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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相見 驚變起,禛潛意識上前救駕,一直看著他的書逸不著痕跡拉了禛一把,危機關頭什么忠君?自己的性命最要緊。禛是他妹夫,他不能眼看著妹妹守寡。
額娘瓜爾佳氏可沒教導他舍命救駕,禛被拽住了,同時也糾結了。一是被人保護的滋味不壞,二是舒穆祿這一家是耿直的嗎?是忠君的嗎?皇阿瑪不會被他們給耍了吧。
如果書逸拽他,禛還不覺得奇怪,書逸一向滑頭,機靈百變。但志遠擋在他前面算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以忠君耿直聞名朝野嗎?你不救駕擋著他做什么?保護他嗎?
電光火石間,禛想了很多,看向在火槍口下發呆的康熙多了一分同情。志遠心思同樣簡單,該撈到都撈到了,即便康熙遇刺也沒什么,不是有太子爺?大清亂不了,雖然太子爺登基,他不一定能能向現在這般‘耿直’,但也不是沒發展,太子想做明君的話,耿直的人少不了。如果太子找茬,大不了辭官不做。
他們為了性命不肯護駕,但康熙身邊的人也不少,自然有愣頭青沖出來,撲到了康熙皇帝,自動的當了肉盾,堵槍眼,火槍的威力很大,救駕人也是倒霉,正好打在胸前,康熙平安了,他進氣少,出氣多。
志遠讓開了位置,禛發愣,書逸又在身后推了推他,僅僅用兩人能聽到聲音道:”四爺,沖啊。”
禛的臉皮還沒練出來,不夠厚,他沒去救駕,現在卻上去撿便宜?這個...這個厚道啊。快步走到康熙身邊,對著侍衛喊道:“行刺者殺無赦。”
其實不用禛喊,在刺客射出第一槍時,侍衛已經涌上去,刀劍起舞,將此刺客斬殺。禛蹲下身子,道:”皇阿瑪。”
康熙皇帝在槍口下逃生,對給他擋盾牌的人異常的感激,扶住勇士道:
此人是索額圖三子,他終于找到了護駕的機會,唯一可惜的是中了火槍,心知命不久矣,一想,得了,既然要死,給女兒謀個好出身,誰讓他就一個閨女?
”皇上...看在奴才..忠心可用的份上...懇請您恩澤..奴才女兒..她...指給..”
如果書逸知曉這結局,一定不會讓禛上前。禛也是倒霉催的,說幾句話安撫救駕功臣的話,“你放心,皇阿瑪不會虧待了她。”
“指給...“勇士抬起胳膊,正好指著禛,然后咽氣了,禛臉色那叫個難看啊,你到是說出太子爺再死啊。
禛求救般的看向康熙皇帝,”皇阿瑪。”
康熙手掌扶上他的死不瞑目的眼睛,道:“你且放心,朕不會虧待了她,保她一世富貴。”
康熙站起身,怒道:“葛爾丹,朕與你有不共在天之仇,朕必掃平你。”
“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時顯然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禛正色同眾人跪下山呼萬歲,康熙站立于天地間,入目是戰后的蒼夷,勁風吹頭盔上的簪纓,肩上的明黃斗篷隨著風飛揚翻滾,他寒秋中..康熙做足了高大全的形象藝術,領人同褆會和,此后他再不會說分兵之事。
經歷過疆場上的洗禮,在槍口下逃生,康熙皇帝不愿再出意外,一刻也不愿在西北呆下去,隨行的大臣很聰明,知曉皇上的心思,紛紛建言圣駕回京。
吸引消滅了葛爾丹的一部分主力,也算是勝仗,康熙帝即便此時回京也交代的過去,然康熙不準,非要同葛爾丹一絕死戰,大臣們再三苦勸,康熙才長嘆一聲,揮淚回京,離開荒涼的西北。
禛雖然高興回京,可見妻子女兒,但心里有些打鼓,書逸勸道:“指著四爺托付給您了?您有嫡福晉的,皇上又說保她一時富貴,如何都不會做小,赫舍里氏可是元后的母族,以皇上對元后的愛重,對太子爺的疼愛,如何忍得讓她做側福晉?多傷皇上的臉面?”
