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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賬單(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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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賬單(五千字)

  品書網第168章賬單(五千字)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老黃飯館再一次迎來了一天中最繁忙的時段,飯館門外無論是汽車停車場還是旁邊的自行車停車場,幾乎都擺放的滿滿的,讓后來者難以找到停車位置。品書網  一輛奔馳緩緩的開到了老黃飯館的停車場旁,無論是奔馳車本身還是車輛那個五個八的囂張霸氣的車牌號,都足以引起停車場外負責引導車輛的保安的高度重視,因為他們知道這輛車是武城集團總裁侯武城的座駕,雖然侯武城很少來老黃飯館吃飯,但是作為這里專門引導車輛的保安,早已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還是迅速就認了出來。

  侯武城在保安的引導下費了半天勁把車停好后,從車上下來,抬頭看了看老黃飯館大門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不由得輕輕地嘆了口氣,來這里吃飯的人大多數只知道這家飯館的老板是那個整日笑瞇瞇的如同彌勒佛一般的大胖子黃夏,但是侯武城卻知道,這家飯館的真正老板是那個雖然他竭力避免,但是最終還是站在了自己對立面上的比自己兒子侯軍還要小上兩歲的大男孩。

  想起自己和李伉明里暗里打過的少數幾次交道,好像自己從來沒有贏過,而且每次都是損失慘重,最早的一次應該是九一年自己看上了有色金屬冶煉行業的巨大利益,想要在商陽投資建一個有色金屬冶煉廠,那次自己可謂是雄心勃勃,壯志凌云,但是輸的也是莫名其妙,僅僅就是因為李伉的一個保護環境的演講就被砍掉了,至今想起來都好像是講笑話一樣,那時李伉還是一個初中生吧,而自己的那個項目可是總額近億元的超大項目,如果不是當時報紙上的那篇評論,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自己的項目被砍掉的真正原因。

  也就是那個時候,李伉這個名字第一次進入了自己的視線,侯武城記得那時還沒有太極軟件,也沒有太極資產管理公司,那時候的李伉還很弱小,但是才過去不到三年的時間,當年那個自己隨手就可以捏死的的小小少年已經成長到一個足以俯視他的高度,這讓他不由想起了一句俗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事無常不外如是。

  “侯總裁,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就在侯武城站在老黃飯館外出神的想著心事的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他扭過頭看了看溫和聲音的主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勉強的微笑說道:“李伉,你來了。”

  “很抱歉,我來遲了,讓您久等了。”李伉微笑著說道,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侯總裁,請吧。”

  “還是不要叫總裁了,我比你大了幾歲,就叫我一聲老哥吧。”侯武城跟隨李伉往老黃飯館里走的時候笑著說道。

  “那好吧,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李伉點點頭說道,說著兩人走進了老黃飯館,站在飯館門口的服務員看到自家老板走了進來,連忙陪笑問道:“老板,您還去原來的包間嗎?”

  “不用了,那個包間太大了,就我們兩個人,換個小號的包間好了。”李伉吩咐服務員道,然后轉頭對侯武城笑笑說道:“老哥,您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沒關系,我沒什么講究的。”侯武城擺擺手說道,如果讓武城集團熟悉侯武城習慣的員工聽到自家老板這么好說話,估計都會驚得下巴掉在地上,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家老板是最講排場的一個人,無論走到哪里,都要做最好的車,到飯店也一般要享受最好的招待。

  李伉向侯武城點點頭,然后兩人跟著服務員來到一個小包間,這個包間雖然小,但是里面的設施卻是一點也不簡陋,實際上老黃飯館除了一般的包間外,還專門預留了一些這樣用于招待貴客的豪華小包間,服務員帶他們來的就是這樣一個小包間。

  點過菜后,服務員出去了,包間里留下了李伉和侯武城兩人。

  “老哥,今天您日理萬機的,怎么有時間請我一個毛頭小子吃飯了。”李伉問道,臉上仍然是一副溫和的笑容。

  “明知故問!”侯武城暗自腹誹,從見到李伉那一刻起,李伉這樣一幅笑瞇瞇的樣子讓侯武城恨得牙根癢癢,不過一想到自己三弟和小妹還捏在人家手里,又覺得有些英雄氣短,生不出起來。

  “哈哈,我和老弟是神交已久,以前雖然見過兩次,但是卻沒有任何機會深談,今天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咱哥倆一起喝兩杯,攀攀交情,有事一會兒再說。”侯武城哈哈笑了兩聲,知道這個時候并不是談重要事情的好時機,于是并沒有提他找李伉共同吃飯的目的。

  既然侯武城不說,很清楚侯武城找自己干什么的李伉也不著急,主動權在他手上握著,只要侯武城能夠沉得住氣,反正距離第二天天亮還遠著呢,至于和自己姑父約好的要去他家里的事情他已經打電話推掉了,所以他有的是時間陪侯武城耗著。

