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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眉生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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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求求紅票]可就聽得廳門前一陣喧嘩,一隊軍校手中持著長矛拎著單刀沖進大廳之內。每個鄉紳身旁都奔過去兩名軍校,是二話不說,架起其胳膊就此奔出了大廳,那鄉紳一路腳都不曾沾過地面,就這么被兩個軍校給半架半夾著出了府衙直奔東城門而去。

  待到了東城門口,這里早就擺設了許多的立籠,里面原本裝著的是那些流民起義軍。因那些人被關進去之后,便不給飯亦不于水,且終日暴曬在秋日之下,更為要緊的是夜里的風寒實在是抵受不住。如今幾天下來,早已活活得站死了一批人,而眼下正好又再次替補上一批人。

  原先本是立籠外的看客,如今卻亦是籠中人。世事變幻之快,讓這些鄉紳們是做夢都不曾想到過,自己竟也會有這么一天?而最使這些人忍受不了的,是一個個身材都很是發福,這立籠卻狹窄不堪,各個都靠著軍校在后面硬推進去。而又因身子較重,不得不拼了命的踮起腳尖夠著立籠的地面,好使自己這下巴變得好受一些。

  原本立籠里面關著流民之時,并沒有幾個人圍著來看。可自將這些鄉紳們關了進去之后,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上許多的百姓,都略有些驚異的探頭望著這立籠里的新鮮事。

  可這也使得這立籠里的鄉紳們,也越發覺得羞愧難當起來,一個個拼了命的想把身子轉到另一面去對著城墻。可哪里能那么容易,只稍稍的轉動一下,脖項之處就疼得火燒火燎的。最后也只得將雙眼一閉,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任憑對面的百姓對著自己指手畫腳。

  可站的時間短一些還能捱過去,一站便是三個時辰,想想就怕的很。只站了還不到一盞茶的時辰,其中的幾個鄉紳再也忍耐不下去,有一個鄉紳帶頭高聲對看守著立籠的軍校告饒道:“那位官爺可否給行個方便?給史大人捎個口信回去,就言我等甘愿在捐贈一筆銀兩出來,好彌補上次所丟的銀子,且捐贈的銀兩數目定比頭一次還要多。官爺自請放心,我等也絕不會讓你空跑一趟的,待我等出來之后,定會好好酬謝與你的。”那個鄉紳話音方落,余者也是紛紛響應如潮。致使后被押過來站籠的鄉紳們,一見到如此場面,還不曾真個進去,便已主動提出要捐贈銀子。

  而這一次,使得史可法所收上來的銀兩,比起上一次還要多上很多。史可法卻也并不將這些銀兩都留在陳留城的府庫之中,而是撥出來一大半作為今年的賦稅銀兩,派幾個心腹人統領一哨官兵將之遞解進京。

  只是這無心之舉倒使得京中的崇禎皇帝對其贊不絕口,認為其乃是忠貞體國的能臣干吏,干脆也不顧這史可法丁憂在家,一道恩旨下來,就奪了其至孝之期。將史可法封為正都御史,巡撫安慶盧洲太平池州四府,以及河南至光州,光山,固始,羅田等地,并且提督軍務,朝廷特準許其所設額兵萬人以上。并對各地初始所叛流民,有臨機決斷之權。此時得史可法真可謂風云乍起,仕途得意。

  唐楓則是跟著東方一路徑往金陵而來,只是這一路也不曾打聽到柳如是的下落。因路途遙遠,二人不得不在半路之上找了一處集鎮,在那里購買了兩匹駑馬,將就著往南京石頭城而來。

  一路之上除了沒有柳如是的消息,倒也算是十分順利,足足的在路上走了兩個月之后,兩個人終于看到了南京城的城樓。因南京舊時乃是朱元璋初始定都的地方,也是六朝古都,即使眼下也被視作陪都之一,所以這城池建造的,比起別的城池來顯得更為高大堅固,而城墻的走向也沿舊城輪廓和山水地形屈曲繚繞。在這南京城內鎮守的非是旁人,乃是福王其是先帝神宗之子。為人,貪圖財物,淫人妻女酗酒誤事,神宗在日便懶得與朝中互通音信,被朝中的文武大臣暗中指其甚為不孝,且經常虐待屬下,最為不喜之事便是讀那些孔孟之書,以及批閱每日的折本。

  而唐楓對這個福王早就有所耳聞,傳說這秦淮八艷的名頭便是與之有很大的關聯。二人牽著馬自南京城的正陽門進入城中,這才發現,這城內的街道顯得頗不規矩,街道一點也不似陳留城布局那般嚴謹。街道顯得縱橫交叉,大小不一,似乎在修建這座城池的時候,一切都隨心而欲,事先沒有一點規劃一般?

