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韓漠獨自來到神山城時,卻是見到羅日旭竟然在城門口等候。
一見韓漠過來,羅日旭快步迎上來,道:“還好還好,你還是來了。要是再遲來一陣子,大祭司恐怕要派人上門將你綁了來!”
韓漠穿著青色的長衫,干干凈凈,今日前來,卻是沒有帶上紅袖,畢竟要讓紅袖配出自己所需的藥劑來,總要給她一些時間。
韓漠聞言,心中頓時明白,昨日柳如夢所說之言,還真不是開玩笑的,若真是違背了柳如夢的吩咐,那個女子還真是要出手報復的。
跟著羅日旭一路進了圣壇,因為羅日旭的身份使然,一路暢通,沒有任何阻攔。
如同昨日一般,進了圣壇之內,便是昨日那月圣司前來引領,帶著韓漠上了大閣樓的二樓,依然是龐大的屏風陣。
今日的情形,倒也和昨日沒有太大的差別,柳如夢依然是一身白色的大袍子,先是問了一些《道德經》中的生僻句子,令韓漠解釋,之后便是令韓漠陪她對弈。
柳如夢今日的話極少,她不開口,韓漠有許多話自然也不好主動說出來。不過讓韓漠奇怪的是,對弈之時,柳如夢的臉上總是會柔情似水,那唇邊帶著溫柔的笑意,可是一旦對弈結束,那種溫柔之色便會從她的臉上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依舊是一片淡漠。
也只有對弈的時候,讓韓漠找到曾經的熟悉感。
韓漠心中只是猜測,難道對弈之時,能夠讓失去記憶的柳如夢也能找尋到從前在東海清吏司后花園的感覺?
莫非這個失憶的女子,會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想起曾經熟悉的感覺?
但是為何她卻認不出自己?
為何自己多次暗示出當初二人在一起的某些動作和話語,這位大祭司卻是全然不懂?
月奉司又是在昨日相同的時間傳來聲音:“大祭司,圣修的時辰到了……!”
如同昨日一般,月奉司領著韓漠隨即離開了閣樓,交給了一直等候的羅日旭,更是帶話下來,令羅日旭取二十兩銀子賞給韓漠。
這樣的賞賜,韓漠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但是對于一般的風國人來說,這可是一筆大大的賞賜,即便是羅日旭,那也是顯出羨慕之色。
只不過羅日旭前往銀庫取出二十兩銀子要交給韓漠時,韓漠卻是輕輕退回給羅日旭,這中間的意思,羅日旭豈有不明白之理,喜笑顏開,將銀子收起來,連夸韓漠前途無量,更是請韓漠進了自己的屋子飲茶。
人家韓漠出手就送來二十兩銀子,若是連一杯茶也不請,那還真是說不過去。
如果是其他的外人,羅日旭未必敢留下來請他品茶,畢竟這圣壇之內是風國重地,外人是不可久留的。只是如今大祭司對韓漠都很為垂青,韓漠是連大閣樓都進去過的,在圣壇之內喝上一杯茶,自然更無問題。
羅日旭所住之地,是眾多房舍中的一間,雖然簡潔,卻很干凈。
“大祭司對你很是器重,你可是前途無量啊。”羅日旭笑瞇瞇地看著韓漠:“若真的讓大祭司高興了,回頭賞賜你個官,倒也不是不可能!”
韓漠忙擺手笑道:“奉司大人說笑了,我是慶國人,怎能成為你們風國的官?而且……我也不是做官的料,只有做生意的本事!”
“這話可不好說。咱們風國倒也不是沒有他國人為官的先例。”羅日旭笑呵呵地道:“你若真的得大祭司器重,成了風國官員,到時候做起生意來,那更是方便的多啊!”
“有勞奉司大人賜教了!”韓漠拱手道:“大祭司莫測高深,她究竟是何意思,在下是不敢擅自揣摩的。能盡心為大祭司辦事,在下倒到很是榮幸!”
羅日旭眼中顯出贊賞之色,輕聲道:“你若是做官,定然步步高升!”
韓漠呵呵一笑,“若真有那么一日,全都是奉司大人的提攜!”
“喝茶!”羅日旭眉開眼笑,眼前這個年輕人無論說話辦事都很是乖巧,這讓羅日旭對韓漠很有好感。
“莫看圣壇里有這么多房子,可是有資格住在圣壇之中的,可是少得很。”羅日旭見韓漠品茶后放下茶盞,才得意洋洋地道:“圣壇之內,除了大祭司,連上某,也不過住了二十個人!”
韓漠眼中劃過一道光,微笑問道:“奉司大人,圣壇這里面的房舍,倒是建造的很奇怪。我瞧那些長廊縱橫交錯,若是沒有您領著在下進來,只怕是要迷路的!”
羅日旭得意道:“你不是笨人,某不說,你想必也看出來。圣壇不過住了二十多個人,但是房舍卻近百,層層相連,許多房舍只不過是空在那里的……!”眼珠子一轉,低聲道:“莫說是你,除了圣壇內侍奉大祭司的圣司奉司們,要想在圣壇內進出自如者,并無幾人……!”
