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方完成這一次的行刑的時候,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在岸上的唐城等人也都是等得非常著急的。
尤其是之前那一連串的槍聲之后,整艘船都好像瞬間平靜了下來,更是讓唐城覺得無比擔心的。
于是唐城又稍稍等候了一下,便立即跳了下水,向著這條船這邊游來了。
小心翼翼的登上了船,卻是沒有遇到什么像樣的反擊,倒是讓唐城覺得有些意外的,而就在他準備沖入船艙的時候,正好看見秦方從里面走了出來。
“秦方……”
唐城望著秦方身上那濃郁的血氣,眉頭也是忍不住皺了起來的,似乎頗有些擔心的招呼道。
主要是秦方給他的感覺,似乎非常不對勁的樣子,作為秦方的大舅哥,他自然不能不擔心的。
“城哥,我沒事……”
倒是秦方發現了唐城的擔憂了,立即臉上lu出了些許笑意,頓時將他身上的血氣沖淡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濃郁了。
實力達到了他這樣的程度,其實對于隱藏自身氣息也是很在行的,尤其是秦方的實力比唐城要高出好幾個層次了所以秦方這么略微收斂了一下,唐城立即覺得那血氣淡薄了許多,甚至都差點讓他覺得自己的感知出錯了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 唐城見秦方身上雖然有些血跡,但是那些部位衣服都很是完整,明顯這血跡都不是屬于他的,他也就放心多了。
由于秦方剛才在船艙里面待了不短的時間,其間有什么聲響都沒有傳出來,唐城也是有些好奇的,便忍不住伸脖子往船艙里瞅了一眼。
秦方倒是有心拒絕,不過還是忍不住了,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便走向了船舷位置,任由那河面的清風吹紼他的身體,帶走那濃郁的可怕的血氣。
唐城好奇心作祟,就這么往船艙里瞅了一眼,幾乎剛伸頭進去,便感覺到了一股無比濃郁的血氣幾乎要沖出來的。
作為一個職業軍人中的兵王,對于這種血腥氣的感知是無比敏感的,立即讓他的眉頭一皺,很明顯里面死了不少的。
只不過,這對于他也沒什么,算是預料之中的,畢竟當時躲藏起來的安朗軍警就有好幾個之多的。
現在秦方安然走了出來,那么倒霉的肯定是那些安朗軍警的,想想也知道是什么結果了……
只是,唐城明顯還是低估了秦方這一次出手的狠辣了。
當他親眼目睹船艙中那血腥無比的場面之后,一雙眼睛也是幾乎圓睜的都眨不起來了,實在是被眼前這一幕完全震橡了。
不只是震驚,簡直是可以讓他這樣見慣了生死的兵王都覺得反胃、
作嘔了。
“嘔……”
唐城也算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勇士、兵王了,見過的血腥場面也是多不勝數的,甚至還曾經幫著戰友將那些腸子塞回肚子里面去的。
可饒是如此,他也是被眼前這樣血腥的一幕給震驚了的如果不是隱約可以分辨出那些手掌、腳掌、頭顱的話,他可能還覺得這是某個屠宰場呢!
只不過,這個船艙此時跟屠宰場也沒有什么區別了。
屠宰場那邊宰殺的是豬、牛、羊等牲畜,可是這船艙里面被宰殺的卻是一個個活生生的…
那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連唐城都大呼吃不消了,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立即鉆了出來,靠在船舷邊上就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空氣。
“秦方……這有傷天和!”
好半晌之后,唐城這才算是恢復了一些,眉頭也是緊皺著,對秦方如此說道。
“城哥,如果你知道這些混蛋的那些事情,或許你會比我下手更狠的………”
秦方并沒有多說什么,他這次下手確實非常狠,也確實有傷天和,只是他不在乎,讓這些暴徒得到報應,這是他應該做的,哪怕是手段狠毒一點也在所不惜的。
“算了,不說了,走吧……”
唐城張了張嘴,最終卻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拍了拍秦方的肩膀說道,顯然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較真的。
他雖然不是那種容易沖動的xing格,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他也是不會有半點退縮的,否則而他剛才也不會下令對這些安朗軍警開火的。
他們兩人到底是妹夫和大舅子的關系,而這些被屠殺的安朗軍警只不過是一群謀害了他們龍國同胞的混蛋而已,為他們說鼻這種事情,這哥倆誰也不會作的。
看到秦方的表情,唐城便知道秦方肯定是在剛才的時間里面知曉了某些他們不知道的隱秘,也就是這些安朗軍警所猝的暴行。
他剛才也已經看到船艙里面的動靜子,那些船員的下場也都看到了的,對于這些安朗軍警,哪怕是落到他的手里,也肯定是只有死路一條的。
最多也就是被秦方下手這么狠罷了……
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最終死成什么樣,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這些人都已經死了,是不是全尸對于他們來說意義也不是很大的。
“走吧……”
秦方倒是沒有拒絕,立即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
不過,讓這樣一艘船就這么飄在河面上也不是個事兒,秦方便從船艙里取出了一些汽油澆在了船體上,并且在他們哥倆跳下水之后,一把火把這條船給點了……
所有人都已經死了,他們又不能降這些人送回國,那么一把火燒了,直接葬在這一片河流之中,也算是給他們準備了一個不錯的結果了。
這件事到此就算是結束了,秦方和唐城都對船上發生的事情保持沉默,1洗如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小隊里的其他人也沒有關心這個事情,只要知道那些混蛋已經全部被殺就行了,只有他們的同胞,看到秦方點著那一條船的時候,他們便知道已經全部遇害了!
