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箐就更加不濟了,全身發抖,差點;連著大小便都失禁了。
“青蓮小姐,你把藥物準備好了,我數一二三,然后,我們一起開始,怎么樣?”許原直截了當的說道。
“好的!”即墨青蓮爽快的答應著,剛才就在她挑選趙美麗的時候,她就心中有了一個計劃,但愿——這兩人能夠逃過這一劫。
雖然說,趙美麗和林箐是自找的,但她依然無法冷著心腸,看著她們兩個死,何況,她們的死,還和她有一些關系?
許仙的十指修長,這個時候,已經取出一顆藥丸,遞給了林箐。林箐接了有少許遲疑,耳畔傳來陸明輝冷冷的聲音:“趕緊吃了!”
“喝酒吃吧!”許仙笑道,“你和青蓮小姐不是同學嘛?想來青蓮小姐自當盡力救你,你大可放心,青蓮小姐藥理冠絕天下,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倒是多謝夸獎了。”即墨青蓮笑笑。
桌子上,酒菜已經齊備,即墨青蓮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然后取出少許的藥粉,用指甲挑了一點點,放在酒杯里面,遞給趙美麗。
“我不吃!”趙美麗突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憑什么要我們吃毒藥,我們又不是實驗室的小白鼠?”
即墨青蓮看向許仙,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反正,這注意是他們出的,他們自己看著辦吧。
“明輝,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人?”許原冷著臉說道。
“賤貨,給臉不要!”當著眾人,陸明輝被許原申斥,臉上下不來,一腔怒氣全部都發在了趙美麗身上,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扯過她的頭發,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趙美麗臉上,罵道,“讓你吃,那是給你臉了,活下來算你命大,老子也不計較別的事情了,你要不吃,老子現在就把你切了丟海里喂王八。”
說話之間,陸明輝直接抓過酒杯來,捏著趙美麗的臉,就往她嘴里灌,一杯酒灌盡,陸明輝還怕她吐出來,捂住她的嘴巴,少頃之后再松開。
趙美麗再也忍不住,指著即墨青蓮罵道:“你不得好死,虧我當初對你那么好,你居然讓我吃毒藥……你這個賤貨,下三濫……”
即墨青蓮扭過頭去,不理會她,不過片刻時間,趙美麗就感覺,自己再也罵不出來了,連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然后,她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但是,沒有一個人扶她,任由她倒在了地上。
而林箐這個時候,也只感覺一陣都暈,身不由己,倒了下去。陸明輝伸手,把她扶著放在了沙發上,然后厭惡的看了看趙美麗。
“叔叔!”許原看著許仙道。
“庭兒,你也歷練歷練!”許仙笑了笑,對那個青年說道。
牛大傻一言不發,大步向著林箐走去,然后,他翻開林箐的眼皮子看了看,沖著即墨青蓮點點頭,示意沒事,然后從即墨青蓮的包包里面,取出一次性針管和一些藥劑,粗魯的撕開林箐的袖子,然后,麻利的給她注射。
“這小妞也不知道那一世修來的福氣,讓大爺伺候你。”牛大傻憤憤然的說道,一臉的不甘。
即墨青蓮見狀,笑道:“她是我同學。”
“好嘛,姐!”牛大傻瞬間就老實了,拉了一張椅子在即墨青蓮身邊坐下來,看著許庭。
許庭抬頭看了看許仙,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趙美麗,站起身來,走到林箐身邊,翻開她眼皮子看了看,這才說道:“青蓮小姐,這場算平局好不好?否則,我絕對這樣對你來說,很不公平。”
即墨青蓮聽得他這么說,自然是明白,他已經看了出來,笑了笑道:“多謝!”
“怎么了?”陸明輝畢竟不懂藥理,問道,“你為什么不出手?”
“青蓮小姐沒有下毒,只是用了一點安眠藥,我如果出手,勝之不武!”許庭搖頭道,“我一個大男人,去欺負人家女孩子,已經是有些過分。”
“這場本來就應該算是平手吧?”戚雁舞笑道,“你看,林箐也醒過來了,就算你出手,也最多是一樣速度,不存在謙讓與否,而且——”說到這里,他臉上浮起一絲諷刺的笑意,“你們可是貨真價實的藥,相比較,我們還是勝出的。”
“算了,算平手。”即墨青蓮搖頭道,“這場就算平手,第二場比什么?”
“第二場也很簡單!”許仙笑道,“我們雙方各出一個人,各出一藥,吃下去!”
