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秀一大早就起床了,很舒服的感覺,坐在床上發了一陣呆,心情不錯。
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漸漸地適應了,雖然每天無所事事,可是不用去研究那些繁復晦澀的咒語,不用去和莽莽山谷中的怪獸戰斗,更不用面對皇室里的爾虞我詐和居心叵測,早上起來就有甜甜的玉米粥,豆漿,面包,蛋糕或者煎蛋,閑著吃根冰棒看看報紙,到處溜達溜達看那些碌碌無為的土著,還有個雖然不怎么稱職,但至少毫無怨言的侍衛官,這樣的日子,在她沒有回憶起天云神境那片干干凈凈的湛藍色天空時,都還算不錯。
昨天晚上睡覺時好像聞到了李路由的氣息,自己迷迷糊糊的,也沒有注意,可是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是在沙發上看《動物世界》看著看著睡著了啊,怎么出現在床上了?
安南秀低著頭,睡衣松垮垮的,居然看不到小溝溝了,安南秀穿著那件內衣,胸部好像就大了一圈,李路由肯定沒有資格再不屑地說她要胸沒胸了,可是現在怎么又不見了呢?
安南秀很快就感覺到怎么回事了,內衣被解開了,結合她出現在床上的異狀,她最迅速地得出結論,李路由昨天晚上抱了她到床上,還給她解開了內衣。
安南秀又羞又怒,不過這個侍衛官還是挺稱職的,就是他好像對自己的照顧有些太親密了,把女侍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安南秀悶悶地想了半天,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找李路由麻煩,畢竟他昨天晚上的表現不錯,知道不能讓公主殿下誰沙發,可他是怎么抱著自己進來的呢?他有沒有偷偷地干什么壞事呢 安南秀系好內衣,她已經學會了,她學東西從來就不慢。
李路由正在廚房里忙碌著,安南秀靠在廚房門口看他。
李路由扭頭看了她一眼,小女孩還有些睡眼惺忪的樣子,長發隨意地披散著,顯得她的身形更加細小,光著腳丫子站在那里,十跟腳趾頭還不安分地一抖一抖地。
“快去洗臉刷牙。要吃早餐了。”李路由將雞蛋翻過一邊,安南秀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早餐一定要吃好吃營養。
“孩子,喊媽媽。”安南秀擦了擦鼻子說道。
李路由扭頭瞪了她一眼,沒有去理會她,安南秀要了他母親的照片,出生年月日和身高體重籍貫什么的,可是她哪里能夠找到?連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是她宣稱自己決不放棄。
“你昨天晚上又摸了。”安南秀臉紅,但是依然理直氣壯的樣子。
“睡覺的時候要解開文胸,尤其是你正在發育,更是如此。否則的話文胸會讓你在睡眠中感覺呼吸苦難,十分壓抑的感覺,睡眠不好的小女孩,都長不大。”李路由知道她在說什么了。
“我是小女孩嗎?你們這里十四歲的女孩子才是小女孩,天云神境十二歲就成年了!”安南秀最討厭李路由直截了當地把她當小女孩的樣子了,走到他跟前,挺起了鼓鼓的胸脯。
“快去刷牙,臭死了。”李路由瞟了一眼,很好看,那里的肌膚是女子身體上最柔嫩的,細膩嬌軟地鼓起來,好像輕輕一觸碰,就會壞掉似的。
女人的文胸真是很神奇的東西,他不小心摸過安南秀的,不大,手掌窩起來,剛剛好填滿他的手心,不像很多正在發育的小女孩那樣尖尖的只是一點兒的小花骨朵挺起來似的,她的乳根面積不小,手掌一緊,就滿滿漲漲地涌到了一塊,將來多半會長很大,是那種不需要文胸也會很挺拔很豐滿的類型。
李路由并不是什么女性之友,也沒有特別的研究,知道這些只不過是因為有個妹妹,安南秀的很像妹妹三年前的一番模樣。
“我臭死了?”沒有哪個女孩子可以容忍男孩子這么說她,更何況是公主殿下?她可是習慣了女侍觸碰她的身體都必須戴上潔凈柔軟的棉手套的人,喜歡自己干干凈凈不說,更是厭惡別人臟兮兮的,嘴臭最是不可原諒,李路由居然這么說她。
李路由是最最討厭,最最讓人不在意的人,安南秀就是這么認為的,自己很生氣只是因為他侮辱自己,才不是那么在乎他對于自己的印象。
“早上起床不刷牙就站到別人面前來說話,還把口氣噴到別人臉上的人,都是沒有公德心的,我已經很久沒有教你公德課程了吧?”李路由板著臉,將三個煎蛋盛了出來,他一個,安南秀吃兩個。
“你!”安南秀氣得差點跳了起來,朝著李路由吹氣:“我就是要臭死你,臭死你,臭死你!”
