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鷹落常青藤第472章華夏六居士 ,或者在:
第472章華夏六居士 幾輛價值不菲的轎車停在了警衛局招待所大門外,李立明帶著六個家伙下了車。()▃vv▃看到這六個家伙,李伉突然有了一種穿越到古代的感覺,因為這幾人身上的衣服和現代人有很大的不同,反而像是古代的衣服,其中四人是長衫儒袍,作儒生打扮,另外還有兩人穿青袍戴高冠,分明是道士裝束。
“明達道長,你這次一定要替我出出這口惡氣,那個小子太囂張了,還會妖法,我的胳膊現在還不能動呢。”李立明吊著一條胳膊,對其中一名神情倨傲的道士說道。
“嗯,宵小之輩而已,不足為例,李公子放心好了,有我們華夏六居士,就是玉皇大帝下凡,我們也能把他給你揪到眼前,任你打罵。”道長負手傲然說道,口氣之大讓李伉不覺啞然失笑,這六人雖然都是先天高手,實力不弱,但是他們居然敢號稱華夏六居士,真是好大的口氣。
而這時,李伉的那個意念分身就飄蕩在那個道士身邊,聽到這個道士連玉皇大帝都不放在心上,就想要給他一個教訓。
意念分身調動周圍的先天之氣向他聚集而來,很快他就再次感受到了先天之氣如同自己身體一部分的自如感,他驅動先天之氣化作了一只無形的大手向道士頭上的高冠抓去,很輕松的把這個倨傲道士頭上的高冠抓走,扔到了一旁的花壇中。
“明達道長,你……你……”意念分身做這一切的時候,他自己感到運用的是普通速度,但是站在道士身旁的李立明看到的情形確實道士的帽子詭異的突然消失了,于是他被嚇得頭皮發麻,臉色發白,指著道士的腦袋,結結巴巴的說道。
“李公子,怎么了?”因為帽子消失的詭異,道士竟然沒有感到自己頭上已經沒有了帽子,還疑惑的問了李立明一句。
“大哥,你的帽子沒了?”站在旁邊的一個身穿長袍儒衫,長得奇形怪狀的家伙也發現了這個詭異的現象,指著道士的腦袋大聲說道。
“嗯?”道士摸了摸頭上,發現自己的帽子果然沒有了蹤影,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沉聲道,“我剛才把帽子落車上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哦。”那名儒衫怪人撓了撓腦袋,剛才的情形他看的清清楚楚大哥頭上戴著帽子,可是一眨眼就沒影了,這讓他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眼神來了。
“大哥,你的帽子在那里。”另一個道士指著不遠處花壇里的一個高冠道士帽大聲說道,說完跑了過去,把帽子撿了回來,交給了一臉尷尬的道士。
道士把帽子又戴到了頭上,干咳一聲,對還要說話的李立明說:“李公子,我們去會會那個年輕人,看看他有什么本領,竟然把我的兩個徒兒舉手投足給打敗。”
說完負手往招待所樓內走去。
李立明和另外五人連忙跟了上去,而這時,李伉已經把外邊的那個意識分身收了回去,從床上下來,穿戴整齊,坐等李立明帶人來了。
片刻后,房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李伉打開房門,對門外的一干人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說道:“貴客臨門,小子深感榮幸,請進吧。”
“嗯。”六人中的老大,明達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伉,對他恭順的態度很滿意,鼻子里發出了一個鼻音兒,負手昂首闊步走進了房間。
“各位,請。”李伉又對門外李立明以及其他五人點點頭道。
“哼!”李立明哼了一聲,看到李伉如此微笑著請他們進門,也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其他五人也跟了進去。
李伉在招待所開的這個房間是一個標準間,一次進來七人,就顯得有些擠了,先進來的明達道士當仁不讓的坐了兩把椅子中的一把,在李立明進來后,又示意李立明坐另一把椅子,房間里的兩把椅子就被他們占了,華夏六居士的其他五人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紛紛垂手站在了明達道士的一側。
而李伉這個主人因為沒有了自己的座位,于是就坐到了自己的床上,笑著對房間里對他虎視眈眈的七人說道:“各位夤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干?”
“李公子,他就是打傷我的徒兒,還封住你手臂經脈的那個年輕人?”明達道士轉頭問李立明道。
“是的,就是他。”李立明指著李伉大聲說道,“請道長版本我把他拿下,我要打斷他的四肢,把他扔到大街上喂狗。”
“李公子,稍安勿躁。”明達道士抬手阻止了李立明的叫囂,再一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輕人,每次打量,他都試圖看出眼前年輕人的深淺來,但是每次都讓他感到失望,因為無論他怎樣觀察,都只能發現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一個普通人,除了長相有些英俊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出奇之處。
但是李立明胳膊上高明的封脈手法,和他送給李立明當保鏢用的兩名弟子的遭遇都提醒著他,眼前的這個看不出身前的年輕人很危險。
“小兄弟貴姓,不知身出何門?”為了謹慎起見,明達道士決定先用話語試探一番,于是抱拳問道。
“鄙人免貴姓李,名為單字伉,就是一個普通人,不足道也,不知道長極為是那座仙山的居士?”李伉看到這個道士一副古人做派,心中覺得怪異,于是也學著對方抱拳反問了一句。
“貧道道號明達,人們都叫我明達道長,我身后這五位是我的五位兄弟,我兄弟六人人稱華夏六居士,現在暫居京城西郊清虛觀。”明達道士神情倨傲的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華夏六居士,久仰久仰。”李伉笑道,“不知六位夤夜造訪,有何貴干?”