“成!”即墨青蓮爽快的點頭道。
“等等!”戚雁舞突然說道。
“你家主人都同意了,你一個花奴,還有什么話說?”許原尖酸刻薄的說道。
“我家主人從來不管這些小事,所以,我這個花奴就必須替主人料理好。”戚雁舞正色道,“我們雙方協議,如果我家主人輸掉了,就交出玉凈瓶,而你們要是輸了,就把臺城你們許家的生意全部股份轉讓給我家主人,沒錯吧?”
“這個當然!”許原點頭道。
“你們可把財產轉讓的資料準備好?”戚雁舞問道,這次,已經涉及到雙方生死問題,他一點也不想即墨青蓮和那個老頭去斗毒,能夠拖的一時就是一時。
“那青蓮小姐可有把玉凈瓶帶來?”許庭問道。
“你們拿出財產轉讓資料,我們自然會出示玉凈瓶,否則,這所謂的斗毒,我還看是不要玩了。”戚雁舞正色說道,“我怎么都感覺,這像是在騙人。”
“幸好,我倒是早有準備!”許原笑了一下子,即墨青蓮和牛大傻都不是精通生意的人,但是,戚雁舞卻是這方面的天才,暗夜飛龍這些年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手里有錢了,才能夠招兵買馬,才能夠更好的發展暗夜飛龍。
戚雁舞唯一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像炎龍組織那樣資深背景,所以,不得不依附炎龍組織。
而炎龍組織現在的負責人,眼皮子太淺,想要吞并暗夜飛龍,未免操之過急。
許原早就知道,戚雁舞勢必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當即從公文包里面,取出一打文件,遞了過去,笑道:“這是許氏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們家現在也就擁有公司百分子六十的股份而已,這是轉讓證書,只要我們輸了,在這證書上簽字,就算手續完成。”
“許先生很不厚道。”戚雁舞搖頭道,“既然說了是賭家產的,居然就只拿出這些公司股份?”
“你還想要什么?”許原皺眉道。
許仙和許庭也皺眉不已,他們兩人平時也從來不涉及生意上來的往來,只感覺戚雁舞啰嗦,實在膩煩的討厭。
“不動產!”戚雁舞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公文包里面,取出一張打印紙,遞過去道,“許先生,這是你在世界各地的不動產,如果是賭家產,那么,請你把這些也寫上。”
許原結果那張打印紙只看了一眼,臉色都白了,戚雁舞也未免太絕了,居然把他全世界有多少家底,全部摸了一個透徹,甚至連著他在瑞士銀行的存款等等,都寫在上面,這些資料,都是絕密,他從哪里弄來的?
“許先生,想來我這份您的財產資料,還算詳盡吧?我倒還真不知道,許家這么富有,嘖嘖……那些公司股份,頂多只能夠算一部分。”戚雁舞樂呵呵的笑著。
“你——”誰都聽得出戚雁舞語氣中的諷刺之意,所以,許原的臉上,很是掛不住,指著戚雁舞,手指都有些顫抖了。
“原叔叔,你寫上,難道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許庭傲然說道,“不過,也請青蓮小姐把玉凈瓶拿出來,給我一觀。”
“沒問題!”即墨青蓮點點頭,取過包包,然后,裝模作樣的把手伸進去,等著她再次伸出手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只細白瓷玉凈瓶。
然后,即墨青蓮就這么把玉凈瓶放在桌子上,笑道:“只管看,但不能夠動。”
“為什么?”許庭挑眉,有些挑釁的問道,“如果不親手摸一下子,我如何證實,這是真的?”
“我要是輸了,安有命在?”即墨青蓮冷笑道,“還拿假貨騙你們做什么?”
“我相信青蓮小姐!”許仙點頭道,他只掃了那玉凈瓶一眼,就知道是真的,畢竟,即墨明源曾經把玉凈瓶的資料給了他一份,這東西雖然可以假冒,但作為藥門中人,對于玉凈瓶似乎都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所以,就在看到那東西的瞬間,他幾乎就確定,這絕對是真的玉凈瓶——藥門秘寶。
即墨青蓮笑笑,她這是第一次,把玉凈瓶展現在眾人眼中,就算是牛大傻,也是第一次見到玉凈瓶,但他心中卻是有些狐疑,這瓶子……她什么時候放在包里的?他剛才從她包包里面,取出針劑藥水給林箐注射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這只小瓷瓶啊?
即墨青蓮已經把玉凈瓶拿回去,然后,放在包包里面,拍著包包笑笑,就這么大度的依然遞給牛大傻。
牛大傻滿腹狐疑,但依然接過包包,抱在胸前。
“寫張財產轉讓證明吧!”戚雁舞很是無良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