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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生產 “不可再吃了,當心存存食兒。”
“額娘。”
“你懶得動彈,此時你不適合走動。”
“額娘。”
瓜爾佳氏奪過了點心盒子,摸了摸不甘心撅著嘴的舒瑤額頭,眼底滿滿是慈愛,“瑤兒。”
瑤移動了一下身子,躺在瓜爾佳氏腿上,瞇著眼睛享受著母親的撫摸,軟糯的聲音擔著一絲擔憂:“我怕沒力氣。”
“傻話。”瓜爾佳氏知曉舒瑤是擔心沒力氣生下嬰孩,她雖然也擔心舒瑤,但還是信心十足的為女兒鼓勁:“你一定會平安生下來的。”
“嗯,我舍不得離開您。“
舒瑤最近總是做噩夢,好像她會難產的噩夢,其實她一直想再晚點生孩子,身子太小了,威脅系數太高,可禛那次..不想讓額娘跟著擔心,舒瑤軟綿綿的問道:“額娘為何讓我給太皇太后送牡丹啊,還得從公爵府里搶出來?“
瓜爾佳氏笑道:“當然是給我的瑤兒增加分量,沒牡丹就沒太皇太后的賞賜,瑤兒不是最缺銀子?”
“哪有,四爺給了一大筆呢。”
舒瑤打了個哈氣,一會功夫又睡熟了。瓜爾佳氏一下一下摸著女兒的額頭,安撫般低言:“瑤兒,額娘會給你最好的。”
康熙帝不會多管后宮的事兒,太皇太后地位在那擺著,她對舒瑤有好感的話,德妃娘娘的日子會難過上幾分,雖不敢比較太子妃,但太子妃以下,舒瑤必須是太皇太后跟前最得意的人。
之所以讓舒瑤將牡丹花貢獻進宮去,一是因她同太皇太后的賭約,二是為了彰顯孝道,再如何舒瑤對德妃稍顯冷淡了些,德妃在康熙和太皇太后面前多說幾次,難保不會有他們不會多想,孝順太皇太后也可證明舒瑤是懂得孝道的,只是德妃...虧待了兒媳婦,不是不孝順正經的婆婆,是德妃不稀罕舒瑤。
舒瑤不需要明白太多,順應本心行事就好,別的瓜爾佳氏會安排,如果像她一般多算計心機,康熙和太皇太后對舒瑤會多幾分警惕猜忌,會得不償失。
瓜爾佳氏哄睡了舒瑤,將軟緞被子蓋好,站在床榻前看了好半晌女兒甜美的睡顏,瓜爾佳嘴角勾笑,在后背算計人的差事還是她來做吧,女兒平安喜樂,無憂無慮就好。
聽見門口有動靜,瓜爾佳氏將象牙柄的扇子交給桃子,邁步湊出東次間,屈膝道:“四爺。”
禛停在門口處,讓了半禮:“志遠夫人。”
“此番來四爺府上,我帶了些好茶葉,四爺不妨試試?”
“嗯。”
禛也有心思放不下,隨著瓜爾佳氏去西堂屋,兩人落座后,梅子端上茶悄悄退出,禛抿了一口道:“好茶。”
“是皇上賞賜的。”
“志遠大人深受皇阿瑪寵信,在大臣中數鳳毛麟角。”
瓜爾佳氏略帶一絲謙虛:“四爺過獎了,是皇上曉得老爺好茶好吃,才賞賜下來。”
“爺是沾了志遠大人的光。”
“您娶了舒瑤,哪有沾光一說?仔細被老爺聽到了,又會來說教一番。”
禛眼角上調,眉宇間緩和了些,食指上帶著翠玉色扳指同茶杯相碰,叮的一聲,“那張藥方?”
“您總是德妃娘娘的親生兒子。”
“嗯。”
禛放下茶杯,拇指緊扣著扳指,釋然般的身子向后靠了靠,因他德妃親生兒子,不能眼看著她病重而不苦思良策,康熙帝正在盛怒時,對德妃不假辭色,然一旦德妃病故,畢竟是陪伴了康熙這么多年還算得寵的嬪妃,康熙回過味來,也會有一分念想。
“故人總會被記得,不好也是好了。”瓜爾佳氏淡淡的說道,“過兩日不就是元后的忌日?想必皇上回去祭拜一番吧。”
康熙念著德妃的一點好處,對禛對舒瑤會覺得不滿,雖然他們什么都沒做,德妃的病是康熙訓斥出來的,然英明神武的皇帝是不會犯錯的,所有的錯都會歸結在他們夫妻身上。
“爺記下了。”
禛進宮獻上藥方,康熙皇帝一定會知道,“辛苦志遠夫人尋找藥方...”
“當不得,藥方是四福晉在陪嫁的書籍上翻到的,不怕四爺笑話,當時四福晉出嫁,忙得我是暈頭轉向,鋪陳首飾,四季衣服等等都是我安排下的,唯有陪嫁的書籍...您也曉得書軒愛書如命,他書房的書籍動不得,老爺子去了莊子上養病,他臨行前將書房托付給四福晉,我便去書房找了隨意搬了幾箱子書籍充場面,誰知里面有救命的藥方,不瞞您說,我聽說了也嚇一跳,四福晉氣運太好了些。”
禛看出瓜爾佳氏不似作假,想到甜軟的小人,她的氣運一直不錯,禛心中的疑惑消失了,過了一會道:“皇阿瑪御駕親征,爺領著正紅旗。”
“我讓書逸入了鑲白旗,里面大多是都統府的故交,料想不會有人刁難他。”
禛眉頭松緩開,“也好,爺會看著他些。”
原以為書逸也會入正紅旗,瓜爾佳氏豈能將把柄送到旁人手上?輕聲道:“聽老爺說過一嘴,太子爺監國,索大人輔政?”
