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夜寄思 只能說天奇實在來得不巧,因為秦天縱大肆發放丹藥,又有君傲天這個曾經的奧天境強者在一旁指導,秦府的人幾乎都忙于修煉,不但秦觀和秦青兩個人閉了死關,便是秦厚德、秦厚才和秦厚義也不斷地閉關修煉,秦家的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更是不敢有半分懈怠,以至于秦天縱反而成為了秦府“最閑”的人。
當所有人都忙著修煉后,秦天縱悲催地發現自己成為了鹽城秦家的大管家,府內的大小事務都落到了自己身上,他愕然的同時,也明白了秦家兩個老祖宗的良苦用心。[搜索盡在zhui小shuo.]
盡管秦天縱知道這是鹽城秦家在逼著自己融入家族,他卻沒有任何辦法拒絕這一切,還好秦厚德早就考慮到了秦天縱的難處,讓秦通在一旁幫忙處理家族的大小事務。
秦天縱成為秦家的臨時話事人,跟秦天縱親近的一眾人馬地位立即水漲船高,不但秦皓月和秦血兩個人在秦府內可以橫著走,便是田邪等暗血盟的人也因為秦天縱一句話而在秦府內暢行無阻。
所以當田邪驟然聽說了天奇登門求見時,他立即跟端茶倒水的小廝換了衣服,又在客廳內故意布置了一些殺招,最后才出其不意地出手制服天奇。
“是你?你怎么會在秦府?”田邪抬起腦袋的那一瞬間,天奇原本蓄勢待發的虛空九擊突然間收了回來,臉上也滿是激動的神色。
幾天時間下來,田邪的面容始終在天奇腦海中盤旋不休,讓天奇很是痛苦,只是他動用了天家的全部力量,也未能發現田邪和寒雪的去向。
陡然間發現自己苦苦尋找了幾天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天奇甚至連自己的性命安全都顧不得了。
“別動,否則你立即人頭落地”天奇剛剛激動地想站直身子,脖頸處立即傳來一陣劇痛,同時一道冷冽的聲音也傳入了他的耳簾。
“少爺小心”
“別傷著我們少爺”
看著殷紅的鮮血從天奇的脖子處留下,兩名美俾忍不住同時驚呼出聲,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只是兩名美俾說話的同時,她們手中的折扇和果籃都對準了田邪,她們只需要手指頭輕輕勾動一下,便可以讓田邪斃命當場。
“竹子、夾子,你們不要亂來。”聽到自己兩個美俾的話,心知肚明這兩個美俾實力和手段的天奇立即神識傳音道。
田邪并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從鬼門關前晃了一圈,他只是顫抖地握著手中的劍,臉上神色異常地激動。
“可以放下你手中的劍么,我們有話慢慢說”害怕刺激到田邪,天奇用盡量柔和的話語跟田邪說道。
“讓我放下手中的劍?門都沒有,要不是這里是秦府,你的腦袋早就落地了”聽到天奇的話,田邪憤然說道,“三天前你讓我姐姐重傷,差點直接在醉紅樓喪命,我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讓我放過你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的姐姐?”田邪的話讓天奇一愣,他下意識地出聲問道,一顆心也漸漸地往下沉,不過他很快就變得冷靜下來,故意試探道:“我看她恐怕不是你姐姐吧?”
“她雖然不是我的親姐姐,卻勝似我的親姐姐,她的性命安危遠比我自己的性命安危重要。”田邪不疑有詐,毫不猶豫地說道,說這些話時,他的情緒也漸漸變得緩和下來,剛剛還冰冷的眼中居然閃過一絲柔情。
“當時那種情況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幾天前是我出手太重了,你姐姐的傷勢不要緊吧,天府有幾種良藥,可以幫助你姐姐恢復傷勢的……”聽完田邪的話,天奇下意識地吐了口氣,臉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而且從田邪說話時的語氣和表情變化,天奇捕捉到了一些微妙的東西。
“你少跟我貓哭耗子假慈悲,天家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好東西,我要見一個殺一個。你現在就跟我離開秦府,要是你敢不配合的話,我的劍可不會留情的。”田邪緊張地望了一眼客廳外面,低聲威脅道。
“你這樣做是沒用的,我是皇族天家的人,很多人都知道我來了秦府,即便你悄然殺掉我,也會給秦家帶來很大的麻煩。難道你希望朝廷對秦家動手?”清楚地把田邪緊張的樣子看在眼中,天奇嘴角微微上翹,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天奇畢竟是在權貴之家長大的,他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練就得爐火純青,盡管田邪只言片語間沒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可是天奇卻可以肯定田邪跟秦府有聯系。
只是明白了田邪跟秦府有聯系的同時,天奇心中又很是疑惑,秦家的人怎么會跟暗血盟的人有聯系呢?那幾天前醉紅樓中的那場刺殺又跟秦府有沒有關系?
