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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礽不僅很郁悶,同時很孤獨,這種孤獨不是女人可以排解的。像礽這樣的男人,不僅需要女子的仰慕服從,同時也需要同性的朋友兄弟,有些事女人能做,有些事就女人不能做。
他回到毓慶宮,越想禛身邊的人,越是郁悶,看了一眼禛遞給他的折子,礽冷汗都下來了,忙找索額圖協商,如果這些事情被康熙知道,索額圖腦袋都不一定保得住,索額圖咬牙啟齒的道:“再也不能聽赫舍里芳華胡說。”
礽深以為然,兩人對視嘆了口氣,商量如何斷尾求生,如何完成康熙交給他們的任務,那些死士暗衛可以舍棄,索額圖在官場上不是一日兩日,其中的玄妙他分析得很清楚,“太子爺,不妨借此機會將八阿哥...”
索額圖同礽密謀,他們的損失是注定的了,但八阿哥的實力也得消減,皇子身邊有多少的人,礽不說一清二楚,但也大體知道些,同索額圖商量完后,礽招李芷卿侍寢,沒了神奇空間,李芷卿的身體雖然還是柔韌的,但比起以前來多了人氣,起碼礽不會早泄。
李芷卿曲意逢迎,倒也伺候的礽舒服,礽盡興時感嘆禛的好人緣,李芷卿聽的胃疼,什么時候四阿哥有好人緣了?雅爾江阿不是八爺的死忠嗎?七阿哥不是不管事嗎?十四阿哥更是同禛不死不休的爭皇位,他們這是什么組合啊,李芷卿眸光呆滯,不是她不明白,而是這世界變化快。
“嫻嬪娘娘。”
“別跟爺提她,不是她,四弟會同爺生疏了?”
李芷卿看出礽羨慕嫉妒恨,難道每個男人的心里都有一座斷背山?嫻嬪赫舍里芳華,從未出現在歷史中,李芷卿想弄明白一點她是不是也是清穿女,“今日嫻嬪娘娘召見了太子妃,俾妾給太子妃請安時,見她面有喜色。”
“爺會同太子妃說,讓她少同仙嫻嬪親近。”礽闔眼,道:“你退下吧,爺要睡了。”
“是。”
無論多少次,李芷卿還是覺得難堪,起身穿衣,去隔間床榻上歇息,一遍一遍的重復著,她不是清穿女,她是奴婢,是奴婢。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棚頂,自從沒神奇空間做依仗后,她越發的細心謹慎,不這樣做也不成,稍有大意她會被人害死的,沒神奇空間救命,李芷卿給格外的惜命,嫻嬪娘娘給太子妃東西了,否則太子妃不會歡喜成那樣。
唯一能讓古代女人動心的,不是丈夫是兒子,她們受的教育是以夫為天,然后是老了依靠的兒子,太子妃去年生了位格格,最缺少的就是兒子,聽說生格格時弄壞了身子,嫻嬪娘娘是不是...李芷卿動了動身子,她一個小侍妾,哪有她插嘴的余地,李芷卿慢慢的睡著了,日子再難總是要過下去不是嗎?
康熙回轉后宮,吩咐:“把那些惱人的老鼠,都給朕扔出去宮去。”
“嗻。”
“傳朕旨意,太皇太后體恤宮里嬤嬤的艱辛,朕亦垂憐她們,放她們出宮于親人團聚,另從內務府調人進宮,伺候后宮主子,朕不缺奴才用。”
“嗻。”
”李德全,你去查一下當日打禛的奴才,老四是朕的皇子,下手無情,眼睛都長哪去了?”
李德全明白康熙皇帝是心疼四阿哥了,行仗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四阿哥當時打得確實重了些。過了一個多時辰,李德全面容蒼白的走到康熙面前,低聲稟告情況,康熙一拍桌子,“大膽的奴才,是廢了老四?”
“四爺吉人天相,安然無恙。”
這些事最怕的就是查證,只要做過了,就有可能被人查到,李德全辦事認真,很快得了這驚天的消息,康熙怒不可遏,如果禛被奴才廢了,他不得心疼死?康熙咬牙啟齒道:“問出是誰主使的?”