  兩人在一起胡亂聊了一會兒,服務員送上來兩瓶五糧液,菜被陸續的送了上來,于是兩人開始邊吃邊推杯換盞,由于不談正事,所以兩人天南海北的聊的很投機,如果讓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很容易想到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忘年交,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兩人之間的真正關系。

  一瓶酒很快就被兩人喝掉了,侯武城也覺得有些頭發暈了,看著李伉醉眼惺忪的不停在勸他喝酒,他心里有些暗暗著急,一開始他不談正事,但是并不代表他一直不談正事,酒過三巡后,當他想和李伉談談侯三兒和侯小苗的事情的時候,卻無奈的發現每次自己想要借故談論侯三兒和侯小苗的事情時,都被李伉言顧左右的給打斷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求于人的話,侯武城恐怕早已拍案而起了,但是眼前的年輕人手里可是捏著自己三弟和小妹的性命,他不得不一次有一次的壓著自己的怒火,虛與委蛇的陪李伉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聊著一些他根本不感興趣的無聊話題。

  兩瓶酒下肚了,第三瓶酒已經喝了一小半兒,侯武城喝多了,更要命的是,他忘掉了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來找李伉,明明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卻就是想不起來,而已經坐到自己身邊的李伉卻在一杯又一杯的向自己舉杯,仿佛他們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侯武城漸漸的有種感覺,今天的酒特別好喝,盡管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已經喝不了多少了,但是心里卻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老哥,其實小弟十分佩服你,在商陽要說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您是頭一份兒,聽說您對付政府的那些官老爺都很有一套,您能給小弟傳授一下經驗嗎?”侯武城迷迷糊糊的聽到李伉說了這么一句,莫名的覺得心里很興奮,有種想要把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告訴李伉的沖動,但是心里的理智卻在告訴他,這樣做很危險。

  “老哥,小弟我是真心向你取經呢,咱們再喝一杯。”李伉仿佛有了魔力一般的聲音再次灌進了侯武城的耳朵,他下意識的再次舉起了李伉為他倒滿了的酒杯,一飲而盡,心里僅剩的一絲理智瞬間被酒精淹沒了……

  李伉推開包間門走了出來,如果不是身上彌漫而出的濃郁的酒氣,僅從他炯炯的雙眸和穩健的步伐中,絲毫看不出他是喝過酒的樣子。

  “你過來。”李伉向坐在包間外不遠處的那個剛才被他打發出來的服務員擺了擺手叫道。

  “老板。”相貌俏麗的服務員連忙來到了李伉身邊,看向李伉的目光中有著一絲驚奇和不可思議,李伉和侯武城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在她沒有被李伉趕出包間的時候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剛才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可是現在哪里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這時她才明白,自己老板分明是在裝醉。

  “我的朋友喝多了,你再找兩個人幫他安排一個休息室,讓他休息休息,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李伉吩咐服務員道。

  “好的。”服務員應了一聲,轉身找人去了,李伉扭頭看了看房間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侯武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后轉身快步離開了。

  時間是晚上十點多,天上沒有月亮,點點繁星向天空一只只眼睛一樣眨著,靜靜地觀察著商陽這座北方小城,也觀察著懷著某種目的開車向武城集團總部駛去的李伉。

  距離武城集團總部兩百多米遠的地方,李伉把車停了下來,鎖好車門后,漫步向那座江南園林式的小花園走去。

  如入無人之境,李伉很輕松的來到了總部侯武城的辦公室門外,他從口袋里拿出一串鑰匙,用一把鑰匙插進門上的鑰匙孔打開了房門。

  進到房間,李伉來到侯武城辦公桌后的那個大大書架前,在第三層把放在那里的一本《資本論》拿掉后,伸手在其中摸索片刻,找到一個細微的突起按了下去。

  輕微的一聲響后,李伉打開了書架下面的柜門而,里面露出一個暗格,在暗格里有一個小巧的密碼式保險箱。

  李伉輕輕地旋轉了保險箱上面的旋鈕,很輕松的打開了保險箱,里面只有兩樣東西,一個厚厚的藍皮賬冊和一把磨損很厲害的六四式手槍。

  李伉沒有動那把手槍,而是把賬冊拿了出來,在侯武城辦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做了下來,一頁一頁的認真翻了起來,房間里雖然漆黑一片,但是李伉將先天之氣運用于眉心后,黑暗只會給他的行動蒙上一層保護色,卻不會給他造成任何困擾。

  李伉看的很快,十幾分鐘后,賬冊已被他翻了兩遍,在確定自己完全把賬冊上的內容記下來后,他又把賬冊原封不動的放回了保險箱,把保險箱鎖上后,暗格的門也被他順手關上。咔吧一聲輕微的響動,暗格鎖死了。

