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杰森掌握的主力兵權,他把一些老兵全部調到了前線,這些老兵雖然經驗豐富,但又怎么以己之力抵擋住敵人的大軍?面對敵軍的反撲,杰森根本就不調遣兵力去前線,而是把大多兵力安排在土騰城,至于那些老兵則是被慢慢的消耗著。這幾個月以來,連連戰敗,連續丟掉了七座城池,大多數的老兵為了保護百姓更是浴血沙場。
班塔幾次前來求援,但杰森每一次的答復都相同,總是會說:“你先回去吧,我把這件事情稟報給公爵,等待他的指示。”雖然這樣說,但是每次都是查無音訊。班踏有時候甚至懷疑,是杰森把那些城池特意的讓給敵軍。
就這樣,接連的失敗,讓眾多的老兵失去了生命,有些人雖然想反抗杰森,但卻沒有那個實力。
法爾城,王宮之內,法蘭西猛然從夢中驚醒,他直直坐了起來,彪悍的肌肉裸露在外面,那緊縮的眉頭讓人猜不出他在想著什么。
這時候,一件衣服披在了法蘭西的身上,芊芊玉手從背后環抱住了他,溫柔的聲音響起:“帝王,做噩夢了嗎?”這是一個絕美的女人,女子的身上只披著一件透明的紗布,完全可以看見她那妖嬈的身姿。她叫海倫,是法蘭西最寵愛的妃子。自從王后病倒之后,法蘭西每天都會在海倫這里就寢。海倫是一個極具智慧的女子。
法蘭西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又緩緩的吐出:“我夢見了很多蛇,似乎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海倫從背后饒了過來,輕輕的撫摸著法蘭西的額頭,把他的汗水慢慢的擦凈:“帝王不要多心,海倫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這只是一個夢罷了。”
法蘭西輕輕的笑了笑,然后搖頭道:“夢就是啟示。”說著他嘆了口氣:“兄長去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前線的情況如何。為何連個消息都沒有?”說著,他就皺起了眉頭,法蘭西平時都親切的稱呼愛德華為兄長。
海倫想了想說道:“親王的實力很強,應該不會遇見什么困難,況且有親王在前線,敵國的軍隊并不敢隨便進攻我們。”
“你說的雖然不錯,但……”法蘭西似乎想什么,但最后卻停了下來,輕聲道:“先睡吧,明天我會派信使到前線,查探一下情況。”
海倫點了點頭,想了想不由的問道:“帝王,不知有一句話奴家該不該說。”
“說吧。”法蘭西把海倫摟在懷中,等待著對方的問題。
海倫輕輕的吸了口氣,說道:“當初丹尼爾在前線的時候,帝王每日都可以睡個安穩覺,如果帝王把丹尼爾調了回來,卻如此寢食不安。我很難理解帝王的做法。”
法蘭西聽著,輕輕的搖搖頭:“丹尼爾是個將才,他受到法爾帝國上下的愛戴,只是他的權利有些太大了,就連兩位公爵的威信,都已經不及他了。”
海倫的眉毛一挑:“帝王是怕丹尼爾背叛你嗎?只是海倫見他是個光明磊落的人,而且丹尼爾世家代代都忠于王室,叛變的幾率很渺茫,況且帝王剛才也說了,丹尼爾只是個將才,并不具有統帥的能力。將和帥的本質,帝王不會分不清吧?”
如果是別人敢在法蘭西的面前這樣說,腦袋都不知道掉了幾個了,但海倫卻不同,法蘭西很多事情都會聽從她的意見。丹尼爾被調回,海倫也是在最近才知道的,這次終于找到機會詢問這個問題了。
法蘭西并沒有回話,似乎陷入了深思,隔了良久才說道:“看看前線的戰況吧,如果杰森真的讓我失望,那我在把兵權交給丹尼爾也成。”
海倫嘆了口氣:“帝王這次的做法,丹尼爾肯定看的出來,如果他根本沒有叛變之意,這樣做真的會讓他寒心啊!”
法蘭西聽見這句話,也點了點頭,仔細的想起來,還真如海倫說的這樣,任何一個人被人無辜懷疑似乎都會寒心,他現在有些悔恨自己當初輕信于凱撒了。想了想說道:“我想丹尼爾是不會怪我的,如果真的是我錯怪于他,我會把這件事情挑明的。”
海倫這一次終于贊同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藏身于法蘭西的腋下,小舌頭也忍不住伸了出來,吸.允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
法蘭西舒服的呻吟出聲,似乎這一刻所有的煩惱都拋在了腦后,海倫不僅可以幫自己出謀劃此,更會在這種情況下讓自己緩解壓力,這也是法蘭西癡迷對方的原因。
深夜里,羅杰在房間里盤膝而坐,這已經是他休息的第二天了,上次的傷勢基本恢復了過來。而且更讓羅杰驚訝的是,他感覺自己的《金剛不死訣吸收的能量竟然比原來還要多了。他知道,上一場的比賽自己完全憑借《金剛不死訣的力量抵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可能在這種原因下,功法也有了效應。
《金剛不死訣本身就是練體的功法,對于外力的傷害都可以提高功法的效應,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羅杰在慢慢的摸索中,才逐步的了解。
他雙膝平放,口中默念著《金剛不死訣的法訣,一絲絲能量灌入他的身體,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變的更加堅韌。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兩聲敲門聲,聲音雖然很小,但卻很清楚的進入了羅杰的耳中。
羅杰微微一愣,現在應該是深夜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在休息,誰會來這里呢?難道又是安吉麗娜?
剛想到這里,外面又傳來兩聲敲門聲,聲音依然和剛才一樣,很小很小,就好像怕別人聽見一樣。
羅杰睜開了雙眼,慢慢的朝門口走去,打開門之后,竟然發現一個身穿輕凱的男子站在外面,男子的個頭比較小,似乎都撐不起他的那身鎧甲,在鎧甲的掩飾下,并不能看清他的身體。
羅杰忍不住打量了一番,最后停在了對方的臉上,這張臉給他很熟悉的感覺,只是上面的那兩撇胡子似乎看著有些別扭。
男子看羅杰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說話,他使勁的推了對方的胳膊一下,然后快速的竄進了屋子里。
“你是?”羅杰并沒有驚慌,把門關上,很坦然的問道。
男子左右看了看,把手指放在了嘴唇的旁邊,小聲的嘀咕道:“小點聲,你難道連我是誰都看不出來了?”
“易莎?”羅杰的聲音很輕,表情非常無奈,他雖是疑問的口氣,但已經肯定面前的這個闖起來的“男子”正是易莎。
易莎捂著嘴“嘻嘻”一笑:“算你不笨。”說著,她就把自己的帽子和那兩撇小胡子拿了下來,一襲長發,一張漂亮的臉蛋,雖然上面有著斑斑灰塵,但卻無法掩飾她那美麗的容貌:“怎么樣?意外吧!”易莎說著,揚起了自己的小腦袋,似乎在等著羅杰夸獎。
羅杰把對方扶到了床上,從新走到門旁把門鎖緊,不解的問道:“你怎么來了?難道不怕被人發現?”
易莎撇撇嘴,眼圈突然紅了,并沒有回答羅杰的話,而是說到:“怎么?難道我來了,你不高興嗎?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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