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的意思,是讓我問問你,能不能在羽林營安排我們的人進去,也好日后幫助你?”綠娘子壓住身上的那股*,耳垂癢癢的,好不難受。
薛破夜毫不猶豫地道:“不能。”頓了頓,又道:“至少現在萬萬不能。”
綠娘子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答案,微微點了點頭,又道:“那你能否探知菊花童如今在嵐霧山莊的具*置?嗯,利用你的職務!”
薛破夜嘆了口氣,苦笑道:“好姐姐,軍師知不知道我今日是第一天上任?”
綠娘子點了點頭。
薛破夜搖頭道:“我就不明白了,軍師那么睿智的人,怎會覺得我第一日上任就會有許多的特權?難道羽林營的人就那么神通廣大?”
綠娘子嫵媚一笑,柔聲道:“好弟弟,以你的本事,這總不是問題的。”
薛破夜想了許久,才低聲道:“我不敢做任何保證,我來試試看吧。這一陣子,我也一直在想著如何進入嵐霧山莊,但是想來想去,似乎并沒有什么借口,我只能等待機會,順便看看能不能創造機會了。”
綠娘子吃吃笑道:“我說過,我的弟弟本事就是大。”
薛破夜嘿嘿笑道:“姐姐不要用這話激我,對了,該給我換藥了。”
“換藥?”
薛破夜急道:“姐姐,你剛剛不是說要給我換藥嗎?咱們,后悔了,不管我了?”
綠娘子瞄了他的屁股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好弟弟,你該知道,姐姐手重的很,你讓我換藥,若是我手兒重了些,可別弄爛你的……!”
“你不換誰換?”薛破夜嘆道:“難道讓我一個病人自己換?”
“那你的幾名屬下不是就在外面嗎?”綠娘子柔柔地笑道:“我讓他們進來幫你換就是。”
“開設么玩笑!”薛破夜大是反對:“我可是羽林副總衛,讓部下看著屁股,那豈不盡失威嚴,不行不行。”
綠娘子見薛破夜很是堅持,況且他的屁股上纏著白巾,甚至有血絲溢出,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低聲道:“你閉上眼睛,不許看,我換的時候,你更不要亂動,我就當是給小豬小貓療傷就是。”
薛破夜連連點頭,喜得合不攏嘴,即使占不了綠娘子的便宜,但是屁股被她細細嫩嫩的手兒摸上一摸,那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的。
真要動起手來,綠娘子反而有些緊張,雖然自己的*已經被薛破夜摸過,但是薛破夜身上的零件,自己可是從未碰過,更別說看過了。
屁股雖然比不得要害部位,但終是一個難以正視的地方,她的心兒狂跳,酥胸起伏,撐衣欲裂。
薛破夜心情也是有些激動,他倒是碰過綠娘子碩大豐滿的酥胸,可是綠娘子對他的身體構造卻是陌生得很,如果今天認識一下,對日后的床第之歡是有大大的好處。
綠娘子一直對于兩人的欲情極度控制,不敢放開最后一條線,這讓薛破夜壓抑郁悶的很,卻又刺激的很。
綠娘子取過金瘡藥,放在旁邊,手兒有些顫抖,終是掀開了圍在薛破夜臀部的白巾,見到里面白中透紅,那是屁股上的白肉夾雜著血跡。
綠娘子俏臉通紅,咬著銀牙,手兒顫抖地去過金瘡藥,輕輕倒在了薛破夜的屁股上,爾后伸出玉手,想要抹開金瘡藥,可是手兒就是不敢碰上去。
薛破夜等得不耐煩,鼓足力氣,一挺屁股,玉手頓時貼在了屁股上,綠娘子“啊”地叫了一聲,瞪了薛破夜一眼,但還是將手貼在上面,輕輕涂抹這金瘡藥,敷在傷口血痕處。
薛破夜感覺綠娘子的玉手細滑,雖然屁股辛辣疼痛,卻是疼痛中夾著爽快,回頭看著綠娘子俏臉通紅,酥胸劇烈起伏,輕輕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涂抹,心中一蕩,身體立刻起了某些反應。