  進了城最想的就是想去看看那條聞名于世的秦淮河,當然還有那秦淮八艷,只是如今這八艷似乎根本湊不上數。柳如是依然被自己金屋藏嬌,雖然眼下不知所蹤,但想來與之重逢之期亦不會太久。而秦淮八艷排名第一的董小宛,卻與自己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玩伴。

  兩個人經過一路的打聽之后,終于到了秦淮河畔,秦淮河分外河與內河,這里乃是秦淮的內河,也是整條秦淮河最為熱鬧的所在之處。二人各自牽著馬,信步順著岸旁的楊柳垂絲下往前走著。

  因時值白晝,河內的那些畫舫此刻都靠攏在岸旁,船上的船工們似是無事可做,端著一個小茶壺坐在船頭,閑看著岸上的風景。看其模樣倒也是悠然自得,想來他們的日子終日就是如此度過的。

  再往前便是有名的夫子廟,兩個人誰也不曾取過功名趕過考,自然也就沒有那份雅興去廟中進進香去。因天已近午時,二人的腹中早就響如雷鳴一般。此刻最為緊迫的,就是去尋一個好點的地方去填飽肚子。可畢竟初來此地,一時真不知這里到底何處有能使人流連忘返的酒樓或是特殊的酒肆。

  可秋日的雨說來便來,正在二人信馬由韁的閑逛著,想尋一處滿意的酒樓,最好能臨近這秦淮河畔的。一邊吃酒,一邊閑看這秦淮河上得風花雪月的景色,倒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可冷不防,這雨就落降起來。

  豆大的雨點往下砸著,片刻工夫身上衣服已然濕透,兩個人急忙牽著馬,想尋個地方暫且避避雨,待雨過天晴在尋吃飯的地方去。可這時才發現,二人不知不覺之間已走出那片熱鬧繁華之地,如今這秦淮河畔前不見酒樓后不見人家。連個躲雨的地方都很難找到,不禁一時有些后悔起來,到莫如直接進了那頭一個所見到的酒肆好了,如今也不似這般淋得跟落湯雞一樣,二人只得繼續冒雨往前急行,只盼著遇到一處人家就好。

  可正當兩個人緊往前行著,忽聽得有一女子的聲音對這面喝道:“那兩位公子,莫要再急著趕路了,這雨一時半刻可停不下來的,莫如現尋一處避雨的地方,待雨停了再趕路也不算遲晚。”聲音穿透雨幕直傳到二人的耳中,聽上去綿軟清脆,十分的悅耳好聽。

  二人急忙各自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向聲音所傳過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卻見秦淮河中飄蕩著一艘小小的花艇,船頭之上站著一個紫衣女子,正手中撐著一把油紙傘,對著這面得兩個人不斷地招著手,看其意思是讓二人盡快到岸邊上去,好等船靠岸就此登上船去。

  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便牽著馬往岸前奔過去。等兩個人到了岸邊,那艘花艇卻也正好到了岸旁停下。可唐楓此時缺稍稍的愣怔了一下,便對著船上的那紫衣女子言道:“姑娘,如我等上了船,可這兩匹馬又當如何?我想莫如請姑娘借我等一把油傘,待雨停后必將之送還與姑娘。”說到這里,就等著眼前這紫衣女子將傘遞過來。

  “我說你這人怎么如此癡傻?你的那兩匹馬也非是什么名馬,即使將之扔在這岸旁也不見得有人來偷。將之隨便拴在岸邊得垂柳樹上不就得了么?到底是你的馬重要?還是你被雨淋出病來,再去請郎中看病的好?”唐楓聽到耳中,不由苦笑了一下。那個紫衣女子到可謂是伶牙俐齒,但也可看出來其性格豪爽,到與自己的柳如是有的一比。

  聽了這女子的這番尖刻的言辭,東方升不由低聲笑道:“這位姑娘的性子倒也潑辣,看起來倒跟柳姑娘有些相像。公子,莫如咱們就依著她的話去做吧,左右這兩匹駑馬也值不得幾個錢。請公子先登船,屬下去將馬栓好了在登船。”說罷,東方升不由唐楓反對,便接過去了其手中的馬韁繩,將兩匹馬牽到岸旁的垂楊柳樹下。

  見自己的馬已被東方升牽走了,唐楓便只好邁步登上了船。可剛一只腳踏上船頭,忽然一陣狂風卷著一片急雨刮過船頭,那個紫衣姑娘眼睛正在看著唐楓,一時不查,手中的油紙傘猛然被吹翻,其急忙一把抓住傘柄。可身子隨即被那股狂風帶了一下,腳下一個站立不穩,便就此滑下船頭。

  正當其以為自己要失足落入水中之時,可就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人一把給抱在懷中,待睜開眼睛望去,卻見不是旁人,正是那位被自己力邀上船的年輕公子。此刻他正一臉關切的注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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