韓漠心中冷笑:“朱小言可是從這里面盜出過你們的圣物!”現在想來,朱小言能夠從這戒備森嚴的圣壇之內盜出八角芝,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沒有親見圣壇內的布局之前,韓漠對于朱小言從圣壇中盜走圣物也只能說是欽佩。但是見識過圣壇的防衛,再想想朱小言能夠在圣壇內如入無人之境,韓漠現在不僅僅是欽佩,更是覺得朱小言的本事真是有些恐怖了。
那個家伙的本事,看來遠遠比自己相像的還要高明。
見韓漠沒有說話,羅日旭似乎想起什么,湊近過來,低聲道:“上次盜取圣物的賊寇,恐怕是對圣壇內的陣法很是了解,否則是絕不可能得手的!”
韓漠微微頷首,湊近過來,壓低聲音道:“奉司大人,那盜賊……可是囚禁在這圣壇之中?”
羅日旭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韓漠,才微微頷首,低聲道:“就在圣壇之內!”
若是換做一般人,羅日旭自然是不會泄露半句的。
不過他一直與關慕暗中進行信息交易,受了關氏貿易行的許多好處,在他眼中,韓漠那是關慕的侄子,而且出手大方,稍微透漏一點消息給這個年輕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畢竟如今連大祭司對這個年輕人似乎都很有好感,連續召見,未來的事情誰都會也不知道,如果能和這個年輕人搞好關系,那總是有利無害的。
而且在羅日旭看來,這個年輕人不過是對這些事兒好奇罷了,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
畢竟這么多年來,與關慕交易無數,透漏了許多的信息出去,但是一直以來關氏貿易行那邊也沒有搞出什么事,只是老老實實地在做生意,這讓羅日旭心中還是比較踏實的。
“那卻是辛苦奉司大人了。”韓漠微笑道:“奉司大人還是每日里要去過問那名盜賊的用度嗎?”
羅日旭搖頭苦笑道:“某負責圣壇的用度,那盜賊身在圣壇之內,這些事兒某不過問,又有誰來過問?”
“不過是一名盜賊,當真那樣難對付?”韓漠故意皺起眉頭來,低聲道:“恕在下冒昧失言,任由一名盜賊在圣壇之內作威作福,這要是傳揚出去,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羅日旭點頭道:“誰說不是。”又嘆道:“甘利侍衛長也算是聰明人,多少厲害的賊人,都被他整治的魂飛湮滅。可是這次的盜賊……哎,想了多少法子,就是拿不下。以蛇神來要挾,咱們又能怎么樣?若是逼急了盜賊,被他傷了蛇神,這責任誰也承擔不起!”
韓漠微微頷首,若有所思。
羅日旭似乎覺得這事兒也實在是很丟臉,嘆了口氣,端起茶盞,自己飲了一口。
“奉司大人!”韓漠沉吟了一下,才道:“在下有一問,并無他意,若是奉司大人愿意聽,在下便問一問,若是冒昧,在下卻是不敢說的。”
羅日旭放下茶盞道:“某與你叔叔關系甚好,有什么話你盡管問,能說的,某絕不瞞你!”
韓漠湊近過來,壓低聲音道:“奉司大人,那名盜賊如此難辦,連甘利侍衛長都無法收拾,看來還真是十分的棘手。”頓了頓,更是低聲道:“我想問一句,若是奉司大人有機會勸服那盜賊,令他交出蛇神來,卻不知對奉司大人有沒有好處?”
羅日旭神色一變,顯得有些吃驚,但很快就顯出驚喜之色,激動道:“那……那自然是有好處的!”似乎想到什么,搖搖頭,苦笑道:“不過這也是癡人說夢而已。無數法子都試過,那盜賊軟硬不吃,是要死扛到底,某……某哪里有法子讓他主動奉出蛇神來。這……不可能,萬萬不可能!”
韓漠微微一笑,道:“不瞞奉司大人,這種事兒,在我慶國,還真是發生過不少。當年慶國的一位尚書被人盜了官印,雖然圍住了盜印之人,但是因為有印在手,那盜賊也是如你們這里的盜賊一樣,以官印挾持尚書。”看著羅日旭道:“奉司大人應該清楚,當官的丟了印,那是要砍腦袋的!”
羅日旭來了精神,追問道:“那后來如何?可曾拿下那盜印之賊?”
韓漠點點頭,微笑道:“后來還真是想出了一個法子,不但拿下了盜印之賊,便是連官印也絲毫沒有損傷。這事兒很隱秘,知道的人不多,不過在下卻是恰巧知道事情的真相!”
羅日旭眼中冒著光,神色激動,興奮道:“那……那是如何做到的?”
他可是清楚,若真的能夠拿下盜賊,奉回蛇神,自己所建下的可是驚天之功!
PS:一護士為男患者送檢尿樣,不小心把患者的尿樣撒落一地。
護士怕人笑話,便把自己的尿樣拿去化驗。
醫生看到化驗單之后,十分驚訝。
患者很害怕,問醫生自己怎么了?
醫生結結巴巴地說:先生,你是不是沒給《權臣》投紅票?
患者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忘記投了。
醫生嘆道:不給《權臣》投紅票,所以......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