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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吃虧(求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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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住供精彩。

  康熙一錘定音,乾清宮的大臣哭聲越發的悲切,他們后悔啊,為什么聽背后主子的來湊熱鬧?為什么聽主子爺的吩咐哭窮?明明知道雍郡王,舒穆祿志遠厲害,早將銀子還上不就沒這么多的事情了?

  他們哭喊道:“奴才愿意還錢,請皇上贖罪,奴才真的知錯了。”

  志遠不出聲了,要是現在說話,太吸引仇恨值,落井下石是要不得的,皇上已經決定將他們發配寧古塔,就不會輕易的改變。zhēn也不會說話,反正該說得都說了結果已經注定他也不愿意多得罪人。

  所有人的忽略了一直不說話的科爾沁親王,他可是有名的渾人,專做落井下石的事情,別人怕得罪人,他不怕,誰也沒有他根紅苗正,志遠的熱鬧沒看到,他憋了一肚子氣,直接說道:“奴才看他們是有錢的,方才也聽四爺說過了,有娶小妾,有養瘦馬,如今萬歲爺重罰他們,都想起還錢來了,在四爺沒到的時候,他們說得多可憐,個頂個的兩袖清風,家里非常的艱難,讓奴才誤會萬歲爺虧待了朝臣,合著他們花著您的銀子,還不做正經事,看他們狡詐的樣子,也是貪官,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萬歲爺發配寧古塔算是做對了,他們是罪有應得,萬歲爺圣明。”

  大臣的臉比黃連還苦,不敢相信的看著端坐的科爾沁親王,是誰方才同志遠吵鬧不停?怎么這會幫著志遠說話了?做事留一線,日后后見面,顯然不適合科爾沁親王。

  康熙道:“朕意以決,你們不必再說了。朕不會再容忍向戶部借虧空的奴才。”

  那句花皇上的銀子顯然刺痛了康熙皇帝,他自己都不夠花,大臣還敢向他借錢?不收拾他們實在是天理不容,養小妾,養瘦馬,收集古玩,看看他們過得舒服的日子,康熙氣悶啊。

  幾年不曾注意。原來他的臣子已經過得這么舒服了?康熙覺得他應該認真些,但想到他不安分的有野心的兒子們,康熙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個兩個都不省心,唯一沒什么毛病的zhēn還總是偷懶。說話太直了,康熙對zhēn是又愛有恨。

  將求饒的大臣壓下去,康熙看著zhēn,向科爾沁親王方向努嘴,意思是最后一道難題就在他身上,康熙揭開茶盞喝了一口茶,這回他可以看熱鬧調節心情了吧。

  “為了討論書逸入贅的事兒,他們在朕面前吵了一個多時辰。zhēn,這事朕交給你了。”

  zhēn緊了緊袖口,看向梗著脖子的科爾沁親王,問道:“入贅?”

  “我就風嵐一個女兒,她將來的兒子是我這支的繼承人,雖然我也有侄子,但外孫比侄子親,她的第一個兒子姓博爾濟濟特繼承親王的爵位。”

  他說得理直氣壯。親王的氣勢也很盛,但zhēn卻為他由衷的表示悲哀,舒瑤經常說,無知就是福,他一定沒被瓜爾佳氏收拾過,瓜爾佳氏絕不會同意舒逸入贅。

  “是風嵐郡主想要嫁給書逸,不是他上桿子娶嵐郡主。憑什么讓我兒子入贅?如果他們成親,所有血脈都姓舒穆祿。”

  “什么、不肯入贅不說,還不許嵐兒的第一個兒子繼承王爵?你欺人太甚了?嵐兒不愁嫁,你去打聽打聽多少青年才俊想娶嵐兒?反倒是你的兒子,命硬克妻。一定是舒穆祿的姓氏不好,換個姓氏就會轉運了,你也不想兒子娶不到妻子吧?他入贅了,也是你的兒子嘛。”

  “您錯了,我寧愿他娶不懂妻子,也不準許他入贅,我舒穆祿志遠的兒子頂天立地,絕不是眷戀權位,貪圖富貴的人。”

  識好歹。”

  “您欺人太甚。”

  沒有外敵,兩人自然又吵成一團,換個學識豐富的人,志遠幾句話就能讓他閉嘴,堵得他說不話來,但科爾沁親王不精通漢學,經史子集更是不懂。

  志遠引經據典他聽不懂,奇跡的是卻能同志遠吵到一起,志遠面對他的時候,大多是說白話的,不是志遠不想說得深奧些,展示一下他所擅長的,但科爾沁親王是渾人啊,這類人有個優點從不會不懂裝懂,志遠說得復雜,他聽不懂時,會問什么意思?