秦方他們這支小隊便繼續按照預定計劃向前行進,并且很快就在這茂密的山林中確認了方位,并且探訪到了一點點那只雇傭軍的消息了。
只是秦方他們卻沒有半點高興,反倒是顯得憂心忡忡了起來,尤其是小隊的指揮官唐城的臉色就一直都沒有好轉過的。
原本秦方還以為唐城還在糾結于他之前下手太狠的事情只是很快他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秦方,這里是阮文忠的地盤一定要小心行事……”
在進入了一片新區域之后,唐城很是慎而重之的對秦方交代道,似乎生怕秦方再搞出什么事情來似的。
“阮,文忠?”
只是秦方對這個人明顯沒有什么印象的,或者說他對安朗這個國家的了解就不算是很多的只是隱約的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比如,防姓算是安朗的大姓幾乎安朗高層的牛人大多數都是姓防,
的,比如幾屆的安朗老大都是姓阮的。
除了阮這個大姓之外,黎姓也是安朗的一個大姓,基本上整個安朗都掌控在這兩大姓氏之人手上的。
阮文忠,是安朗北部的…大軍閥,也是整個安朗實力最大的軍閥之一,幾乎整個安朗北部都是他的地盤。
這次雇仍軍沖擊龍國邊境一事,從一開始,唐城他們就覺得跟這個阮文忠脫不了干系的。
雖然安朗名義上的體制和龍國是一樣的,可實際上這么些年下來早就已經發生了很大變質了。
軍中大將紛紛擁兵自重割據成了一方軍閥了,名義上還屬于國家統一領導和轄制的,可實際上大多是各行其是,國家對這些軍閥的掌控力是很有限的。
甚至秦方隱約的還聽說某些軍閥還打算兵變改立軍政府的只是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阻力,這才一直都沒有執行的。
秦方對這里面的事情不感興趣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這種軍國大事跟他有個鳥毛關系的。
他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只小隊盡快完成任務,然后從這里平安撤離,那么他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
只是聽到阮文忠這個名字的時候,秦方原本已經不太樂意提起的一些記憶卻是逐漸的翻騰了起來的。
因為之前出現的那個安朗軍警屠殺龍國船員一事,似乎就是在阮文忠的地盤上發生的那些軍警都算是阮文忠的手下。
正所謂,什么樣的主人養什么樣的狗!什么樣的將軍帶出什么樣的兵…
這些安朗軍警如此肆無忌憚的干出如此兇殘之事,若說是阮文忠下令的,那自然是很不靠譜的,可若說阮文忠對此一無所知,那絕對是扯蛋的……
可是他既然知道這些事情,卻依然不聞不問,那么這個阮文忠對龍國的態度便可見一斑了肯定是非常不友好的。
那么這次的雇傭軍之事,跟這個老小子有關,那就很容易說得通子!
“城哥,我知道了……”
見唐城不放心自己,秦方也是一臉無奈的。
他也知道唐城是因為他之前的凌遲之舉才會這么擔心的,這里是安朗腹地,可不比那偏僻的河流之上。
若是在這里跟安朗軍警發生沖突的話,那么明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的,搞不好他們任務還沒有完成,一行人就全都搭在這里了。
這可不是玩笑,阮文忠掌控著安朗北部,手上掌控的軍隊多達數萬人,雖然分布在安朗北部的好多個地區,可每一個片區的人數都是相當不少的。
這些人軍隊的裝備或許比不上他們這支小隊,可是光是人數就已經遠遠不是他們可以抗衡的了。
更別說,那只雇傭軍應該就潛伏在附近,指不定他們一冒頭,就被人當作那出頭鳥直接干掉了呢。
“咦,那邊好像有動靜……”
進入了這一片區域,秦方他們都顯得非常的小心,只是秦方的小地圖非常的霸道,監控的范圍也更加寬泛一些,在他們行進之中便發現了一些異常了。
“過去看看……”
聽秦方這么一說,唐城等人也立即發現了,于是一行人便立即小 心翼翼的潛伏了靠了過去了。
其實說是動靜,應該說是有一只數量多達數十人的隊伍,正在快速的向著山林深處進發的,并且這支隊伍的裝備非常的先進,比現役的安朗軍警的配置強多了。
這樣的隊伍,放在龍國就好像是那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小隊一般的存在可就是這樣一只隊伍一般都是掌控在阮文忠手中的,可此刻卻突然進入山林,顯得格外的不一般的,也就難怪秦方有想法了。
這只隊伍平。
“阮小姐,據說這次龍國派遣了非常厲害的高手潛入,便是連您的師弟都……”
人群中,走在最前方的便是一個一鼻軍綠色軍裝的美艷女子,旁邊則是一個俊朗的白人男子,此時兩個人一邊趕路、一邊交談著。
“哼,阮松文不過是我師傅以前的一個仆役而已,根本算不上我的師弟,降頭術也只是學了點皮毛而已就他這樣的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這個姓阮的美女一臉不屑的說道,顯然對于這個白人男子口中的陸,
松文很是不屑一顧的。
“聽說阮小姐得到了令師真傳,對付那龍國高手,自然是手到擒來的……………”
這個白人男子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憤怒,不過臉上卻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來,反倒是笑瞇瞇的附和道。
“史蒂芬先生,我會幫你們解決這些龍國高手,不過我希望你們這一次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否則的話哼,后果你知道的!”
這個防姓美女卻是斜眼瞥了一下這個白人男子,眼神之中也是帶有明顯地嘲諷和不屑,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
不過她也米有表述出來,只是說明了自己在這次事件中所處的地位,但同時也是非常明顯的表示道,顯然也是對這個隊伍不是非常滿意的。
“那是自然!我們惡魔之手還沒有完成不了的任務,這一次也照樣不例外,………”
這個白人男子眉眼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可也沒有爆發出來,只是無比傲然的表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