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大喜,他只聽了一下這把槍的來歷,就毫無懸念地喜歡上了它。霍去病用過的寶槍,太爽了!這絕對是一把純爺們兒的武器。管它上面畫梅花還是畫桃花,既然霍去病用它,我有什么理由不用?
拿起梅花槍,槍身略有點沉重,孫宇初略地感覺了一下,這把槍應該有四十幾斤重,算不上很輕了,不過比起涯角槍還是輕了不少。
抖手刺出一式百鳥,一百朵槍花在半空中亮起,赤紅色的槍身在空中幻化出一片紅影,倒真是有些美。
孫宇對這把梅花樺立即就愛不釋手了,想到粗糧妹子很早以前就在幫著他準備,心里不由得有點感動,這個妹子真不錯啊,心里挺為我著想的。
于是孫宇將粗糧妹子扯進懷里,“啪”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真是個好姑娘,我還是現在就把你吃了吧。”
“嘴唇……你的嘴唇黑了!”黃月英抹著汗道。
原來孫宇一口親在她臉上,把她臉上黑色的易容物也粘到嘴唇上了,結果孫宇的上下嘴皮全變成了黑色,黃月英臉上也被他親出一個白色的嘴唇印子,看起來十分詭異。
“咳,粗糧妹子……我看你還是別扮粗糧了,洗白白了更好一點吧。”孫宇摳著頭道:“你這樣弄得我想親你都沒法下嘴。”
“我……我才不要你親呢。”黃月英躲開到一邊,怯生生地道:“快去洗干凈嘴,我也要給臉上重新補妝,不然被別人看到我臉上的唇印,我就不用活了。”
呵,妹子臉嫩,算了,不調戲她了,孫宇轉身向外走。
還沒走出五步遠,就聽到后面的黃月英低聲道:“今晚……我會洗得干干凈凈等你……你一定要來哦。”
嘿,當然來,不來是傻子。孫宇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地問道:“你的房間是哪一間啊?這劉璋府邸太大,里面住的妹子又多,我可搞不清你們誰住在哪一間。”
黃月英妹子的臉都低得只能看到后腦勺了,害羞得不行,但她還是答道:“今晚,我會在門口掛一個紅燈籠,你尋著掛燈籠的小木樓就是。”
嘿,孫宇大樂,有燈籠為引,半夜幽會佳人,這買賣做得。
他抬腳繼續向外面走,沒想到剛走了四五步,在門口拐角處,差點撞到一個人。這人是個中年婦人,長得很一般,穿著一身文官袍服,但袖子挽得很高,右手上提著一把大鐵錘,左手上提著一把刀,看樣子也是一名鐵匠,她正站在門口拐角的地方,孫宇一出來差點就撞到她身上。
孫宇嚇了一大跳,趕緊道:“你是誰?”
那中年婦人趕緊道:“下官蒲元。”
“蒲元?我們公孫軍中有這么一個人?”孫宇大汗。
蒲元趕緊道:“我是西川舊臣,隨主公劉璋一起降于公孫家的。”
“哦,原來如此。”孫宇這才弄明白。
這時nm01也開始向孫宇報告蒲元的生平事跡:“蒲元,正史上查無此人,但有民間傳說記載,官至西曹椽,主管相府屬吏的任用。他是三國時的造刀技術能手。據宋代《太平御覽》記載,蒲元在斜谷為諸葛亮造刀三千口。他造的刀,能劈開裝滿鐵珠的竹筒,被譽為神刀。”
聽了nm01的記載,孫宇恍然大悟,原來這家伙是個刀匠,難道她會出現在黃月英的鐵匠鋪門口,很有可能是來向黃月英討教鍛造技術的。
蒲元的眼神有點慌亂,她瞥了一眼孫宇黑乎乎的嘴唇,又看到了黃月英臉上的嘴唇印,眼神更加慌亂,其實她來了有一陣了,在門外把什么都聽得清清楚楚,連門口掛燈籠的事也聽到了,趕緊道:“下官來得孟浪了,這就告退……”
蒲元撒腿就跑,孫宇雖然知道她多半聽到了自己與黃月英的約定,卻也沒放在心上,這種事情就算被人聽到又有啥關系?總不至于發生什么不良后果吧?他慢吞吞地回了自己的屋子,繼續研究編程語言去了。
卻說蒲元大媽心慌意亂地跑了一陣,她作為一個管造刀的小吏,本來不敢嚼谷孫宇這種大人物的私事,但是仔細想了想,這件事似乎和她的前主公劉璋有點切身的關系,于是趕緊跑到花匠妹子劉璋的小樓里來。
這時長腿妹子張任和大頭美女王累也在,兩人正和劉璋一起商量嫁給孫宇時要準備的東西。
蒲元倒頭就拜,急道:“主公……下官有要事相報,您準備嫁的孫宇將軍……他今晚居然和黃月英有約……”這般這般,如此如此,把孫宇和黃月英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這一番話說出來,花匠妹子臉色立即紅了:“這種事你拿來給我說做什么?英雄男兒有許多女人喜歡,本是平常之事,哪個才子不風流?這種小事我才不要去爭風吃醋。”
“否也!”大頭美女王累立即站出來道:“主公,您這樣說就不對了。我想您也清楚,孫尋真是個講感情的人,他的女人極多,個個都要講感情,講究水到渠成才能和他修成秦晉之好,行周公之禮,按您和孫尋真的交情深淺,到哪年哪月才能輪到他進您的房間?”