“奴才查不到,動大刑他們都不肯說。”
康熙面容猙獰:“不用問了,將他們千刀萬剮,誅殺九族。”
“嗻。”李德全領命,康熙皇帝最近幾年殺的人不多,他們都忘記了天子一怒,尸橫遍地。
康熙對禛更多了一分的愧疚,想著補償禛,沒過兩日禛給康熙獻上秘折,康熙看后,又看了看太子承上來的折子,康熙失望的捂著額頭,道:“礽,礽。”
景仁宮里,康熙果然不再臨幸嫻嬪,但也沒像嫻嬪所想,康熙召幸嫻嬪推薦的貴人,康熙招幸哪個女人,連皇后都無權過問,何況是嫻嬪,赫舍里有些失望,她對康熙的影響力還不夠深,好在她處事謹慎,沒給貴人肯定的答復,除了有人泛酸說了兩句外,她的好名聲并沒受到影響。
但今日一向穩重自信的赫舍里氏非常的消沉,剛剛聽到回報,她手下的暗衛死士非死即傷,如同喪家犬一樣,赫舍里氏有秘藥,有讓他們服從忠心的功法,即便死士落網,也說不出真正的主人是誰,可康熙這番打擊下,她的天地玄黃四旗徹底的散架了,想要再組織起來,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做到的。
況且瑯嬛福地中的忠心功法都是同她精神相連的,死士慘死,赫舍里氏也不好過,她面容蒼白,已經吐了好幾口的血了,她的精神萎靡不振,沒個三五年養不過來,也無法再對死士暗衛下忠心咒。
“是誰?是誰算計我?”赫舍里氏似自問,讓她最痛苦的是她好多的死士都死在礽同索額圖的手里,她不像是沒進宮時,可見礽和索額圖,她深處后宮,一步都動彈不得,召見娘家的命婦都得的到貴妃的恩準,想見太子礽,更是難上加難。
“主子,皇上方才下了恩旨,奴婢得出宮了,不能再伺候您了。”
赫舍里氏再次噴血,手指扣著褥子,“恩旨?”
“是,皇上命三十歲以上的宮女嬤嬤出宮,奴婢在花名冊上。”
像她這種在主子面前很有臉面的嬤嬤哪個舍得出宮,可皇上下旨誰有敢將她們留在宮中,類似她這種向主子哭求的嬤嬤很多,后宮數得找的妃嬪面前都有。
赫舍里氏明白了,康熙也許是沖著她來的,但她一向小心謹慎,怎么會被康熙抓到把柄?赫舍里氏皺眉,是她太急了?以前的康熙皇帝可沒這么的警覺,她忘記了一點,康熙不再是年少氣盛,他已經當了四十多年的皇帝。
赫舍里氏強打起精神,聲音低沉:“你出宮也好,幫我將天地玄黃再搭建起來,這回隱秘些,別再讓人看出究竟了,順便你給索大人送個消息,提醒他收斂,收斂,太子爺..”
她眼里閃過疼惜慈愛,“讓他多同皇上親近...相信皇上,即便他沒死士暗衛,我的不就是他的,讓他聽話,聽話..”
赫舍里氏的聲音越來越低,她的精神在遭受重創,死士死得越慘,她的精神打擊越大,她以為休息幾日會好些,但后宮中,不知從何時起,高位的妃子面上對赫舍里氏和善,但每次請安她跪得最久,站得最久,處處給她不痛快下絆子,可她能說什么?她只是給嬪,貴主兒娘娘讓她下跪,讓她等候,她敢說不等?敢向康熙訴說委屈?再說她也見不到康熙皇帝,就是上眼藥也沒機會。
內外交困,雙重打擊,赫舍里氏步步艱難,她后悔了,后悔將康熙皇帝推出去,如果康熙還專寵于她,后宮的妃嬪怎么敢給她難看?赫舍里氏除了記下這仇恨之外,回景仁宮思考怎么將康熙拽回來,哪怕再覺得惡心,她也得伺候好康熙皇帝。
永和宮德嬪摸了摸發鬢,因幽居在永和宮側殿,德嬪去了妃子時的華貴首飾衣衫,雖然顯得有些消瘦簡樸,但她找回了曾經的東西,“赫舍里芳華,這只是第一步,我會讓你知道后宮的女人沒有簡單的。”
因禛來請安時說得話,德嬪重新爆發出戰斗的力量,她也不盯著舒瑤了,她腦子轉得更快,她終于明白什么人才是她的敵人,即便她永遠都是嬪,也不能讓陷害她的赫舍里芳華好過。
德嬪同宜妃她們爭了一輩子,最了解自己的是仇敵,她知道如何做才會讓宜妃,佟貴妃出手對付赫舍里芳華,德嬪最近可沒閑著,她經常去給宜妃等請安,雖然受些冷嘲熱諷,受些委屈,但也讓她們警惕赫舍里芳華,她能從宮女爬到四妃的位置,其中的過程她什么委屈沒受過?德嬪心性遠比旁人想得堅強,赫舍里芳華毀了她,毀了她最疼愛的兒子,德嬪焉能不報復?
而攪動這一切的瓜爾佳氏照常在公爵府里侍弄牡丹花,教養孫子,出門為姝逸挑選合適的媳婦,順便去貝勒府看望懷孕的舒瑤,她是謀士,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走上前臺,更不會親自動手,瓜爾佳氏修剪牡丹花,輕笑:“陛下曾經說過,能讓我動手的事兒——唯有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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