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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第四百四十一章鳴冤 “你把正妻想得太惡毒,地位想得太低了,你在憐憫那些迫不得已為妾侍的格格時,有沒有考慮過嫡妻的無奈,就拿你來說,你是心甘情愿嫁給你丈夫的?”
舒瑤回眸向禛淺笑,睫毛仿佛小扇子一樣的扇動著,能讓飯碗穩固,她不介意表現,額娘說了,抓住男人依靠的就是手段,籠絡好男人的心,外面再多的女人也沒用。從本心上說舒瑤是極為自私的人,她即便沒愛上禛,但她的男人就是她的,女人多了她會嫌煩,很煩。
在康熙皇帝等人眼中,此時的舒瑤臉上竄起兩抹紅暈,晶晶亮的眸子褶褶生輝,整個人如同一顆熟透的蜜桃,看上去甜美極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我般幸運,兩情相悅,白首不相離。”舒瑤臉更紅了,飛快的瞄了一眼傻掉的禛,舒瑤羞澀無限的轉頭,同腦子里的系統說,我表現的不錯吧,演技滿分呢,額娘說的話,我從未有一刻忘記過。
‘真的只是演技?’系統沒問明白,舒瑤直接將它踢出去了,不是演技嗎?
禎顯示欣羨的看著四哥,隨后也傻呵呵的笑了,他同自己的福晉納蘭氏同樣不是如此?他們都是有福氣的人呢。
”你賢惠,你的大度,你給丈夫廣納妾侍,你同她們情同姐妹。”舒瑤繼續打擊著佟佳氏,“你不是善良,你是沒有心,你對你丈夫沒用心。也許在你眼里妾侍才是男人的真愛,正妻容忍不了,就是不賢惠不善良,妾侍無辜,正妻不容人,不讓她們生孩子,就是十惡不赦?你不應該生在佟家。”
如果她不是姓佟佳氏,她早就會嘗到做妾的無奈,“你是在盡情的浪費著老天給你的良好出身,你口中雖然當妾侍為姐妹,但你在高高在上的憐憫她們,用她們的感激襯托出你的高貴,善良,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姓佟佳。”
佟佳氏臉上沒有丁點的血色,白如同冰雪,她堅持的東西在舒瑤面前不堪一擊,仿佛被仍上岸邊的魚兒,干澀的張著嘴,“你胡說...你胡說。”
“我最后再說一點,我不知道你的那位姨娘是如何教導你的,正經教養長大的貴女,哪一個會毫無原則的給娘家東西?彼此還要不要臉面了?夫家的財物...是要留給兒女的,沒有人會不顧兒女將來的死活去討好娘家,我每一次給阿瑪額娘送禮,禮單都會給四爺看過,你光看到了公爵府富庶,我阿瑪廉潔奉公,你怎么沒看到我額娘持家有道?怎么沒看到我阿瑪沒有姬妾?”
舒瑤唇邊勾出嘲諷的笑容:“你養了那么多小貓小狗的可憐女子,關心她們,憐憫她們,哪有功夫主持中饋。也難怪你對我娘家是羨慕嫉妒恨。”
舒瑤轉身退回禛身邊,該出得氣,該說的話都說過了,舒瑤悶在胸口的郁氣終于是消了一些,妾侍是真愛,正妻是第三者,無辜的毛線,不是想起康熙也不是嫡子,舒瑤沒準說得更難聽。
“帶她們出去,朕不想再見她們。”
“嗻。”
康熙很明智的沒讓那位覺羅婉兒說話,能同佟佳氏稱姐稱妹的人,絕對也是個腦子拎不清的,康熙難得出宮一趟,國家大事還操心不完,不想再被她們氣得胃疼,“回去朕請太皇太后好好的敲打宗室福晉。”
康熙今日算是認識到了,教養女兒同樣很重要,養不好女兒的危害同樣很大,再出幾個佟佳氏,覺羅氏這樣的人,康熙里子面子全沒了,得讓全天下的漢人笑掉大牙,這就是康熙標榜的八旗貴女,宗室格格。康熙絕不認同她們是代表,像老四福晉這樣的才是...
“萬歲爺用茶。”
康熙重新落座,舒瑤同瓜爾佳氏避得遠一些,康熙接過李德全奉上的茶盞,寬著茶葉,低頭看茶盞里懸浮墨綠的茶葉,看似隨意地問道:“你怎么會到茶樓?還穿得尋常打扮?”
舒瑤信手拈來,平時說實話的人,偶爾說兩句假話,也不會有人懷疑,“我同額娘本打算去琉璃廠逛逛的,后來聽說菜市口有熱鬧看,所以就先來看看熱鬧,沒想到皇阿瑪也出宮微服來了呢。”
你自己都來看熱鬧,還好意思說我?康熙款茶葉的手停了停,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舒瑤,又看了低頭的瓜爾佳氏,視線很快地移開去,過于關注臣子的妻子,非命君所為,何況瓜爾佳氏也沒什么值得康熙關注的。
瓜爾佳氏表現出的謙卑溫順,同尋常的命婦沒區別,仔細的康熙錯過了了解瓜爾佳氏的機會,他堅定不移的走在悲劇的道路上。
”看熱鬧,看死人,你不怕?”