“貧道聽聞李公子所言,這里有一奇人異士,甚是向往,夤夜來放,還望海涵,同時貧道也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小兄弟應允。”明達道士說道。
“請講。”李伉說道。
“貧道好友李公子和小兄弟曾經產生沖突,被小兄弟封住經脈,還望小兄弟能夠幫他把經脈解開,不知小兄弟可否應允?”明達道士微微一笑說道。
“哈哈,我倒是所為何事,原來是這件事啊,小事一樁。”李伉哈哈笑道,說著向李立明揮揮手,說道:“李立明是我一個長輩的子嗣,我封他經脈只是略施小懲,想來經過了這么長時間,他應該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解開也罷。”
“多謝小兄弟,還請小兄弟施展修為,讓我等一開眼界。”明達道長抱拳說道。
“啊,我的胳膊能動了,明達道長,我的胳膊好了。”就在明達道士等著李伉施展手段為李立明解脈,他好借機一探究竟時,李立明突然叫了起來。
明達道士目光一凝,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也顧不得禮貌,把李立明一把抓了過來,仔細幫他品了品脈,然后微閉雙目幾秒鐘,松開了李立明的手,深吸口氣轉頭對李伉說:“小兄弟神鬼手段,小道佩服,既然李公子已經無事,我等告辭。”這一次他的語氣卻是變得異常謙遜,自稱也由貧道變成了小道,一絲倨傲也沒有了。
“明達道長,我們就這么走了?”李立明看到他費了好大唇舌才請來的高手竟然沒有對眼前的小子做任何懲罰,就要告辭,很不樂意的問道。
“走吧,李公子,小兄弟是世外高人,貧道自嘆不如啊。”明達道士對李伉抱抱拳,然后勸李立明道,說完拉著因為這句話而有些發愣的李立明,帶著他的五個兄弟匆匆離開了。
“道長好走,不送。”李伉站在房間門口,對著匆匆離去的明達道士等人大聲說了一句,然后嘭的一聲關上了門,然后盤膝做到床上,繼續研究他的意識分身去了。
按下李伉在警衛局招待所研究意識分身不說,單說他那個獨自外出行動的意識分身,在首都飄來飄去,繞著首都整個中心城區轉了一大圈,他自身感覺過去大半天了,但是天還沒亮,這種情況他知道是現實世界的時間標尺和他現在這個意識分身所處的時間標尺不同造成的,他自己覺得過去了大半天,而現實世界也許才過去一個小時,甚至只有十幾分鐘。
因為距離天亮還有很長時間,而且純粹的意識分身在外界飄蕩,只要有先天之氣不斷補充,就不會有什么勞累感,他干脆隨意選擇了一個方向,向城郊飄去。
很快他就飄到了首都西郊,出了市區,空氣比市區清新了許多,讓他覺得很愜意,精神也覺得比先前好了很多,于是他繼續向前飄蕩,出了郊縣,再向西是大片山區,空氣愈加清新,不知不覺他已經離開首都城區很遠了。
漫無目的的飄蕩著,他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道觀,于是就好奇的飄了過去一探究竟。
“清虛觀。”道觀門口牌匾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顯示著這個道觀的名字,飄進道觀,是一大片空地,上面栽種著即可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柏樹,再向里,是一個大殿,因為是深夜,大殿里除了有一盞長明燈亮著,空無一人,越過大殿,向道觀后面飄去,卻意外的發現道觀后面的一個偏殿里燈火通明,里面似乎有很多人,于是就循著光亮飄了過去。
果然那個偏殿里跪著很多人,從他們身上的衣服來看,很明顯能看出來普通的農民,在他們跪伏的前方掛著一副三清畫像,畫像下站著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在做著慢如蝸牛的動作,口中還在喃喃自語的說著什么,但是由于現實的時間在意識分身看來,被無限的拉長了,所以這個意識分身很難聽明白道士在說些什么,當然那些村民跪伏在地上喃喃的祈禱語也無法聽得明白。
“這大晚上的,這幫人在干什么?”意識分身很好奇。
“要是我的身體在這里就好了。”意識分身心中暗想,但隨即啞然失笑,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自己的身體現在還遠在幾十公里外的警衛局招待所里吧,他恐怕不會想到自己竟然飄蕩了這么遠,還見識了一場奇怪的場景。
由于聽不到對方說什么,意識分身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不再看了,轉身出了偏殿,看了看天,覺得自己飄了這么遠,也該回去了。
于是他向著來時的方向一路飄了回去,回到招待所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當意識分身回歸身體后,兩者的經歷迅速結合,卻很快整理出了一條讓李伉笑起來的消息,原來他的意識分身去的清虛觀,竟然是李立明帶過來的華夏六居士的老巢。
而深更半夜,那個偏殿里發生的事情李伉卻是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不過從表象上看,很像是最近在農村逐漸抬頭的一些封建迷信活動,所以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天已經快亮了,李伉坐在床上,不在研究什么意識分身,而是閉目運行了幾遍苗門乾之術,感到身體舒泰后,從床上下來,洗漱了一把,拉開了床簾,室外初升的太陽把一縷陽光照了進來,新的一天開始了。
思路很卡,容綠茶整理一下,今天就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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