田邪此時也傻眼了,他之所以制服天奇后沒有立即痛下殺手,便是害怕給秦天縱和秦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而天奇的一番話完全擊到了他的軟肋上面,讓他一下子便失神了。
“得罪了”田邪走神的當兒,天奇的手一翻,手中銀光大盛,頓時把田邪的焚寂劍給抓在了手中。
“你……你卑鄙”眨眼間被人制服,田邪心中大驚的同時,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我只是不習慣把自己的性命交在一個笨小子的手中而已。”天奇三兩下封住了田邪一身修為后,這才松開了田邪的胳膊,輕聲說道。
“你……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既然你制服了我,我認栽便是,你想怎么處置都行。這件事情跟秦府沒有任何干系,還請你不要為難秦家”田邪見天奇得了便宜賣乖,他氣得差點跳起來,不過他很快便意識到了自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處境,黯然低下了頭。
“哼,你說這件事情跟秦家沒關系我就相信啊,我現在甚至懷疑醉紅樓的暗殺行動也是秦家一手策劃的,不然的話秦天縱怎么會那么巧合地在醉紅樓出現呢?還有,三十幾年前和十幾年前天家失蹤的小孩肯定也跟秦家有關,武云國內,也只有秦家從來不賣朝廷的帳,而且他們有那個實力擄走天家的人……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秦家的人跟葉家的人有勾結,我一定會如實稟報朝廷,讓秦家赴葉家的后塵。”
天奇見這種時候了田邪還在為秦府辯解,他心中暗暗感慨田邪單純的同時,眼珠子一轉,臉色便立即沉了下去,蠻橫而囂張的話語也從他嘴中脫口而出。
聽到天奇的一番話,田邪一下子臉上血色全無,眼中也流露出懊悔的神色。
“不過呢,凡事都可以商量。要是你能夠清楚地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考慮不把今天的事情上報朝廷。”見自己的預期目的達到,天奇適時地出聲道。
“想要從我嘴中套出暗血盟的信息,門都沒有。”天奇的話剛落音,田邪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看到田邪堅決的眼神,再聯想起他先前為秦府求情的事情,天奇暗自松了口氣,他幾乎可以肯定秦家跟暗血盟沒有任何關系了。
“放心吧,我絕對不問暗血盟的任何信息,只問你個人的事情,怎么樣?”天奇也不刺激田邪,而是用盡量柔和的語氣問道。
田邪懷疑地打量了天奇一眼,見天奇態度誠懇,他這才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天奇。
“你的頭上是不是有一塊傷疤,每縫陰雨天時便會隱隱作痛?”見自己取得了田邪的信任,天奇強自按耐住自己激動的情緒,輕聲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情只有我姐知道,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田邪聞言不由訝然出聲。
田邪頭上的傷疤隱藏在頭發之中,只要他自己不說,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唯有一次訓練時他重傷昏迷,被照顧了他半個月的寒雪給發現,也正是因為那半個月時間,田邪無可救藥地迷上了寒雪。
“你的大腿內側,有一條手指般長的胎記,對不對?”天奇沒有搭理田邪,而是繼續問道。
田邪聞言驚駭之極,他忍不住后退了幾步,因為胎記的位置實在太尷尬了,這個秘密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實在無法想象天奇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上這么隱秘的特征的。
即便田邪沒有說話,天奇也知道了答案,看著失散了十幾年的弟弟,他的眼睛漸漸地紅腫,眼淚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你還有什么問題就快問,假如你不問,我就當你問完了,你得遵守自己剛才許下的承諾”看到天奇莫名其妙的反應,田邪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幾步,輕聲提醒道。
天奇卻沒有說話,而是哆嗦著從自己的手中掏出了一塊玉佩,然后把玉佩遞給了田邪。
田邪疑惑地接過天奇遞過來的玉佩,仔細地打量了一遍玉佩,當他發現玉佩上所雕刻的字跡時,他的身子一震,又慌忙從自己身上掏出另外一塊玉佩比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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