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復仇之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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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叫你,認為那兩個家伙可以死掉了。大文學”玉凌羽說了剛才喊文蘭的原因。
文蘭卻是不解:“殺人無所謂,但你從來不會無顧殺人。這次,有理由嗎?”
“有,商秦王府出來的人,必有一個是神魔的轉生體。”說到這里的時候,玉凌羽心中有種古怪的念頭升了起來,就象有個人在他耳邊說話一般。玉凌羽不由自主的說道:“寧可殺錯,也絕對不放過。”懶 “好,我喜歡!”文蘭打心底里喜歡這種方式。雖然她不知道是為什么。
“殺人,不好!”岳映雪沒有強烈的反對,卻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對玉凌羽這個決定的看法。岳映雪,是不會選擇沒有原由去殺人的。
玉凌羽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突然伸手一指:“我感覺,那里有雙眼睛一直在看著我。”
對于玉凌羽這莫名奇妙的話,文蘭與岳映雪都十分不解。
倒是文蘭問道:“殺神魔,對咱們有什么好處?”
“不知道!”玉凌羽真是不知道原因,但卻明白一定要殺。
“隨便,只要你確定要殺!”
“殺!”玉凌羽嘴里只吐了一個字,就飛速的向著飛行峰而去。大文學此時的飛行峰已經在緩緩的下降,薛清憐已經好多了,見到文蘭回來,立即前去道賀。那可是風云宗宗主呀,在下間絕頂的高手。
現在卻死在文蘭手上。蟲 “只不過一個死老頭,殺他太容易了。”文蘭語氣生硬的回了一句。
倒也不是她討厭薛清憐,而是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薛清憐卻是不理解,只當自己并沒有被融入七星島這個圈子之中。而且自己實在太弱了,七星島上六個小丫頭,隨便拉出一個都能輕易的擊敗自己。
岳映雪看不習慣,回了文蘭一句:“對上風云宗宗主是因為戰術得當,而且他太大意了。并不代表我們就真正能擊敗一位神話級強者。”
“切!你那師傅,出手的時候,總習慣左腿退勢,將重量壓在左腳上。然后右手使用劍招,左手就會不由的下垂。這樣的小毛病,我能說上幾十條來。你那師傅最要命的卻是,劍招刺入對方身體之后,卻總是留半分力氣,給對方一條活路。我要拼上這條命,拉你那笨蛋師傅一塊死絕對不難。”
文蘭說的不客氣,岳映雪臉色卻是越來越白。
岳映雪雖然不知道師傅的弱點,但看文蘭的態度,卻是認為文蘭說的應該不會假。大文學 “傻了吧,別以為你在圣雪宗,就真正見過世面。和我家……”文蘭這句是潛意識冒出來的,原本是要說我家小姐。但因為古清然這個名字已經成為禁忌,將強行抹除了這部分記憶。所以文蘭卡住了。
想想應該說少爺。可也不對,文蘭認為玉凌羽同樣是個笨蛋。
“算了,不說了。”文蘭主動差開話題,然后盯著玉凌羽:“到是少爺大人,下一步如何安排。”
“紅雪和凌天,照原計劃去參加天下第一武斗會。六個小丫頭立即出發,如果各勢力借些機會對風云宗動手,她們負責搗亂。目的是不能讓任何一個勢力得到半數風云宗的遺留勢力。”玉凌羽一邊說著,文惠在旁邊一邊記錄著。
玉凌羽回頭看了文蘭一眼,文蘭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文蘭你們七人負責和天下第一武斗會裁判組對抗。天下第一武斗會是否公平與我們沒有關系,壓制古蘭峰勢力。”
“那你呢?”文蘭反問道。
“我要回云領一次,然后想去一下海邊。”玉凌羽對文蘭等人是不會隱瞞的。
站在一旁的薛清憐卻問道:“這里,不就是海邊嗎?”
“啊!”玉凌羽愣住了,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好回答,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是一個處的海邊,不是這里的海。”
“恩!”薛清憐點了點頭,其實她剛才還說問,自己有什么任務呢。
可轉念一想,自己連上個二重天都需要人照顧,有什么能力去幫助玉凌羽作事。
倒是岳映雪看出了薛清憐的心思,也算幫著玉凌羽解圍:“清憐我帶走,天下第一武斗會的預賽,還是讓她參加一下,也是個鍛煉吧。”
“也好。”玉凌羽卻是沒有想太多。
岳映雪又說道:“凌荷也參加,以我圣雪宗的名義。”
“這些無所謂了。”玉凌羽倒沒有介意。
文蘭卻頂了一句:“我們七星島,現在還在意那些虛名嗎?這天下第一武斗會真正開賽的時候,就讓天下人見識一下,我們七星島是個什么地方。”
對于七星島七座副島大陣,文蘭卻是信心十足。
七座島,七道關口。從第七島到第一島,神話級以下,都有死在其中的可能,絕對可以說,人間界第一難闖的地方。
“我走了!”玉凌羽轉身準備離開。薛清憐張嘴想喊,卻沒有喊出來。倒是岳映雪叫住了玉凌羽:“似乎有些無情了,怎么也要告別一下。”說罷,岳映雪轉身離開,文蘭也招手叫其他人離開了。
薛清憐低著頭,手在捏著衣角,一副小女兒作罷。
玉凌羽倒是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這樣的情景,玉凌羽沒有一點印象。
“這個,我去辦事了。”玉凌羽看薛清憐不開口,只好說了一句廢話。
“恩!”薛清憐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說什么。
“那,我走了。”玉凌羽問了一句。
薛清憐心里卻有許多話要說,但此時卻不知道應該說什么。這樣讓玉凌羽走吧,薛清憐又不愿意。
玉凌羽更加的無奈了,至少他可以看出來,薛清憐似乎是話說。
拉著薛清憐在一處山崖旁坐下,這才說道:“有好多事情在心頭,總是要一件件解決的。你我本不是普通的情份,倒是那些兒女情長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好久沒有一起彈琴了,一起彈一曲如何。”
玉凌羽這些話,隨口說出。
薛清憐卻驚訝極了,因為玉凌羽口所說,根本不是她。
身為女子,薛清憐極為的敏感。玉凌羽將自己當作了另一個人,薛清憐隱隱的記得,是某個女人放棄了玉凌羽,將玉凌羽讓給自己的。
這會,玉凌羽已經將琴拿了出來,放在自己的面前。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