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鼻血 因志遠在廟里同主持探討佛理,舒瑤并沒見到他,同書軒書逸聊了兩句,書逸將舒瑤拽到一旁低聲耳語,舒瑤臉上忍笑,搖頭道:“二哥,我幫不了你,我也怕四爺啊。“
舒瑤輕飄飄的走了,書逸面色凝重,她怕?哪個皇子福晉有她過得輕松自在?說回娘家就回了,怕額娘他信,怕禛打死也不信,不就是不肯幫忙?再讓禛玩下去,書逸的朋友都會不理會他的,走不通舒瑤的途徑,書逸只能另想辦法了。其實只要讓禛消除了壓在心底的火氣,書逸會輕松很多的。
”額娘,有好戲看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不管如何,我都會趕到給您助威的。”
“回去吧。“
瓜爾佳氏無奈的搖搖頭,算是答應了舒瑤的請求。舒瑤抱著女兒回府,一路上想著額娘如何布局,也許這次事情后,公爵府再無任何的隱患了。
進了門聽留守的丫頭說,“四爺在里面。”
舒瑤捏了捏女兒的臉頰:“乖寶貝,一會你一定得討好你阿瑪啊,記得啊。”
玉勤不出聲,舒瑤扔出了撒手锏,“我告訴你,如果你按我說的做,我就再也不帶你去見額娘。
抿了抿小嘴,玉勤仿佛在衡量舒瑤說得是不是真話,舒瑤繼續道:“也不讓額娘來見你。”
“啊。”
禛手撩開簾子,看著威脅女兒的舒瑤,有無奈,有溫馨,也有幾分的心動,同女兒吵架也只有她做得出,禛對玉勤很疼惜,也發覺了玉勤仿佛比同齡的孩子聰慧些,對此禛非常的驕傲,不愧是他的女兒,更想讓舒瑤生個建康的兒子出來,一定不會再有早夭的命運,同樣也不會生個不孝順的弘歷。
”阿...阿瑪...”
舒瑤同禛同時怔住了,禛快走幾步,輕顫的手指碰觸玉勤的臉頰,“你說什么?”
“阿瑪。”
舒瑤將玉勤塞給禛,自己坐在一旁,禛一時手忙腳亂,他不會抱孩子的,奶娘忙上來接過玉勤格格,對于個月大的格格能開口,奶娘頗為驚嘆,“大格格真真是聰慧。”
玉勤揮舞著小手,叫的更為順暢清晰:“阿瑪。”
禛喜不自禁,“好,好,有賞,統統有賞。”
“多謝主子。”
禛瞥了一眼低頭坐著舒瑤,逗了女兒一會,讓奶娘抱下去好生照料,并揮手讓丫頭們退出去。禛走到舒瑤跟前,也不多說話直接俯身將她摟在懷里,向臥房走去,舒瑤顧不得生氣:“你做什么?”
“睡覺。”
“可是..可是..”
舒瑤屁股坐在炕上,禛吻上她的嘴唇,將她所有的疑惑吞進肚子里,先解開他的衣服,再扒光舒瑤,禛的身體是滾燙而炙熱的,舒瑤被吻的暈乎乎的,壓在她身上的禛怎么看著都像是再無法放過小白兔的餓極了的大灰狼。
“你...你..”
鼻尖相碰,禛細細的輕吻舒瑤,“過了,日子過了。”沿著她身體曲線下聞,在她肚臍處輕輕的撓了一下,她驚呼時,他腰一沉,她抓緊了他的肩膀,呻吟出聲:“哦..哦..”
禛低沉道:“不用玉兒,你就足夠讓爺消氣...瑤兒...給爺生個兒子。”
“嗯,嗯。”
依依呀呀的呻吟聲,他癟得太久了,她想要逃開這種熱情,被他死死的纏住,追著她,纏著她,磨著她...仿佛天地間唯有她才可以。
肌膚相親,汗水溶在一處,他時而在她耳邊低嚀,時而親吻...“瑤兒。”
當一個男人全心疼惜一人時,男女之間的情事,是美好,讓人沉醉的,禛雖說也沒什么經驗,但他仔細的研究了春宮圖一番,再加上有夢境的影響,他的手段弄得舒瑤心潮漣漣,身體軟成了一彎池水。
美好的夜晚,想比也會有個美好的結果,只是不知道將來的禛會不會后悔今日,拭目以待吧,
情事散去,舒瑤對玉勤先叫禛還是耿耿于懷,直接爬到了禛身上,手腳并用對他又是撓,又是咬,“她怎么會先叫阿瑪,嗚嗚,她怎么可以呢。”
似小貓般撓癢癢,本來散去的重新聚集在小腹,禛扣緊她的腰肢,“你還有力氣?”
