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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再遇 李芷卿自認為不是花癡,但她卻甘愿被世爾冀吸引,兩輩子加起來就沒見過比世爾冀更好看的少年。她那顆少女懵懂的心一直不停的跳動,春壞繚亂提醒著李芷卿,她動心了,是全然的動心。就如同純純的初戀般美好,李芷卿盈盈若水的眸光一直看著世爾冀,為何偏偏讓自己遇見了他?
李芷卿喜歡禛的權勢,但她同樣知道雍正皇帝是多疑刻薄的,空間秘藥失去效用后,李芷卿對禛能不能鐘情于她沒了把握,就算是禛獨寵于她,也別指望著禛會柔情以待,似世爾冀這般的溫柔更是想都不用想。
“表妹。”
世爾冀隔著衣袖握住了舒瑤的手臂,“你去哪?”
舒瑤甜甜一笑,“我不想吃糖炒栗子了,我要吃..瑤向外看去,“糖葫蘆。”
世爾冀起身,方才對李芷卿是欣賞的輕笑,但面對舒瑤是全然的寵溺,“外面下雪,我去給你買糖葫蘆,順便還有什錦松糖?”
舒瑤怔了怔,“額娘告訴你的?”
“不是,我會看。”世爾冀如果事事都指望著姨母,也不會是在瓜爾佳氏眾多侄子外甥們中最被看好的一個。
“世爾冀表哥...”李芷卿開口阻擋,“外面正飄著雪,寒氣重,表妹少吃一根糖葫蘆無妨,萬一表哥凍著了,我.我會心疼...還有六妹妹。”
李芷卿的濃情蜜意,只要長眼睛的都看得出,舒瑤的異能在方才奇跡的解封了,舒瑤被李芷卿惡心到了,尤其是方才她心里想著先同世爾冀來段純美的初戀,然后斬斷情絲決絕的投入禛的懷抱。
舒瑤胃疼,李芷卿是絕色美人,琴棋書畫樣樣在行,有是清穿女,有著現代女孩的爽朗眼界,神奇空間是寶貝,李芷卿應該比她更了解這段歷史,色色出色的絕世美人被人喜歡也很正常,但也不是世間男人都會愛上李芷卿啊?
“不舒服?”世爾冀注意到舒瑤擰著眉頭,似在極力的忍耐著,著急起來:“我送你回公爵府。”
“四表哥讓在此處等他。”李芷卿提醒世爾冀,“不等怕是不好,六妹妹喝杯熱茶會好些的,是不是六妹妹?”
如果他們會公爵府,李芷卿就沒機會再接近世爾冀了,也沒機會向世爾冀展示獨特的氣質,廣博的學識,有別于古代女子的遠見。舒瑤直接關閉了異能,再看下去,舒瑤能直接吐出來。
李芷卿主動扶住了舒瑤,世爾冀伸手攔住李芷卿,“表弟也不想看著她出事,此時什么都沒表妹要緊。”世爾冀斂住笑意,“能走嗎?我背你?”
世爾冀不給過身去,手掌扶著雙膝,“上來,我背你回去。”
“不用,不用。”
舒瑤向后推了兩步,他是表哥不是親兄長,況且舒瑤十一歲了,不再是幼稚無知的年紀,世爾冀反應過來,轉身淡笑道:“表妹長大了。”
舒瑤心底難免泛起一絲甜蜜,難怪李芷卿會如此,表哥實在是太溫柔體貼了些,“不等二哥了,回公爵府后,我一定同額娘說,二哥扔下了我們去玩了,讓額娘罰他。”
“不可,不可。”
李芷卿眼睜睜的看著世爾冀護著舒瑤離去,不甘心的李芷卿跟在他們身后,世爾冀在出門前,將舒瑤穿著斗篷上的帽子扣在她頭上,“你怎能告狀呢?這不好?”
“咦?”舒瑤疑惑的眨眨眼,世爾冀可不是看起來那般無害,舒瑤都被他算計好幾次了,經過額娘教導的人,怎么都不會吃虧的。
瞪大眼睛嘴唇嘟著的舒瑤可愛極了,仿若黑寶石的眸子透著疑惑不解,世爾冀忍不住輕笑,低頭似為舒瑤扣緊披風上的扣子,輕聲說了兩句,李芷卿瞧見舒瑤輕笑,嬌嗔得說了一句什么話,世爾冀眼底的倦寵更深,酒樓里的人都看著世爾冀發呆,世上竟有如謫仙一樣的貴公子',他是哪家的少爺?因有面前那位甜美的姑娘,翩翩少年才會少了些許的飄逸,多了人間的七情六欲。
舒瑤和世爾冀離開酒樓,見主動為她當風雪的世爾冀,最壞的就是他了,舒瑤唇角不自覺的翹起,眸子亮晶晶的,按他所說,二哥一定凄慘無比,舒瑤眼珠一轉,繞到世爾冀面前,笑道:“我去同二哥說,是你告訴我的。”
世爾冀微怔后,揚起劍眉,道:“你可試試看。”
“你不怕?”
