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之中的愛因茲貝路家的別墅門口,不速之客的來訪,讓居住其中的衛宮切嗣深感不安。
而正當衛宮切嗣準備暫時撤離的時候,傳說中的亞瑟王,卻極端無謀的沖了出去。
“舞彌,帶著愛麗離開這里。”在分析了一下形勢之后,衛宮切嗣決定讓自己的助手帶著老婆先走。而自己斷后。
“可是,切嗣——”
“不要管我了——快走!”
而此時此刻,我與阿斯特莉亞道左相逢,看著面前少女很認真很認真的表情,我手中的長劍都好像輕了三兩多,嘴角上翹,就想要走過去和她溫存一番。
只是,回應我的卻是少女手中的長劍。
這讓我非常受傷。
當我與她手中的長劍交擊的時候,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她曾經的愛意了。
“為什么?”
我這樣問。就好像上千年前的那個夜晚。
“因為是敵人。因為我是不列顛的王。”
“也就是說,束縛住你的,就是那個名為不列顛的國家,是么?”
我輕笑著,這樣許諾:“那么,我就要把那個國家毀掉。”
當時我是這么說的,同樣也是這么做的,當沉悶的中世紀度過之后,作為統一國家的不列顛并沒有如同歷史上那樣出現,其北部的山區以及大量島嶼,到現在為止仍舊被斯堪的納維亞占據著。而南部則被分成了英格蘭,蘇格蘭,愛爾蘭和威爾士四個小國。
就是這樣。
然而,少女最終的結果卻并不怎么好。我原本以為,在這樣內憂外患眾叛親離的條件下,她就會答應嫁給我,以此換取我的同情,并以此來保全自己的國家。
少女最終選擇了身死國滅。
就是這樣。
“所以說,孤為你做了那么多,你最終就是這樣回報孤的么?”
“如果你所說的,就是掠奪我的子民,侵占我的國土的話——你這個惡鬼,我寧愿與你同歸于盡!”
回憶到此結束。我看著對面少女異常堅定的面容。稍微有些感慨。
“這么長的時間了,你都不肯與我和好嗎?”我這樣問道。
“怎么可能?!”
緊接著,又是一次揮砍,包裹著風王結界的勝利與誓約之劍,氣勢十足的向著我的頭顱斬了過去,毫不留情。
“孤,稍微有些生氣了。”
緊接著,在孤的手中,一柄橘紅色的,閃爍著不祥的血紅光芒的長劍頓時成型,名為地獄牙的魔劍,附帶著吸血,震懾,貫穿,無法治愈等特效,便是面對著其他敵人的寶具,也完全不逞多讓。
那就來戰斗吧。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斗。誰贏了,就聽誰的!
在怒吼聲中,我與阿斯特利亞的長劍碰撞著,雙方都完全放棄了格擋和規避的動作,采取以傷換傷的打法。極端的較量著速度與技巧。瘋狂的對著對方的要害猛砍——當然,這一切,都只是限于阿斯特利亞一個人罷了。
完全不是對手。
這個在歷史上被高度稱贊,并且屬性也極為強悍的英靈,其手中長劍揮舞,組成的暴風驟雨一般的攻勢,徹徹底底的被我所化解。甚至連一點像樣的傷勢都沒有造成。
而這時候,亞瑟王的身上卻已經傷痕累累。
大量的非致命的傷痕,讓阿斯特利亞整個人,都好像是從血里面撈出來的一樣。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樣子。特別是那一道,從胸口直接下劃到了腹部的傷痕,深可見骨。甚至阿斯特利亞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捂著這里的傷口,以防止里面的臟器畫出來。
“你還當你是擁有著劍鞘的時候,能夠讓所有的傷勢完全復原么,阿斯特利亞?”我這樣子嘲笑著:“又或者說,你覺得你的劍術,已經能夠強過作為你老師的孤了——就算是孤隨隨便便訓練個一兩天的莫德雷德,也有著能和你媲美的實力——笨蛋——”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你這個混蛋!”
緊接著,阿斯特利亞的身上出現了靈力制成的甲胄,這一身甲胄壓迫著身體的傷口,讓傷口勉強不會破裂——緊接著,騎士王再次握緊手中長劍,對著我猛的砍了過來。
“死性不改。”
我冷哼了一聲,之后決定,至少在把這家伙打服了之前,不會再談論那些白癡的事情了——
來吧,阿斯特利亞,讓我見識一下,因為圣杯而復活了的你,到底又有了什么樣的本事!
戰斗繼續。
“阿奇博魯德家族第九代當主,凱內斯.艾爾梅洛伊前來拜訪!”
雖然說著這樣客氣的話,然而手上的動作卻顯得粗暴了許多。
在經過了當天夜里,甚至沒能做出像樣的反擊,便將整個魔術工房給丟了出去,這樣的奇恥大辱之后,凱內斯也動了真怒。勉強將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安頓在郊外的廢棄工廠之后,邊呆著自家的英靈來到了愛因茲貝路家族所在的城堡之中,前來“拜訪”了。
被稱為月靈髓液的禮裝,包涵了攻擊,防御,和索敵的全功能的方便道具,就好像是一個銀白色的史萊姆一樣,爬啊爬啊的,跟在凱內斯的旁邊。而之前,那如同最鋒利的刀具一樣,將柚木的房門以及磚石的墻壁,好像豆腐一樣切得光滑的很的,也是這個東西。
“哦?不敢現身么?愛因茲貝路家族也墮落了呢。”
——回答他的,是一陣劇烈的爆炸聲——整個房間的玄關,被埋設在那里的反步兵地雷在一瞬間爆炸開來——然而,就在前一刻,月靈髓液便作出了反應,將凱內斯包裹在其中,完全防御住了此次攻擊。
“……哼,這種,完全不是魔術。沒想到愛因茲貝路家族已經墮落到了這步田地。那么,接下來就是不是戰爭,而是討伐了。”
于是,在豪宅之中,天才魔術師,以及魔術師殺手。戰斗正式開始。
“……必須,像她求證才行。”
而這時候,并未經過遠坂時臣的允許,言峰綺禮出現在了愛因茲貝路家族的城堡之外。無巧不巧的,正好處在衛宮切嗣的助手以及夫人的逃亡路線上。
“又有入侵者了。”
監控著整個庭院情況的愛麗絲菲爾這樣說道。
“那么,換一條路線吧。”衛宮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彌這樣建議到。
“來的人,是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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