“回皇阿瑪,兒媳一直以為人死不能復生,活人不怕鬼。”
雖然有穿越,但也不是本體復生嘛,舒瑤向康熙討好般的笑著:“皇阿瑪勾決的人都應該死的,是不可能有冤魂...”
就在此時,樓梯門口有人哭喊,“求青天大老爺給小民做主,小民的哥哥罪不至死啊。”
舒瑤在康熙的猶如實質的疑問目光下,緩慢的低下了頭,舒瑤悄悄的戳著異能板塊,今日的運氣值?茶樓二樓這么大膽動靜,下面的人自然知道一些,雖然沒沒想過是萬歲爺微服出宮,但也有人猜測是不是大官,隨才有鳴冤之人。
志遠詢問道:“用不用奴才去大發了他?”
康熙目光越過窗戶望著菜市口綁好的刑犯,如果說他們中有誰康熙想要赦免的話,還真有一人,不是朝堂上鬧得太兇,康熙沒準會饒了他死罪,今日沒準是他命不該絕。
”志遠。”
“奴才在。”
“你是刑部尚書,你來聽冤情。”
ff8“奴才遵旨。”
康熙起身,走到旁邊的坐下,對禛兄弟說:“你們也別站著了,都坐到朕身邊,今日看刑部尚書坐堂。”
“嗻。”
禛壓下對志遠的擔心,跪坐在康熙身后,想著一會如何的應付解救志遠,禛確信如果真是有人為那位yin賊鳴冤,志遠絕無可能會特赦他,而康熙皇帝...禛垂下眼簾,皇阿瑪心比以前軟了許多,也縱的許多的酒囊飯袋出來。
“讓鳴冤的人進來。”
既然康熙交給他,志遠直接發話了,一會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顫顫巍巍的走進雅間,跪下說:“青天大老爺,小人為兒子鳴冤。”
“有何冤情?你兒子是誰?”
舒瑤對審案子不太感興趣,有心神游時,聽見鳴冤的人說:“...小兒是壞了幾位女子的名節,但小兒卻是于大清有功,小人不敢奢求什么,只求能饒了小兒的性命,小人只有他一個兒子,指望著他養老送終,求大人開恩。”
舒瑤手慢慢的攥緊,他怎么敢開口說他兒子罪不至死?壞人名節是小事嗎?如果舒瑤手里有藤條,她非揍他的一頓不可。
志遠說道:“他觸犯大清律例,罪不容赦,念你花甲之齡不易,本官網開一面不處罰你上告了,速速退下。”
“敢問大人是否是刑部尚書?”
“是。”
“您是忠勇公?”
“是。”
“世人都說忠勇公剛正不阿,清正廉明,今日..今日小人才知道您也是假公濟私,公報私仇之人。”老者悲傷莫名,“小人的兒子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壞了你師父孫女的名節,大人為了尊師真真是煞費苦心,完全忽略我兒為大清立下的功勞,如果不是他探聽到倭寇的秘聞,向巡撫說明,天下間有誰能抓住他?他救下了江南的百姓,使得他們免于戰火,難道還不足以饒恕他的死罪?您是萬歲爺的重臣,超重大臣顧忌你,不敢為他求情,他死的冤枉...萬歲爺..您看看眼吧...”
老者老淚縱橫,康熙合了一下眼睛,志遠真能壓住朝臣?眸光陰冷起來,康熙絕不能再準許朝中出現個索額圖第二。
志遠說道:“公道自在人心,本官無愧于心,也不曾讓同僚為難你兒子,按照大清律例,他是判罰絞刑,律例就是律例,犯了罪就得接受處罰,鐵律容不得尋私,他于國有功,萬歲爺已經賞賜你了,他犯下的罪行罪不容赦。”
“小人的兒子不過是壞了幾個女子的名節,他救下多少的百姓,就是一個頂幾個也足夠了?大人難道沒聽過功過相抵?”
志遠義正言辭的說:“在本官眼里沒有功過相抵一說,有功賞,有過罰,功過相抵是踐踏大清律例,萬歲爺將刑部交本官,管著天下的刑獄,本官眼里沒有人情,唯有大清律例。”
康熙嘴角微微翹起,禛暗自出了一口氣,他是白擔心了,突然一句話傳入所有人的耳中,“大人,我能為那些名節受損的女子說出冤屈嗎?”。
舒瑤站起身,瓜爾佳氏擰緊了眉頭,舒瑤向她搖了搖頭,走到老者的身后,同樣跪下,再次說道:“他為兒子鳴冤,如果不讓他心服口服,還以為萬歲爺同大人徇私,我同為女子,代替那些被yin賊破了身子的人說陳訴兩句,全當做她們的訴師。”
ps今天雙更,求粉紅支援。又親說節奏慢,但舒瑤說得那些話,就是小醉想說的,寫清悠路的原因就在這里,咳咳,理解,想嫁給高帥富當妾,就別指望著正妻都是腦殘,小妾就該有小妾的覺悟,捂臉,求粉紅,渴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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