  李伉站起身來,把那本資本論也放回了遠處,又把老板椅擺放會原來的位置,轉身出了辦公室,揚長而去了。

  侯武城直到第二天清晨方才醒了過來,醒來后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妻子關切的目光,妻子比他小五歲,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一直無怨無悔的跟著他,所以他很愛自己的妻子,并沒有因為自己后來的發達以及妻子的人老珠黃而嫌棄她。

  “老侯,你終于醒了,昨天怎么回事,竟然和那么多酒!”妻子用略帶責怪的語氣問道,同時把一個在溫水中浸濕的毛巾遞給了侯武城。

  侯武城沒有答話,從妻子手中接過毛巾用力擦了一把臉,覺得精神為之一振。

  “昨天是誰把我送回來的?”侯武城問道,聲音略有些沙啞,嗓子眼里一股酒氣噴涌而出,讓他覺得腹胃一陣翻騰,很難受。

  “是老黃飯館的兩個小伙子,他們說什么他們的老板也喝多了,沒辦法親自過來送你,還說了一大堆客氣話,然后就走了。”妻子說道,隨即疑惑的問道:“老侯,老黃飯館的老板不是咱們鄉的那個黃夏嗎,你什么時候和他成了好朋友了,還一起喝酒喝成那個樣子?”

  “不是黃夏,是老黃飯館的那個小老板李伉,昨天老三和小苗被李伉設計害了,我沒辦法才找他的,沒想到事沒辦成,還被他灌得酩酊大醉。”侯武城擺了擺手苦笑了一聲說道,他現在想想,覺得昨天的事透著一股子詭異,但是又想不出來究竟那里不對,但是事情沒辦成,那么今天自己還得去找李伉。

  于是他站了起來,來到臥室里的電話前,拿起來再次撥了李伉的電話:“老弟,是我啊,侯武城。”

  “哦,原來是老哥啊,您這么早打電話有什么要緊事嗎?”李伉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這樣的,今天上午你有沒有空,我想找你商量點事。”侯武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說道,卻是不敢再提喝酒吃飯的事了,他擔心再被李伉稀里糊涂的灌醉。

  “什么事,電話里說吧,我上午到學校上課呢,恐怕抽不出時間來。”李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隱約還有一個小女孩在喊大哥哥抱抱之類的話,還有一個溫和而好聽的女人聲音在勸那個小女孩兒,聽語氣像是小女孩兒的媽媽。

  “電話里說不方便,要不這樣吧,中午你放學后我去找你,到時候再說。”侯武城說道。

  “中午嗎?”李伉的聲音有些猶豫,“好吧,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中午我們還在老黃飯館見吧,咱們在喝一回兒。”

  侯武城嘴角一陣抽搐,胃里再次不由自主的一陣翻騰,心道還喝,再喝的話自己的兄弟妹妹真的救出不來了。

  “喂,老哥,您怎么了,不行的話只有等到明天或者后天了……”李伉說道。

  “行,就老黃飯館,中午我們不見不散。”侯武城連忙說道。

  “那好,不見不散。”李伉說道,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

  上午九點,侯武城來到了自己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自己的秘書拿著一個大信封走了進來。

  “侯總,今天上午有人送來這個信封,說里面有重要的東西要讓您親自過目。”秘書對侯武城說。

  “誰送來的?”侯武城皺眉問道,他注意到秘書手里的信封上沒有郵票郵戳之類的東西,很明顯這個信封不是通過郵局送過來的。

  “一個男人,我問了,他說您看了信后就知道了。”秘書說道。

  “放桌上吧。”侯武城把目光從信封轉移到了秘書那張略施粉黛的俏臉上,瞇著眼睛說道。

  秘書被侯武城盯得臉上泛起了已成粉紅,低下頭把信封放到桌上后,站在侯武城的辦公桌前等著他吩咐。

  “你先出去吧。”侯武城擺擺手說道。

  秘書咬了咬嘴唇,嫵媚的看了侯武城一眼,然后扭腰擺臀往門外走去。

  “這小蹄子越來越會勾人兒了。”侯武城看著秘書扭腰擺臀的背影,暗自吞了口吐沫說道,直到秘書把門關上后,他才把目光轉向了桌上的那個大信封。

  信封上貼了一張白紙條,上面的字跡不是手寫的,而是現在很少見過的打印體:武城集團侯武城總裁親啟。

  侯武城拿過信封,撕開信封封口時,他發現封口處還有些潮,這說明這個信封應該是剛封上沒多久。

  撕開信封后,侯武城從里面拿出一打訂在一起的A4打印紙來,第一頁是個封皮,上面寫著賬單兩個字。

  侯武城心里一跳,連忙翻過第一頁,在第二頁的內容上掃了一眼,頓時覺得仿佛一陣冰涼的冷水劈頭蓋臉澆下一般,渾身從內到外冰涼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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