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可怕夢境(下)法醫靈異錄 突然來臨的幸福感覺便凌凡感覺自己墜入幸福的云彩里一般,可是只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現在卻想享受一下這平時難以體會到的溫柔,其實這樣的天瑜也蠻不錯的,這才是女孩兒才有樣子。
可是幸福的時光都是短暫的,凌凡還沒有體會夠那種溫柔,一聲出租車的剎車聲告訴凌凡,交通隊到了。
時間是不等人,與享受甜蜜和溫柔相比,調查柳舒舒的車禍原因更加的重要。
凌凡和天瑜找到當日負責調查這起交通事故的交警,說明自己的來意之后,那名交警告訴凌凡,這起交通事故已經移交給刑警支隊啦。
“什么,為什么要移交給刑警支隊啊?”凌凡驚疑地問道。
那名交警似乎早已了到凌凡會有這樣的反應,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根據我們的調查,當時那輛白色的轎車屬于正常行駛,而且汽車司機也沒有飲酒等違反交通法制的行為,根據目擊著調查,死者是突然從人行道沖出來的,所以我們懷疑這起交通事故是一起蓄意謀殺,所以我們已經將這起案件移交給刑警支隊啦。”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只好回刑警支隊去看看了,那麻煩你了。”
凌凡一邊道謝一邊拉著天瑜朝著交通隊外面走去,隨后他們又來到了青山市刑警支隊。
剛進入刑警支隊的大門,凌凡便看見一道英姿颯爽的人影,頓時眼前一亮,朝著那道人影揮手笑道:“珍姐,可算找到你了,你還好嗎?”
陳玉珍同時也看到了凌凡忙走了過來,望著天瑜和凌凡笑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了?你們不是去夜色玫瑰調查血腥瑪麗的嗎?”
“哈哈,說來話長了,那里等日后再說,對了,珍姐,是不是交通隊向你這里移交了一起交通事故啊?”凌凡問道。
陳玉珍扶著下巴,想了下道:“噢,對,是有一起交通事故移交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看呢,怎么了,你問它做什么?”
凌凡盯著陳玉珍道:“珍姐,你知道這起事故中死的人是誰嗎?”
“誰啊?”陳玉珍看來真的還沒有處理這起案件,問道。
凌凡臉色嚴肅地說著,并觀察著陳玉珍的反應,道:“是柳舒舒,夜色玫瑰的柳舒舒!”
聽到柳舒舒的名字陳玉珍是真的被震了下,她驚問道:“是柳舒舒?那個夜色玫瑰的柳舒舒?!”
凌凡嗯的一聲點點頭。
陳玉珍似乎也同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朝著左邊拐去,對凌凡道:“那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尸體冷藏室,他們剛剛把柳舒舒的尸體運來,放在解剖臺上還沒有處理呢。”
冷藏室的溫度很低,可是凌凡卻覺得此時的溫度卻比之前他來這里要更加冷得多,不知是自己心理因素還是什么,他感覺自己的背脊都有些發寒。
“凌凡,你冷嗎?”天瑜見凌凡不時地哆嗦著,忙跟上前扶著他溫柔地說道。
凌凡感覺自己有些受寵若驚,忙笑道:“沒事,你一個女子都不怕冷,我怕什么啊,呵呵,沒事的,可能是剛從外面進來,有些不習慣吧。”
陳玉珍回過頭來,嘿嘿地笑道:“喲,你們兩個看起來感情不錯嘛,看來很快就有結果了。”
凌凡只是一陣干笑,摸著自己的后腦,不時看看旁邊的天瑜,可是天瑜似乎并沒有生氣,仍然溫柔地笑望著凌凡,不過凌凡總感覺這溫柔的笑容是那么的虛幻,仿佛是一層云霧一般。
解剖的門吱的一聲便被推開了,只見一個黑色的麻袋出現在冰冷的解剖臺上,上面出現一層薄薄的白色寒氣。
“這便是柳舒舒的尸體。”陳玉珍指著那個黑色的袋子笑道。
“哦”凌凡嗯了一聲,便走到麻袋前,不時地哆嗦著雙手,不時為何他感覺到今天的冷藏室是那么的寒冷,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凌凡這樣想著便輕輕地拉開黑袋上的拉鏈。
哧的一聲響,一個布滿白霜的女子蒼白的臉出現在凌凡的面前。
凌凡望著黑袋中的柳舒舒的已經僵硬的臉,雖然已經布滿冰霜,可是那曾經的容貌依然不曾消散,想必柳舒舒在活著的時候一定是一個極美麗的女子。
突然,凌凡感覺到柳舒舒的睫毛動了下。
凌凡頓時揉揉自己的眼睛,他轉頭望著身后的陳玉珍和楚天瑜,道:“珍姐,天瑜,你們剛才看到柳舒舒的睫毛動了嗎?”