綠娘子輕柔地撫摸,忽然感覺*處有東西在摩擦,心中一驚,側頭去看,卻見薛破夜的大腳正在自己的*邊緣有滋有味地摩擦著,再去看他表情,卻見薛破夜一張臉上樂開了花。
“你……!”綠娘子又氣又急,而薛破夜似乎摩擦的很爽,越來越有力,甚至將腳尖直往她的*下面鉆。
薛破夜確實很爽,綠娘子的*不但挺凸渾圓,而且豐滿,彈性十足,即使只是在邊緣摩擦,卻也是勾魂攝魄,讓人心醉。
綠娘子咬著嘴唇,那腳尖在她的*游蕩,竟然讓她的身體燃起一陣春意,薛破夜的腳尖很有技術地探摸著,這讓綠娘子渾身有些難受,又羞又燥,銀牙咬的直響。
她忽然做出了一個讓薛破夜都有些吃驚的動作,她猛地一抬*,竟然坐在了薛破夜的雙腳上,將他的雙腳死死壓住,媚眼含春,輕聲道:“好弟弟,你……你真是不老實,看你還能不能動。”
薛破夜感覺屁股一陣疼痛,差點叫出聲來,但是瞬間就感覺綠娘子豐滿彈性的*坐在腳上,而其中一只腳尖竟豁然插在綠娘子緊密的*中,那股疼痛迅速被舒爽所代替,本來是要疼痛的喊叫,瞬間變成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綠娘子憋紅了臉,坐在薛破夜的腳上瞪著他,而薛破夜回過頭,瞧見綠娘子眼如媚絲,都要滴出水來,不由嘿嘿一笑,那只在綠娘子*中的腳尖竟然活動起來,就在綠娘子的*中扭動摩擦鼓搗,這可比直接上床要舒服的多了,也更有情趣多了。
綠娘子閉上了眼睛,似乎也很喜歡這種感覺,撫摸薛破夜屁股的手兒漸漸輕了下來。
薛破夜見綠娘子沒有拒絕的意思,知道大美女也已經動情,腳尖弄的更有勁,而且微微左移,想去挑逗綠娘子最隱秘的部位。
他甚至透過綠娘子薄薄的輕紗抹胸,瞧見*上的兩顆櫻桃正在慢慢挺立起來,這也表明,小娘子正慢慢進入*的誘惑之中。
綠娘子的喉嚨里微微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那種呻吟聲讓薛破夜全身酥麻,從肌膚酥麻到骨子里。
就在薛破夜和綠娘子調情的時候,德慶帝正在御書房接見自己最信任的心腹。
御書房中,除了德慶帝在御案后面的熊皮大椅上瞇眼坐著,御案前面,正恭敬地站著一位渾身鎧甲的將官。
這是羽林營的總衛,今日剛剛揍了薛破夜一陣鞭子的滕熙豐。
德慶帝吃著剛剛送上來的燕窩小米粥,看起來吃得很香甜,津津有味,等一碗小米粥吃完,他才很舒服地將小碗放在旁邊的碟子上,執事太監立刻端著小碗快步出去,順便帶上了御書房的房門。
“晚上吃點小米粥,朕覺得身體會舒服很多。”德慶帝用黃巾擦著嘴,輕輕地道:“你也可以試一試,或許不能讓你長壽,卻能讓你多活幾年。”
“臣回去之后一定試一試。”滕熙豐恭敬地回答。
德慶帝微微一笑,終于進入了正題:“他已經赴任了?”
“是!”滕熙豐立刻道。
“你是否見過?”
“臣見過,臣還賞了他二十軍棍。”
德慶帝并沒有驚訝,只是笑道:“年輕人的氣焰太盛,總要殺一殺的,否則就成了太鋒利的利刃,容易折斷。”
“臣正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從賞了他二十軍棍。”滕熙豐緩緩道:“圣上說的不錯,薛破夜的氣焰太盛,這是年輕人的沖勁,本是好事,但是在軍中卻很不適宜。”
原來他也知道“薛石頭”真名叫薛破夜!
德慶帝微笑著點頭,溫言道:“你做得很好。”頓了頓,忽然笑著道:“他今天到是做了幾件讓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從桌邊拿起一本黃色的折子,緩緩道:“這是他今天呈上來的折子,剛剛送到,你知道折子里面說什么?”