“哼。”
舒瑤眼前一花,迎接她的又是另一場盛宴,要知道禛憋了整整六個月,原本出嫁女不用守孝如此長,但禛不想唐突了她,也不愿為難舒瑤,遂禛餓壞了。
這邊情意綿綿,毓慶宮里太子同太子妃的歡愛也頗為盡興,礽也想早日讓太子妃生下嫡子來,沒有女人不愿意生兒子,或者沒有哪個女人不想丈夫的寵愛。
能成為太子妃,所受的培養自然同一般出嫁女不同,在外端莊,處事嚴謹公正,駕奴得了太子的側福晉格格,還得震得住兄弟媳婦,結好康熙皇帝,太皇太后,為成為合格的皇后,太子妃正經受過很多的訓練。
可這些都比不得她生出嫡子重要,康熙很重視嫡出血脈,自從太子妃嫁進毓慶宮后,就將李側福晉新生的弘皙抱到她身邊親自撫養,但如果能有個嫡出的兒子,太子妃這一生便圓滿。
”李芷卿弄的補品真不錯,趕明兒讓她在弄些。”礽摟著太子妃,又有些蠢蠢欲動,太子妃嬌笑道:“她是個有心的,親自給爺燉補品呢。”
礽摸了妻子的胸口一把,“一個小格格罷了,你吃味兒?”
太子妃細滑的大腿碰了碰礽,勾得他火氣,笑吟吟道:“妾不敢,往后您的補品就交給她好了,妾最近幾日看著您...您...”
‘如何?”
礽壓住了太子妃,“到底如何?”
“真是...真是讓人..愛煞了。”
太子妃拂過礽的臉頰,眼底盛滿了愛慕,礽得意大笑,兩人重新糾纏在一處...
“啪。”李芷卿摔了茶杯,她苦心敖的補品,加了很多的好材料,就是為了讓礽來找她,就是為了生兒子,可今日他喝了補品,竟然去找了太子妃,她的空間好材料,又便宜了太子妃。
可礽不來,李芷卿如果去去太子妃處搶人,那她是活的不耐煩他,也不敢裝病將太子爺勾引來,李芷卿多想太子也腦殘一把,像清穿小說中禛對年氏一樣隨傳隨到,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礽不是禛,她也不是小年糕,而她所在也不是清穿小說。
“主子,您不能再摔了。”
“怎么?”
李芷卿不解氣的道:“難道我扔個茶杯都不成?”
“回主子,太子妃吩咐了每位主子的用份例都是定下的,如果損壞的過多,是不會再給的。”
李芷卿攥緊了茶杯,“我給你銀子,還買不來茶杯?”
“回主子的話,在毓慶宮里有銀子也沒地方用,一切都得按照太子妃制定下的規矩,根據等級不同,用具精美,數量也不一樣。”宮女的意思很明顯,李芷卿地位不高,茶杯等日常用品數量不多,除非額外的賞賜,可太子妃也不會賞賜茶杯啊,見李芷卿氣色不好,”您再摔下去,奴婢怕明天沒茶杯用了。”
空間再神奇,可以種搖錢樹,可以種許多神奇的果子,但不能種茶杯,不能種鏡子等等。而李芷卿再有銀子,在毓慶宮里,在太子妃的眼皮子低下,也不敢隨意的賄賂管事,太子妃處罰很嚴的,少了一件十倍百倍的賠償,并且會重則管事,嚴苛杜絕貪污,這一點太子妃做到了。自從她嫁進來后,毓慶宮的面貌煥然一新,太子的側福晉格格都異常的老實聽話,毓慶宮的太監宮女也都規規矩矩的。
康熙曾經稱贊太子妃此舉,如是太子妃在毓慶宮更為的一言九鼎,誰敢質疑太子妃,就是在質疑康熙皇帝。
“這規矩?”李芷卿覺得有點耳熟,好像聽誰說起過。
“其實如今皇子宗室府里當家的福晉是如此,如果論最早的話,據說是四福晉率先用的,四福晉規定得更為詳細,就連掃床的雞毛撣子都有定例的。”
“這..這...”李芷卿讓人退去,怎么聽著舒瑤好像也是穿越的?難道她被騙了?
舒瑤充分貫徹了軍隊化管理,所有的東西都按月發,但是提前用壞了,就木有了,自從這種思想床開之后,各府了開支銳減,得到眾多福晉的好評,成了她們拿捏住側福晉格格們的有效手段之一。
舒瑤最初的意圖是偷懶,每日聽都有人來領日常東西,她直接按日子發放,壞了...對不起,你就壞著用吧。她是省事了,但因此帶來的了許多的效應,比如說各府效仿,比如說李芷卿的懷疑,再比如說舒瑤的人緣更好了些,慵懶的四福晉全然無害啊,誰都不會被懶鬼算計了吧。
禛早期上朝,在朝堂上,大臣向康熙回稟各地的情況,站在康熙身邊的太子礽,突然...突然鼻孔噴血...康熙皇帝大駭:“礽,礽。”
親自扶住兒子,礽鼻孔的血還在噴,康熙的龍袍上染上了斑斑血跡,“來人,傳太醫,快傳太醫。”
朝臣阿哥們面面而視,這是怎么回事太子爺的身體不好?怎么突然噴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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