陳玉珍和楚天瑜兩人一臉疑惑地望著凌凡,然后齊齊地搖頭。
“哦,那可能是我的錯覺啦,看來起的太晚真的沒有什么好處。”凌凡回過頭,望著柳舒舒,自言自語道。
“你覺得我漂亮嗎?”
突然間,滿臉冰霜的柳舒舒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沾著些放白色的晶粒,一雙秀目的眼睛此時卻是冰寒無比,張開著已經沒有血色的嘴唇問道。
凌凡的神經瞬間因恐怖提升到極點,他一聲尖叫便跳開解剖臺,驚恐地指著黑色的麻袋驚喊道:“她……她沒死……柳舒舒她沒死!!”
黑色的麻袋里不時地抖動著,然后是便是冰僵的肢體咯吱咯吱的聲音,只見一個布滿冰霜的腦袋搖搖晃晃像喝醉酒一般地從麻袋中伸了出來,長長的頭發披散在她的臉龐,她像機器人一般地撥動著堅硬的脖子,生硬地問道:“你覺得我漂亮嗎?”
恐懼,無法言語的恐懼瞬間填表充到凌凡的頭腦,他不住地后退著,一雙眼睛驚恐地盯著在黑色麻袋中坐立起來的柳舒舒。
“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凌凡雖然親眼看到柳舒舒從麻袋中坐起,可是他的大腦依然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唯物主義論依然占據著他的頭腦,或許柳舒舒根本就沒有死,或許她只是短暫的心理停滯,而經過自己剛才的碰觸,也許是生物電流的作用,原本已經停止心臟跳動的柳舒舒再一次活了過來,但不管如何,柳舒舒絕對不可能是鬼。
“你說我漂亮嗎?”
柳舒舒搖搖晃晃地從黑麻袋中鉆了出來,從解剖臺上跳了下來,整個人的身體極其的緩慢,像一臺冰僵的機器一般,特別是那個腦袋,長長的頭發垂披在她的額頭,一雙眼睛向上翻頭,露出大量的眼白死死地盯著龍塵,然后像喝醉酒一般地朝著凌凡移動著。
“珍姐!天瑜!快!快把她射殺!”凌凡極神經質地扭過頭,望著站在他身后的陳玉珍和楚天瑜急迫地喊道。
陳玉珍和楚天瑜兩人頓時像呆了一般,眼睛直直地望著前方,空洞的眼神,毫無表情的臉龐。
楚天瑜也不似方才那么溫柔,陳玉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那份英姿颯爽,取而代之的是呆滯,如同死亡一般的呆滯。
“你看我美嗎?!”
冷冷的聲音突然從陳玉珍和楚天瑜的口中響起,兩人空洞的眼睛此時卻緊緊地盯在凌凡的身上。
“天瑜,珍姐,你們不要嚇我啊?!”凌凡感覺到氣氛越來越不對,他瘋狂地搖晃著天瑜和陳玉珍的胳膊。
可是隨著凌凡的劇烈搖晃,更加可怖的變化出現在凌凡的眼前。
一滴又一滴的血滴落在凌凡的雙手之上,凌凡順著那不斷滴落的血滴向上望去,只見楚天瑜和陳玉珍的臉正不斷地一塊塊脫落,然后鮮紅的血從她們的臉上滴落如流水一般地滴落下來,瞬間她們完美的臉此時已經變得血紅一片。
“你看我們是誰?”
楚天瑜和陳玉珍冷冷地說著,伴隨著她們的話語,她們的四顆眼睛也咚咚咚咚地滾落下來,滾到凌凡的臉腳旁,然后自已轉動著盯著凌凡。
“啊……是蘇薇薇方婉柔?!”
凌凡此時已經徹底陷入恐懼的崩潰之中,他的腳頓時一軟癱倒在地。
“你看,我們美嗎?!”冷冷的聲音從凌凡的頭頂上傳來。
凌凡駭得抬頭向上望著,只見柳舒舒那布滿冰霜的冰冷的臉,還有蘇薇薇和方婉柔不斷地滴血的臉,四只黑洞洞的眼洞不斷地滴著血,滴落在凌凡的身上,不多時,凌凡便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被鮮血給覆蓋……
突然間,一陣急促的踹門聲將凌凡從鮮血中喚醒。
“喂,凌凡,快給多起來,你打算睡到什么時候?!”門外傳來天瑜的聲音,不進伴隨著天瑜的咚咚的踹門聲。
凌凡呼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大口大口地呼著氣,然后便感覺背脊一陣冰冷,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所浸濕。
“原來只是一場夢啊……好可怕的一場夢……”凌凡咚的一聲再次倒在床上,他回憶著剛才的夢境,不禁感到一陣后怕,真實,他從沒有做過如此真實的夢。
“喂,死凌凡,快給我開門,不然我可要踹啦!”楚天瑜焦急的聲音從門面傳來,仿佛凌凡要再不開門,她真的可能會踹門而進。
真實,這樣才是真實呢,凌凡長舒一口氣,一下子從床上跳將起來,朝著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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