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 輕柳耐心解釋道:“土國與我們其他四國不同,土皇把持的緊。木國有長老會,凡大事需長老會議會投票決定,而水國有攝政王輔政,火國分權四大家族,金國則文武分治,獨獨土國所有大權皆歸于土皇一人。如果此時真是土國做的,替土皇辦事的人肯定都不明面上的。我們也懷疑土國有暗中的勢力,若真是如此,也必定只聽命土皇一人。想查下去,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點了點頭,又搖頭,“土國竟然如此中央集權,也算有利有弊吧。不過長遠來說,卻是弊大于利。”
輕柳“哦”了一聲,問道,“草草何出此言?”
我道:“一人天下,中央集權,好處就是政治上集中,政權不易變動。所有權利都控制在皇帝一個人手里,只有一個下命令的人,其余的都是執行人。那么下決策的時候就沒那么多紛爭。但是,這是有前提的,長期來看也有不少弊端。首先,這個皇帝當的很辛苦,要事必躬親。不僅要有能力還得身體夠好。要不然過不了多久就得累死。第二,這個皇帝還必須是個明君,能保證他的每個決策都是正確的。只要他下錯一個決定,說不定整個國家都會動蕩。第三,即使是這樣,但皇位世代相傳,誰能保證皇室血統里每代都能出一個明君啊。如果繼任的皇帝能力太差,或者遇到一個昏君,那就等著亡國吧。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還是要集思廣益的好。權利不能過于分散,也不能過于集中。得有個度,講究個中庸之道才行。”
秦始皇夠厲害吧,統一中國,中央集權。想著千秋萬世,可惜一個秦二世就亡國了。其他的,比如中央集權容易導致腐敗和暴,而且還影響歷史進程的發展我都沒說。隨著生產力的發展,封建社會始終要向下個階段發展。而中央集權始終要被淘汰的。這是地球五千年歷史所驗證的。所以,土國的政治制度還不如其他四國先進。
我搖頭晃腦的說了半天,醒過神來發現輕柳正若有所思的望著我。
“怎么了,我說的不對么?輕柳。”難道我不了解情況,說錯了話。
忽地一笑,輕柳道,“并無不對,只是覺得草草總能給人驚喜。”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從小讀書都要學歷史政治,這些是個高中生都懂的。何況,我還看了那么多年的雜書。
“對了,輕柳,你說封將軍這幾年去查了當年的事,那他查到了什么?當年神木殿又是怎么起火的?”封原必定是查到了什么才會找輕柳說的。神木殿供奉木國國寶,按說應該防衛森嚴,又怎能輕易失火呢?
輕柳道:“神木殿共有八個影殿用來輪流供奉綠藤種。每日都會由正副統領抽簽決定第二日供奉于哪座影殿,除了正副統領,連木皇也不知道供奉的位置。”
“為什么要這么復雜呢?弄個地下密室不更安全嗎?”我疑惑,這樣弄幾個殿搬來搬去的,又麻煩又危險。
輕柳搖頭,“綠藤種乃是神物。除非下雨,每日午時和子時都需吸收日月靈氣。這兩個時辰是必須在影殿供奉的。所有的影殿都是開有天窗日月可直射。其余十個時辰才收入地下密室。”
我明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當年起火的莫非正好是供奉綠藤種的影殿?”
輕柳頷首。
我暗自琢磨,想來木國也不會把八個影殿弄成一片,肯定是相互間有距離的。一個時辰的時間,全燒光了不可能。而那天晚上,卻恰恰起火的是有供奉綠藤種的影殿,只能說明一消息被走漏了,二就是有內鬼。而知道每日綠藤種供奉位置的卻只有正副統領,封原肯定是清白的,那無論是走漏消息還是內鬼,看來這關鍵都在莊子陽身上了。
“那莊子陽呢?他應該也被抓了吧?他怎么說的?”想通了關節,我問輕柳。
“他死了。”輕柳道,“起火那天晚上他沖進火場救火,被房梁砸到燒死了。”
“確定是他么?萬一是咋死呢?被火燒了的人誰還認得出來啊。”我不太相信,如果他也死了,那就真的太難查了。
輕柳否定了我的猜測,“確實是他,當時他是和封原一起沖進火場的。封原親眼看到他被砸倒的,不會有假。封原就是為了救他才被燒傷了臉。”
這就奇怪了,我皺起了眉頭。莊子陽因為救火而死,那他肯定不是內奸。難道有問題的是封原,我的直覺告訴我封原應該是清白的啊。
我泄氣了,看著輕柳,“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封原說了什么吧?我腦子不夠用,想不出來。”
輕柳一笑不肯說,卻道:“草草好好想想。”
聽他這樣想,那我應該是漏了什么。我在桌上支起腦袋思考起來。整理下思路,假設封原是完全清白的,那問題就只能出在莊子陽身上。剛才輕柳說查到的線索是……
我眼睛亮了起來,“還是莊子陽對吧他雖然不是內奸,你們查到的線索既然是他義兄。那消息肯定是他走漏的。也許是無意……那莊子陽死前應該對封原說了什么,所以封原才查了下去。對不對?輕柳。”說完,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輕柳。
輕柳眉目一展,笑了起來,“當時莊子陽被房梁壓住,根本也救不出來。封原卻拼死相救,莊子陽清醒過來后已在彌留間,只說了‘對不起,是清……’五個字。”
“清?他說的是路清河嗎?你們應該查過他的底細吧。不過,我總覺得有疑點。這等大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土國做的。木克土,土國無非就是為了那五國大比的第一。但這樣機密的大事,土國肯定籌謀已久,計劃周密。如果路清河是上任土皇的人,那他職位肯定不低。沒有理由事成了還不跑,留著被人抓啊。立下這樣的大功,改頭換面回到土國,別人也未必查得到啊。”我分析著。
“這事兒,如果說是路清河做的,未免有些不合常理。”我搖了搖頭。一個高級間諜沒理由不給自己留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