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由不會幫崔鶯鶯去證明她很厲害,當然也不會幫安南秀去打崔鶯鶯,無關親疏,只是不能這么做就是不能這么做。
安南秀隨手劈出一道閃電,李路由也只能搖了搖頭,沒有真的要去摻和的意思,安南秀的閃電明顯并沒有真有要對崔鶯鶯怎么樣的意思,最多算是個動手的信號。
因為這樣的閃電,連李路由都渾不在意。
細細的閃電,從安南秀的手心中綻放,迅速穿透短暫的距離。
崔鶯鶯神色微變,卻是一動不動地看著閃電劈向自己。
夜已經深沉,這里又比較偏僻,街道前后左右也沒有一個人影,閃電一閃即逝。
崔鶯鶯的衣衫一瞬間被擊破,嶄露出雪白的肌膚。
李路由微微一愣,他以為這樣的攻擊崔鶯鶯擺出這樣凜然不動的姿態只是因為完全是撓癢癢地對她無濟于事,誰知道竟然直接產生了破壞。
衣衫破裂,露出黑色的胸罩,閃電將胸罩中央徑直劈開,然后崔鶯鶯那豐碩的飽滿就一下子跳了出來,將文胸完全攤開。
很顯然,崔鶯鶯的胸罩有些小,胸部卻有些大,讓李路由想起了某個類似的場景。
黑夜中的雪白,猶如天堂上降落的光輝,一瞬間綻放出最美的顏色。
李路由見過,這時候依然有些發怔,明明只是一團脂肪,為什么上邊涂抹上一點桃紅色,長在女人的身子上,就讓男人色與魂授?
崔鶯鶯低頭看了看胸口,有著發紅的印記,受了點傷,捂住了胸口微微鞠躬,不言不語就往后退去。
安南秀也愣在那里,很顯然,她也同樣的意外,崔鶯鶯受傷了,雖然只是皮毛。
李路由連忙追上去,拉住了崔鶯鶯。
“奴家沒事。”崔鶯鶯抬起頭來,依然微笑。
“她并不是有意要傷害你,對不起。”李路由脫下外套給崔鶯鶯穿上,扣好了胸前的扣子,歉疚地對她說道。
“沒有關系,再見。”崔鶯鶯低頭看了看外套,甜甜地笑,“有夫君的味道。”
崔鶯鶯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李路由才回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安南秀。
“這么看我干嘛?”安南秀扭過頭去,透過鏡子看到他居然還是那副表情,討厭。
“現在你高興了,你滿意了?”李路由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前。
“誰讓她不閃不避的?”安南秀覺得自己沒有錯。
“人家吹牛犯法了,你非得和人家打一場?”李路由搖了搖頭。
“誰讓她說自己天下第一的,而且我懷疑她是故意這么做的,好炫耀她的胸部。”安南秀仔細想了想,越想越覺得可能,崔鶯鶯想不戰而屈人之兵,所以拿出自己最具優勢的地方來壓迫安南秀……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這對于安南秀毫無意義,因為安南秀根本不在意胸部大小這種事情。
“你的心理還可以再陰暗一點嗎?”李路由看了一眼安南秀的胸部,好小。
“你在看什么!”安南秀連忙捂住胸口,又覺得這個動作有些露怯,又放下手臂,伸直了腰肢挺著胸,羞惱地瞪著他,“剛才你肯定使勁看她了!”
“要不是你用閃電把人家的衣服劈壞了,我怎么看得到?”李路由不由的搖頭,終究沒有不在意自己胸部大小的女人啊。
“你應該馬上閉上眼睛!”安南秀覺得這是李路由的錯,想想覺得難以接受,“不行,我要幫你洗眼睛!”
“挖出來給你洗?”李路由鼓起眼珠子說道。
“好!”安南秀馬上說道。
“不行……”李路由沒有想到她居然當真,連忙退后幾步,“回去吧,你又仗了上風,人家委委屈屈地走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好讓你同情她。”安南秀皺了皺眉,她果然是個陰險的女人,“雄性生物總是熱衷于展示自己的力量,這種本能體現在攻擊性上,他們通過被攻擊目標的失敗,以及同類中雌性的認可獲得滿足……在文明社會中,這種本能受到法律,道德等秩序的約束,于是他們必須通過其他途徑得到滿足,例如雌性表現出來的柔弱可以直接彰顯他們的強大,由此產生的保護欲望油然而生成攻擊的欲望,這種被荷爾蒙和雄性本能驅動產生的欲望讓他們同樣滿足,崔鶯鶯一定知道這個,所以才這樣做。”
李路由的眉頭挑了挑,這么長一段話要理解確實有些難度,過了好一會兒李路由才難以置信地看著安南秀:“你覺得你說的這些東西……還有別人也會這樣想?安南秀,相信我,你的腦袋是獨一無二的,一百萬個神經病里也找不到一個和你有同樣想法的。”
“你說我是神經病?”安南秀大怒,跳起來想捏李路由的鼻子。
“不是,我是贊美你的思維,邏輯和推理能力天馬行空,普通人都沒有辦法和你相提并論。”李路由一邊躲避著,一邊誠懇地說道。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女孩讓你那么容易哄嗎?”安南秀哼了一聲說道。
“你是十五歲的小女孩要我哄著睡覺。”李路由蹲了下去,“上來吧,我背你回家,回家講故事給我的公主殿下,哄她睡覺去嘍……”
安南秀雙手背在身后,繞著李路由轉了一圈,“你是不是已經認識到了今天晚上犯的錯誤,決定向公主殿下誠摯地道歉,而且付諸實際行動呢?”