“臣恭聽!”滕熙豐恭敬道。
他當然已經猜到了折子里的內容,不過還是要皇帝陛下親口說出來才好,一個臣子如果很聰明地去知道很多事情,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德慶帝嘴角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詭異微笑,緩緩道:“薛破夜上任第一天,就處理了沈木一,讓他列陣行伍,卻提拔了力士趙天達,這道折子就是為了這件事兒。”
滕熙豐點頭道:“此事臣知道。圣上以為此事如何?”
“沈木一雖然有些能力,不過跟在丁逸身邊太久,養成了傲性,薛破夜拔掉它,只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統御風火營。”德慶帝一陣見血地道:“他既然這樣作了,那就這么辦吧。”微一沉吟,吩咐道:“你明日便擬一道令,將沈木一發到邊關去,免得在京都生出事端,他雖然下去了,但是在風火營時間太久,保不準會給薛破夜帶來一些麻煩。”
滕熙豐雖然一直不明白皇帝陛下為何如此器重那個看起來極為英俊的年輕人,但是皇帝陛下的命令他從來都是堅定地執行著,立刻應道:“臣明白,臣會讓他永遠離開這個地方,臣還會控制住那些與他有交的人員,不會讓他們對薛破夜造成任何障礙。”
德慶地點了點頭,淡淡地道:“朕本想多多歷練他一番,不過時日無多,也只能如此了。”說完,他劇烈地咳嗽,嘴角帶著血絲,輕輕地用黃巾拭去。
滕熙豐帶著一絲傷感道:“圣上保重龍體。”
德慶帝擺了擺手,繼續道:“北林大營那邊,你也可以準備準備了,安插人手要做到虛暗實明。”
滕熙豐立刻道:“臣明白,臣故意走的都是暗道,普通的官員察覺不出來,但是葉家一定是能看出來的。”
“那就好。”德慶帝露出古怪的微笑,又是一陣咳嗽,然后才道:“只要北林大營一動,南林大營和神武營也會跟著著急的。”
滕熙豐微微皺起眉頭,謙恭地問道:“微臣斗膽問一句,圣上如果吩咐我在北林大營安插人手,微臣即使無能,卻也能做到不讓葉家發現,可圣上為何偏偏要讓葉家知道我在北林大營安插人手呢?”
德慶帝嘿嘿一笑,平靜地道:“我要讓他們著急,人一旦著急,事情發生的就會快一些,我等不起,就是要讓事情快快發生。”
滕熙豐滿臉狐疑,沉默良久,似乎明白了什么,贊嘆道:“圣上英明,微臣明白了!”
他看來是真的明白了,可是沒有人知道君臣之間的那種默契究竟是明白了什么,或許不到事情揭開的那一刻,世上不會再有人知道。
滕熙豐和皇帝陛下又商議了一陣子外人不可能得知的話題后,終于退出了御書房,只留下德慶帝孤單地坐在御書房內,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
御書房的門兒“嘎吱”發出輕輕的聲音,朱黃色的房門被推開,一個華裝美婦緩緩走進來,爾后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這個女人很美,很白,很媚!
長公主是那種清閑脫俗融入自然般的慵懶自然之美,不加修飾,渾然天成,即使不化妝,也會顛倒眾生。
這個女人卻完全不同。
她瓜子臉,膚色如晶瑩剔透的絕世美玉,白的耀眼,再加上裝飾的金玉碧珠以及身上華美的衣裳,那是一種典雅貴氣中透著嫵媚的絕美。
她圓領黃裳,珍珠翠玉懸于衣邊,每一寸都似乎經過了無數的研究而精心制作,金邊的華裝甚至閃閃發光,裙上的折子也都是海浪波濤般層層起伏。
她兩顆眉心之中,竟然有一點朱紅色的美人痣,這對男人的誘惑無疑更是強烈。
如果單看她的面容,也不過時二十剛出頭的小姑娘,但是那成熟的風韻和臉上那種溫柔的笑意,那是女人三十多歲之后才能擁有的。
她和長公主一樣,也是一個猜不透年紀的絕色美人。
她手里捧著一個小玉盤,盤上放著一只玉碗,碗里盛著湯,竟然冒著熱氣。
她蓮步輕移,典雅到極致,行到御案邊,將玉盤放在桌子上,圓潤的聲音柔聲道:“皇上,喝些參湯吧,這是關外的大野參,聽說都長了好幾百年,臣妾特意給皇上熬的。”
她笑著,就像一個俏皮的小姑娘,嫵媚中帶著嬌憨的可愛。
德慶帝睜開眼睛,見到絕色美人,露出微笑,溫言道:“皇后,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嗎?”