“當然...”世爾冀吊著舒瑤的胃口,抬手拉下舒瑤頭上的帽子,舒瑤眼前一黑,拍掉表哥壓在頭上的手,再同他對視時,世爾冀眼底滿滿的笑意:“當然不怕。”
舒瑤轉身就走,世爾冀愣了愣追上去,“生氣了?表妹,你別氣。”
舒瑤微低著腦袋,因帽子阻擋,世爾冀看不見舒瑤是不是真生氣了,失去了方才的玩笑之心,焦急的喚道:“我給你賠不是,表妹..”
就在此時從后疾馳過一匹駿馬,李芷卿的驚叫從馬上傳來,“表哥,表哥,救命,救命。”
世爾冀神色凝重,叮囑舒瑤道:“在這等我。”
“表姐的騎術...”
舒瑤慢慢的閉嘴,唇邊溢出一絲苦笑,搓了搓微涼的手心,“她的騎術很好的,無緣無故又豈會驚馬呢?”
等他嗎?舒瑤退到大樹下,抬頭看向天空飄著的雪花,不能否認世爾冀很善良,可為何不等她說完呢?說表姐別有用心,他會相信嗎?方才混沌沌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額娘教導表哥任重而道遠啊。
舒瑤遙遙看見世爾冀拉住了馬韁繩,李芷卿從馬上跌落在世爾冀的懷里,駿馬并沒停下,向行駛過的一輛馬車急沖..周圍的驚呼...小心...舒瑤跳到大石頭上,最后看了一眼,世爾冀是抱著李芷卿的,同是抓著韁繩盡量控制著發狂的駿馬,不讓其沖向馬車。那輛馬車卻停下來,舒瑤看清楚了馬車,從石頭上跳下,哪家王府的郡主出門呢?
“英雄救美,以身相許否?”
京城看熱鬧的人很多,全部向事發地跑去,被擠到一旁的舒瑤笑了笑,向后退去,“你是倒著走路?”
舒瑤聽這聲音有些熟悉,慌忙轉身,“四...”
“叫四爺。”
“哦,四爺安。”
舒瑤屈膝,是四阿哥禛阿哥禛...舒瑤抬眸,驚道:“您醒了?”
禛臉色僵硬中泛著青色,“你就記住爺暈了?”
舒瑤首次面對禛有些個內疚,小聲解釋道:“不怪我的,一位皇子阿哥無緣無故的暈厥,比清醒更容易記住。”
禛的臉色已經不是青色能形容的了,比鍋底強不了多少,恨不得將眼前這惱人的丫頭捏死,眼見著舒瑤向后退了一小步,她又打算開溜?禛終于可以不用躲著女人了,再加上有話問舒瑤,豈可讓她溜走?
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爺以為昏迷了一個多月的皇子清醒了比突然昏迷更容易記住。”
在一個多月上加重了語氣,舒瑤對軟軟的道:
“那個...那個...奴婢讀書忘了問阿瑪了,你知道的奴婢阿瑪最近很忙,許多宗室親貴都大婚了,前些日子五阿哥也大...”
舒瑤疑惑的眨眼,“四爺,您牙疼?”
“不疼。”
“哦。”
舒瑤恍然道:“您是后悔沒瞧見五阿哥大婚?”
禛咬著牙根,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上個月爺醒了,爺是昏迷了一個多月,不是昏了三個月。”
舒瑤體諒的笑笑,“其實三個月更轟動哦,那時天下人都知道了呢..啊..”
舒瑤捂著額頭,淚眼盈盈控訴般看著禛,“你打我?”
禛一甩手,拳頭攥得緊緊的,冷硬的道:“沒打。”就是彈了你額頭一下,怎么能說打她呢。見舒瑤眼底的水霧,禛心中泛起不忍,是彈重了?自己沒用多大力氣啊,找理由道:“你方才說得叫什么話?爺可不想因昏迷而名揚天下。”
舒瑤揉了揉額頭,嘟囔了一句,禛好奇的問道,“大聲點,跟個蚊子哼哼似的。”
舒瑤抬起眼眸,同禛對視,“是您讓奴婢說的?”
禛突然后悔了,還沒來得急說不用說了,舒瑤大聲陳訴事實:“名揚天下算不上,名揚京城是一定的。”
禛怕了一下腦袋,他今日出門忘了看黃歷了,怎么遇見了舒穆祿舒瑤?禛嘴角抽動,好半晌后嗓音略顯的沙啞:“你是不是故意來氣爺的?是不是在想把爺氣暈過去好名揚天下?”
“回四爺,是您叫住我的。”
舒瑤還委屈呢,誰想碰見你啊,碰見你是個煩,禛胸口是又悶有熱,解開了大髦扣子,不能再跟舒瑤糾纏下去了,她比舒穆祿志遠愁人得多,起碼志遠說得用圣賢話噎人,好歹是圣人教誨,舒瑤算什么?平平常常幾句話,讓禛干生悶氣,禛直接問道:“雍正,雍正是誰?”
禛見到舒瑤長長眼睫毛似扇子般扇動,睫毛上露著雪花的晶瑩,本來就很白皙的舒瑤,此時膚色更是似冰雕般,卻又隱隱泛著一抹的緋紅,禛背著的手左手握緊右手腕,“說。”
舒瑤松了松肩膀,誠懇的說道:“回四爺的話,雍正我真的不知道是誰。”
“四爺...四爺...”
李芷卿的聲音再次響起,舒瑤回頭,看到李芷卿疾步走過來,眼眸里包含著神情,舒瑤側身低聲道:“四爺,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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