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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七章別客臨當上馬時,游扶桑兮掛石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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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七章別客臨當上馬時,游扶桑兮掛石袂第九百三十七章別客臨當上馬時,游扶桑兮掛石袂  喜歡《》可以或通過下方的按鈕分享給更多書友。

第九百三十七章  過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時辰,站在旗艦船舷旁邊,一直守望著海面的水手們,這才見到那只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船重新又行駛了回來。而施瑯此時,也正坐在擺放在前船甲板上的一把太師椅子上面,坐等著手下人的消息?正在等的有些心急之時?忽然就見被其派出去,掃聽消息的軍校已然回到了船上,此刻恰好走到了他的面前。便對其開口詢問道:“前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又是那一艘海船,不遵從于我的將令?豈到底又是因何緣故,竟然要突然私自開炮?”說完之后,不由將臉色向下一沉。可施瑯的心中,此時竟如同火燒一般。

  記得當初,自己接受了那位東北軍主帥的軍令之后,便帶著那個鄭家的已經變得瘋魔了的四爺,冒著風險登上了鄭家的海船。終于,成功的騙過了眾人的耳目。也使得自己有驚無險的,將鄭家的水軍初步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而這也等于是完成了,那位東北軍主帥對自己在當時所托付之事。

  本來,施瑯還打算著,如今自己既已經在海上等了兩日的功夫。可卻還一直都不曾聽到,有那位東北軍主帥的消息被人給傳送回來?所以,在經過昨夜的一番考慮之后,便已打定了主意。要趁著今日白天,親自帶領著船隊里的水手們,登上前面不遠處的九州島嶼。去掃探一下,看看島上可是有那位城主的下落?

  可令其沒有想到的卻是,在自己正待要吩咐手下,去將船頭調轉過來之時?也不曉得是前面的哪一艘海船?竟敢在沒有奉有自己軍令的情況之下去私自開炮?如今,見被自己派出去探聽情況的軍校,已然是趕回到自己的座船之上。便對其開口詢問道?那個軍校急忙對著其深深施了一禮。

  隨后,就見這位面前坐著的,臨時被任命的海上將領,對其擺了擺手,示意與他即刻將其探訪出來的情形,來對其一一稟奏明白。這個軍校再不敢耽擱,便急忙對其回奏道:“啟稟將軍,是前面的那一艘海船開的炮。是因為,船上的人見到從島上竟然駛來了一只倭寇的小船。而船上的倭寇,執意非要登上船去與船上的頭領見上一面?聽那小船上倭寇的話中意思,是想要將船上的人給勸降過去?故此,船上的人這才在沒有軍令的情況下,而私自開了幾炮,將那艘小船就地便打沉在海中。如今想來,那船上的倭寇,定是早已然都喂了海中的魚蟹?”那個軍校回稟完了之后,面上卻是呈現出一絲欣喜之色。施瑯聽完了之后,卻不由瞧了他一眼。對于這軍校此時又因何發笑?施瑯倒是能想得明白。不用問了,自然是見到倭寇的船被擊碎在海中,倭寇們也跟著一同葬身于大海之內,為此而高興不已。

  只是有一點可也怪了?照理說來,自己在這北九州島前,與倭寇狠狠打了一仗。而相鄰著北九州島的島嶼,也就是那座本州島了。可卻又如何,自己在前一日的時候,在海上鬧出了這般大的動靜出來。對方又因何不派出海船,來幫著那些倭寇們與自己交戰呢?卻又為何,在這個時候派出一艘小船,打算來對著自己的海船上的水手們勸降來呢?施瑯怎么想,怎么感覺在這其中必定是摻有旁的隱情?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可現如今,這倭寇的事情倒還不是十分緊迫的?最為要緊的,也就是先要設法打探到東北軍主帥的下落?

  而施瑯對此雖然不算十分的擔心,畢竟在當時,還有曹變蛟和二來亦是隨同與那位主帥身后一起趕了過去。即便遇上了倭寇的海船?可就單憑著那三艘被改良過的海船,以及在船上所架設的最新式的火炮,即便擊不沉對方幾艘海船。可要是想要脫身而出?倒也并不是什么十分為難之事。