花匠妹子:“……”
王累又道:“屬下也是為主公著想,說的話如果難聽了點,還請主公莫怪。如果屬下所料不差,至少等上一年兩年,那孫尋真才會知道主公的溫柔,這獨守空閨兩年,換哪個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咱們一定得想辦法解決才行。”
聽到這里,花匠妹子也有點心動了,問道:“那我要怎么辦?”
王累“啪”地拍了一下掌道:“很好辦,今晚咱們派人偷偷摘掉黃月英門口的燈籠,卻在主公的小樓前點起一個燈籠。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孫尋真對咱們府邸不熟,必然就會摸到主公的小樓里來。到時主角躲在被窩里,先不要讓他查覺到你的身份,讓他以為你是黃月英,等上了床,一把抱住,死活不撒手,這男人就算是搶到手了。”
“哇?這……這么激刺的方法?”花匠妹子大驚:“你這方法我不同意!張任,你欲言又止做什么?有話快說!”
長腿文青妹子被點了名,只好也長嘆一聲道:“屬下……也同意王累大人的計策。”
“啊?張任,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直的人!”花匠妹子汗水八顆八顆的掉。
長腿文青妹子認真地道:“屬下當然是正直的人,前幾天還發下了成為騎士的誓言,要做主公的騎士,怎么可能不正直?但是騎士宣言的最后一句說的是‘我將真誠地面對愛情’,可見追求自己的愛,并不是錯誤,而是騎士的精神!所以我支持王累大人。”
花匠妹子:“……”
“主公,這事不需要猶豫!”王累繼續勸道:“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這么好的機會以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切莫因為一時害羞,獨守空閨兩年,太可惜了。何況,越是早一天和孫尋真那啥,越有可能早一天生下女兒,說不定就是暗金色的大將,將來母憑子貴,再也不用擔心公孫軍的人對您不利。”
花匠妹子想了半天,臉蛋一直紅通通了,到最后她才點了點頭道:“好吧,這事兒就這樣辦,張任,今晚你幫我去摘掉黃月英門口的燈籠,王累,我的小樓前的燈籠就由你幫我張羅。”
“諾!”文武兩員心腹大聲應諾。
三人偷偷定下了邪惡的計劃,卻不知道在幾十米外的小花園里,女流氓諸葛亮正用不發光的軍師技“偵察”偷偷地將她們三個的對話全都聽在了耳里。原來女流氓一直有點擔心劉璋不是死心塌地歸降公孫軍,所以經常用“偵察”來監視劉璋,沒想到居然監視到這么一個好玩的事情。
“太有趣了!”女流氓的惡搞之心雄雄燃燒了起來,這種與“啪啪啪”有關的事,正是諸葛亮最喜歡摻和的事:“這事兒得鬧大才好玩,嗯嗯,不鬧大反而沒勁,我要怎么才能看一場好戲呢?”
女流氓的黑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幾圈,一個詭計上了心頭。
沒多久之后,女流氓來到了嚴肅妹子張郃的小房間里,將剛才聽到的事詳詳細細地對張郃說了一遍:“張郃妹子,你從河北開始跟隨尋真,到現在還沒和他開花結果,我看這事兒你得摻和,不然就太可惜了。”
“可是……我要怎么摻和?”嚴肅妹子果然有點心動。
女流氓嘿嘿一笑道:“那還不簡單?你去摘了劉璋門前的燈籠,在自己的小樓前也掛個燈籠不就行了?”
嚴肅妹子:“……”
數分鐘之后,女流氓諸葛亮又來到了小喬的屋子里:“小喬,你不是想和周公瑾同睡一張床嗎?聽我的計策……今晚你給公瑾說尋真會在你的屋里睡,叫她過來陪睡,然后,你在屋門口掛個燈籠,再去摘了別人的燈籠……”
小喬:“……”
再過了一會兒,女流氓又到了糜竺的屋里:“糜竺,你兩個妹妹都和尋真成親了,唯獨你這大姐還沒分到一杯羹,你這大姐實在不咋樣,聽我一計,今晚就能和尋真……”
糜竺:“……”
很快,女流氓就在整個府邸里轉了一大圈,連同田豐、祝融、朵思、卞喜、夏候蘭、劉諧等人,她全都通知到了……一場華麗的惡搞大戲,就在女流氓的暗中策劃下,靜靜地開了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