  志遠越解釋越多,雖然他能說,但說多了也會累,也會渴,更會忘記前面說得是什么,總之如果說多了之乎者也,最后離原先所說的話十萬八千里,拽都拽不回,幾次教訓后,志遠轉變了策略,他好為人師,也只是教導能調教出來的,像科爾沁親王這樣的人,志遠清楚累死也教不出來。

  兩人加起來快有一百歲了,一個是朝廷一品大員,敕封的忠勇公,一個是科爾沁親王,太皇太后的娘家人,按說世上沒有幾個人比他們更貴重,可在最尊貴的康熙面前,他們吵得像是孩童而且是毫無顧忌的爭吵。

  zhēn身軀僵硬,理解了康熙的痛苦,但同時心里也幾分的解氣,都是康熙慣出來的,如果嵐郡主嫁去公爵府,zhēn面容帶著苦澀,事情比想象中的還麻煩。

  “皇阿瑪,兒臣頭疼,兒臣福晉還在府里等著兒臣,能不能先回去?”

  康熙眉頭一挑,問道:“你說呢?”

  “兒臣真是頭疼。”

  “zhēn啊,能者多勞,你勸服他們兩個,朕給你十五日沐休。”

  “兒臣以為十五日無法彌補兒臣,兒臣在戶部還有事做,兒臣不能讓皇阿瑪失望,亦不是偷懶之人,請皇阿瑪明明鑒。”

  康熙皇帝能控訴zhēn學壞了嗎?他義正言辭的討價還價的樣子是同誰學的?康熙皇帝非納悶不解,zhēn不應該這樣的,應該是隱忍內斂,踏實肯干的老黃牛,到底是誰改變了zhēn。

  康熙皇帝承認如今的zhēn多了幾分的人氣,讓他想踹zhēn,但也會覺得他貼心,唯有面對zhēn時,康熙才會將沒野心的他當成兒子,不用雜七雜八的考慮兒子說話行事的目的。

  康熙當了半輩子皇帝,從出生到現在一直算計著,他也會累,也想有平淡的日子過,但他深知只要坐在皇位上,他就不會少了算計提防,所以他很珍惜zhēn,是對太子礽都沒有的珍惜。

  乾清宮的內shi今日算是長了見識,方才雍郡王發威將御史罵吐血,讓欠債不還銀子的官員自食惡果夠精彩的了吧,卻不知更精彩的在后頭,那邊公爵同親王吵架,這邊萬歲爺同四爺調價還價,在皇宮當了一輩子差,都沒有今天精彩,他們抬了抬眼瞼,拼命忍著笑,將一切記在心里,出去可有得說了。

  “二十天。”康熙改口了,他不是治不住科爾沁親王,只要他下圣旨,他們不敢不遵從圣旨,但康熙就是想刁難zhēn,往好了說是考驗zhēn的能力,實際上是想看zhēn頭疼,被有野心的兒子傷心時,這種輕松時刻康熙皇帝ting珍惜的,所以康熙縱容了幾個有名的渾人。

  “兒臣真的很忙,沒工夫沐休。”zhēn垂著眼瞼,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一個月。”康熙又漲價了,zhēn的眼睫毛動了一下,面上帶著些許為難,好像在衡量輕重,最后一咬牙:“皇阿瑪,兒臣不能沐休,志愿大人需要兒臣坐鎮戶部。”

  zhēn沒吃康熙那套,他在戶部確實很重要,按舒瑤si底下說,有戶部吉祥物的作用,有冷面雍郡王坐鎮戶部,回水mo魚的人會少很多,在志遠尚未完全理順戶部時,zhēn不可或缺。

  康熙瞇著眼睛看著恭謹的zhēn,想用皇帝的氣勢壓垮他,但zhēn顯然是練出來了,裝糊涂的功力越來越強,康熙深吸一口氣“四十天,再多免談。”

  “皇阿瑪,兒臣可以用沐休的日子去獅子園嗎?”

  “可。”

  zhēn馬蹄袖翻飛,打千道:“叩謝皇阿瑪隆恩。”

  價錢談妥了,zhēn也應該干活了,只要想到帶著舒瑤逍遙,zhēn的動力很足,他這么勤快的人怎么就娶了個慵懶的福晉?zhēn覺得再讓舒瑤在京城雍郡王府里待下去,她會懶死的。

  志遠同科爾沁親王爭吵得熱鬧,zhēn走上前去,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們兩位能不能聽爺說一句。”

  康熙來了精神,他給zhēn的假期不能白費啊,吵架二人組停下,同時看向zhēn,同時開口道:“您說。”

  志遠心里很有把握,女婿還能不向著丈人了?zhēn清了清嗓子,說道:“舒穆祿志遠大人,您是不是該回府了?尊夫人等著您用膳,科爾沁親王,你是不是也該回親王府問問嵐郡主的意思?您不是一向是聽女兒的話嗎?您強迫書逸入贅,惹惱了嵐郡主心上人,當心她不理你。”

  “啊。”

  志遠同科爾沁親王同時道:“萬歲爺如果沒特別的吩咐,奴才告退了。”

  康熙皇帝xiong膛上下起伏,他們怎么變得如此聽話了?怒道:“滾出去。”

  “奴才告退。”

  兩人退出了乾清宮,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zhēn,康熙郁悶壞了,為了一句話,給了zhēn四十天的假期“就這么簡單?”

  “您教導過兒臣,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ps雙更求粉紅,渴求粉紅。明天繼續雙更,康熙皇帝會堅定的走在杯具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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