“救駕功臣托付了唯一的女兒,皇上卻扔給您做小,往后誰會再救駕?“
禛一琢磨也是這么回事,不說側福晉,就算是繼福晉也不合道理啊,繼室在嫡妻面前是永遠行妾室禮,就連死后合葬都不弄在一處,這時的人是講究死后尊榮的,陪葬在妾室的位置,死后還得被原配壓著,多憋屈。
志遠也是在疆場上將康熙背出來的功臣,總不能為了一人就寒了另一功臣的心,況且舒瑤身體一直不錯,禛放心了,馬鞭抽在了書逸的肩頭,“爺可沒忘你說的,回去背書去。”
“不帶這樣的。”
書逸哇哇叫,毫無在疆場上鎮定從容的氣魄,被阿瑪訓斥了一頓,大膽妄為,志遠罰他背誦好多的書籍,并請禛幫著監督,志遠在回京路上病了,實在是無力照看書逸。
“小妹說過,阿瑪額娘遺傳的讀書天賦給了大哥,我們兩個沒有天賦,四爺..四爺...您能不能通融通融。”
禛板著臉,書逸圍著他有是鞠躬有是行禮,最后還賄賂請客吃飯,禛眼底露出一絲笑意,道:”爺會告訴志遠大人,你賄賂爺,順便知會一聲志遠夫人,你領著爺去喝花酒。“
”您不能這么做啊。會死人的。”
書逸拽住了禛的胳膊,什么時候起,四爺跟小妹學會告狀了?果然小妹的影響力驚人,將一向冷傲的四阿哥都帶壞了。
康熙放下撩起的車簾,身體向后靠了靠,離著遠些,聽不見禛同書逸到底說了什么,然他們之間的氣氛,他有動容,有懷念,也有一絲的羨慕,為君者執掌天下,大清天子是孤家寡人,康熙懷念年少時,也有那么個人跟他玩笑。
坐得江山,就得有犧牲,再難享受尋常人的感情,御輦里的桌上放著幾張密報,康熙一趟西北之行,勞心勞力,擔驚受怕,幾次陷于險地,龍體不愈,這消息傳得很廣,讓康熙皇帝憂心忡忡的是礽反應。
他不是不孝順,一路上多次接到他請安的折子,言辭懇切,孺幕之情力透紙背,泣淚等詞語每次都說,但康熙卻聽褆回稟,在他深陷重圍時,對求援信函置之不理,更有甚者將糧餉也扣在途中,是想看著康熙被餓死?還是被葛爾丹殺了?
身體不好,疑心病就重,越向康熙對礽有了幾分的不滿。志遠也病了,床前盡孝的書逸是那般赤誠,康熙悄悄去看過,每一次都讓康熙覺得礽送來的書信不是發自內心,尤其是礽事無巨細的向他求教,康熙動了動身子,大清江山,祖宗基業此時交給礽,他能承擔得起來嗎?
他還是多活幾年,為礽把把關吧。有了此心的康熙努力的活著,礽繼續做太子。
圣駕返京,自然又是一番熱鬧,民間傳誦著康熙爺如何臨危不亂,如何堅守城池,如何的...如何的,總之康熙爺是英武的,葛爾丹是望風而降的,犒賞三軍,大宴群臣后,康熙調養龍體,禛微醉的回四貝勒府。
出京半年,他踏入舒瑤房門時,才知道有多想她。禛早就給舒瑤送了消息,想著她一定會給個驚喜,好好的伺候他,然禛卻見到,在屋子里鋪著厚厚的地攤上,舒瑤吃著點心,而他的女兒,玉勤在地毯上爬呀爬,爬出一段距離,舒瑤壞心的拉住她的小腿,拽回來重爬,如此反復,舒瑤笑不可支,而玉勤將哭不哭,煞是可憐。
“乖寶貝,哭一個額娘瞧瞧。”
“嗚嗚。”
玉勤坐起,小手揮舞著,眼里彌漫著水汽,偏就不肯落淚,四處看著,舒瑤戳了戳她的小臉,“我額娘回府去了,沒人來救你,乖寶貝,你從了額娘吧,哭嘛哭嘛,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你長得像你阿瑪,本來就夠難嫁了,再不會哭,將來可怎么辦?”
禛攥緊了拳頭,甩了個鋒利的眼刀,讓跟前的桃子梅子,橘子等閉嘴,聽著屏風后舒瑤幸災樂禍般的教育女兒,透過屏風,模糊的看見舒瑤的笑顏,禛有種感覺,舒瑤不是期盼女兒哭,是想看看酷似自己的女兒哭泣是什么樣子,她是想看他哭,該死丫頭,禛鼻息重了幾分,舒瑤總是以打破他面癱般的面具為目標。
“額娘曉得你外祖母從現在就教你了,可是啊,你現在落到我手里了...乖...”
“啊,四爺。”
舒瑤見到禛,徹底的愣住了,他怎么回來的?不是說宴會很晚嗎?舒瑤不知道因康熙龍體不愈,慶功宴會早結束了,禛冷著一張臉,“你想讓她哭?”
舒瑤向后縮了縮身子,”喜怒哀樂,人生經歷,我不忍讓咱們寶貝女兒少一種經歷。”
禛看著眼底迅速聚集淚水的舒瑤,再大的火氣也澆沒了,只想抱著她...禛碰不了別的女人,對舒瑤是刻骨的留戀,示意奶娘抱走了女兒,禛盯著獵物一般,一步步靠近舒瑤,舒瑤汗毛豎立,誰來救救她,額娘,乖寶貝,你們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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