一番,但她一皇子的妾侍格格,離著康熙有八丈遠,而康熙顯然不記得她。
她想在救火上表現,被志遠搶先了,如今她懷疑是不是志遠是清穿男?同瓜爾佳氏是一對的?清穿男怎么不造反呢?不不種馬呢?
后來移動的人山沖出來,鈕鈷祿氏對舒瑤已經上升到敬仰的地步了,這將來惹惱了她,會不會被她提著脖領子捏在半空摔死?鈕鈷祿氏想到河東獅吼,那位力大無窮的河東獅,直接將小妾扔出去了。如今鈕鈷祿氏終于明白一點,四福晉是真心不想同她一般見識,就這破表的武力值,她扛不住。
至于舒瑤后來的千萬不搭后語的馬屁,鈕鈷祿氏確定一點舒瑤應該不是穿越的,是被穿越者養成的,哪個清穿女像她一樣丟人?連馬屁都不會拍?
暈過去的舒瑤,禛顯然不適合再攙扶著,鈕鈷祿氏主動解救尷尬,禛被福晉在外人面前實在是不好看,沒準會讓康熙想起她。
“福晉是累了,婢妾會照顧好福晉,您同三歲也有大事參詳,這等小事交給婢妾便是。”
鈕鈷祿氏落落大方,說話也很得體,雖然衣服上有點灰塵,但總體來說,溫良恭儉讓的美德在她身上都能找到,鈕鈷祿氏淡然的一笑:“四爺還不放心...”
“嘔。”
裝暈的舒瑤進行了喝醉后的最后一步,吐了,吐了鈕鈷祿氏一身,禛看了一眼康熙,眼睛一翻,暈了,一身污穢鈕鈷祿氏看看舒瑤,看看暈倒的禛,她哭了。
ps友情提示,照顧喝醉的人要當心嘔吐襲擊,小醉曾經中招過。感謝大家的粉紅,小醉繼續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