這個小姑娘般的女人竟然是皇后,大楚國的國母。
皇后嘻嘻笑道:“臣妾每日都要熬湯給你喝,只有你喝了湯,臣妾才會安心地睡覺,這碗湯皇上如果沒喝,臣妾怎么都睡不著的。”
德慶帝端起玉碗,嘆道:“真是難為你了。”
皇后微笑地看著德慶帝,笑容純真的讓人難以置信,這種純真的笑容本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陰謀詭計四起的皇宮之中,更不會出現在一個皇后的臉上。
可是這種不可能卻偏偏出現了。
德慶帝拿著湯勺,輕輕喝了一口,微微皺起眉頭,皇后急忙道:“皇上,怎么了?是不好喝嗎?”
“不是。”德慶帝輕聲道:“只是有些燙,我涼一涼。”
皇后一跺腳,自責道:“臣妾有罪,請皇上恕罪。”
德慶帝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柔聲道:“這是皇后親自熬出來的湯,只是朕最近口味驚了些,皇后何罪之有?更何況……!”他凝視著皇后的眼睛,帶著笑容道:“就算是毒藥,只要是皇后熬出來的,朕也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皇后臉色一驚,嬌軀微震,半晌才抽泣起來。
德慶帝忙道:“是朕說錯話了,皇后別哭。”站起身來,抱著皇后,柔聲道:“皇后……哎,雅兒別哭,是朕錯了。”
這位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此時竟然在哄一個女人!
皇帝在哄皇后,薛破夜的腳尖在綠娘子的*下面拼命摩擦,而在同一時間,皇墻根處卻在發生著另一件事情。
京都的事情本就多,每時每刻,在每一個地方都發生著一些事情。
符皇子坐在馬車中,在皇墻根處迅速前行,馬兒跑得飛快,車夫很有技術,所以符皇子在車里坐的很舒服。
除了他,車中還坐著一位怪人。
在這么冷的天,這個怪人衣裳單薄,甚至拖沓無比,他的腰中別著一根長長的宛若鐵絲般的長鐵劍,那甚至不能說是劍。
這當然是那個與薛破夜經過一場考驗的“瘋子”。
薛破夜因萬禽園而揚名,可是這個“瘋子”卻在此后銷聲匿跡,就像從未有過這個人一樣。
符皇子心情很不好,他努力地想攀上長公主,甚至多次前去探望自己的“姑姑”,可是每次都會失望而歸,這一次長公主的借口依舊是“就寢安歇”了。
所以他現在準備出宮找找樂子。
京都玉河上,那實在是一個找樂子的好去處,達官貴人們也都喜歡在那里盤旋,那里有酒,有歌有舞有女人。
或許這些東西達官貴人們在家中也能享受到,但是京都玉河上的那種刺激卻不是在家里能夠體會到的。
符皇子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全,有“瘋子”在身邊,再加上那些隱匿于暗處的紫衣們和都察院的幽靈們,他當然很安全。
馬車轔轔,又快又舒適。
符皇子掀開窗簾,想看看外面的皇墻,每一次看到厚實而高大的皇墻,符皇子就有一種滿足感,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
黃墻邊,冷風吹。
在昏暗的皇墻邊,符皇子卻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卷縮著身體,身上罩著黑色的披風,將大半個身體都掩蓋在披風下面,兩只手也卷在披風中,迎著冷風在皇墻根邊向前走。
他走得很特別,走動時,看起來身體極不平衡地起伏著,右腿弧形彎曲,成一種畸形的姿勢往前行,看在別人的眼中,他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的吃力。
符皇子嘴角浮現殘酷的笑意,就像一只老虎看見了一只受傷卷縮在草叢的兔子。
他的馬車很快就在墻根處停了下來。
“這不就有現成的樂趣嗎?何必舍近求遠。”符皇子很愉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