“是的,所以現在我背你回家。”李路由拍了拍額頭,她怎么就這么喜歡擺臭架子。
“那我又喜歡你了。”安南秀趴在他背上,甜甜地笑了起來,“不過今天晚上你要給我當抱枕。”
“你見過這么大的抱枕嗎?”李路由站起了起來,她輕飄飄地好像沒有重量似的,她的重量都裝在了李路由的心里了。
“你就是。”安南秀緊緊地摟著李路由的脖子,打了個哈欠,“我先睡一會兒……電動車呢?”
“你還惦記著電動車?不用你管,睡吧。”李路由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小屁股。
安南秀哼哼了兩聲就閉上了眼睛,李路由抬頭看了看陰陰沉沉的天空,瞧不著璀璨的星空,路燈襯托著寂靜,腳步聲踢踏回蕩著,李路由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么似的……回頭找了找,然后就看到了一個死死地抱著消防龍頭睡覺的小女孩。
李路由把秀秀也擰了起來,夾在腋下,踩著昏黃的路燈光,慢慢往家里走回去。
背著一個,夾著一個,李路由的嘴角卻不由地主地綻放出微笑。
回到家里,李路由把秀秀隨手放在地上,掏出鑰匙開門,再撿起來丟在沙發上,她依然沒有醒來的樣子,李路由一路上倒是聞著了不少酒氣。
李路由把安南秀放在床上,給她脫掉鞋子和衣服,換上了睡衣,擦了擦臉,還好,不用他費神編故事了。
做完這一切,李路由就準備睡覺了,李子和安南秀打賭失敗了,李路由當然不是那么高興,但是他留在安南秀房間里就沒有人管了,宓妃早上起來只會乖乖做早餐,她才不會管李路由是不是晚上做了什么壞事。
盡管安南秀要李路由給她當抱枕,實際上她卻像個洋娃娃一樣會被李路由摟著睡覺。
李路由換上睡衣,鉆進了安南秀的被窩,聞著她被子里和身體上一樣的味道,舒暢地打了個哈欠,卻感覺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這就是身體素質太好了的壞處,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收到刺激,就會有反應。
她的身體纖細而柔軟,那是一種稚氣猶存的少女獨有的誘惑,只存在于這個年紀……女人的氣質,女人的嫵媚,女人的性感,女人的魅力或者可以慢慢培養慢慢經營,然而安南秀這個年紀的小女孩那種嬌嫩,卻是無處可尋的,一旦失去了,就再也不會有了。
李路由正美滋滋地想著安南秀還能有十來年都是如此,然后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給她換睡衣時,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李路由皺起眉頭,凝神想了一會,依然沒有想起來自己到底注意到了什么,卻又忽略了過去。
李路由打開房燈,安南秀嘟了嘟嘴,沒有什么動靜,李路由這才悄悄地掀開被窩,然后解安南秀的睡衣扣子。
少女的酥胸格外柔軟嬌嫩,平躺著時讓胸膛的曲線顯得溫和許多,沒有挺拔的高聳,潔白溫潤的色澤上最動人的自然是那顏色稍深刻的亮點,這是李路由百看不膩的景色,然而這時候李路由卻注意到了別的東西。
安南秀的兩只小白兔中間,有一道淺淺的粉色痕跡。
李路由瞪大了眼睛,才看清楚哪極淺的粉色痕跡應該是傷痕,李路由對安南秀的身體極其熟悉,他可以肯定在今天晚上之前這里絕對沒有這樣的傷痕。
因為李路由咬的位置從來不是這里,安南秀嚷嚷著痛痛,被李路由咬壞的也絕對不是這里。
這道淺淺的粉色痕跡,呈現一個閃電的摸樣……當然這并不是標志著安南秀成為了閃電俠,只讓李路由想到了,剛才崔鶯鶯在遭受閃電后,她的胸口也有這樣的痕跡。
李路由猛地脫下睡衣,低頭看去,他的胸口……
一道淺淺的閃電痕跡,并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