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2章、討厭死人和弱者!
當時軍師一刀抹了竹本無心的脖子后,立即帶著秦洛秦嵐以及離過來和耶穌紅衭匯合。
耶穌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他們剛剛跳上船游輪便開動了。
軍師看到大家安全下來,終于不用再偽裝下去,喉嚨一甜,便再次吐血。
秦洛趕緊扶著她進艙,然后便發現她已經暈倒過去。
這個時候,做為醫生的秦洛應該做什么?
治療。
所以,他做了一個醫生的本份。
他探過軍師的脈博,發現她脈息狂躁沒有規律,上下起伏劇烈,好像是在坐過山車似的。
而且他摸過軍師的心口是的,用手摸過。當然,是隔著衣服摸的。
她的心臟博動也十分的不穩定,時快時慢,快的時候翻江倒海心臟就像是要從身體里面蹦出來一般,慢的時候讓人提心吊膽擔心下一次再也不會到來 于是,秦洛猶豫了好幾分鐘,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決定脫了軍師的上衣。
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他都不會這么痛苦。即便那個女人是鳳姐。
可是,如果這個女人是軍師的話,就不得不讓他思之再三小心謹慎。在秦洛的眼里,脫軍師的衣服比脫鳳姐的衣服要危險多了。
這個決定確實艱難啊,因為他有過很慘痛的經歷。
那次是軍師中了奇毒,他上去切脈,結果原本昏迷不醒的軍師突然間暴起重擊,他的鼻子都被打塌下去,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現在想脫人家的衣服,難保她不會再次跳起 可是,不這么做的話,他又不好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醫者父母心,做父母的,怎么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子女痛苦而無動于衷呢?
于是,他的身體站得遠遠的,身體前傾,屁股撅著,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解軍師黑色襯衣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好在她睡得十分香甜安穩,并沒有做出攻擊秦洛的事情。
等到她的襯衣全部解開,便露出里面的黑色襯衣不得不說,這女人還真是沒品味。全身黑衣也就算了,就連內衣也是黑色的。黑色就黑色吧,黑色代表性感和神秘,可是,拜托你不用買這種大媽款的吧?連蕾絲都沒有。
做為一名非常注重個人形象看重全身的整體協調美觀的完美主義者,秦洛差點兒沒忍住把她的內衣給扯下來丟進大海。
但是想到她的恐怖實力,秦洛還是強制壓下這種沖動。
不過她的胸形倒是挺美觀的,像是一個飽滿的大蘋果。膚色不白,像是經過特別處理的小麥色。她這種整天鍛煉身體的女人,想必也白不到哪兒去。更要命的是,她的腰肢真是釬細柔軟啊,盈盈可握,沒有一絲的贅肉只不過她胸部下面肚臍上面的中間部位紅腫一片,而且還有斷裂的碎木屑扎進皮肉的孔洞秦洛先清理了皮肉里面的木屑,然后用藥物消毒后,又開始伸手輕輕的在她的腹部各大穴位上按摩,以此來減輕她的疼痛和緩解她內部的傷害 以軍師的受傷情況,她能夠這么快就爬起來,秦洛同學功不可沒。
由始至終,軍師一直熟睡沒有醒過來。
秦洛以為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呢,沒想到她對這一切都了然于心 軍師的眼睛清冷,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洛。
秦洛的眼睛無辜,眨巴眨巴的盯著軍師。
“不許提。特別是對離更不許提。”軍師再次叮囑。
“好吧。”秦洛點頭答應。“你心里記著我又救過你一命就好了。”
“離幫了你那么多次,你都記住了?”
“記住了。”秦洛肯定的說道。
軍師想說什么,欲言又止。
伸手從懷里摸出煙盒,仔細的摩擦著上面的玫瑰花紋。
“給我一根煙。”秦洛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他突然間想抽煙了。雖然受到爺爺的影響,他對煙酒這些東西一向是敬而遠之,這次是想感嘆還是想嘗鮮,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此時的心情。
“不給。”軍師直接拒絕了。
“小氣。”
軍師沒有理會秦洛的指責,從煙盒里掏出一支煙放在嘴上,卻遲遲沒有舍得點燃。
這是一個死人。
他的腹部有凝固了的血跡,致命傷是脖子上的一刀。
這一刀不深,恰好能夠割斷人的喉嚨。
這一刀很快,切口整齊直接,沒有絲毫累贅的地方。
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用手帕捂住鼻子,看了兩眼后,有些厭惡的說道:“埋了。”
說完,轉身便走出這間用來停尸的房間。
“我討厭死人。”男人邊走邊說。并且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香水在自己的身上噴灑著,就像是他遠遠的站著就已經沾染到了尸體身上的霉氣似的。
幾個人低頭跟在他的身后,沉默無聲。
如果有黑暗世界里的人看到這些隨從的陣容,一定會大吃一驚。
雙眼蒙上眼罩的伯爵,胸口綁著紗帶的金童,還有表情嚴峻的鬼影這些人隨隨便便走出去一個都能帶來一方血雨腥風。
可是,他們跟在這個白衣男人的身后,不敢抬頭,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白衣男人走路的姿勢極快,而且肩膀一左一右的晃動著,就像是一只人形的大白鵝。
可是,卻沒有人敢把自己的想法給講出來。
在一間素白干凈幾乎沒有一絲灰塵的寬大房間里停下來,他坐在椅子上,立即有傭人上來換下了他剛才穿過的那雙白色皮鞋。
男人端著杯子喝了口水后,看著伯爵的眼睛,問道:“伯爵,你沒事吧?”
“暫時沒死。”伯爵沉聲說道。“任務失敗,請殿下懲罰。”
“那你說怎么個懲罰法?”男人捧著杯子笑呵呵的看著伯爵。
伯爵就不敢吭聲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膽敢說出‘以死抵罪’之類的話,這個男人會毫不猶豫的扭斷自己的脖子。
身為一名貴族,他知道所謂的奴仆在主人的眼里其實一文不值。
“野獸可恥的戰死,伯爵雙眼失明,金童的傷不礙事吧?”
金童單膝跪地沒有說話,他知道,不說話就是最好的回答。
“玉女的肚子里還被人塞了兩條蛇?”白衣男人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金童,自顧自的問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說道:“怎么不把玉女帶來?我還想看看那兩條蛇長什么樣子呢。肚子里養蛇,也算是一件奇聞啊。”
“實驗室正在緊急救治。”鬼影面無表情的說道。
“鬼影。”白衣男人看著鬼影問道:“他很強?”
“”這個問題是鬼影沒辦法回答的。說他很強,可是,他的戰斗能力實在很差。說他不強他這個失敗者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
“他不夠強,那就是說你們太弱了?”男人笑瞇瞇的問道。
鬼影終于也站不住了,單膝跪在了白衣男人面前。
“我討厭死人和弱者。”白衣男人說道。
“我有罪。”三人同時說道。
“暫時不殺你們。”男人直白的說道。“反攻華夏的時候,你們是不錯的炮灰。”
“謝殿下。”三人同聲道謝。
“散吧。”男人擺手說道。
三人恭敬起身,然后小心翼翼的轉身離開。
“等等。”白衣男人出聲喊道。
三人身體一僵,同時轉身看過去。
“這是誰的頭發?”白衣男人指著紅毯上的一根頭發問道。這是一根手指頭長的發絲,如果不是眼力過人,根本就不可能發現。
“是我的。”金童說道。
“帶走。”男人說道。“別弄臟了我的地毯。”
金童趕緊跪下身體把那根頭發撿起來,又搜索過一番沒有發現其它的頭發后,這才逃也似的離開這讓人身體發寒的白色大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