  想到這里,便對著自己這艘座船上的頭目喝令道:“傳下旗令,即刻全部與本將起錨開船,將海船駛向北九州島和本州島下馬關中間的那處海峽之內。”剛將軍令對那小頭目傳將下去。卻見那小頭目,不免走上前幾步,先對其深施一禮,這才隨口打探了一句道:“將軍,那處海峽本是倭寇的重港,萬一在其中駐扎有大批倭寇的戰船?我等豈不等同于自投羅網?”說完之后,卻是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眼前這位將軍的臉上神色。卻見這位將軍的脾氣,倒也十分的好,竟對其解釋道:“本將當時,聽手下人回稟與我,說曹將軍就是令手下,駕駛著海船直穿海峽而去的?若本將猜測的不錯,他們興許就在這其中的一處島上駐扎著?畢竟東北軍的戰力不俗,非是這些倭寇可以抵擋的了的。”說完之后,卻是毋庸置疑的,對著那個頭目一擺手。責令他迅速將其將令給傳達下去,也好讓鄭家水軍的戰船即刻駛離這里,趕赴海峽之內。

  那個小頭目急忙領了軍令下去,片刻工夫之后,在所有海船上的鄭家水手們,也就都瞧見了,從那艘旗艦上面所打出的旗語。即刻,將船錨紛紛都從海中收了上來,又將船身調轉過來。因為是要駛入海峽之內,也就無需去張掛起來那面最大的船帆。只是掛起了兩面副帆,和可以當后舵來使用的三角帆。

  整只鄭家水軍的船隊,跟隨在那艘旗艦的身后,浩浩蕩蕩的朝著海峽之內進發著。波瀾壯闊的翠碧色的海面之上,飄飄蕩蕩的竟似擠滿了海船。若是一眼望過去,只見高高的船桅桿豎起在半空之中,簡直多得就似能遮天蔽日一般。因為海峽較為狹窄一些,只能是一艘海船接著一艘海船的,相繼駛入海峽里面去。

  而施瑯的旗艦既然打了頭,自然也就照應不到,在其最后面跟隨著的那十幾艘鄭家的海船。眼瞅著鄭家的海船,一艘接著一艘的駛入海峽里面。而如今在海峽外面的入口處,僅僅還余下四艘鄭家的海船。可在這四艘海船中的一艘海船,也就是方才在海上用火炮,即將曹變蛟手下的小船給擊沉的那艘海船。

  而在這艘海船的甲板上,此刻正站著兩個人。其中之一,就是那個一向神出鬼沒的面具人。另一個,卻是一個長得有些猥瑣,且個頭又并不算十分高的胖子。只聽其笑著對身旁的那個人開口詢問道:“先生的這條計策,當真可行么?我可是真對此有些擔心?畢竟聽說那位東北軍的主帥可是十分的彪悍。在八旗鐵騎的眼皮底下,就能堂而皇之的修建起來一座冰雪城。足可證明其人,非是尋常之輩?我就怕,咱們這幾艘船,還不等離開這片倭寇的海域?也就被他所察覺,再帶著人馬隨后追上來?到了那個時候,你我也就成為人家砧板上的魚俎了?”說完之后,未免心有余悸的,朝著海峽那面望了一眼過去。眼瞅著并無海船追出來,這才稍稍的放下一些心來。

  “哈哈哈,莫非二爺方才忘記了不成?你可是親自責令手下炮手,將東北軍一艘前來通稟事情的小船,給徹底的擊沉在海中了?如此一來,也勢必要讓那支東北軍主帥,對于施瑯開始疑神疑鬼起來?而對于眼前這件東北軍小船,突然遭到了鄭家水軍炮擊的事情,施瑯即便渾身是嘴?到頭來,也是解釋不清楚的。而我等,豈不也可以趁著此時,遠走高飛久矣?”說完之后,因其臉上罩著一副面具,到也看不出來他此時面上的表情,只是聽見他打了幾個哈哈而已。“那可是先生教我的,說什么,要讓東北軍的內部,最好亂成一團的亂麻?而這也正好給了我等,能夠逃離此地的時機?若先生此計果然能奏效?那東北軍勢必要因此事,去和鄭家水軍之間產生隔閡?如此一來,將來鄭家水軍和其逐漸開始不合?豈不要與我等大為的有利?不過,我還是對眼下的情勢有些擔憂不已?最好能讓我等迅速的離開這片海域,也讓野種私生大名不要白死?”那個被稱作二爺的胖子說完之后,臉上卻顯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這一點你盡管放心,從最初,我讓你詐死埋名那個時候開始。也就無人在會對你來產生絲毫的懷疑?你在他們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死人罷了。另外還有一點,施瑯再怎么說,也是從你們鄭家出去的人。他可并不是由哪位東北軍主帥,親自扶持起來的將領?故此,和那位主帥之間,多少也有些不太和睦的?這件事情,也僅僅是一個引子罷了。來人,迅速將所有船帆都與我張掛起來。讓這船有多快,就與我駛多快。”隨著那個面具人的吩咐,船上的水手們,急忙將幾面船帆都扯了起來。而伴隨這艘海船附近的那三艘海船見此情景,也急忙將船帆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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