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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傻先是抱著即墨青蓮轉悠了兩圈,然后,拉過她的手腕,不斷的揉搓著,把她手腕上的勒痕揉開,免得瘀血散不開來,再然后,戚雁舞開車回家的途中,一向大度的牛大傻,開始不斷的數落天蟾子。
我們的小道士,難得充了一會道爺,卻落得如此的下場,就這么垂頭喪氣,也不敢辯白,最后還是即墨青蓮說,是她自己要去逛珠寶城的,這事情才算作罷。
一行四人回到回春坊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整個回春坊黑燈瞎火,牛大傻用遙控器開了鐵門,就看到院子里面亂七八糟堆著各色木材,然后,他等著天蟾子。
他們就是破了一塊地板,需要補一下子,有必要購買這么多的木材嗎?原本天蟾子淘到昆侖神木,心中興致勃勃,但由于后來碰到劫匪的事情,他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興趣,被牛大傻數落,也不敢說什么辯白的話。
即墨青蓮心中有些奇怪,就算牛大傻和戚雁舞不在家,難道石軒今天也出去了?走到客廳,她擰亮了客廳的燈,意外的發現,客廳的桌子上,放在一張淡綠色的信箋。
即墨青蓮取過信箋看了看,毒君那龍飛鳳舞的字跡,映入他的眼臉:“數日來吾等蒙青蓮小姐和牛先生照顧,不勝感激,今日有急事離開,不及辭別,還望見諒冬月廿六之日,青蓮小姐若要見沈先生,可取毒符,前往洛城相見,切勿錯過機緣。”
淡綠色的信箋下面,是一塊黑漆漆的木頭雕刻的令符,即墨青蓮把那塊木頭令符握在手中,入手有些沉重,卻帶著淡淡的清香,分辨不出是什么木質。
“他們走了”即墨青蓮心中有些失望。
原本石軒莫名其妙的來到回春坊,即墨青蓮和牛大傻都有些反感,只是礙于他那特殊的身份,不得不接納他。
但在接下來相處的日子里面,即墨青蓮倒是感覺,這個石軒并不難相處,而且,他性子就像小孩子一樣,一逗一個準。
加上他容貌俊美,偶然,即墨青蓮還喜歡捏著他的臉,吃一下豆腐。由于知道他年齡已經老大,反而沒有了這份顧忌。
毒君納蘭長風,對于吃住方面,從來不挑剔,是那種最好養活的人,有什么吃什么,而且性子出乎意料的隨和,偶然,他還會在紫藤花架下面,吹奏一個小曲,大部分都是古風,他們都不太聽得懂。
有時候他也會吹奏流行歌曲,比如說,他就用竹笛吹奏過東風破,那份婉轉的蒼涼無奈,讓盛夏都帶著幾分涼意。
他和普通人不同,那些價值連城的靈藥,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喜歡那些漂亮的牡丹花,曾經私下里和即墨青蓮討論過,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來杭城居住,也買個大院子,全部種植各種熱鬧花卉。
最好是以牡丹為主,到時候還請即墨青蓮賣一些稀罕品種的牡丹給他。
即墨青蓮自然是一口答應,只要他要牡丹,大量贈送都無所謂,反正,對于她來說,培養牡丹花的成本實在太低了。
如今,他們就這么走了,沒有辭別,留下一張信箋,一塊毒符……冬月廿六,洛城相見。
想到這里,即墨青蓮輕輕的嘆氣,在路上的時候,戚雁舞已經和她說了那個阿波羅游輪的事情,她知道她必須去。
否則,就算有華夏國庇護,這些人也免不了早晚摸進來,尋找她的麻煩。
既然那個杰克遜這么有本事,能夠約了眾多勢力一起談判,豈不是正好?讓各大勢力相互牽制,自己才可以周旋其中。
可惜,她沒有屬于自己的武裝力量,否則,也不必處處看人臉色,這種情況下,若是能夠和炎龍合作,取得他的支持,那是最好不過。
但自從知道炎龍竟然和島國人有往來之后,即墨青蓮感覺,她就像是吃了一顆老鼠屎,惡心的要命。
雇傭兵?即墨青蓮摸著光滑的下巴,盯著那張淡綠色的信箋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也許——她也可以考慮一下子?
“姐,你怎么了,被嚇壞了,我都叫你兩聲了。”牛大傻伸手在即墨青蓮面前晃了晃,說道,“咦,陛下和毒君都走了?”