“別鬧……我要打豆漿了。”李路由抓了一把豆子看浸泡的怎么樣了。
安南秀哪里是這么容易放棄的人,李路由不道歉認錯,她就決不罷休,要把李路由當成一個氣球似的吹破他,他長這么高,安南秀踮著腳尖往上跳著朝他臉上吹氣。
安南秀這么跳,在不大的廚房里李路由一陣手忙腳亂,想放下豆子先擺平她,手一松,豆子卻沒有放進碗里,掉到了地上。
安南秀跳上去,又落下來,還是光著腳丫子,一下子就踩到了圓滾滾肥漲漲的豆子,驚叫一聲,身子就往下摔去,手忙腳亂地去抓李路由。
李路由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橫抄起來,不得不說這樣的小女孩,身子纖細柔嫩,雖然李路由并沒有想去刻意享受這種感覺,可是覺得將她這樣橫抱著像小貓兒似地窩在懷里,小小的,輕若無骨地身子靠在他懷里,真的很好玩。
“還調皮嗎?”李路由依然板著臉看她。
安南秀皺攏了眉頭,細嫩的唇瓣兒撅了起來,臉頰兒上躲起來了紅暈,慌慌張張地松開剛才一瞬間本能地挽住李路由脖子的手,然后死死地扯著裙擺,壓住她的小內褲不讓李路由看見。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安南秀支支唔唔地說道:“你就是這樣抱我進房間的?”
李路由點了點頭,很不滿意地說道:“但是以后我都會抓著你的腳跟將你倒提進去,因為你這人沒有辦法讓人好好對你。”
“你敢!”安南秀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他的臉。
“你又想干什么?”李路由抱著她來到沙發前,想要先把她丟到這里窩著,他好把事情做完,早上真沒時間陪她瞎胡鬧,等下又得遲到,他有預感,今天小學生班長會找他談話。
安南秀不許他躲,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在他的懷抱里方便抬高脖子,然后雙手就摟到他的脖子上,讓他離自己近一點,張開小嘴兒又對著李路由吹了一口氣,笑瞇瞇地,眉兒彎彎,眼兒彎彎,嘴兒彎彎,像惡作劇得逞的小狐貍似的,得意地哼哼著:“臭死你!”
哪能真的臭死李路由,即使是李路由,在吃了長生果之后,感覺整個人都被凈化了似的,時刻感覺臟腑身體都是一種清新自然的享受,更何況是安南秀?她的體質更是純凈無暇,時時刻刻都是干干凈凈的,渾身透著一種很好吃的奶香味,香香甜甜的就像一個奶昔,要舔一舔就好了。
她嘴里邊的氣息很好聞,暖暖熱熱的,吹在李路由臉上,讓他心里有些癢癢的感覺,也有些不自然,更何況她還湊的這么近,那張精致的好像毫無瑕疵的瓷娃娃的臉蛋兒,美美的,香香的,總讓人感覺是個很讓人想要好好抱著摟著寵愛一番的小娃娃,李路由對她自以為是的惡作劇很是無奈,她分明就只是個調皮的小女孩,有些自以為是,有些蠻不講理,有些暴躁而沖動,可是她終究才十四歲,小女孩的可愛總是占了最主要的部分,當她沒有承受她那些身份,那些光環,那些責任和榮譽的時候,也許現在這樣胡鬧的安南秀,才是真正的秀公主吧?
“好了,我被臭死了,你成功了。等下你吃的早餐也是臭的。”李路由把小女孩放在沙發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乖。”
“我又不是你的寵物!”安南秀對被他拍著臉頰說“乖”的動作很不滿意,她經常看到樓下老太太喂貓的時候這樣做。
李路由做完早餐,端了過來,安南秀已經洗漱干凈,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等著吃了,好像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李路由給她把雞蛋切成小片,倒了豆漿放在一邊,自己大口地吃著,瞧著她一邊吃一邊哼哼的樣子,自己真的算是養了個小寵物,偏偏這只小寵物還整天張牙舞爪地要騎到他腦袋上去。
李路由想想,又自己笑了起來。
“干嘛,又笑我?”安南秀很敏感地抬起頭,警覺地望著他。
李路由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指了指餐盤,“快點吃,誰吃的慢誰收拾。”
安南秀才不理會他,就算自己吃的慢,最后收拾洗碗的還是李路由,誰讓自己是公主殿下呢?哼哼……
妹妹快要出場了,說起妹妹,最近有件事情哭笑不得,我有個嫂子,寡居多年,現在孩子都長大了,她的孩子當然是我的侄子了。我的侄子喊我的姑姑為姑奶奶,喊我的姑父為姑爺爺。
我的姑姑,把我嫂子介紹給了她的小叔子,也就是我姑父的親弟弟。
好吧,開始亂了。
然后最近知道了,我的侄子搞定了他繼父的女兒,也就是他的姐姐,可實際上以前我嫂子和他繼父沒在一起時,他見過這個姐姐,那時候他喊我姑姑的女兒姑姑,這個姐姐也是我姑姑女兒的姐姐,于是他也跟著喊姑姑,前邊加個姓的那種,畢竟遠了。
麻煩的是,我侄子和他的女朋友,同時也是某姑姑,某姐姐,還有我嫂子和我姑姑的小叔子一塊出現在我姑姑家里,大家都不喊人了,沒法喊,誰喊誰笑,喊誰誰不應。
真人真事,非調侃,只是覺得沒有血緣的關系,輩分倫理應該不算什么吧,至少我們一家人沒有誰反對,覺得他們能好好過日子就行。
當然,這一段話,和本書是絕對沒有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