禛無可無不可的道:“皇阿瑪會下明旨昭告天下。”這等事是公布于眾的,沒隱瞞的必要。
“西北苦寒之地,聽都統府打過仗的老人說過,早起穿棉襖,中午穿薄衫,深夜蓋棉被都覺得冷,請四爺多當心些,在疆場上一怕戰敗,二怕生病,得了病哪有力氣打仗?”
禛心里涌出一分暖意。
瓜爾佳垂下眼瞼擋住眼底異色,禛隨口道:“有大哥在前面頂著,爺不一定能撈到戰功,不過是隨扈西北,福晉不用擔心的。”
禛以為是舒瑤會擔心,瓜爾佳氏撩了一下眼瞼,“西北同京城遠隔萬里,消息不順暢,她哪里會不擔心?您平安無病無災的就好,疆場上瞬息萬變,總會有似真似假的消息,您既然不指望軍功,我會同她說,消息也不都是可信的。”
“嗯。”
禛頷首,突然嘶了一聲,側頭看了看瓜爾佳氏,總感覺她已有所指,卻找想不到她想說什么,“音信不通,難免流言紛紛,流言止于智者,讓她不用相信,爺在皇阿瑪身邊隨扈,會平安回京。”
瓜爾佳氏笑道:“您說得是,流言止于智者,可偏偏會有人相信,有時誤信傳言是會犯下大錯的。”
禛贊同此話,史書上有許多流言起到的作用,瓜爾佳道:”話又說回來,流言不可全心,然也不能不信,起碼有幾分是真,真真假假...才讓相信呢。”
“志遠夫人,你的意思...”
聽見外面腳步生換亂起來,隱隱傳來舒瑤的哭聲,瓜爾佳氏顧不得在跟禛拐彎抹角,“萬歲爺在西北,太子爺在京城,剩下的您自己想想吧。”
瓜爾佳氏一溜煙的走掉,禛怔了怔,京城——西北——遠隔萬里,難道還會出事?將此事放在心里,瓜爾佳氏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瓜爾佳氏能想到,是因當初女帝將有意將歸政李唐時,是她設計了有野心的太平公主,借用的便是流言...最為可惜的是她沒陪女帝到最后,從史書上知曉太平公主最后叛亂不成,唐明皇...當初她就很看好李家三郎。
“瑤兒,瑤兒。”
“額娘,好疼,好疼,他要出來了,你沒同我說...這么疼的。”
舒瑤一臉的淚水,從來就沒受過這種疼痛,瓜爾佳氏全無方才的冷靜,也無算計天下時從容,她此時就是個擔心女兒的母親,手臂鮮少有的輕顫,“瑤兒,不疼,不疼。”
瓜爾佳氏扶住舒瑤,對外面喊道:“來人,來人。”
她直接一用力抱起舒瑤,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瓜爾佳氏道:“愣著做什么?去產房。”
彪悍的瓜爾佳氏直接抱著舒瑤去產房,禛嘴唇抿成一道線,籠在袖口的中手攥緊了拳頭,眼底透著擔心,“舒瑤,舒瑤。”
禛沒勇氣跟去產房,在屋子里轉起了圈圈,不到二十的禛,又是初次當阿瑪,遠沒有后世親王的的從容,舒瑤是他愛重的嫡福晉,禛想去產房又不能去,猶豫間心根本靜不下來,在屋里焦急的走來走去,雖然隔著舒瑤待產的地方不近,然他偏偏能聽見舒瑤的哭聲。
她一定在哭訴委屈,她有多怕疼多嬌慣,禛很是清楚,兒子,一定是兒子,禛默念,思緒回轉間,前兩日舒瑤同他說過,如何生女兒該如何?禛停下了腳步,手掌蓋住擔憂的眼眸,生女兒...聽說女人生二胎的話遠沒第一胎兇險,雖然也疼,但有過一次經驗,舒瑤應該能忍受吧。
“生到你生出兒子來,爺應該有七個兒子。”
在產房因疼痛哭泣的舒瑤,突然打了頓了頓,媽呀,還得疼七次嗎?老天爺,您怎么不讓男人生孩子?舒瑤悲從心中起,眼淚流得更兇了,禛,你都不是雍正皇帝了,哪來那么多兒子?獨生子女最光榮啊,舒瑤抽泣,“額娘,我疼...我恨...”
ps生什么明天揭秘,求粉紅啊求粉紅。小醉喜歡在主站看歷史文,因為算計皇上歷史上的名人會很好玩,但在女生網這邊,額娘算計康熙就被說金手指太大了,其實額娘沒做什么的,如果連想連算計都不敢,有什么樂趣?康熙這輩子同額娘平分秋色,當然他在最重要的幾步上沒算過額娘,所以額娘是威武的,小醉喜歡威武的額娘,揚眉吐氣啊,憑啥被康熙皇帝壓得死死的?舒瑤是憋屈了康熙的一生,額娘是算計了康熙,她們聯手其實挺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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