“是的”即墨青蓮點頭道,“他們兩個都走了,哎——”
“走了好啊”牛大傻那模樣,就差沒有撒花歡呼了。
“為什么,你不歡迎他們?”即墨青蓮好奇的問道。
“石先生的性子,很難侍候的”戚雁舞倒是知道牛大傻的心結,笑道,“你是女孩子,無所謂,就算吃個他豆腐,他也樂意,但是,在別人面前,他就真如帝王一般,神圣不可侵犯啊。”
“毒君把他吃的死死的,我也沒見他能夠怎么樣。”即墨青蓮感覺,事實上,石軒一點威脅都沒有,懶散,小孩子脾性,愛玩愛笑,很好相處。
“那是他給你的感覺,我可不怎么認為。”戚雁舞和牛大傻幾乎難道的態度一致。
“就是就是”就連著天蟾子,也練練點頭道,“石先生太難侍候了,還是走了好。”
“冬月廿六,我們去洛城”即墨青蓮說道。
牛大傻遲疑了一下子,還是點頭道:“好吧,去洛城”該來的,終究要來的,早晚她和他,都是要面對的,就算當初沈曄欽和即墨明鏡不想讓他們攙和進來,但現在,毒君留下毒符,那就意味著,這是正式邀請了。
如果牛大傻沒有記錯,上一任的君主就是毒君,那么一塊毒符,就是正式邀請函,代表著他們這些作為藥門的嫡系弟子,必須參與。
“姐,你先歇著,等下吃晚飯,我去準備,天蟾子,你去院子里面,把你喜歡的木料挑出來,留著備用,沒用的,劈了生爐子煮茶,戚雁舞,你去把那塊大木料,量了尺寸,然后根據地板的寬厚度解出來,對了,鋸子在天蟾子的房間里面。”牛大傻吩咐道。
“好耶”天蟾子忙著答應著,今天他把事情搞得亂七八糟的,原本以為,牛大傻會狠狠地教訓他一頓,結果,也就是挨一頓罵,這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戚雁舞倒是不反感,取了卷尺開始兩地板的尺寸,這可不是把破的補上就成,這要把破的那兩塊地板,整體解下來,然后,再用兩塊一樣大小的,補上去,所以,絕對不能夠有一點兒的差池,大了或者小了,都很麻煩。
等著即墨青蓮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戚雁舞和天蟾子兩人,正在院子里面,對著那塊木頭發呆,拿著鋸子不知道如何下手。
“這玩意是做什么的?”即墨青蓮問道,地上擺著一個長方形的玩意兒,還裝了刀片,反正,她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
“聽說是木刨”天蟾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還木寶?做什么不說是木頭?”即墨青蓮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以為天蟾子是逗她。
“是刨木頭的”戚雁舞苦笑著解釋道,“我看我們兩個,都搞不定,還是明天請個人來拆地板,再補上吧”
“可大爺說,今晚就要弄好,否則,就別吃晚飯了。”天蟾子哭喪著臉說。
“信他”即墨青蓮搖頭道,“明天請個人來弄,我不信他就會了。”她口中這么說,心中卻是暗笑不已,牛大傻也真夠刁難人的,這玩意,誰會?又不是干木匠活出身的。
“對了,天蟾子,你的昆侖神木呢?”即墨青蓮問道,“拿出來我們研究研究”
天蟾子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致,忙著跑去取,戚雁舞問道:“什么昆侖神木,這世上還真有什么昆侖神木?”
但這個時候,天蟾子已經取了那根黑漆漆的木頭,走了過來,三人就圍在院子里面,研究這個昆侖神木。
“這就是昆侖神木?”戚雁舞表示不相信,這玩意,怎么看著,就是一根燒焦了木炭。
“我們把表皮去掉,看看里面的材質,就可以確定了”天蟾子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取斧子,戚雁舞也過去幫忙。
天蟾子自然免不了賣弄一下子關于昆侖神木的傳說,戚雁舞和即墨青蓮一樣,就當是故事聽了。
但是,在戚雁舞聽完之后,他突然說道:“這木頭我怎么看著眼熟……不對,讓我想想”這個時候,天蟾子拿著斧子削木棍外面的黑炭,不料斧子劈上去,竟然發出鏗鏘之聲,如擊金玉。
“真是的昆侖神木?”即墨青蓮詫異的盯著天蟾子手中那根黑漆漆完全不起眼的木頭,問道。
“有可能”天蟾子點頭道,“這個材質與眾不同,明明是木頭的,可摸在手中的感覺,有如金玉,我只在我師父那里摸過一次,所以做不了準,等著把外面的一層黑皮剝掉,一看就知道了。”
“我想起來,有一個地方,叫做神木居”戚雁舞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對的,沒錯,就是神木居,我看到過有一座房子,整個房子,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就是這樣黑漆漆的木頭,對了,那地方,大部分都是木料搭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