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燈光仿佛被切割成一粒粒的塵,飄蕩在空氣中,安南秀身子上甜蜜的奶香味混合著花草的芳香,讓人心跳。
她緋紅的臉頰,猶如一盒胭脂灑落在水中,狼毫筆尖沾染著,涂抹在三月的桃花花瓣。
深灰色的床單并不喜慶,一如她淡漠的氣質,只是此時此刻她的發絲披散如淋開的一灘水墨,在深灰色的背景下勾勒出優雅的寫意,是那一卷鋪開的水墨國畫,只是那赤裸著的胴體透露著的青澀和異樣的誘惑,卻在傳統和古典中多了一份漫畫CG般的純美。
看著她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顯露出她內心的不安和緊張,李路由屏住呼吸,有一種信徒站在梵蒂岡大教堂穹頂下頂禮膜拜神跡的神圣感和莊嚴肅穆的使命感。
仿佛他是在開啟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大門后一切都是未知,期待而忐忑。
雖然李路由嘗試多很多次和安南秀發生關系,然而每一次都被破壞,最重要的是基本上每次都是李路由提出要求,安南秀既不反對,卻也沒有強烈要求的意思,現在她卻是主動要求了的。
小女孩春心蕩漾了嗎?公主思嫁了?李路由情不自禁地胡思亂想著,心里邊的那股子滿足,幸福,忐忑和甜蜜卻越發濃郁了。
“雖然你無數次說過,能夠仰望你的背影就是我畢生無可超越的成就,然而我覺得,現在才是。”李路由心里已經迫不及待了,但是行動上并沒有迫不及待,他知道這不是一件簡單或者迅速就能夠完成的事情,更何況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如果他能夠成功和她做那樣的事情,那么意味著她和他的命運都得到了真正的改變。
那一點點如桃花般綻落的鮮血,有著和法庭大法官手中錘子同樣的決定權力,神圣而具有實際意義。
“我聽說做這件事情……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件事情,是非常愉快的。可是由多余的生理結構決定,第一次的女性往往會承受許多痛楚,如果你只讓我感覺到痛楚,那你就是失敗的,你的成就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會讓女人感覺到痛苦的男人,應該實行閹割。”安南秀依然緊閉著眼睛,似乎打算今天晚上都不看他一眼似的,“我相信在母系氏族階段,一定有這樣的風俗或者約定族規。”
如果是普通男人,只怕會覺得壓力很大,但是李路由知道這并非不可能,處子的初夜也是可以很美好的,這樣的事情已經有過證明。
所以李路由必須花費更多的時間和心思才可以,只是客觀上來說一點痛楚也不承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李路由的身體強化是包括任何部位的,他那個地方比普通男人的尺寸要更驚人一些。
“能把它變小嗎?”李路由靈機一動。
“像豆芽那么小嗎?還是韭菜根那么小?又或者是手指頭那么小?”安南秀睜開眼睛瞟了一眼,雖然從科學上,生理學的角度上來說,安南秀完全理解這么個大東西是可以進入她的身體的,可是要親自體驗了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入侵能力,讓她無法防衛,這是安南秀的生命中不曾有過的體驗和感覺。
“稍微小一點,不會讓你那么痛的程度。”豆芽?手指頭?韭菜根?那李路由也無法接受,如果看到自己的東西只有那么大點,李路由覺得他一定完全喪失作為男人的信心,然后無法完成今天要做的事情。
“不……”安南秀不接受,冷冷地注視著李路由:“我覺得,在這個時刻,用商量和慎重的語氣來討論這種問題,很蠢……你應該做的是調節氣氛,然后讓女孩子身心放松,在最合適的時候做最合適的事情,而不是在這里討論研究……你要知道,這不是做手工活!”
“你怎么知道?宗座說自己經驗豐富,難道你也經驗豐富?”李路由才不會被她冷冷的眼神打擊,她的眼神很冷,臉頰兒卻潮紅,呼吸有些急促,更加誘人。
“這些事情不需要實踐,有理論知識就足夠了。”安南秀不屑一顧地說道。
李路由不再說廢話,只是微笑著看著她的嘴唇,伸出手指撫摸她濕潤的唇瓣,“在你第一次吻我之前,肯定以為這不過是皮膚的接觸而,然后你發現自己錯了,這種滋味非常不同。”
“沒有!”安南秀堅決否認,“現在也不過是身體的接觸,和任何時候都沒有什么不同。”
她張了張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小舌頭美麗而美妙地探出來一點點,濕潤著自己的唇,不經意地散發著邀約的意味。
李路由當然會接受這種無聲的邀請,他低下頭去,她的雙手抬起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有研究表明,事實上女性對于唇舌的交纏熱愛的程度,以及心理上的感受和男性在做那件事情時是幾乎完全一樣的享受。安南秀細微而完美的配合也說明了這一點。
她并不十分主動,只是在李路由的舌頭伸過來時,她會稍稍為他騰出更多的空間,小嘴兒張大一點,舌尖抬起來方便他纏繞住,然后在他吸吮時也不會退縮或者太用力,而是柔軟地由著他。
她的鼻子里發出低低的呼吸聲,時而急促,時而緩和,猶如從石縫里漏過的水流,又或者如沙漏里淅瀝的沙子滴落,一點點的紅暈和熱度在臉頰上蔓延開來,染紅了耳垂,涂抹上了脖頸,再到那精致的鎖骨,然而呼吸間抬高了胸口,那淺淺粉粉的小點兒便在他胸口的磨蹭下開始澀澀地改變一點點的形狀和硬度,倔強地顯露出這具青澀的身體敏感的反應。
李路由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放開了她的嘴唇,開始照顧著她的身子,舌尖落在粉嫩的櫻桃兒上,吮進唇間,安南秀睜開眼睛,水霧朦朧的眼睛看著這一幕,小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單,然后又按住了他的后腦,也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讓他繼續。
發熱而變得干燥的唇有著獨特的觸感,李路由繼續往下,掠過那平坦的小腹,安南秀緊緊地抓住了身旁的毛毛蟲枕頭,瓷白的牙齒在唇瓣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李路由,你終于要對我做那些變態的事情了嗎?”安南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慢慢分開似的,怔怔地看著李路由。
“這不是什么變態的事情,只是兩個人互相喜歡,然后自然而然地就會發生的一些事情。”李路由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眸,回想起她一口一個變態稱呼著他的日子。
“無論你怎么解釋,這就是變態的事情……你要記住,這是你漫長的生命中惟一一次可以和我做這種事情的機會……以后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你做這種事情了。”安南秀小聲說道。
“為什么啊?”李路由喘著粗氣問道,安南秀這純粹就是在說廢話,李路由壓根不相信,但是他需要和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他的身體并沒有停止,前方濕潤油膩,卻依然如泥濘小道一般難行,李路由只能緩緩前行,猶如剛剛背上犁耙的小黃牛,不得章法似地開墾著土地。
“因為我只是以滿足……滿足你為目的而配合你作出這種單純地帶給男性愉悅而讓女性處于被動遭受侵略的身體接觸活動……正如陛下所說,肉欲是一種低級而干擾心境無需了解的事情,得益于我強大的精神力,我可以不在乎它的影響,但是絕不代表我會喜歡這種事情,哪怕你真的能夠給我帶來愉悅。”安南秀一口氣說完,然后努力讓自己作出淡漠的神情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能夠感受到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讓我感受到一點點愉悅的,痛死了!”
秀公主被推倒,已經是既成事實,大概就是在明天的更新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